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h
叶茗欢攀著男人的肩膀,心中一团乱麻,再不敢抬眼细细确认。顾擎却闷声一笑,在少年耳边沈沈哑哑地唤了一句:“……茗欢。”
而后将少年的下颚抬起,逼他直视自己。
叶茗欢一张小脸涕泗横流,对上大哥的脸时,更是崩溃,摇晃著脑袋抽噎道:“大哥……不行的,大哥不要……”
而回应他的,只剩后穴里令人疯狂的欢愉。柔嫩的甬道内部被顾擎粗长的性器一掼至底,花心深处有如被剧烈搅动湖心的春水,随著男人疯也似的操干动作,水浪一层层地激荡全身。
“啊……!”叶茗欢忽而与道德伦理相抗,忽而又被拉入情欲漩涡,两厢挣扎迂久,浑身颤栗不已,竟尖叫著泄了身子,脑内一片空山,几不知今夕何夕。
双眼开阖间,面前总是大哥的模样,铺天盖地的背德感几乎淹没了他。
“大哥……为何……是大哥……”叶茗欢哽咽得就要昏过去,“茗欢对不起大哥,这样不行……这不好,大哥、不好的……”
顾擎闻言,却沈声笑起来,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万千。他温暖的大掌轻抚少年侧脸,将他眼角边扑簌簌坠落的清泪揩去,“茗欢,莫哭。茗欢……”
“大哥……”不知是泪眼朦胧了视线还是怎的,大哥的模样逐渐在眼前模糊、雾化,叶倾玦伸手抓了抓,却发现双手不知在何时被缚,竟无法活动。
“茗欢,茗欢……”
俯仰之间,顾擎已全然消失在视线之中,周遭忽变一片压抑的灰蒙。身下那处被侵犯的蜜穴却依旧承接著巨物的撞击,叶茗欢惊叫一声,陡觉危机四伏,便发了疯似的往前逃。
“茗欢,嗯……茗欢。”
“呜呜!!”
拚命扭动的细韧腰肢被人死死扣紧,少年逃无可逃,只得被动地承受来自身后的粗鲁进犯。挺翘小巧的双臀被提起,高高地撅著,饱满圆润的屁股俨然呈在供桌上的仙桃,男人一面不遗余力地撞击、抽插著,一面将那肥厚的臀尖儿肉揪起,扭拧,拍打。一时间又突地“啵”一声拔出肉棒,低下头冲著臀肉一阵贪婪地啃咬;俶尔又将肉根大力一送,一气儿插了个满贯,顶操得少年直翻白眼儿,几欲厥过去。
二人身体相击之声几近连成一片,中间竟没有间断,蜜穴底部的花心被操得红肿疼痛,胀痛之中又无法忽视肉体麻痹的快感。
叶茗欢的身子已被操了个烂熟,他无助地张著小嘴,喊出一串串无声的浪吟。丰沛的口涎来不及吞咽,稀稀拉拉地流了半边枕头。
男人挺腰干了良久,喘了声粗气,又将他一把翻了过来,壮硕的胸膛下压,用要把叶茗欢撕碎了纳入体内一般的气力,落力挤压他单薄的身子。
“唔呃……”胸腔的压迫感使少年痛苦地闷哼出声,被桎梏的双手往前伸去,堪堪套住男人的脖颈,指甲则在男人后背下了狠劲地抓挠。
不出几下,叶茗欢便觉手心一片粘腻,指甲搔刮之际还可听闻细微的肤肉撕裂之声。
男人吃痛,吐纳紊乱了几息,也不恼,只沙哑地笑道:“爱抓人的小野猫。”
“每次你都这样热情,上回也将我身上咬得一片狼藉,回去后被人看见这样的一身伤,还调侃,问我何时有了一位如此泼辣的媳妇儿。”
“……”
叶茗欢渐渐放松下身体,难得见这男人竟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自己的事儿,他得耐心听下去,说不准能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这厢男人的腰胯左右摆动,肉棒也在甬道深处一阵碾磨,阳心的刺激使得少年前头的孽根也颤颤巍巍地淌起了水儿。未几,又听男人用怪异的声音道:“我的小野猫,我看见你留的字条了。”
叶茗欢抿起唇,紧张地等待著男人的答复。
“真是自作聪明……”
男人的嗓音,难听得像是用钝器在粗砺的地上来回剐蹭,“而且……可爱得要命。”
这声音太过于不寻常,像是刻意伪装掩饰的嗓音,也难怪,这样一个行为龌龊的人,要想隐藏自己的身份,别说伪声、易容,说不定连缩骨异形都能办得到!
如今,还这般大肆嘲笑自己,嘲笑自己身为堂堂叶府少爷,却对这样一个毛贼无可奈何,被他如此玩弄于鼓掌之中!
叶茗欢气得倒仰,苦苦熬至清晨,待迷香药效过去之后,不顾身体疲累酸疼,胡乱披上外衣,便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
“少爷,小少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呀!”身后踏雪气喘吁吁地追著,“大少爷让您起身后去松涛院找他……哎?少爷!?”
叶茗欢才不管旁的,一心只想揪住那个侍卫,将他大卸八块才能解气!
他一路著急忙慌地奔向后院,冒冒失失地竟迎头与顾擎撞了个正著。
顾擎忙忙地扶住叶茗欢,一脸惊诧地问道:“茗欢,如此匆忙,是要去哪儿?……茗欢,茗欢?”
叶茗欢甩手就跑,任顾擎在后头追问也置之不理。转而“砰”的一脚踹开肖云房门,将人衣领一揪便死死地摁在榻上,旋即,两手“劈里啪啦”地冲著他的脸就是一阵左右开弓!
不过几下,肖云就被揍成了一只肿脸猪头,鼻血糊了满脸,可怜他还懵懵懂懂不知情况,正欲询问,那厢小少爷已大吼起来:“你个混账!畜生!我知道是你,就是你,你还没玩儿够我吗?”
“少……”
叶茗欢“啪”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小屁股压在他下腹狠狠一坐,“莫装傻,你真要我说出来你才肯承认不成?你个登徒子!采花贼!下流胚!!”
“少爷冤枉,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肖云有苦难言。
“你个腌臜龌龊的东西,谁借你那个天大的胆子,次次夜闯我香梅院,就为满足你这肮脏的脐下三寸不成?!”叶茗欢气急攻心,愈说愈是委屈气恼,恨不得将这人扒皮抽骨了才好,“你这样的下人,竟屡屡,竟”
说到难堪处,恨得一口咬上肖云的肩胛,拿他的肉愤愤磨牙,直到嘴里尝到了些腥甜之味才住口。肖云痛得面部扭曲,却也不敢以下犯上,只得告饶:“少爷听我解释……您说的什么,我、我听不懂……您且饶了我罢……”
“你还是不认罪,你竟还是不肯认罪??”叶茗欢睚眦欲裂,气得连连倒气儿,左右没了法子,索性一把攀上肖云脖颈,臀底在肖云疲软的性器上来回磨蹭,语气也佯装放软,“那你下一回可莫要捆著我,也别点哑穴如何?你不想听我叫出来么,想听我叫吗……”
少年在肖云耳边连连吐气,声线婉转魅惑:“下次再来,我叫给你听,好哥哥……怎么样……”
哼,还敢嘴硬不承认,下回我尖叫出声,教院子里的人活活将你抓个现行!而后我就扒了你的皮,喝干你的血,教你那般折辱本少爷!
“茗欢!”
那边厢顾擎甫一赶到,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的弟弟骑在男人身上,扭腰摆臀、吐气如兰,这样一幕活色生香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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