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由美告诉我说,本地有一家时尚杂志,叫《娱乐人》,是比较cháo的一家时尚杂志,回头把首席记者介绍过来,让我和他单独谈。
我当然是非常高兴,对她说了一声谢谢。她哼了一声,说你泡结衣的事,还得继续。
我说你到底为什么非要我睡你小妈呢?你什么目的,不妨告诉我,我也好处理。
她说这个你不要用问,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就这样吧,今晚我约了朋友玩,就不去店里了,你自己打理吧。
当晚由美没有叫人来捧场,生意就冷了许多,还好有一批凉子的老客人过来了,开了几瓶比较贵的酒,场面才不至于那么惨淡。
我得尽快改善这种局面才行,由美说的没错,我是一个男人,我总不能一直靠由美介绍的客人撑起星星屋,我得靠自己。我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快下班的时候,我让黑服们开始准备收拾东西,负责值日的开始打扫卫生。但大辅那个混蛋一直坐在那里抽烟,我怎么叫他都不应。
我说大辅,你特么是不是不想干了?叫你半天都不吭声?你的事做完了吗?
“我做不做关你鸟事,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使唤我?滚一边去。”大辅不屑地说。
咦,这孙子今天反应不对啊,平时他虽然不服气,但也不敢这样公然和我对抗啊,今天是吃错药了?
我走过去,一把扯掉他手上的烟,“上班时间不能抽烟,不能接听工作以外的电话,你不知道规距吗?”
“我知道啊,但我偏不遵守,你能拿我如何?我不听你的,你不鸟你,听明白了吗?中国猪,滚你妈一边去。”大辅对我吼道。
我一耳光又抽了过去,大辅这一次没有不动,而是一拳还了回来。我一脚向他踢去,几个黑服冲了过来,将我们拉开了。
特么的,大辅这个混蛋竟然真的敢和我叫板了,反了他了。我得想办法把他给开除了!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让你从这里滚出去!”我指着大辅骂。
“中国猪,我让你从我的国家滚出去!”大辅马上回骂。
因为是在营业时间,我不能把动静闹得太大,怕把客人都惊跑了,然后留下星星屋员工上班时间内斗的坏印象,所以我暂时忍了。
我决定下班以后就召开员工会议,把大辅给开除。我现在是店长,他只是一名普通黑服,我当然有权利直接开除他,都不需要报告优那社长。
终于到了关店时间,我在宣布开除大辅的时候,有几个女公关鼓掌,说大辅的态度一直不好,还经常私下勒索她们,这样的人早就应该开除了。
有些人说的可能是真,但有些只是墙头草罢了。见大辅被我干掉了,所以开始说些倒向我的话,我也没有当真。
我一直在暗中观察拓海的反应,他和大辅是一对儿,我现在把大辅开除了,我以为他会公然反对,甚至纠集那些老黑服出来反对我,但意外的是,他什么也没有说,表情平静地一直到散会。
这个反应有些反常,但我也没往心里去。等员工都散了后,我把店门关好,走出了店里。
我现在可是有大奔的,自然不用拦车,我直接走向停车处,上了车,然后拿出电话,打给优那社长。
毕竟这是我当店长后第一次炒人,怎么着也得知会她一声。
优那听完后也没说什么,说我知道了,你是店长,开除一个黑服这样的事,你不需要向我汇报,我只看你每月的销售成绩就行了,只是你开除了主力黑服,难免会对店里的生意造成影响,你得尽快补齐人手。不要影响店里的正常工作。
我说好,我一定尽快把人手给补上,不会耽误了店里的生意的。
社长说好,那我就放心了,最近有没有出去喝酒?改天约一下酒?我说好啊,社长有时间的时候约我就是,我随叫随到,不过不能在上班时间。
和社长打完电话,心情愉快了很多,有社长的支持,外加由美那些莫名其妙的影响力,我相信我可以把星星屋做得越来越好。
把车往前开了几百米,愣不防一个人突然窜到了车前,我赶紧一个急刹,但发现那个人已经倒了下去。
我妈的,我明明刹住车了啊,他怎么还会倒?我赶紧下车查看,我刚刚打开车门下车,头上就挨了重重一击,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辆九座的商务车上,身边两个男子,一左一右地挨着我坐着,我动了一下,发现手和脚都被绑了。
我用头撞旁边的男子,说你们放了我,你们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那男的一拳向我脸上打了过来,说你他妈的别闹,我们也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你不闹,就少吃点苦头。
这话我觉得有道理,这些人是早就策划好要绑我的,我这基本上是在劫难逃,既然他们只是奉命行事,那我且看看到底是谁要绑我再说。
现在在人家的手上,越是挣扎,受苦越多,不如宁静些,下了车再说。
我安静以后,他们也就没有再动我,我被送到了一家酒店下面的地下室。
东京不像中国那样有那么多废弃的工厂和烂尾楼,这里人口密集,寸土寸金,很多不能放在台面上做的事,都只能是在地下室里来完成。很多地下室甚至被充分利用,开成酒店或者卖肉的风俗店。
地下室里灯光很亮,几个人正聚在一起,烟雾缭绕,好像是在吸毒。
他被扔在一张破旧了的台球桌上,一个男的提着bàng球bàng,向我走了过来,这人正是大辅。
特么的,他和我在店里打完架后就不见了,开会的时候他也不在,我还说他去哪了呢,原来早就找人给我设伏了,我今天算是栽了。
我手脚被捆,只好眼睁睁看着bàng球bàng子落在我身上。
“中国猪,让你惹小爷,今天就让你死在这里,看你还嚣张!”大辅一边打一边骂。
我说小日本子孙子,你有种打死你中国爷爷,你只要让爷爷活着,爷爷早晚弄死你个孙子。
大辅说你还嘴硬,今天就让你试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着向那几个正在吞云吐雾的杀马特招手,“你们不是要试一下中国猪的味道吗?来吧, 可以上了。”
这话让我心里一惊,忽然想起,大辅是gay啊,难道这群和他在一起混的人,都是gay?如果是这样,那这些人可都喜欢男人啊?那我就是男人啊!
那些人可能是刚吸了毒的原因,一个个看起来很亢奋,嘻嘻哈哈地向我走了过来,有人扳过我的头,看我的脸,说长得不错嘛,可以的,想不到中国猪还长得还行。
“来,上他,干死他!排着队来。有兴趣的就上。”大辅对那些人说。
我心里有些紧张起来,我说你们这群变态不要动我,老子不喜欢男人。
大辅说你不喜欢,他们喜欢啊,他们肯干你,那是你的荣幸。
说话间,开始有人伸手在我身上摸了起来,还有人伸出舌头来舔我的耳朵和脖颈,我心里一阵恶心,却没办法挣脱。
我说大辅,有种你放开我,我们单挑,你们日本不是崇尚武士jīng神吗,单挑分出胜负,那才是强者,你用这种偷jī摸狗的手段,算是什么?
大辅大笑,说你现在已经落在我手里,说什么也没用了,你就等着被他们干吧。
这时有人开始脱我的裤子,本来大家都是男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可是眼前的这些人,不是普通的男人啊,他们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浑身起jī皮疙瘩。
“把他摁住,让我先来。”大辅说。
“行,让你先来,看在你请我们吸毒的份上,你来就你来。你们两个,摁住他的腿!不要让他动,你们两个,摁住他的手!”
然后一伙人一拥而上,把我摁趴在台球桌上,我感觉有身体接触了我,然后后面感到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大辅已经趴在我背上,像我对付女人一样开始动作起来。
那是恶梦一样的经历,也是我到日本以后最耻辱的经历,那种感觉生不如死,就像大便怎么也解不出来一样的有异物感,我恨得咬破了自己的嘴chún。
大辅,我要杀了你!我特么一定要杀了你!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他们玩完之后,将我抬出了地下室,把光着身子的我扔在了大街上。
虽然是午夜,但街上人还是很多,一群人围着我看热闹,我羞得将脸贴在地上,不让人看到我的惨相。忽然想念明城了,要是在自己的国土上,要是在明城,有众多的朋友,不会这么惨。
来往的行人,只是看热闹,却没有人问我是怎么回事,直到十来分钟后,有个小伙子终于走了过来,说你……你需要帮……邦忙吗?帮……帮你报警?
这是一位有口吃的兄弟,我一听他的口音就想哭了,那是典型的东北口音,他的日语比我说得还要差劲,这是来自中国东北的同胞。我可以肯定。
我说兄弟,我也是中国人,我受到了袭击,请帮我打个电话。
他说是打警察的电话吗?我说不是,你帮我打一个私人电话,告诉她我需帮助,然后我说了由美的电话。
我一定要报仇!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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