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战神兵

外传_外传第三卷世仇之间的恩怨纠葛

1罪犯的前世今生
双集镇,集体土地管理部门的楼梯,被两个人给踩踏的砰砰作响,这可不是上楼梯,而是下楼梯,这两个人就是张虎,还有左锦达,此时他们手里拿着白纸黑字的合同书,那是兴高采烈的心情。
“真没想到,办理手续这么痛快。”左锦达拿着合同书对张虎说道。
“那是必须滴。”张虎依然骄傲的回答。
然后这老哥俩继续迈着高兴坏了的步伐跑下了楼,来到了大街上。左锦达左右看了看,就说道“这里距离张马营村还有十六里地呢,咱们们难不成要走回去啊?”
张虎,张开强壮的如同房屋檩条的两条胳膊,扭动一下,猛虎一样强壮的脊背,说了一句话“好久没武装越野了,老左有没有兴趣,跑回张马营村。”
“张哥,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你饶了我吧,别整一个乐极生悲。”左锦达一边说话一边摆摆手。
“跟你搭班子,有时候挺没劲的,我会的东西,你整不了,你会的东西,我玩不转。”张虎书记无可奈何的说道。
“这才是优势互补,缺一不可。”左锦达说道。
然后张虎书记,拿出手机,直接给张斌打了电话,二十多分钟以后,张斌开着车,把这两位领导,给接回了张马营村。回到村里之后,这左锦达,张虎,继续着跟以前一样的工作。就等着明年开春,丁市长修路计划,顺利开展了。
“眼看就要进入冬天了,真是天不助我啊,一年四季,除了冬季不能铺设水泥路之外,其余四季都可以,可我偏偏时运不济,赶上了快结冰的时候了,没法子啊,夜长梦多,也得熬着啊。”坐在办公室里面的左锦达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凋零的没有树叶的杨树,心中就是这么想的。
然后左锦达背着手走出办公室的门,走在村委会的院子里,看着满地枯黄的树叶子,又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一个低洼的地方,有少许积水,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冰。
“一场秋雨一场寒,昨夜的一场秋雨,今天早上就开始冻上了。”这就是左锦达心中暗想的事情。
他抬头看了看天,发现大早晨的,没有太阳,只有黑压压的乌云,就跟深海里,章鱼吐出来的墨汁一样。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下起了雨夹雪了。
到此为止,这已经是左锦达,承包合同书签下来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里,李镇长似乎人家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指使,命令。一如既往的指挥全镇的村子,按部就班的工作着,似乎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
“也不知道,李镇长有没有看破我的计策,咋一个星期了,也没动静了。”左锦达走回了办公室,关上门,拿起手机给北王村的李湛平打了电话。
“李湛平,我是左锦达,立即帮我办件事
,彻底的摸一下,李堂年的底,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左锦达说道。
“好的,我立即去办。”李湛平干净利落的回答了左锦达。
话说这李湛平,跟李堂年,虽然都姓李,只不过根本就不是一个祖宗,辈分上也排不上,根据县志上记载,李堂年的老祖宗是从关外,逃难到关内的哥们六个满族弟兄,相当于正宗的女真人,生性勇猛,彪悍,为了躲避仇家,跑到了山东,没法子,为了生存,只能改了姓氏,就这么巧,用了汉姓里面的李姓,作为自己的姓氏,在此地哥们六个,就定居了,繁衍后代几百年之后,他们的子孙后代,就忘记了满族,女真人的姓氏,记住了汉人的姓氏,李姓。
正是因为如此,李堂年的骨子里有女真人的血液,基因,勇猛好斗,个性刚强。
好了,再扯下去,就跑题了,咱们言归正传,话说这个李湛平得到了左锦达的委托,那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他家跟老张家还是有着深厚感情的,那也是尽心尽力的办事儿。他借着上岛看望虎鲨陆战队的机会,这也算是拥军行为吧,就对在长平岛的最北端,守着沙滩,海浪,渔船的度假村酒店,以及在李堂年那里居住过的,外地游客,本地人,进行了仔细盘问,打听。
最后算是彻底摸清了李堂年倒底是个啥样的人。这一共用了十天的时间。然后就把摸来的情报告诉了左锦达。
“嗯,太谢谢你了,李湛平。我不会亏待你的。”左锦达对着手机话筒说道。
“不必客气,以后我李湛平的生意还要靠你左老板照应着呢。”李湛平说道。
“没问题,没问题举手之劳。”左锦达笑容满面,春光灿烂的挂掉了电话。
然后左锦达看看已经是月亮初上的天空,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进入冬天的天,黑的早,左锦达决定,离开自己的二层楼走出了小院,来到了街道上,讲到这里,咱先说一下左锦达他家房子的位置,这栋二层楼,在张马营村的最西边,是村子的最外围,再往西就是路灯刚刚亮起的县级道路了。
这个左锦达,就溜溜达达的,不知不觉的走出了张马营村,来到了马路上,开始了压马路的节奏。
左锦达身穿黑色的夹克,黑色的西裤,就这么在马路上溜达了二里地,他回头一看,张马营村已经消失看不到了。
“不知不觉的我已经走出来这么远了吗?”左锦达心中暗想。
然后左锦达,转过身来,往回走,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在马路南边的苹果园子。然后就继续往回走,忽然之间一个人也不知道啥时候,站在了左锦达的身后,大喝一声“左锦达,你跟我玩阴的,真以为我好欺负啊?”
左锦达太熟悉这个声音了,他的脑
子快速运转,立即记起了一个名字,李堂年。他慢慢的转过身,就看到鬓角已经出现白发的李堂年面无表情,如同僵尸一样死死的盯着左锦达他自己。
“李大哥,此话从何说起啊?”左锦达眼眉呈现八字,一脸无辜的说道。
“从何说起,我提醒你一下,金肚子山,安家岭,是不是你承包的?你够阴的啊,送我一个养驴场,你这就相当于画了一张饼,把我稳住了,然后你直接越过我弟弟李镇长,找了丁市长,让丁市长帮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拿下这两座金山。而我还再那里捧着一张画出来的大饼做美梦呢。”李堂年点上了一根南京烟,一边抽烟一边说道。
“李大哥,你误会我了,我是真不想要那两个地方,是丁市长,把我还有张虎,给叫到了他那里,千叮咛万嘱咐的跟我说,老左啊,金肚子山,安家岭,这两个地方就拜托你了,这两个地方,交通不便,来了好多开发商,实地一考察,那是摇头叹息,加摆手的离开了,投资成本大,收货利润小,他们可不想金钱打水漂。”左锦达是一脸委屈的就跟受气小媳妇一样,差不点就要哭了,就这么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说道。
“编,接着编,你左锦达就是一个奸商,你糊弄小孩呢?在蓬莱地面上,真正能跟你抗衡的企业家,也就是那个八零后企业家,徐二胖,其余的人,谁敢跟你挣啊?有你在这里,其他的外商投资人,谁敢来啊?”李堂年说道。
“我哪敢胡编乱造啊?当时我就跟丁市长说,我说市长啊,这要致富,先修路,反正我就俩字儿,没钱,我吞不下这两个地方,当时丁市长都跟我拍桌子,瞪眼珠子了,丁市长直接就怼上了,本事越大责任越大,金肚子山的山脚下的村子里的村民,常年赶着马车,牛车过日子,你们村出门小轿车,下地就是轻卡,最不济那也是大功率,方向盘样式的五征三轮车,他们跟你们比,简直就是解放前的人穿越过来的,怎么着,金肚子山周围的百姓是后娘养的啊?你们村致富领头羊的牌子还能不能挂了,不能挂,就说话,我亲自给你们摘了。国家早就有政策,发家致富奔小康的路上,一个人都不能掉队,所以张马营村有责任,更有义务,带领其他相对贫困的村子共同奔小康,这个合同,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娘的,张虎书记不是铁血旅长吗?关键时刻,就得给老子顶上去,敢临阵脱逃,老子毙了他。”左锦达是连说带比划的,天花乱坠的一通忽悠。
李堂年慢慢的蹲下身,坐在了马路牙子上略显伤感的说道“金肚子山,安家岭对你左老板来说,就是两块,吃也行,不吃也罢的肉,可对我,意味着啥你知道吗?”
左锦达也
坐在了李堂年的身旁询问道“咋回事儿?”
“左老弟,你老哥我是蹲过监狱的人,八年前,因为抢劫伤人罪,判了八年,是张昊那个年轻人把我给逮回来的,当时我就琢磨着,出狱以后一定要报复老张家,可是在监狱里,我接到了我老娘打来的电话,她让我好好改造,争取减刑早点出来,家里不用我担心,有张昊照应着呢。”李堂年说道。
“后来呢?”左锦达问道。
“后来,在监狱里,我结交了很多很多犯了事的狱友,大家伙那也是不打不相识,时间长了,都暗自发誓,将来出去了,再也不干为非作歹的事情了,政府已经给我们改造的机会了,那我就好好改造。”李堂年说道。
“所以你出狱了以后,就打起了做买卖赚钱的主意,然后在长平岛上,跟你以前认识的几百个狱友,凑钱,外加张昊赞助你的十万块钱,租下了一个闲置海边的一个五层楼的学校,外加学校的院子,你一并租下了。”左锦达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李堂年说道。
“我想交下你这个朋友,当然要了解清楚你的为人。”左锦达说着话就拍了拍李堂年的肩膀。
李堂年站起身,在马路上溜达到了马路边上的一棵白杨树的树根底下,后背靠在树干上,看了看没有星星的夜空,然后看着来往的车辆,对左锦达说道“一群罪犯,呵呵,在百姓的眼中,我们就是不受待见的,酒店里,从我这个老板,到大厨,再到大堂经理,服务员,全是有前科的蹲过监狱的人,在外界看来,我们开的酒店,百分之百是黑店,刚开张那一会儿,并没有太多的游客进来吃饭,住店,我们就是赔本赚吆喝,我的一些员工,感觉社会不接纳自己,就打算重操旧业,那多痛快啊,当时我就对他们说,社会为啥不接受我们,是因为我们伤害过社会,前世造的孽,今生必须还账,政府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我们要珍惜,这点挫折就要撂挑子,重操旧业,你们对的起政府吗?我在这里立一个规矩,哪怕咱们不干酒店了,哪怕咱们送快递,给别人擦皮鞋,咱们也要咬紧牙关挺着,至少咱们是通过劳动赚钱了。”
左锦达也站起身,对李堂年说道“后来,生意慢慢的好起来了,游客也多了,吃饭住店的人也多了,可你咋宰外地游客了呢?”
“房租闹腾的呗,本地游客,咱不能宰,中国人咱不能宰,可是去掉房租,我们也挣不了多少钱,我一琢磨,上班族不宰,山东人不宰,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所以我就逮着其他省份,以及外国商人,下刀了,咱可没有大放血,最多也就是比本地游客多收了四五十块钱,可咱的服务,那绝对是跟上了,除了饭菜没有加量以外,其他的咱们
绝对是微笑服务。让游客感觉到家的温暖。”李堂年说道。
“后来,一个外国游客,喝醉酒,调戏你们酒店里的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女服务员,你把那个外国游客给揍了,从此以后就以讹传讹,你宰游客的事情,越传越邪乎,越传越夸大其词,生意也受到了如同海啸一样的影响,你一合计,干脆就打算关掉酒店,拿上赚来的积蓄,承包金肚子山,或者安家岭,在上面种树,搞一个农场,当农民算了。”左锦达说道。
“没错。”李堂年点点头说道。
“这样吧,我把那个酒店买下来,算你的名头,赚的钱,我拿四成,你拿六成,你看咋样?”左锦达说道。
“真的假的,这不会又是一张画出来的饼吧?”李堂年说道。
“你们真心悔过,我们当然要敞开心扉,以诚相待,只不过,你们在岛上干酒店是暂时的,等时候一到,你们全部来到陆地这边,我留有大用,意义非常大。”左锦达拉着李堂年的手,一边说话一边往张马营村里走。
“能跟我说说咋回事吗?”李堂年说道。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今天就把计划告诉你,我打算在安家岭上面,整一个阎罗殿,阴曹地府当景点,而你们这些蹲过监狱的人,就在里面轮流当演员,扮演十殿阎王,冤魂,厉鬼,牛头,马面,黑白无常。你琢磨琢磨,这是不是也做到了虚幻与现实相结合,你们就是游客们的人肉警钟。”左锦达毫无保留的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左老弟,我活了大半辈子了,今天才算是活明白了,你是想让我们用自己的过错,现身说法,告诉后人,莫要以身试法,否则必遭严惩。”李堂年竖起大拇指赞扬了左锦达。
“聪明人一点就透,快走,到我家喝杯茶,咱弟兄俩好好聊聊。”左锦达一边说话,一边加快了脚步,往回走。
而李堂年,也紧跟其后,来到了张马营村,走进了左锦达的二层楼,坐在了宽敞明亮的一楼客厅里,黑色的沙发上,老哥俩如同相见恨晚的老朋友一样,一边品茶,一边聊天,而左锦达的老婆,那也是面带笑容的沏茶倒水的伺候着。
“左老弟,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李堂年站起身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晚上八点半了。
“我都忘记问了,你是咋来的了,总不能从城里跑步过来的吧。”左锦达说道。
“我开车过来的,我的轿车,就停在张马营村的村口。”李堂年说着话就走到了门口,并且摆摆手,面带笑容的让左锦达回家吧,不用送了。
左锦达目送着李堂年离开了,而他自己也回家了,他坐在沙发上,用手机把今天遇到的事情告诉了张虎。张虎只说了一句话“万事小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
无。”
就这么着,左锦达得到了张虎书记的许可,在家里度过了一个安稳的夜晚,第二天早上,就来到了蓬莱,再一次敲开了李堂年家的房门,李堂年看了看挂钟,早上七点半。
于是他就说道“左老弟,这么早您到我家是蹭早饭啊?”
“我早就吃过了饭了,你赶紧吃饭,完事了,咱们去长平岛,把度假村酒店给它买下来。”左锦达说道。
这一句话让李堂年惊掉了下巴颏,他心中暗想“买酒店,可不是菜市场买菜,三块五块钱就解决了的,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不必惊讶,我老左说到做到,不能拿你打哈哈,快走吧。”左锦达站在客厅里看着李堂年吃惊的表情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赶紧走吧。”李堂年说道。
然后这二人锁上门,顺着楼梯是噔噔噔噔的下楼了,开着车就行驶在了去往蓬莱码头的路上。
“来你家两趟了,咋没看到你爱人啊?就你一个人啊?”左锦达开着车,就问了一下李堂年的家事。
“说来话长啊,八年前我非常的气盛,爱动拳脚,那个时候我爱人得了尿毒症,危在旦夕,急需医药费,而且需要很多钱,我筹不到那么多钱,就铤而走险,抢了金店,本以为我老婆得救了,不曾想,我老婆还是被阎王爷带走了,我也锒铛入狱,我儿子当年上大学,得知我因为抢劫罪,被捕入狱,至今都没有原谅我,跟我形同陌路一般,算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李堂年看着车窗外面的车辆,擦了擦眼泪,很伤感的回答。
左锦达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专心致志的开车,一直把轿车开到了码头上,他们把轿车直接开上了客轮,吹着海风,乘风破浪的在大海上面,度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登陆了,左锦达开着车直接来到了度假村酒店的房东那里。
这个原本是一个小学校的度假村酒店,是岛上的一个只有二百户的村子的集体财产,这个村子名叫海港阚家村,这里的阚姓人家,倒是能跟张马营村的阚姓人家,联系起来,一脉相承,是一个祖宗。
左锦达带领着李堂年,走在村子的水泥街道上,街道上随处可见的是成堆的扇贝贝壳,红色的如同红色的土块一样,仔细一闻,能闻到浓烈的海腥味儿。他们二人就在曲里拐弯的街道上行走着,路过几条街巷,在李堂年的带领下来到了村委会的大院,大院里面晒着几十张如同蜘蛛网一样的,大个的渔网,还放着两艘木头的机械化渔船,属于近海捕鱼的渔船,几个工人在那里敲敲打打的像是修补渔船。坐北朝南的六间红瓦房,铝合金门窗,很是整洁。
左锦达推开了村主任的房门。这里管事儿的是一个姓阚的村主任。
这个阚主任见到有人
来了,再一看李堂年站在门口,那是很热情的接待李堂年,把这二人让到屋里说话。
“阚主任,我叫左锦达,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今日有缘相见,真是三生有幸。”左锦达看着这个身高一米七,瘦瘦高高,身穿红夹克,牛仔裤,四方脸,名叫阚孟庭的村主任说道。
“财神村长,您大驾光临本村,真是让本村的蓬荜生辉啊?您这是要扶贫啊?”阚孟庭眯着眼睛调侃着。
“扶贫谈不上,你在海上,家家都是捕鱼小老板,还用得着我扶贫啊?”左锦达说道。
“不要笑话我们了,你们张马营村,是丁市长钦点的致富领头羊,我们哪能跟您比啊,要说这张虎,也真是好福气,别看他平日里呜呜渣渣的像个土匪,却阴差阳错的救了一个财神爷,真是请了一尊财神爷回家,你们现在是有钱人,财大气粗啊。”阚孟庭摆摆手说道。
“不扯别的了,你们村的那个小学校不是租给李堂年经营度假村了吗?我今天是来找你,想把它买下来的,你开个价吧。”左锦达真是财大气粗,说话非常的硬气,简直就跟拿着钢凿子开山劈石一样。
“这是集体土地,我做不了主啊。”阚孟庭说道。
“噢,是这样啊?这样你马上给李镇长打个电话,汇报一下,完事儿呢,召集一个村民大会,把事情做的公开透明,免得被人议论,你中饱私囊。呵呵呵。”左锦达乐呵呵的说道。
“行,我们开会研究一下,张虎书记,还有你财神村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要是上级批准了,村民不反对,那咱们就签合同,立字据,完事了走正规程序,过户,你们也别着急,毕竟这不是买二斤苹果,三斤葡萄那么简单。”阚孟庭说道。
“没问题。我等你们的消息。”左锦达说道。
然后阚孟庭就拨通了李镇长的电话,把这里的情况汇报了一下。
这个李镇长对着电话就说道“这个事情,我还是请示一下丁市长吧,我不敢私自拍板。”
当时电话是开着免提呢,李堂年立即对着自己的堂弟没好气的说道“李伯明,就这么一点破事儿,你都不敢拍板?哥哥我遇到了难处了你就不能通融通融吗?”
“哎哟喂,我的亲哥哥,官大一级压死人,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当初租这个学校,我都费了不少周折的,如今你想买下来,我当然要逐一上报的,不然弄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我的饭碗都能砸了。”李镇长也是十分委屈,胆怯的说道。
“行,弟弟,我也不给你添难为了,既然你做不了主,我全当走过场了,算是跟你打招呼了,我们就直接给丁市长打电话了。”李堂年说完了话,直接很生气的挂了电话。
然后李堂年直接跟阚孟庭说道“别等我弟
弟慢慢汇报了,咱直接给丁市长打电话。”
“哎,不着急李堂年,咱等着,实在不行,咱们就去陆地上看看,我听说宁县那里有一个大酒店,也是守着海边,地理位置不错,好像要转让出去。”左锦达笑眯眯的说道。
这个阚孟庭一听这话,心里就琢磨“嘿,这个财神村长,还真是货比三家,我本想着抬高价钱,结果人家不进套。”
“老左别忽悠我了,我听说了,宁县那个大酒店已经转让出去了。”阚孟庭说道。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是转让出去了,可是接手的这家人,经营理念不行,亏本,昨天晚上他给我打电话,要低价盘给我,我都快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李堂年就找我了,说啥要我帮忙,你也知道李堂年的真实情况,也着实不容易,我一心软,就舍近求远,到你这里来了。”左锦达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跟阚孟庭玩套路,砍价。
“既然如此,你们给我一上午的时间,这事还真得汇报一下丁市长,集体土地,归国家,出租,卖钱,都不是个人的事情。”阚孟庭说道。
“好吧,那你抓紧时间。”左锦达说道。
然后左锦达当着阚孟庭的面,对李堂年说道“李老哥,就那么一个地方,你还这么看中它,这个学校闲置多年,受海风侵袭,房屋质量肯定不行,另外根据风水学来说,那个地方不咋地,属于北方,北方是啥,玄武,玄武主水,按理说水乃是财气,但是玄武可是极寒之水,相当于剑走偏锋,祸福相依的财气,没有坐拥天下唯我独尊的命数,你驾驭不了此祸福相依的财气。”
李堂年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左锦达使眼色制止了。
这句话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阚孟庭是打鱼的出身,大海上,风云变幻莫测,他很迷信的,比较相信占卜这些虚幻的东西,左锦达是投其所好的说了阚孟庭最忌讳的东西。
然后左锦达,就带领着李堂年离开了阚孟庭的办公室,走出了村委会。
“左老弟,你还会看风水?”走在街道上的李堂年问道。
“我哪会啊?学着点,此乃经商之道,欲擒故纵,你越是上赶子要,他就会坐地起价,你就要摆出一副,要也行,不要也罢的姿态,然后还要说一些他忌讳的东西,扰乱他的思维,这样一来,价钱的掌控权就在咱们这边了。”左锦达笑呵呵的说道。
果不其然,下午两点半,阚孟庭来信了,丁市长同意了,让阚孟庭跟左锦达,李堂年,还有海港阚家村的村民,协商买卖,价钱必须公道,不能因为这件事,捅出娄子。
就这么着,经过了一番利益之间的权衡,商议,当着村民们的面,公开透明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签合同,立字据,过户,这些手续算是办完
事了。
到此为止,左锦达已经在长平岛上住了两天了,最终以三百万的价钱成交,把户头过户给了李堂年。
“左老弟,从今以后,我李堂年,就跟着你干了,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们从今以后就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在回陆地这边的客轮上,李堂年是对左锦达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只是一个开始,以后养驴厂建起来,也是你的产业,咱们联手发大财,定可成为蓬莱市乃至烟台,威海这一条海岸线上的商业界的龙头老大,其他商人想混进来几乎是不可能了。”左锦达此话一出,那是感动的李堂年这个曾经混迹江湖的家伙,泪流满面。
可是受此大恩的李堂年,说啥也不敢再白要养驴场了,他当即决定,养驴场建起来以后,户头依然是左锦达,他李堂年只是管理者,要是左锦达不这么干,就不认左锦达这个兄弟。
“好,既然如此,我左锦达就听李大哥的。”左锦达也就,就坡下驴,兜了一个大圈,即收了一员猛将,也舒舒服服的吞下了两座金山,还得了一个养驴厂。
而李堂年这一次可算是得到了社会的接纳了,得到社会的原谅了,他下定决心,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就这么着,回到陆地以后,李堂年就千恩万谢的跟左锦达暂时分别了,这个李堂年去了他在蓬莱地面上,开的一个五百平方米的一个饺子馆,去视察一下工作去了。至于这里的员工,那也是一些有前科的曾经的社会人。他们在监狱里,好好改造,有几个还学习了一技之长,那就是厨师,尤其擅长做面点,包饺子,做面条,做驴肉蒸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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