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美接了电话后很快赶到,听我说完事情原委后,将我送到了医院,难得的是,那位东北来的兄弟在知道我是中国人后,一路跟随到了医院,说是要等我好一些后再离开。
言谈中知道他叫陈小冒,确实来自中国北方,哪个省我就不说了,说得太具体,容易惹争议。小冒有严重的口吃,越急越说不上来,但身高一米八几,典型的东北大汉,虽然口吃,但豪爽之气处处体现。我一见到就非常投缘。
我的那里严重受伤,医生说要住院治疗,但我坚持不住院,我明天还得上班,要是让人知道我被人强得住院了,这行么以后也没法呆在店里了。
最重要的是,我得找到大辅那个贱人,我要报仇!
处理完之后,陈小冒就先走了,互留了联系方式,还说和他一样有很多从北方来的同胞,也在新宿一代混,回头有时间介绍我认识,大家一起喝酒。
我当然是非常的乐意,在日本一直被各种欺负,没朋友没兄弟,如果能认识更多的人,那当然是好事,至少心理上也不用那么孤单。
因为尼股太疼,而且包了药,不能坐,我只好趴在后座上,由美亲自开车。
由美全程yīn着脸,脸色yīn得可怕,把车开得飞快,开着开着,却忽然在街中间一脚急刹,将车停住,然后一拍方向盘,“气死我了!”
刹车太急,后面跟得近的车差点撞上,后面的车大声鸣笛,由美像没听见一样。那些车只好往后倒,然后绕到旁边,打开车窗叫骂,由美下了车,打开对方的门,将一个年轻男子从车上揪下来,一阵拳脚,打得对方鬼哭狼嚎,看得我目瞪口呆。
完了才重新上车开走,这时交警来了,她加足油门往前疾冲,竟然远远地将交警甩在了后面,只是东京街头处处都是摄像头,跑得了一时,找到她的车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么一路狂飙,受伤的我可以说是苦不堪言。但也只好忍着。由美将我拉到了一个新的高档住处,说你暂时就在这里住几天,把伤养得差不多再回去,以防那些人继续搞你,太丢人了。
其他的我都理解为关心,只是最后这一句‘太丢人了’一下子伤了我的自尊。
一个大男人被人lún了,本来就已经让我觉得耻辱之极,她还要在我的伤口上撒盐么?
我说难道我情愿吗?我自己也他妈觉得丢人啊,可是有什么办法?我会找到大辅和他们那一伙人,老子一定要杀了他!这些事我一定会做到,你不用这样冷嘲热讽吧?
“你是我名誉上的丈夫,要是让人知道我丈夫被人强间了,这简直是往我脸上泼大粪!这还不丢人?我明天就把辅找出来废了他!”由美恨恨地说。
我说原来你生气不是因为心疼我,是因为觉得我丢了你的人?
“你一个大男人需要人心疼吗?难道我还要好言相慰?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替你报仇!”
“我不要你替我报仇,我自己会去做。我一定会自己废了大辅和那帮贱人。”我马上抵了回去。
由美冷笑,“你这么弱,怎么自己报仇?你这是自己找上门去让人强第二遍吧?”
妈的,这话再次打击了我,但她说的也是事实,那些人都是出来混的,人多势众,如果大辅一个人我拼了命或许能勉强搞定,但他们那么多人,我确实是没有把握。
“那我怎么办?我要变强,我要去报跆拳道班习武。”我说。
由美冷笑,“你们中国是武术大国,你跑到日本来习武?这算什么?那些地方也学不到真正的本事,只是强身健体罢了。有什么用?”
我说那怎么办?我总不能回中国先到少林寺学个十年八年再回来报仇吧?我愿意人家还不一定收我呢。
“要想速成,要找高人指点,还得自己苦练,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到真正的高手,你不用说要练成什么样,至少像大辅那样你自己一个人能挑五六个吧?不然你怎么当我丈夫?你天天被人欺负成狗,我的脸往哪里搁?
妈的,说了半天还是在说他的脸面问题,真是够了。
我说那你有没有认识的高人?介绍一个我认识,我去拜师,这样我就能很快变成高手了,我变强了,就不会丢你的人了,岂不很好?
由美看着我,忽然不说话了。就那样看着我,好像在思考什么。
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我说我知道我长得帅,但你也不用这么色迷迷地看着我吧?你到底想怎样?
“还真有一个高手,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说服他,让他教你?他要是肯教你,那你肯定能很快变强,大辅一类的小角色,根本就不在话下。”由美说。
我说好啊,那你快说,那个人在哪儿?我明天就去找他!
“你去过我家温泉别墅吧?你看到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园丁了吗?脸上有疤的那个。”由美说。
这我还真没注意,我匆匆地去,匆匆地来,哪有机会观察他们家修剪花草的园丁?我摇头说没有。
“你这观察力也太差了,去一个陌生的环境,观察周围的情况那是消除潜在危险的一个基本方法,这你都不会,那你还混什么?”由美又有些生气。
我说我去你家温泉别墅,那是去泡你小妈的,又不是去泡你家园丁的。我看你家修剪花草的园丁干嘛?
“好啦,总之你如果要找高手,就去找那个园丁,但是切记,不要说是我让你去找的,不要提起我们家的任何一个人的名字,切记了啊,你要是提了,遭殃的可是你。”由美说。
我说你是不是耍我呢,那园丁是你们家的,那也算是你们家雇的工人,我怎怎么就不能提你们家人的名字了?我不提你们家人的名字,那我提谁的名字?我如何解释我知道他是高手?还有啊,为什么你们家的园丁会是高手?既然是高手,又为什么要去做园丁?
“你这么多问题,我要回答你哪一个?这些问题你都不需要知道答案,总之那个人很厉害,他叫优斗。你就叫他优斗前辈。你记住了?”由美说。
我说我记住了,可是我还是想知道,这位优斗为什么当了你们家的园丁?我总得对他有一些了解,我才好接近他呀,不然肯定搞不定的。
由美想了想,似乎觉得有些道理。“总之他是一个高手,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才当了园丁,当园丁不是他所愿,只是迫不得已,然后他年轻时非常的厉害,而且身份显赫,你知道这些就够了。记住,千万不能说是我告诉你这些的,不然你就惨了。不但学不成功夫,而且还会被打得半死。”
我想问为什么,但我知道问了也白问,就索性不问了。
当天晚上,由美没有走,在另一间屋里睡,我躺了一会,感觉pì股疼得厉害,就哼哼起来。当然我也不是弱到连点疼都忍不住,我只是看由美到底是不是他妈的铁石心肠,听我哼哼会不会过来看我一下。
还好,她还是过来了。“疼得厉害吗?忍一下吧,扰我睡觉。”
我尼玛,原来她不是过来心疼我,而是过来骂我扰她睡觉?
“好了,你是男人,要坚强一点,如果实在疼,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由美又柔声说。
这样说我心里才舒坦了一些,毕竟她没有冷血到让人发齿的地步。
“你和我睡,我就没那么疼了。”我试探着说。
“你想得美!你都这样了,还想色我?”由美说。
“你也说了,我都这样了,你和我睡在一起绝对是安全的,就你这身手,我能动得了你分毫?你就躺在我身边,让我这受伤的心灵得到一点慰藉行吗?”我装得可怜巴巴地说。
由美说我在这里睡下,你就不疼了?你这是什么情况?撒娇?
我说你是我的jīng神寄托,你在这里,我当然就不疼了。好歹你陪我一晚上吧。
由美想了想,在我身边躺了下来,身上阵阵幽香传来,我那里真的就很不疼了。
我做了个梦,梦到我和由美真的结婚了,正洞房呢,我对她又摸又啃,可爽了。
“差不多得了,伍海,你不要得寸进尺!”由美一脚踢了过来,把我踢醒了。
原来不是梦,是我真的对她又摸又啃呢,手正抚在她的浑圆上面。自己口流到了腮边。梦里也能干这事,我都服了我自己。
我说对不住,只是因为做了个梦而已,得罪了,您别介意,我老实点就行了。
“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废了你,当初让你做结扎手术,就是防着你这样,果然你色心不死!”由美怒道。
“我说这是梦里干的,可由不得我自己,你要是梦里睡了我,我也不会怪你的,梦里的事,谁也做不了主啊是不是?你就别生气了。睡觉吧。”我说。
由美说不行,改天还是得把你阉了,这样才安全。
我装睡着,没吭声,心想你这娘们,我才不会让你阉了我,我还得找机会把你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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