南宫连阙看叶诗筠的脸色有些不好,不由有些担心,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想抚摸一下叶诗筠,安慰安慰她,但是叶诗筠对他心有警惕,还没等南宫连阙碰到她,她就往后退了一步,这让南宫连阙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显得很是尴尬。wwwwcom
叶诗筠也知道她让南宫连阙尴尬了,可是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能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委屈的低着头。
南宫连阙看着叶诗筠抵着头的样子,不由一愣,他想起徐志摩的那句话:“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南宫连阙笑了笑,收回手,道:“你去客厅坐着吧,我去做。”
叶诗筠觉得自己坐在那儿让南宫连阙在厨房忙有些不好意思,便开口道:“我帮你吧。”
南宫连阙笑了笑,道:“你是客人,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了,去吧,客厅有电视,无聊就看看吧,旁边也有书,我很快就做好。”
对于南宫连阙的温柔,叶诗筠有些手足无措,好在南宫连阙看出了她的手足无措,推着她走到客厅里,让她坐在沙发上。然后离开了一小会儿,叶诗筠坐在沙发上,手脚有些僵硬,她不知道该做什么。
“啊!好凉。”
叶诗筠突然感到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脸,抬头一看,就看见南宫连阙正一脸笑意的拿着一杯橙汁儿。
“刚刚榨的,很新鲜。”
“谢……谢谢……”
叶诗筠伸手接过,冰冰凉凉的,她喝了一口,很是鲜美的口感,不由笑了笑。一抬头就看见南宫连阙正一脸笑意的看着她,不由低了低头。
“你……你笑什么?”
叶诗筠有些尴尬,任谁被一个才认识不久的人这样直勾勾满含笑意的看着都会觉得尴尬吧。
南宫连阙的安貌很是英俊,浑身上下都是一股贵公子的气质,他笑起来很是迷人,若是别的女人大概早就被南宫连阙勾去了魂儿。但是叶诗筠对南宫连阙还心怀警惕,再加上看多了安子辰那张英气非凡,俊朗无双的脸,更是有了抵抗力。
“你终于笑了,很好看。”
他的眼弯了下来,像一弯月牙,眸子里是无限的笑意和柔情,这让被注视着的叶诗筠不由感到一阵羞赧。他的眼带着笑意,嘴里说着绵延的情话,任凭谁也招架不住。叶诗筠不争气的红了脸。
南宫连阙看见叶诗筠红了脸,笑意不由更深了,叶诗筠尴尬都没有办法只有喝起了果汁。
南宫连阙看着叶诗筠那躲避的样子,笑道:“我去给你做牛排,你就等着享受美味儿吧。”
叶诗筠愣了愣,道:“好啊。”
这小小的坦诚让南宫连阙很是满意,他转身走进了厨房。
因为厨房和客厅还是有一小段距离的,叶诗筠也不知道南宫连阙到底是怎么做的,她走的一旁的书架上取下一本书开始看起来。
书架上的书很全,但是经济类比较多,应该是南宫连阙喜欢看的书吧,叶诗筠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翻了起来。忽然她一愣,那英气的眉眼,棱角分明的五官,冷峻的气质,除了安子辰还会有谁。
“安氏集团总裁安子辰……”
叶诗筠怔怔的看着杂志,看着杂志上关于安子辰的报道,她才第一感受到什么叫差距,什么叫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原来安子辰是这样的风云人物,在叶诗筠的眼里安子辰一直都是一个只会以折磨她为快乐的坏蛋,她从来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优秀,这样的让人难以望其项背,难怪那么多女人想爬上安子辰的床,难怪ambert要那样粘着安子辰,还对她示威。
呵呵……对她示威又有什么作用呢,她又不会安子辰的谁,走了她一个叶诗筠还会有很多的女人蜂拥而至,想得到安子辰的长情,叶诗筠简直觉得是痴人说梦话,安子辰就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他会一直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如果会的话,那么那该是怎么样一个女人才能收服安子辰这样的恶徒。
以前叶诗筠对安子辰是安氏集团的总裁这件事根本就没怎么在意,当她看到杂志上那些介绍时,她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是安氏集团的总裁,是万众敬仰的存在,如果是以前的话,她这种平民是根本不可能见到安子辰的。以前安子辰说她是不知好歹,不识抬举,现在看来还真的是有些道理。毕竟安子辰被万众敬仰惯了,怎么可能低下头看她这种砂砾呢,可是他偏偏就看了,看了,这颗砂砾还不懂得珍惜这难能可贵的恩宠,当然好好教训教训。
叶诗筠苦笑一声,摇摇头,这样看来还是因为自己不知好歹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说到底都是自作自受啊。
真的是,自己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好像是一直都没有过好运气,好像一直都是被人欺负过来的,她有时候真的怀疑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自从她的母亲去世过后,叶卞年根本就没有管过她,还把她妈妈留给她的钱抢了去赌博,这差点让她辍学,还好她母亲给她留了私房钱放在只有叶诗筠知道的地方,否则她可能真的读不起高中,更不要说遇见凤慕炎了。
虽然学费是有了,但是那完全不能支撑叶诗筠的生活,叶卞年经常十天半个月看不到人,她那个时候才十几岁啊,可是叶卞年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个孩子是需要照顾和疼爱的。
所以在那段日子里,她真的经常挨饿受冻,叶诗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她记得有一群孩子经常抢她的东西,那是一群小流浪汉,他们以为叶诗筠和他们一样是没有家人和住所的,常常把叶诗筠当做敌人。
她那个时候看起来八九岁的样子,但是叶诗筠知道,那个时候她已经有十三岁了,因为长期饥饿让她看起来格外受弱。那群小混混最大的也就十三岁,最小的才六岁,但是他们总爱抢叶诗筠千辛万苦找来的食物。
“不要抢我东西!”
“嘿,拿来,不拿我们就打你!”
叶诗筠瞪着一双眼睛,像是小豹子一样。
“看看,这小娘们儿还瞪起人来了!”
因为生活在最底层,叶诗筠见过最肮脏最丑陋的嘴脸和事。小小的孩子没有半分天真,一个个为了生存,满眼的污秽,张嘴即来的脏话,谎话,谄媚的话,愣是把大人们的嘴脸学了八分像。
一群孩子冲了上去,叶诗筠也饿了两天了,期间只能靠家里的水塞一下肚子。她断然不能让这群人把她的吃的抢了去。可是她细胳膊细腿的,完全打不过对方四个人。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居然是发霉的面包。”
叶诗筠饿极了,对方却一脸嫌弃的看着她千辛万苦找到的食物。似乎看到了叶诗筠那饿极的表情,带头的那个孩子戏谑的笑了一下。
“喂,想吃吗?”
叶诗筠只是死死的盯着他不说话。
“来来,要吃吗?”
对方像是逗狗一般,用食物去引诱叶诗筠。叶诗筠几次扑了而空,那四个人却笑得极其开心。
“哈哈……看看,这幅狗样子。”
叶诗筠猛地扑上去,一口将带头的男孩儿的耳朵咬出了血。
“啊……”
那孩子也没想到叶诗筠居然就这样突然给他咬了上来,疼痛让他方寸大乱。
“妈的!吃屎!”
带头的男孩儿一把将发霉的面包扔在脏兮兮的地上,还不忘踩上几脚。才悻悻的离开。
叶诗筠看着那块已经发黑的面包,缓缓伸出布满青紫痕迹的小手,将面包捡起来。
空中突然下起了雨,一滴一滴,然后是倾盆大雨。她小小的身子,在大雨中像是要被淋散架一般可怜。
她猛地将面包塞进嘴里,狼吞虎咽的吃下去,期间好几次被噎住了,她便就着雨水,把面包吞了下去。好几次,她被那味道弄得范围,想吐出来,十三岁的孩子,硬是咬紧牙关让自己把面包咽了下去。她知道,她若是不吃,就只有被活活饿死。她才十三岁,她不想死,不想……
这样的日子她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的面黄肌瘦,让周围的邻居看到了,很是心疼,时不时就会送一些吃的给她。叶诗筠真的很感谢她们,要是没有她们她真的可能就死在那个时候了。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真的说的是一点不错,那段时间的叶诗筠真的就像是一根草,可怜的被风一吹就要断掉,幸好她有死死的抓住土地,扎根在地下才不至于被风吹走。
叶诗筠的母亲去世后,她的日子真的很难过。她煮饭也不知道该煮多少,没煮叶卞年的,叶卞年回来吃不到东西会打她,煮了叶卞年的,叶卞年又不回来,她一个人又吃不完。
叶诗筠将饭菜弄好,就坐在床上开始写作业。家里很窄,只有一个狭窄的房间,和一个洗手间,煮饭也只能在这个房间里。叶诗筠记得以前的房子还要大一点,至少以前还有一间厨房。可是她的母亲去世没有多久,他们就因为没钱支付房租而被赶了出来,现在住的这个地方,很是简陋,中间就用一个帘子隔着,幸好那个时候叶诗筠还小,叶卞年也不常在家。后来因为她打工还有奖学金,助学金那些才换了一个一套二的房子。
家里没有桌子,叶诗筠只有趴在床上写作业。她很聪明,老师布置的作业她都能轻松做完。
叶卞年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经常都是彻夜不归,因为叶诗筠还在家里,所以叶卞年根本不用担心家里掉东西什么的,再者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一可以偷的。就算是有盗贼,虽然叶诗筠早熟,但是毕竟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什么也做不了,盗贼想杀她灭口也是轻而易举的。那段时间叶诗筠一直很害怕一个人在家里,毕竟她深爱的母亲才走没多久,而且她的胆子并不大。
已经十点了,叶诗筠看了看饭桌,饭菜已经冷了,她的肚子也饿了。可是叶卞年完全没有回来的迹象。
她想吃饭,又怕叶卞年回来正好撞到她吃饭,叶卞年一定会打死她的。
“砰砰。”
叶诗筠听见敲门声,便立刻跳下床,连鞋子都没有穿,她知道不是他爸爸,叶卞年回家都是自己开的门,虽然醉得厉害,但是很奇怪的,他就是能够自己开门。叶卞年回家的时候叶诗筠一般都睡了。
“张婆婆,我爸爸不在家,是不是又要收房钱了啊?”
叶诗筠一脸乖巧的看着门外的老太太,老太太被叶诗筠这么一说,再看看叶诗筠还光着脚,那样子可怜兮兮的,这心啊就怪疼的。
“不急,不急,和你爸爸说,等他有钱的时候再给我就是,我这儿晚几天没什么问题。”
叶诗筠瞪着大大的眼睛,一脸惊喜的笑道:“真的啊?谢谢张婆婆,张婆婆真是好人。”
张婆婆一听,看着叶诗筠那乖巧劲儿,比看见自己孙女儿心里还舒服。
“诶哟,这孩子,真会说话,快去穿双鞋子,婆婆这儿有糖,给你吃。”
“谢谢婆婆。”
送走张婆婆,叶诗筠关上门,小脸上的笑安立刻就冷了下来。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敲门,叶卞年是不会理会的,因为拖欠房屋出租费他们被赶出来过很多次,这直接导致了叶诗筠会用买可怜来让房东老板延迟一下受房租的时间,不过这一招在叶诗筠长大了后就完全没有用了。
叶诗筠没吃过什么零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穷。看着手里的两颗糖,叶诗筠将他们放在床头。
叶卞年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过了。他一进门就带着一身的寒气和酒气,二话不说就倒在门口,发出巨大的响声。
叶诗筠睡得正香,就被叶卞年弄出的声响给吵醒了。
“爸爸?”
叶诗筠跑到门口一看,果然是叶卞年,扑鼻而来的酒气让叶诗筠蹙起了眉头。
“爸爸,你没事吧?”
叶诗筠跑过去扶叶卞年,叶卞年喝醉后难得的没有直接拿起棍子都开打。
叶诗筠想看来是醉得不轻,满身的酒气让叶诗筠很不舒服。她虽然习惯了叶卞年这个样子,但是她真的没有办法像她的母亲那样,在叶卞年喝醉后,吐了后,还一脸淡然的给叶卞年擦干净身子。
她上前扶起叶卞年,可惜她太小,太瘦弱了,根本扶不起叶卞年,好几次都差点把自己摔了。
叶诗筠没有办法,只有去倒了点温热的水把毛巾打湿然后给叶卞年擦脸。
“妈的!”
叶诗筠不知道自己触到了叶卞年的哪根神经,叶卞年突然一把掌扇在了她的脸上,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根本没来得及躲避。
叶诗筠的脸上立刻就起了无根红指印,叶诗筠的眼泪一下就被叶卞年这一巴掌给激了出来,她是倒了什么霉偏偏遇上了叶卞年这种父亲。
好在叶卞年只是扇了她一巴掌然后又睡死了过去,叶诗筠真想直接给他一刀,可惜,这个时候她已经不小了知道杀人是犯法的,更何况这是她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她怎么可能舍得给他一刀呢。
叶诗筠擦了擦眼泪,找来了被单给叶卞年盖上。她看着叶卞年那颓废的样子,真的很是痛苦,他哪怕有一点上进心他们的日子都不会过的这么苦。可惜叶卞年注定不是那种人,他天生就是自私利己的人。永远不可能为了别人而活着。
“小筠,小筠!”
叶诗筠愣了愣,发现南宫连阙的脸近在咫尺,她吓了一跳,往后一缩。
“你!你干什么?”
南宫连阙有些委屈的看着她,道:“我刚才叫了你几声,你都没有理我,在想什么?”
叶诗筠一愣,原来自己愣神这么久了。
叶诗筠苦笑一声,摇摇头,道:“没……没什么……”
可惜在南宫连阙看来,她这样子哪里像没有什么啊。
“你又在想安子辰了?”
南宫连阙只能如此猜测,因为他想不到除了安子辰还有谁能让叶诗筠露出如此悲伤的表情。
叶诗筠一愣摇了摇头,道:“啊?没有……”
对于叶诗筠这个样子,南宫连阙越发的确定叶诗筠是在想安子辰,这让他感觉很不快。但是他知道叶诗筠现在很警惕她,所以也没有发作,而是笑道:“牛排做好了,过来尝尝吧。”
“哦,嗯,好的。”
叶诗筠一站起身,被她压住的杂志就掉在了地上,刚好是安子辰那一页。南宫连阙眯了眯眼,叶诗筠也对这个情况显得有些措手不及,刚刚还说没有想安子辰,这杂志上又有安子辰,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她以为南宫连阙会做什么,或者会做什么。但是南宫连阙只是弯下腰,将杂志捡了起来。然后放在书架上。
“走吧。”
“哦……好。”
叶诗筠有些心惊的跟着南宫连阙,她有些害怕南宫连阙,因为她以为南宫连阙会发火,但是南宫连阙却什么都没有做,这和安子辰简直是一模一样。
叶诗筠走到餐桌前,餐桌是两人的,中间放着一朵蔷薇,很是娇艳。叶诗筠一愣,哪个区了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一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一边解释道:“这是我刚刚让人在花园里摘的,好看吗?”
叶诗筠微微的笑了笑,发自内心的说道:“很好看。”
南宫连阙不想她自然的笑起来竟是这么的好看,不由让他有一丝愣神。
但是随即南宫连阙就反应过来了,笑道:“是吗?我去端牛排。”
叶诗筠看着桌子两边的高脚杯和中间的红酒,叶诗筠有些愣神,南宫连阙真的是单纯的想给她做吃的对她好吗?她不敢相信,毕竟南宫连阙是安子辰的朋友他们可是一丘之貉,虽然现在看起来南宫连阙是一个好人,但不保证是他有目的的对自己好。
不过叶诗筠还真是想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南宫连阙这样费尽心神的对她好来谋得。
当叶诗筠还深陷自己的思绪的时候,她突然嗅到一股香味,一抬头就看见南宫连阙端了两个盘子,上面盖着盖子,看不到里面的东西,即便是盖着也一点都不妨碍香味的溢出。
叶诗筠不由发自内心的感慨道:“好香啊。”
南宫连阙听到叶诗筠发自内心的夸赞不由笑了笑,将盘子放在她的面前,盖子一揭开就有一股浓烈的香味儿四散开来,让本就饥肠辘辘什么都没有吃的叶诗筠不由馋了。
牛排的卖相很好,让叶诗筠一看就想尝尝。
南宫连阙看叶诗筠直勾勾盯着牛排的样子,不由觉得叶诗筠真是纯真而可爱。
“快尝尝吧。”
叶诗筠实在是饿坏了,安子辰什么都没有给她吃,要不是因为面临贞操危急,让她忘了这件事,她真的饿得要死。
叶诗筠立刻就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肉排一入口,叶诗筠就不由惊住了,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样子极为好笑,但是南宫连阙去不知道为什么被她这幅样子给乐坏了,他越发得觉得叶诗筠可爱极了,十分的符合自己的胃口。
叶诗筠由衷的笑道:“很好吃。”
南宫连阙见叶诗筠似乎很高兴的样子,便笑道:“欧洲中世纪时,猪肉及羊肉是平民百姓的食用肉,牛肉则是王公贵族们的高级肉品,尊贵的牛肉被他们搭配上了当时也是享有尊贵身份的胡椒及香辛料一起烹调,并在特殊场合中供应,以彰显主人的尊贵身份。到了18世纪,英国已经成了著名的牛肉食用大国。它是把牛排用加梨汁的肉佐料调味后﹐放在炭火上烤的韩国传统菜。代梨汁可以放猴桃汁。”
叶诗筠似乎很感兴趣,她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南宫连阙。南宫连阙险些招架不住叶诗筠的注视,这个女人从来不知道她是这么的勾人吗?
南宫连阙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18世纪时,英国是著名的牛肉食用大国。十九世纪中期牛排成了美国人最爱食用的食物,到了今天,美国成了消费牛肉的最大国家。但在亚洲,人们对牛肉有着两级化的反应,比如日本,可说是将牛肉发挥到了极致,但在我国则是刚刚处于起步阶段。各国对牛肉的态度、风俗不同,所以牛肉的食用方法也不同。美国食用牛排的方式粗犷且豪迈,不拘小节,整块菲力牛排烧烤后再切片。意大利的牛排则最让人津津乐道,回味无穷。料理后,用油煎至表面成金黄,并浇上白葡萄酒,据说这样的烧法可以防止叶天的过敏症。而英国人则习惯于将大块的牛排叉起来烤。法式牛排特别注重酱汁的调配,用各式的酱汁凸显牛排的尊贵地位。至于德国人,吃牛排的方式非常奇特,“酸牛肉”光听名字就够让人匪夷所思,而生鲜牛肉则更是需要拿出勇气尝试的。在日本,一般烧烤店中常用的日式照烧烤酱被运用在西式牛排中,使和风照烧沙朗牛排口味更别具一格。”
叶诗筠直愣愣的看着南宫连阙,南宫连阙见她没怎么吃牛排,便问道:“怎么不吃了?不好吃吗?”
叶诗筠立刻就慌忙的摇了摇手,道:“不是,很好吃。”
随即叶诗筠又笑了笑道:“只是,你原来知道这么多,真是厉害。”
南宫连阙有些失神:“网上都有,我不过是借来一说而已。”
叶诗筠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笑道:“那也很厉害,我……”
她的话还没有完就忽然被南宫连阙拉入怀中,然后吻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
“唔……”
叶诗筠完全没有想到南宫连阙居然在她最神经松懈的时候对自己做这种事,他一定是故意的,她就知道南宫连阙和安子辰是一丘之貉怎么可能是好人!
叶诗筠使劲推开他,但是她完全挣脱不了,只能使劲的捶打着南宫连阙的胸口。
“唔唔……”
她痛苦极了,说了不碰她的,不碰她的,她好不安易有些愿意相信南宫连阙了,可是他却亲手毁了这一点点信任,她真的是犯蠢啊,能和安子辰做朋友的怎么可能是什么好人呢!
叶诗筠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三千世界,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值得相信的人。叶诗筠心痛如刀割,她活在这世界上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就是为了给被人欺辱吗?就是为了给别人折磨吗?
叶诗筠痛苦极了,这世界真的谁也不能信,就连自己都不能相信,因为自己都有可能把自己出卖了。
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此的苟延馋喘真的有意思吗?
她的眼泪像是决堤了一般不停得往下落,这一下真的把南宫连阙吓得不轻,他没想到自己的情难自禁竟然会让叶诗筠哭得如此厉害。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南宫连阙抬起手想给叶诗筠擦干眼泪, 叶诗筠却惊恐的往后躲,她是真的怕了他,怕他再来一次,她的心脏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叶诗筠哭得像一个泪人儿,她不断的用手背擦着眼泪,可是越擦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不断的往下掉落。
南宫连阙看着满脸泪水的叶诗筠,不由心里一阵愧疚,这么美好一个女子,会笑着夸自己做的东西好吃,会因为自己给她讲网上都有的东西而展颜。她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纯真,一点也没有那些女人的势利和贪婪,他没有给她半丝物质上的东西,也没有给她半丝名誉和地位她只是因为他做的吃的而笑得像是一个天使。
南宫连阙不想强迫叶诗筠,但是他是真的喜欢上这个支质朴而纯真的女人了,他多么想保护她一直这样美好,这样的单纯。可惜他迟了一步,不过是一次迟到过便是一生的错过。他多么想在安子辰之前遇见她,他一定会好好的对待她的,绝对不会像安子辰那样不知好歹,不懂得珍惜的。
说那么多,他还是错过了,一切想象不过是他对自我欲望的一种满足。
南宫连阙想给叶诗筠擦一擦眼泪,可是他只要一靠近叶诗筠的脸,叶诗筠就会往后缩,因为她还在他的怀里,所以她也逃不到哪儿去,便就是这种束缚让叶诗筠更加的排斥南宫连阙。
南宫连阙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做会讨得叶诗筠的欢心,他将她从怀抱的禁锢中松开,叶诗筠立刻就站得远远的。叶诗筠的样子活像是刚刚从虎口脱险一般,这实在是让南宫连阙有些汗颜。他就这么不招叶诗筠待见吗?
叶诗筠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一般惊慌的看着南宫连阙,只要南宫连阙少有动作她就会立刻炸毛。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些情不自禁……”
去你妈的情不自禁,叶诗筠才不会相信南宫连阙的说辞,毕竟南宫连阙对情人再温柔再好也改变不了他风流的形象。
叶诗筠已经认定了南宫连阙是故意的哪里还会在意南宫连阙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的,在心里的眼里都是南宫连阙的阴谋。
叶诗筠警惕的看着南宫连阙,他们一人站一边儿,倒真是有几分抗战前线敌对阵营的感觉。
南宫连阙想给叶诗筠解释,他伸了伸手道:“你先过来,别离我那么远,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保证,只要你不愿意我觉得不碰你。真的,刚刚是我一时失控,你就原谅我吧!”
叶诗筠怎么可能再去相信有过前车之鉴人的话,再者南宫连阙说的话真的很像拐骗人口的,人贩子。叶诗筠才不会这么安易就上当呢。
如果有了前车之鉴,她还去相信南宫连阙,那么她绝对是蠢蛋。她愿意当这个蠢蛋,也不会当这个蠢蛋。自然不会让南宫连阙靠近,可是她忘记了,如果南宫连阙真的想强行要她,她抵抗是不可能有作用的。
南宫连阙有些无奈,好好的晚餐就这样被他给毁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叶诗筠说,毕竟面对一个完完全全不相信你的人,你说什么都会显得那么惨白无力。
南宫连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我真的不会再冒犯你了,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所以你过来吧!”
叶诗筠死死的瞪着他,摇着头。她脸上的泪水已经开始干涸,她很是害怕南宫连阙会乱来,毕竟她一个弱女子,南宫连阙若是想要强行要她,她也是反抗不了的。
南宫连阙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那好吧,这么晚了,你也累了,我带你去休息吧。”
叶诗筠很是警惕,休息?真的只是单纯的休息?叶诗筠有了前车之鉴后根本就不相信南宫连阙说的话,盖一个被子纯聊天?呵呵……她叶诗筠又不是傻的,更何况,南宫连阙不是说了吗,放到嘴边的肉不吃是傻子,那说这话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南宫连阙见叶诗筠一脸坚持不跟他一起走的样子,不由的叹息了一声,他南宫连阙什么时候对人低声下气过了,但是对这个女人他就是狠不起来。他真的有些喜欢她,如果不是安子辰他真的会把她放在身边好好的疼爱。可惜,美梦都是别人的,他的现实只有叶诗筠对他充满了警惕根本不愿意让他靠近。
“我真的不会再做这种事了,要不然我跟在你后面,看着你进去,不进你的房间?”
叶诗筠可不相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她不愿意相信南宫连阙,可是现实摆在这儿,她不可能在这儿和南宫连阙耗着,站一夜。
叶诗筠颤颤巍巍的问道:“你真的不会对我做什么吧?”
南宫连阙一脸认真的回答道:“不会的,你放心吧。真的。”
叶诗筠只好慢慢的从南宫连阙身旁绕过去,她真的是怕了南宫连阙,南宫连阙见叶诗筠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失笑,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可爱呢,可惜不是自己的,一想到此,南宫连阙就不由想要黑脸。不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
叶诗筠走在前面,时不时还要回过头看看南宫连阙,南宫连阙真的哭笑不得,这个女人啊。
对于叶诗筠的过分警戒,南宫连阙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难道叶诗筠真的有那么喜欢安子辰?拼死都要为安子辰守身如玉,安子辰真的有那么好吗?在他看来安子辰对叶诗筠并不好,可就是不知道叶诗筠喝了安子辰的什么迷魂汤,非要为安子辰做到这个地步。
“我真的不会冒犯你的,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
叶诗筠摇了摇头,南宫连阙失笑道:“我要真的想对你做什么,早就做了,更何况,就算我现在想要冒犯你,你也抵抗不了,不是吗?”
南宫连阙的话一说完,叶诗筠就像是炸毛了一般的瞪着南宫连阙。
“你刚才还说了不会动我的!”
南宫连阙摇摇头,道:“我说了不会动你的,放心吧。”
叶诗筠不相信他,她一转身就不小心撞到了放花盆儿的高脚凳上。
“啊!”
叶诗筠差点摔倒,南宫连阙连忙上前来扶住叶诗筠,叶诗筠立刻就像是受惊的小兽一般惊恐的看着南宫连阙,对他吼道:“你别过来!”
她的一声惊呼着实让南宫连阙去扶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叶诗筠就这样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
“啪”
随着花盆儿摔在地上的声音,叶诗筠惊呼了一声。
“啊!嘶……”
叶诗筠的手肘处被磨破了皮儿,她疼得呲牙咧嘴,南宫连阙上前来,刚蹲下想看看叶诗筠的伤口,就被叶诗筠躲开了,她猛地往后一缩,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颤抖着看着南宫连阙:“你……你别过来!”
南宫连阙看叶诗筠那个反应,简直就是把自己当成猥亵犯了,南宫连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感觉,他一直都是被女人围着,各色各样的女人只要他想要的没有他得不到的,偏偏叶诗筠就是属于那种他看得上又得不到的,他心里有些难受,任凭谁都不喜欢被人拒绝的感觉吧,而且还是这样的简单粗暴。
叶诗筠对南宫连阙的警惕心很重,因为他说过不碰她,却又在她渐渐打开心扉的瞬间,伤害饿了她,这样的伤害无异于把伤口撕开然后撒上一把盐。
叶诗筠不愿意被南宫连阙触碰,不是因为她有多在乎安子辰,而是因为她不想自己成为ambert那样的女人。她不想为了什么所谓的名利而放弃自己,不论是尊严还是身子她都不愿意放弃,虽然安子辰已经把她逼迫的什么都没有了。但是她依旧想要坚持自己的初心,做一个平凡的女子。
叶诗筠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花盆儿被摔碎了一地,她想去收拾,却被南宫连阙一把抓住手,她惊恐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的抓住手,在这一刻她真的感受到了那种无力抗争的感觉,实在是难受极了,这让她感到很是惊恐。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叶诗筠使劲挣扎着,南宫连阙蹙紧了眉,道:“我说过了不会再冒犯你了,就是不会了,你怎么就不肯相信一下我呢!”
叶诗筠对于南宫连阙的质问只觉得可笑,她回道:“相信?呵呵……是你最开始告诉我承诺我不会碰我,不会做我不愿意的事儿,我已经开始愿意去相信你了,开始你呢?你完完全全毁灭了我对你的这一点相信和期望,是你承诺了我又做不到,你现在说我不肯相信你,是不是有些可笑了呢?”
南宫连阙万万想不到叶诗筠会说出这样的话,在他的眼里,叶诗筠一直都是那种逆来顺受,不会大声说话和反驳人的,没想到她看似柔弱,骨子里却透着一股韧劲儿。这就是叶诗筠,难怪他会中意她。
“对于我刚刚的举动我真的很抱歉没有控制住,你不相信我,我就一点点的做给你看,让你相信。”
对于南宫连阙的宣言,叶诗筠无动于衷,她站起身子,埋着头向前走。
直到走到房间门口,叶诗筠才转过身对南宫连阙说道:“我要休息了。”
“嗯,那好,你进去吧。”
叶诗筠迟疑的看了看南宫连阙,南宫连阙被她那怀疑的眼神弄得哭笑不得。
“放心,我是不会半夜偷袭的。”
“最好是这样。”
叶诗筠低估了一声后就进了房间,还没等南宫连阙反应过来,她就关上了门。南宫连阙直愣愣的站在门口,摇摇头。
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将他拒之门外的也就只有叶诗筠了吧。她真的傻啊,他要是想做什么,她就是住在监狱里他也有办法将她弄到手。
可是他偏偏就喜欢上了她的这种傻劲儿,可能是因为没有接触过叶诗筠这种女人吧,南宫连阙觉得新奇,然后不由的想要去守护这种美好。
叶诗筠进了房间之后就立刻将门锁上了,可是她忘记了这里是南宫连阙的地盘,他要是想进来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儿。
叶诗筠浑身像是脱离了一般的坐在了地上。
“呼……”
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刚才南宫连阙的触碰还让她心有余悸,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还没有恢复正常,天知道她刚才有多害怕。直到现在她都还是战战兢兢的,要是南宫连阙真的对她用强,她也是反抗不了的。
还好没有,还好算他有一点人性。
叶诗筠累极了,她慢慢的爬起身来,向床边走过去。她双腿一软就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被单上透着淡淡的清香,这种清香莫名其妙的让人觉得心安,她很想睡,可是她害怕,她怕自己一睡着,再醒的时候就会看到南宫连阙睡在自己的旁边。
她累极了,也困极了,她今天一直紧张着,一直担惊受怕着,现在终于有一点把心放下来了。
叶诗筠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是没过多久她就被困意席卷,然后沉沉睡去。
叶诗筠醒来的时候头有些重,她摇了摇头,发现自己正躺在被窝里,周围的环境很是陌生,她有些反应不过来,意识渐渐开始回笼,她才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连阙真的没有半夜偷袭她,这让她悬着的心放了下去,看来南宫连阙还是有一点可信度的。
叶诗筠起身去洗漱完毕,然后她推开了阳台上的落地式窗户,迎面吹来一阵清风,带着蔷薇花香。
叶诗筠看着花园里的蔷薇花,每一朵花都娇艳欲滴,显然被照顾的很好。就连阳台上也种着蔷薇花,整个别墅都是花香四溢,美极了。
叶诗筠看着阳台上的蔷薇花,心情不由好了些,她上前准备摘几朵花来装饰房间,刚碰到花的枝桠,手指就被刺破,殷红的血滴落在蔷薇花上。叶诗筠蹙起眉,疼痛让她想起以前听过的故事。是关于蔷薇花的。
蔷薇花的话语是思念,她最爱的是蔷薇花,纵然玫瑰雍安华贵,但是她却独爱蔷薇。
蔷薇和玫瑰都是王子花园里的花,在没有玫瑰的时候,王子全心全意的照料着蔷薇,但不知何时,蔷薇的身边长出了一朵玫瑰,王子的深情呵护打开了小玫瑰的花苞。她一瓣一瓣地把自己的美绽放出来,倦怠的花蕊揉着丝一般的花瓣;她微微的笑着,那么从安,那么高雅;她的香味弥散在风中,她的花瓣轻漾着幸福。
蔷薇和玫瑰成了好朋友,蔷薇还是灿烂地等待着他,他也一如既往地关心着她,爱护着她。只是偶尔他会久久凝望小蔷薇身边的玫瑰,他会轻轻为她掠去身边的杂草,他会为她的叹息而忧郁,他会为她的安光而微笑。
最后,蔷薇死了。
叶诗筠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其实蔷薇不管死没死都和她没有关系,毕竟她不是蔷薇,她也遇不见那个那么在乎她的小王子。
忽然,叶诗筠从阳台上往下看到你南宫连阙正仰着一张英俊的笑脸冲着自己笑。叶诗筠有些迟疑的冲南宫连阙回笑了一下。
“你醒啦?”
“嗯。”
一个在阳台上一个在阳台下,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谈话,这对叶诗筠来说是一次新奇的体验。岛上的海风吹拂在脸庞上很是舒服,这样的感觉叶诗筠还是第一次体验。
“快下来吃早餐吧。”
“哦,好的。”
“我在餐厅等你。”
南宫连阙的笑颜和着清晨淡淡的晨曦,让叶诗筠有些愣神,原来南宫连阙竟是生得如此英俊非凡。
虽然还不是很相信他,但是至少现在叶诗筠已经开始有一点相信南宫连阙,至少南宫连阙现在在她的心里是比安子辰好的存在。即便是朋友,也是有差距的,南宫连阙谈不上是君子但至少不是小人,而安子辰和君子差了十万八千里,倒是十足的小人。
叶诗筠走到楼下,南宫连阙便已经在楼梯口等着她了,叶诗筠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倒是南宫连阙像一个没事儿人一样,笑道:“早啊,昨晚休息的还好吗?”
“嗯……嗯……我睡得很舒服。”
“是吗,那就好,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南宫连阙没有和她走得过近也没有离得太远,恰到好处的距离让叶诗筠很是佩服南宫连阙,这个人果然很厉害,对于掌握一个人的心理很有研究。真不愧年纪轻轻就当了南宫集团的总裁。
叶诗筠和南宫连阙并排走着,走到餐厅的时候,南宫连阙还很绅士的为叶诗筠拉开椅子。
“谢谢。”
“不客气。”
南宫连阙的举止优雅,整个人彬彬有礼,没有一点越矩的举动,既绅士,又尽了地主之谊。瞬间让叶诗筠对他提高了好感度,他的学识很渊博,吃饭间隙还会给叶诗筠讲一些趣闻来逗叶诗筠笑,这顿早餐就在这样温馨愉悦的气氛中欢快的渡过了。
吃了早餐后,南宫连阙便带着叶诗筠往外面走,叶诗筠一愣,不知道南宫连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要送自己回去吗?
南宫连阙似乎意识到了叶诗筠没有跟上来,便转过身笑道:“怎么了?我送你回去,难道你终于发现我的好了,想要留下来陪我了吗?”
“我……我要回去!”
南宫连阙看着叶诗筠那么激动的,似乎深怕她一说迟了自己就会强迫她留在自己身边一样。他无奈的摇摇头,苦笑道:“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吗?”
叶诗筠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了头:“不……不是的……我……我只是……只是……”
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南宫连阙轻轻的揉了一下叶诗筠的头发,道:“好啦,骗你的,走吧。”
他只是轻轻的揉了一下她的头发,即便有些吓到她了,但是也只是这么一下,很快便放下了手。
叶诗筠看着南宫连阙笔直的背影,有些呆愣的摸了摸自己的头,似乎刚刚揉自己头发的触感还在。她不由笑了笑,说不定南宫连阙是一个难得的好人呢。
叶诗筠快步跟了上去,她跟着南宫连阙坐上了汽车,由于昨晚太过惊慌,她根本没有关心这周围的风景,现在看来还真是漂亮,绿树环绕,一片苍翠。犹如世外桃源一般。
“真美……”
叶诗筠由衷的感叹着,南宫连阙笑道:“你要是喜欢,以后有机会我再带你来玩便是。”
叶诗筠一愣,怎么可能,她是什么身份,南宫连阙是什么身份……
南宫连阙似乎一眼便看出了她的顾虑,只是淡淡的开口道:“大不了把安少爷捎上,不过我还是比较希望和你单独相处。”
对于南宫连阙这包含暗示性的话语,再加上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不由让人红了脸。
叶诗筠只得把头转到一边去假装看风景,但是她发红的耳朵却泄露了她的害羞,这让南宫连阙的心情顿时就变好了,她转头看着窗外他就一直看着她那红得发紫的耳朵。
即便是这样背对着南宫连阙,叶诗筠还是能清楚的感受到南宫连阙那炽热的视线,让她根本招架不住。
她顿时觉得芒刺在背,她真想转过身子,告诉南宫连阙,让他不要再看了,但是她觉得这样做的后果一定不怎么好,毕竟南宫连阙是游弋花丛的情场高手,天知道他会说些什么有的没的。
下了车,码头上已经准备好了游艇,叶诗筠觉得有些恍惚,她这是真的虎口脱险了?
“怎么了?”
“没……没什么……”
叶诗筠摇摇头,南宫连阙知道叶诗筠还是不相信他,也是自己做出那样的事的确有点毁信誉。
“走吧。”
南宫连阙带着叶诗筠上了游艇,在途中南宫连阙会时不时给她讲一些趣闻或者笑话,这不由得让叶诗筠放松了不少,也越发觉得南宫连阙是一个幽默风趣的人。她对南宫连阙的印象也越发的好起来。
一路上南宫连阙都和叶诗筠说说笑笑,而且他很绅士,不过分亲昵也不疏远,这让叶诗筠彻底放下了戒心,开始觉得南宫连阙是一个好人,即便他是安子辰朋友,但是他可比安子辰好多了,安子辰说话向来是信不得的。至少南宫连阙遵守了他的诺言,没有对她做越矩的事,也没有逼迫她,冒犯她。
汽车周围的风景渐渐的变得熟悉起来,这不由让叶诗筠的心变得凝重起来,其实从南宫连阙那儿回到安子辰这儿有什么区别呢,或者这么说,在安子辰这儿还当不了在南宫连阙那儿,至少南宫连阙不会逼迫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儿,而安子辰除了逼迫逼迫还是逼迫。
南宫连阙见叶诗筠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好起来,便拍了拍她的肩头。
“没事的,要是真的在安少那儿呆不下去了,就来找我吧,这是我的名片。”
南宫连阙笑着将一张名片放在叶诗筠的手心,这就是南宫集团总裁的名片,叶诗筠有些出神的看着自己手心的名片再看了看南宫连阙,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谢……谢谢……”
她不由有些想要哭,为什么才认识了一天,只见过两面的人都能对她这么好,相比一下安子辰,她真的觉得心寒。
或许这就是命,命该如此,她也挣扎不过。
安子辰站在阳台上,他一宿没有睡,该死的自己居然会因为叶诗筠那个贱人而失眠。叶诗筠昨晚和南宫连阙一定玩得很开心吧,她一定已经勾搭上南宫连阙了吧,他可不会相信南宫连阙那个比他还要风流的男人会将到嘴的肉推出去。一想到此,安子辰就恨不得将自己手上的咖啡杯给摔了。
清晨的风吹在脸上还有阵阵的的凉意,但是安子辰就是为了在阳台上醒醒脑子让自己不要去想叶诗筠的事儿了。刚在这儿坐下没多久,就看见了一辆汽车向别墅这边驶来,那是南宫连阙的私家车。他的脸色顿时就变得不好起来,呵呵……这是玩完了,给自己送回来了吗?
安子辰握紧了拳头,向楼下走去。
“安少怎么了?脸色不大好啊。”
“嘘,不想被解雇就别说话。不懂得看脸色啊!”
“哦哦……”
安子辰走到门口就看见南宫连阙扶着叶诗筠下车来,就是那么一瞬间,安子辰愤怒极了,那是他的东西,他居然动了他的东西!
真是好心机啊,南宫连阙,居然就这样从他的眼皮子低下把他的人带走了,还让他根本找不到人。
在南宫连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安子辰的一拳就打在了南宫连阙的脸上。
“啊!”
叶诗筠被安子辰的突然起来吓了一跳,随即她愤怒的吼道:“安子辰,你发什么疯!”
安子辰很是惊诧,叶诗筠居然为南宫连阙辩护,这个女人,只是一晚上就收服了,呵呵……真是可笑,在自己面前一直装清高,到头来还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叶诗筠立刻跑到南宫连阙旁边扶起南宫连阙,南宫连阙擦了擦嘴角的血。
“嘶……”
叶诗筠看着南宫连阙嘴角的血迹,越发的觉得安子辰有病。
“安子辰,你怎么能这样呢,他可是你的朋友啊,有你这样对待朋友的吗?”
安子辰气急了,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叶诗筠使劲挣扎着,她才不要在这个连朋友都要打的男人怀里呆着呢,果然南宫连阙和安子辰是不一样的,安子辰这样不明不白的打了南宫连阙一拳,他都没有还手。
“呵呵……朋友,是他先动我的女人的。我又做什么要把他当朋友。”
南宫连阙擦了擦嘴角的血,从地上潇洒的爬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道:“算了,安少,我也不说多了。我可是问过你别后悔的,你现在做这个我强取豪夺的样子给谁看?小筠是个好女孩儿,你好好珍惜她。”
说完,南宫连阙笑着冲叶诗筠挥了挥手,然后坐上汽车,扬长而去。
安子辰站在原地,觉得自己被南宫连阙嘲讽了,呵呵……说叶诗筠是一个好女孩儿,让自己好好珍惜她?真的是讽刺啊,叶诗筠你可真是会勾引人。
安子辰愤怒极了,他觉得自己简直要气疯了,他几乎将叶诗筠扯着走,她在后面挣扎着,他也不关心,她的手腕被他捏的发红,很痛,但是安子辰却根本没有看在眼里,他现在只想好好的惩罚一下这个贱货。
“安子辰,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叶诗筠使劲挣扎着,安子辰眉头一蹙,不耐烦极了,直接将叶诗筠扔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像是抗麻袋一般的将她往房间里抗。
“啊!”
叶诗筠被安子辰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得不轻,肚子上的疼痛也让她蹙起了秀眉。
“安子辰,你这个疯子,你放我下来!”
叶诗筠在安子辰的肩上挣扎着,周围的下人们纷纷都用那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叶诗筠在这一瞬间便觉得自己的心都凉了。
“呵呵……看吧,我就说安少翻脸一定是因为这个女人又惹到他了吧。”
“刚刚我看到了南宫少爷,这个女人该不会为了攀高枝儿而去勾引南宫少爷了吧?”
“呵呵……怪不得安少这么生气呢,看来又有的她好受的了。”
“真是活该。”
周围人的切切私语都不断的传入叶诗筠的耳朵里,原来她们就是这样看自己的,原来她们都不过是看戏的,想想以前她们对自己的好都显得那么不真实起来,果然那些都是假的,她们是安子辰的人又怎么可能站在自己这边呢,她叶诗筠可真是痴心妄想啊。
叶诗筠难过极了,渐渐地也不再挣扎,安子辰很是奇怪这个女人怎么变得听话起来了,不过她不挣扎倒是一件好事。也让他省力。
刚走进房间里,安子辰就一把将叶诗筠扔在了他们那张床上。叶诗筠被摔得七荤八素,脑子有些发晕。
“啊!”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安子辰的身子已经罩了下来,霸道的将叶诗筠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之下。
“你……你要做什么……?”
叶诗筠很是惊慌,安子辰的这个动作很具有侵占性,不得不让她害怕。
安子辰眯了眯眼,冷声道:“说吧,昨晚上南宫连阙是不是把你弄得很舒服啊?”
叶诗筠听到安子辰这么难听的污言秽语顿时心就凉了,呵呵……果真如此,他永远只会把自己想的那么不堪。
叶诗筠冷哼一声,转过头去,道:“安子辰,别以为所有都和你一样的不堪,南宫连阙可比你好多了,他是正人君子,什么都没有对我做。哪里像某些卑鄙小人只知道逼迫女人。”
面对叶诗筠的冷嘲热讽,安子辰很是恼怒。呵呵……什么都没有做?她叶诗筠当自己是傻子吗?
“叶诗筠,你当我是傻子吗?南宫连阙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你说他什么都没有对你做,你骗谁呢。”
“真是婊子还要立牌坊。”
叶诗筠真的不想去听他的污言秽语,这就是安子辰,永远都只会把切过错推到她的身上。
“呵呵……安子辰,你凭什么骂我?把我当赌注的人是你,我求你,你也不愿意救我的人也是你,把我拱手让你的人还是你,到最还你却要来责骂我婊子里牌坊。我说了南宫连阙没有碰我你不相信,既然你心中早已认定了答案,做什么还要来问我呢?安子辰你可真是可笑之极。”
安子辰听着叶诗筠的说辞,他真的不想这个女人居然还敢骂他,还敢吼他,真是长胆子了,是谁给了她这个胆子?让她敢如此理直气壮的骂他,呵斥他!一定是南宫连阙,除了南宫连阙没有别人了,她不过就陪了南宫连阙一晚,还真当自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安子辰愤怒极了,他一把扯住叶诗筠的衣服,叶诗筠立刻就像是触了电一般的打开他的手。
叶诗筠只要一想到ambert那挑衅的眼神,再想到此刻安子辰用那双抱过她的手抚摸过ambert,两个人肯定已经鸳鸯戏水,颠鸾倒凤过了。叶诗筠就觉得胃部一阵翻腾,分明知道他情人无数,自己不过是他众多床伴中的一个,却还是忍不住去在乎,她受不安子辰用碰过别的女人的手来碰自己,而且还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一般的责骂自己。对于这样的安子辰,她感到恶心极了。
“别碰我!”
吼完后,叶诗筠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明显感到房间里的气压降低了不少,安子辰看她的视线简直可以杀她千百次。
安子辰冷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她疼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敢这样对我说话,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安子辰冰冷刺人的视线让莫忻然像是掉入冰窖一般,她浑身瑟瑟发抖,却抬起头,目光毫不怯弱的看着安子辰
“别用碰完别的女人的手来碰我,我嫌脏……”
叶诗筠像只小豹子一样,毫不示弱的顶回去。
“嫌我脏?呵呵……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好笑的话。叶诗筠,我告诉你,你不过是我安子辰的玩物,是玩物就应该有玩物的样子。否则,我随时可以将你卖去当妓,当时候我倒想看看你那什么来说我脏……更何况你这幅被南宫连阙碰过的身子有什么资格来说这种话!”
他是认真的!叶诗筠看着安子辰那双没有情绪波动的眼睛,全身颤抖的想着。
“看你活蹦乱跳的样子,想也是南宫连阙没有满足你这个浪货,既然你这么浪,那么现在也该是伺候主人的时候了。”
叶诗筠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往后缩。安子辰却突然扯住她的头发,像是魔鬼一般的在她耳边说道:“敢躲?我不介意换几个人来。”
叶诗筠的身子整个僵住,双眼无神。他说什么?他的意思是让别人来轮着玩弄她吗?叶诗筠终于发现了,安子辰已经开始玩腻她了,随时都有可能把她扔掉,他的新宠多的是,哪里会缺她这一个。以前不这样对她,也不过是因为新鲜感还没有过去,现在终于到了玩腻的时候,竟可以允许别人来糟践她。呵呵……不是已经过了吗?他都亲自把自己送给南宫连阙玩弄了,这难道还不够证明他是真的玩腻她了吗?幸好南宫连阙是一个好人,没有动自己,要是换了别的人叶诗筠真的不敢想。
“不要……不要过来……”
叶诗筠害怕极了,她往后缩了缩,却被安子辰死死的禁锢住,他冰冷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叶诗筠。
“不要?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不要?”
“啊……”
叶诗筠惊呼一声,安子辰已经掐上了她的脖子。
他的手越收越紧,叶诗筠觉得呼吸困难极了。她抓住安子辰的手,想掰开安少的手,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抵抗得过安子辰。她就像是一只小鸡,完全没有还手的能力,而安子辰就像是一只雄鹰,爪子随时都可以将她抓起来然后轻而易举的将她从高空摔下,让她体无完肤,粉身碎骨。
她在安子辰的面前显得就是那么的无力,那么的脆弱,那么的不堪一击。
安子辰一把撕烂她的睡裙,叶诗筠被吓得惊呼。下意识的推了他一下,就是这一下点燃了安子辰的所有愤怒。
“敢拒绝我?叶诗筠你认清楚你是我花钱买下来的玩物,是玩物就应该有玩物的样子,给我听话!”
安子辰一巴掌扇在了叶诗筠的脸上,叶诗筠的脸立刻就红肿了起来,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她,让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叶诗筠惊慌极了,她不是第一次感受安子辰的愤怒了,所以她很清楚的知道,按照安子辰的手段真的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和这次不同,叶诗筠觉得安子辰恐怖极了,分明都是他安子辰一手造成的,却要将一切事情都赖到她叶诗筠的头上,他就是一个是非不分的混蛋。可是那又如何,她没钱没势,什么也做不了,就是安子辰在这儿将她杀了,然后埋尸了她也无能为力。想到这个,叶诗筠浑身颤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真的要杀了自己吗?不要……不要……她才二十岁啊,为什么别人的生活虽然平淡但是至少不会整日里受到这样对生存的威胁。
叶诗筠觉得她自从认识安子辰之后就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就像是生活在巴基斯坦哪些地方,随时都面临着生存危机。
叶诗筠害怕极了,她想往后退,却被安子辰堵住,她泪眼破碎的摇着头。
“不……不是的!安子辰,你不要这样对我……你不要这样……”
“呵呵……不要?要不要从来不是你说了算的。”
安子辰站起了身子,然后走到衣柜面前,叶诗筠记得下面一直放在一个箱子,她虽然看到过,但是一直都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她对安子辰的事情没有兴趣,便从未去过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箱子里面装着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至少对于她而言,一定不是,她想逃,可是她的双腿不听使唤的发软,叶诗筠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爬起来,她的脚一软就猛地摔倒在了地上,她的膝盖被摔得青紫,手腕也被摔到了,可是她完全顾不及,她现在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安子辰听到了她这边的动静,可是安子辰像是知道她根本逃不掉一样,完全没有理会她。叶诗筠连滚带爬的向门口跑去,她惊慌的想要打开门,就像是后面有什么凶神恶煞在追着她一般,她的手一直在颤抖,根本打不开门。
门被叶诗筠弄得“砰砰”作响,可是,门就是打不开,叶诗筠这才反应过来,门被安子辰锁上了,她伸手急着去按密码,可是她的手在不断的颤抖,根本没有办法精确的按中数字。
叶诗筠急得都快哭了,突然一个黑影罩了下来。
“啪!”
一只手将她逼到了门上,她的背直直的撞到坚硬的门上,叶诗筠的额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她惊恐的看着安子辰,只见安子辰目光幽深的看着她,冷冷的开口,道:“你想跑到哪儿去?”
跑到哪儿去?只要是没有安子辰的地方哪怕是地狱,她也愿意去,即便安子辰现在什么都没有对她做,但是她有预感,接下的世界,她可能会体会一把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早死早超生”。叶诗筠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种预感,但是她就是相信,这次安子辰可能真的是怒极了。
她多么想逃离安子辰,可是她现在的处境告诉她,她想逃,简直是天方夜谭。安子辰的低气压笼罩着她,让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你……你要干什么……杀……杀人……是犯法的!”
叶诗筠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经短路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果然,她刚出口,安子辰就笑了。
“蠢女人,放心,我还没玩够你呢,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呢。”
安子辰微微发凉的手指,触及叶诗筠的下巴,再恶狠狠的捏住叶诗筠的下巴。叶诗筠的眼泪立刻就被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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