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番运筹帷幄,左锦达这个在村民心中,顶礼膜拜,十分信赖的财神村长,用了一个不怎么地道,无法搬上大台面的,比较不怎么光明磊落的手段,忽悠张虎书记,再忽悠李堂年,以及丁市长,总之一句话,忽悠了一圈的人,居然把不怎么地道的事情,给办理的感天动地,几乎到了,罪在当下,功在千秋的地步。
现如今,李堂年对左锦达也是忠心耿耿,感激涕零,他在自己的度假村酒店里,尽心尽力的经营,再也没有宰外地,外国的游客。
而左锦达也是非常的高兴,这可是他的一个瞒天过海的大手笔。
所以,在接下来的这几天里,左锦达是哼着小曲儿到村委会上班,然后哼着小曲儿,到果园里跟张马营村的张氏子孙,还有老马家的人聊天,唠嗑,再然后骑着雅迪电动车,到苹果深加工的厂子里视察工作,那走路的姿态都轻飘飘的,好似腾云驾雾到人间的真正财神爷一样,那真是仙风道骨的感觉。
可是吧,没有不透风的墙,左锦达掩盖的再好,也有暴露的时候。
这是个什么情况呢?且听我细细道来,这还要从张行远说起,话说这个张行远是跟左锦达“狼狈为奸”忽悠张虎书记的重要成员之一。
可是吧,坏事就坏在了一种液体的身上,这种东西,战士喝了它可以壮我军威,舍命杀敌,夫妻喝了它可以白头偕老,失恋喝了它可以抚慰创伤,金榜题名的状元喝了它可以抒发豪情壮志。
可是,心中藏着事情的人喝了它,那要是一秃噜嘴,可就酒后吐真言了。不饶弯子了,这种液体就是中国人的老祖宗,发明的酒。
话说张虎书记,跟张行远可是本家弟兄,那感情是没的说,张虎书记就感觉,两座金山给承包了,而且还化敌为友,跟李堂年成为了生意往来的合作伙伴了,他心里也高兴,这一高兴,坏事了,张虎那也是喝酒海量,好似梁山好汉一样的人物。
于是乎,张虎就在自己的家里,整了一桌子的菜,那是飞禽走兽,水里游,都没逃脱张虎的菜刀,全给整死了,该蒸的蒸,该炖的炖,忙活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全部端上了桌。
围坐在桌子前的一圈人,有张虎,张志兵,张行远,张斌,张岷桓,还有张枣花,马铜钱,阚举万还有游北辰,张坦克,卢广孝。
作为东道主的张虎,自然是要尽到地主之谊,拿着一瓶老村长,挨个给客人们倒酒,那是咚咚咚咚的白色透明的液体,全部倒进了客人们的酒杯里。
“今天是家宴,本来我也邀请了财神村长,可是,他说村委会晚上不能没人值班,所以财神村长就给咱们站岗放哨了,那个啥,不说别的了,今天有三大喜事,第一咱们拿下了金肚子山,安
家岭两个地方的使用权,合同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三十年的合同有效期。第二,卢导的电视剧,也就是我老爹在蓬莱的剧情拍摄已经结束了,哈哈哈,妈的,徐二胖扮演的田中太郎,这几天恨的我牙根痒痒,我真有一种冲动,拿着大刀活劈了他,哈哈哈,这小子终于死了,被我爹的扮演者齐羽给一枪爆头了,真是大快人心。那么接下来,卢导就要到潍坊去继续拍摄我爹的故事了,第三个事情,就是张枣花下个星期六就要嫁到老马家了,这三个喜事值不值得喝酒庆祝一下?”张虎端着酒杯,声似洪钟,豪爽的说道。
这声音,这嗓门,跟年轻的时候一样,非常有穿透力,就跟地雷爆炸一样。以至于戴着围裙的夏雅萍,从厨房里出来了就对张虎说道“张虎,你这都是当爷爷的人了,咋还是一副大嗓门,淳良,傲雪在二楼睡的正香呢,你这嗓门,就跟原子弹爆炸一样,把这一对兄妹弄醒了,又要哭闹了。你就不能小点声啊?”
张虎可不是怕老婆的人,他对着自己的老婆挥挥手说道“做你的饭去吧,锅里焖着鱼呢,你别给整糊了,我张虎的孙子,孙女儿,将来可不是羔羊。他们是将门之后,一身虎胆。”
这一番话之后,众家兄弟,都乐了起来。火热的兄弟情,似乎是要吃麻辣火锅的节奏。
“虎子哥,咱还是小点声吧,据说家庭环境,会影响孩子一生,就咱们这帮哥们弟兄,整天呜呜喳喳的,培养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当文人,搞不好还是一介武夫。”张行远说道。
“武夫就武夫,我也没指望这俩孩子当文人,他们长大以后,继续给我到云南边境线上给祖国看大门。”张虎小声的说道。
“张虎,想让我孙子,孙女儿当兵,没门,惹急了我,我就把这俩孩子送到他们的姥姥,姥爷那里,老苏同志,想念外孙,外孙女儿了,来过好几次电话了,要苏玲把孩子带到娘家,让他们看几天,我没答应。”夏雅萍手拿一把不锈钢的锅铲子指着张虎的鼻子骂道。
“啥玩意儿?俺孙子,孙女儿,俺还没稀罕够呢,这苏老头就想要过去,不是说好的嘛,上半年他们照顾孩子,下半年咱们照顾孩子,我这刚抱过来没俩月,又想要回去,让他们等着,他们不能违约的。”张虎咕咚一口喝完了杯中酒,紧锁眉头理直气壮的说道。
“行啦,跑题了,虎子哥继续吃饭,嫂子,你也消消火,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孩子长大以后干啥,那是二十多年以后的事情,那是后话,以后再研究吧。”张行远是开始了和稀泥的节奏。
就这么着,这一篇算是翻过去了,弟兄们继续喝酒,吃饭,那是酒杯相碰,筷子飞舞,一圈下来,一瓶老村长变成了空瓶
子。
张虎书记的酒量,那绝对是超级大,整个就是酒神的级别,只见张虎书记看着卢广孝,还有游北辰这两个年轻人说道“你们二人,年轻有为,一个是大导演前途无量,一个是英雄虎胆,单枪匹马就敢到张马营村踢场子,几百年了,还没人敢捋虎须,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仅捋虎须,还摸虎屁股,你虎子叔我佩服你的勇气。”
“岂敢,岂敢切磋武艺,以武会友。”游北辰双手抱拳十分客气的说道。
“好一个以武会友,这个卢广孝是一介文化人,手无缚鸡之力,你们家租下来的那一片民国时期的老城区,这回可派上大用场了,我这里可没有那个时候的古城了,卢广孝到你那里了,他的安全保卫工作,你虎子叔就托付给你了。”张虎懒散的靠在椅子靠背上,解开地摊货迷彩服的拉锁,敞着怀漏着白色的保暖衣的姿态对游北辰说道。
“虎子叔尽管放心,我已经给我爹通过电话了,他同意使用古城区拍电视剧,算是赞助一下,免费使用,安全保卫,我定当尽心尽力,保护卢导的周全。”游北辰站起身毕恭毕敬的双手抱拳的说道。
张虎看到游北辰的酒杯空了,就又拿出一瓶青岛啤酒说道“既然如此,叔叔再给你倒上,表达感谢之情。”
咚咚咚咚,金黄色的,带着泡沫的啤酒又倒进了酒杯,这叔侄二人碰杯而饮。
“痛快,虎子叔海量,三杯老村长下肚,您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游北辰竖起大拇指赞扬了张虎。
“这才哪到哪呀?你虎子叔的酒量,喝老村长,就是喝凉水,当年有一次他从部队回家探亲,正赶上俺们老张家的一个闺女出嫁,论辈分,她是你虎子叔的一个本家妹妹,当年你虎子叔二十六岁,由于他这个本家哥哥威望很大,娘家人就让你虎子叔送亲,你虎子叔就跟着姑娘到了婆婆家,结果婆家人见到人高马大,威风凛凛的好似大将军的,你虎子叔,感觉是贵客,必须让他喝好吃好,于是乎三个人轮流灌你虎子叔一个人,结果你虎子叔一个反杀,把三个人灌的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全跟烂泥一样趴桌子底下了,而他自己就跟铁塔一样屹立不倒。”张行远眯着眼睛跟一条线一样,脸色微红,略带醉意的说道。
“还有这事儿?我咋不记得了?”张虎摸着后脑勺看着张行远说道。
“贵人多忘事,就是吕家洼村的吕欣兰她娘,张巧春,比你小两岁,小时候你可是她的保护神,外村的人敢动她一根寒毛,你能把人家打的屁滚尿流,哭爹喊娘。”张行远端着半杯老村长一脸醉态的说道。
张虎啪的一声拍了一下脑门,说道“岁数大了,健忘,原来是春儿啊,想起来了,那一次可真是喝的天昏地暗,那
三个人是吕欣兰她家的三个本家叔叔,那家伙不服劲儿啊,跟我拼酒,我能惯着他们吗?绝对不能,我得把老张家的威信立起来,咔咔咔,全让我干桌子底下了,我就是要告诉他们,老张家的闺女,不能在婆婆家受气,吃馒头,吃包子,吃窝头,吃咸菜都行,谁要是让她吃亏,受气,门都没有,老张家全村出动,再来婆家的时候,可就不是喝酒了。要是不给咱们一个说法,咱们让他们吃拳头。”
卢广孝,游北辰这二人就跟听故事一样,目不转睛的,听着老张家的英雄事迹,张行远又端起酒杯说道“来,虎子哥,为了这肝胆相照的兄弟情,咱们干一杯。”
“好!不磨叽,干一杯,然后吃饭。”张虎端起酒杯,大家伙儿推杯换盏又喝了一通。
就这么着,这一顿家宴,可是喝到了酒局最高境界了,啤酒喝了二十瓶,白酒喝了三瓶,弟兄们迈着腾云驾雾的脚步,像脚底板踩棉花一样散席了,张虎也略带醉意,走路打晃的把弟兄们送到了家门口,还专门让张斌打包了一些饭菜给财神村长捎到居委会。张斌一切照办。
这散席就散席就完事儿了呗,张行远嘴碎就说了一句“虎子哥,我佩服财神村长,这老小子,心眼儿真不少,为了防止其他商人来蓬莱地面上跟他抢地盘,就先下手为强,率先拿下了金肚子山,安家岭,这就是独吞啊,这一招厉害,绝对厉害,你我绝对想不出这断财路的招数。”
然后张行远就晃晃悠悠的走了,由于张虎也有点醉了,刚开始他也没在意,就关上门熄灯睡觉了,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太阳已经照在他的脸上了,张虎睁开眼,从炕上坐起来,坐在炕上缓缓神,就在这功夫,张虎忽然回想起来,昨天晚上张行远的这一句话。
“吃独食,断财路,老左这一手够阴的啊,他这是想一家独大,排挤其他同行啊。我都被他给忽悠了。”想到了这句话,张虎穿好衣服一脸怒气的,脸都没洗的就出门了,他径直走到了村委会,走到了左锦达的办公室门口,张虎直接咣当一声,拉开了铝合金的门,玻璃由于巨大的冲击力,撞击力,哗啦一声,如同晶莹剔透的宝石一样碎了一地。
副村长张行远听到了声音立即跑了过来,出现在了张虎,左锦达二人的面前。
“左锦达,你跟俺说实话,承包金肚子,山安家岭倒底是咋回事儿?”张虎怒目圆睁的扯着嗓子喊道。
“虎子哥,你吃枪药了啊?大早上的这么大的火气。”张行远说道。
“少扯淡,我问你们,承包的事情倒底咋回事儿?今天你们给我说个明白。”张虎依旧火气烧房顶的说道。
“什么怎么回事?虎子哥,当然是帮助其他村子脱贫了。这是好
事,你发什么火啊?”张行远说道。
“脱贫个屁,你脱你的玉米粒吧,我猜的不错的话,你们是怕游海龙跟咱们抢地盘,就吃独食吧?”张虎盯着左锦达,张行远的脸说道。
“你听谁说的?”张行远说道。
“昨天晚上,你亲口告诉我的。”张虎双手掐腰的对张行远说道。
“我说过吗?我好像散席以后直接回家了。”张行远说道。
“回你家个大头鬼啊,酒后吐真言,你说秃噜嘴了吧,咱老张家以仁义为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啥时候变路数了,见利忘义,为了金钱,排挤同行,你们俩不演戏太可惜了,我都被你们俩带沟里了,好家伙,我在丁市长面前这一通装大尾巴狼,现在我的脸往哪搁。”张虎瞪着一双虎目怒斥着。
“张哥,消消火,消消火,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冒犯您的虎威,是,我这一个招数有点损,不地道,不过商场如战场,咱不玩心眼儿,光讲义气,最后咱们连汤都喝不上。商人为啥到咱们这里,还不是看上这里的资源了,可是狼多肉少啊,肉不够分啊。再说了咱们富了,带动了经济发展,也是大功一件,何乐而不为。”左锦达笑眯眯的拍着张虎的胸脯说道。
“无商不奸,无商不奸,可你老左也不能把俺当傻冒啊,这家伙,哭天抹泪,感天动地的叙述计划,俺就像一只猴子,张行远敲锣,你左锦达指挥,俺就在那里上窜下跳,翻跟头,自己玩的还挺嗨皮的,跟俺你还玩啥套路啊?”张虎拿起茶杯喝口水,怒火算是消了一半,然后说了这句话。
“对不住了,张哥,下次我一定注意方法,你看,这生米做成熟饭了,要不咱再把合同给退了,不承包了?”左锦达说道。
“退个屁,火红色的大印都盖上了,你退的了吗?放嘴里嚼烂了的肉,咽肚子里了,再吐出来,你食物中毒啊?就这么着吧。记住了以后你要是唯利是图,坑害百姓,我饶不了你。”张虎说道。
“我这不是怕你不跟我穿一条裤子嘛,才出此下策,放心,咱老左经商虽然有时候不地道,不过坑人的事情绝对不干。”左锦达伸出右手对天发誓。
张虎转过身看着碎了玻璃,只剩下门框的门,就说道“那就好,联系一下南唐村的老刘,把铝合金门维修一下,别想着找会计用村里的钱,你左锦达自掏腰包。开工干活吧。”
然后张虎书记走出左锦达的办公室,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
“张行远,我怎么跟你说的,一定要保密,你怎么……………哎,我找不到形容你泄露军机的行为的词汇了。”左锦达紧锁眉头小声的埋怨张行远。
此时,左锦达把张行远给带到了一个小隔间里,这里是左锦达换个衣
服,换个鞋的私密空间,并且关上了门。就在这里面左锦达说的这一句话。
“俺那不是喝多了吗?好像我是说了不应该说的事情,好像当时虎子哥没啥反应啊,咋睡了一觉,他又给记起来了,不会是有人,大早上跑到他家,点醒了虎子哥吧。”张行远也是疑惑不解的说道。
“你说醉话的时候,还有谁在场?”左锦达说道。
张行远摸着后脑勺,仔细的如同电影回放一样回顾昨天晚上的事情,大约二十秒钟以后,他忽然眼睛一亮说道“我记起来了,游北辰还有卢广孝,一左一右扶着我呢。”
左锦达手托下巴思考一番以后说道“卢广孝知根知底,跟咱们是合作关系,他不会去点醒张哥,游北辰的嫌疑最大,你琢磨琢磨,他爹想跟咱们挣地盘,结果咱们先下手为强,他肯定恨咱们,结果你说了这么一个重磅新闻,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肯定会把实情告诉你虎子哥,这样一来,你虎子哥肯定火冒三丈的兴师问罪。”
“然后,书记跟村长就会出现不合,他再从中挑拨离间,三军之灾起于狐疑,一旦你俩尿不到一个壶里,互相猜忌,游海龙就有可乘之机。嘿,这个游北辰够阴的啊。”张行远坐在左锦达的身边,小声嘀咕着说道。
“没错,这个游北辰不简单啊,能有如此心机,咱们不得不防,四天以后卢广孝就要去潍坊了,这样,你找一个脑子灵活,办事机灵的张氏子孙,跟着他一起去潍坊,顺便摸一摸游海龙的底,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左锦达说道。
张行远仔细思索一番,就说道“要说办事机灵,脑子灵活,张斌在张马营村是出名的粗中有细。”
“张斌不行,他在张马营村是民兵连长,手握兵权,安全保卫工作十分重要,他不能擅离职守,他要是突然离开了,反倒让张虎书记怀疑咱们又整幺蛾子了。”左锦达说道。
张行远又思索一番以后说道“还有一个人,只不过他……………。”
“你是说徐二胖?”左锦达说道。
“没错,你别看徐二胖有时候跟二哈一样,呆,傻,萌还有点二,其实这小子一肚子鬼心眼儿,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的,就逆袭成为商业大佬,咱们虽然跟他是竞争对手,不过唇亡齿寒的道理,他比谁都清楚,要是再挤进来一个游海龙,他在烟台,威海这些地方的买卖,也会有竞争危机。”张行远说道。
“他不靠谱吧,以前是三足鼎立,咱们,李堂年,还有徐二胖,咱们实力最大,徐二胖次之,李堂年最弱,现在李堂年被咱们收编了,徐二胖的实力变最弱了,他会跟咱们联手?不可能,他一到潍坊,搞不好会跟游海龙联手对付咱们。徐二胖不是池中鱼,他是如日中天,年轻有为的百
年蛟,躲过天劫就化身成龙了。”左锦达摇头摆手的说道。
“呵呵呵,老哥哥,你三国演义看多了吧,还三足鼎立了,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你能收编李堂年,就不能收编徐二胖?”张行远笑了笑以后说道。
左锦达点点头,思考一番,感觉有道理,就在心中,接着酝酿自己的计策了,他就在只有八平米的狭小空间里,像老驴拉磨一样转圈,思考着,忽然计上心头就对张行远说道“有主意了,附耳过来。”
这个左锦达对着张行远的耳朵一通嘀咕,张行远听的是眉开眼笑,竖起大拇指说了一句“高,实在是高。”
然后张行远就离开了村委会,左锦达继续在办公室里,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了。
而张行远回到家中,开着轿车,曲里拐弯的沿着公路,就来到了位于徐宋村的西北方向,徐二胖的府邸,这个房子那是极尽奢华,宽阔的院子被高达两米五的围墙包围着,墙上贴满了火红色的瓷砖,院子里面是一个上下三层,十二个房间的大别墅,复古的砖石模样的瓷砖贴满了墙。徐二胖本人,外加徐二胖的爹妈,就住在别墅里面。
这个别墅,三个客厅,三个卫生间,两个厨房。可谓是徐宋村的富豪级别的房子。
黑色的一丈宽的大铁门,那是乌黑锃亮,门的一侧居然放了一个五十厘米高的,大理石雕刻的狻猊石雕,那是威风凛凛的模样,给徐二胖看大门,镇宅驱邪。
张行远推开了虚掩的门,走进了院子,就看到徐二胖拿着狗粮蹲在地上,逗一只纯种二哈狗呢。这只黑白相间的哈士奇,在院子上窜下跳,不时还会汪汪汪的吠叫。
“徐二胖,吃早饭了吗?”张行远说道。
“张叔,您怎么来了?赶紧进屋说话。”徐二胖非常礼貌的把张行远让到了屋里。坐在沙发上,倒上茶水二人就聊了起来。
“张叔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找我何事?”徐二胖说道。
“我就开诚布公的说了,游北辰来咱们这里,你还有心思逗二哈开心?你心可真大啊。”张行远说道。同时他竖起大拇指了。
“此话从怎讲?他不是以武会友吗?跟我有何关系?”徐二胖喝了一口茶说道。
“你还是毛嫩啊,以武会友只是幌子,真实目的是考察市场,通俗一点讲就是踩点,他爹游海龙要进军蓬莱了,游家在潍坊是经商世家,家底雄厚,实力甚至比财神村长都略高一筹,你琢磨琢磨,你跟我们暗中竞争了七八年,要不是张书记讲义气,真拼起来,我们就够你喝一壶的,要是游海龙杀进来,把我们挤兑的没饭吃了,他会不会毫不客气的吃掉你,猛虎的嘴边上可不会让一只豹子跟它分肉吃。”张行远说道
。
经过这么一点拨,徐二胖心中暗想“也对,这些年要不是虎子叔讲义气,暗中照应着,把抗战英雄事迹的资源,让出一部分给我,让我开一个抗战博物馆,我想跟左锦达打成平手,还真要费一番脑筋,要是游家再杀进来,吃掉左锦达,剩下的就是我了呗。”
“张叔,您就直说,要我做些什么吧。”徐二胖说道。
“很简单,咱们两家必须联手,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李堂年,害怕被吞并,已经投靠我们了,现在就缺你一个,只要咱们三家联手干买卖,别说一个游海龙,就是四个游海龙,咱们也不惧怕。”张行远说道。
“那我能得到啥好处呢?”徐二胖说道。
“你有快递公司,我们有产品,你通过快递把我们的产品,运输到全国各地,现在网络平台多如牛毛,左老板准备开发一个网站平台,推销咱们这里的苹果,以及苹果深加工的产品,还有你服装厂的服装,还有咱们这里的美食,景点,网站名称都想好了,就叫胖哥哥美食旅游网,咱们合作共赢。”张行远说道。
“我可不是李堂年,你不会是画了一张饼,就想收编了我吧。”徐二胖说道。
“当然了,我们不能空手套白狼,只不过,现在给你钱,那是在侮辱你,因为你不缺钱,给你合同书,你也不可能马上签字。反正利害关系我都说了,你慢慢考虑几天,你会想明白的,年轻人,两个弱者遇到一个强者,你可要想清楚了,跟谁合作。好了村里还有事,我就不多说了,我在张马营村等你的消息。”张行远说着话就离开了徐宋村,徐二胖的家。
回到了张马营村,静静的等待徐二胖的消息了,等待着左锦达,已经笃定了的结果的发生。而徐二胖此时的心中,也是开始了权衡利弊,非常睿智的分析孰轻孰重的模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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