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h
先前见茗欢如此莽撞反常,还怕他出了什么变故,这才忙忙地赶来,谁道,竟不期然撞见这副情状,顾擎一张脸当即一黑。
他臭著脸大步流星地上前,一把提起他后领子将人拎了回来,一路拽到院子里,厉声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叶茗欢一见大哥,先前什么气势都消得一干二净,低头唯唯诺诺地道:“没、没什么……”
顾擎深吸一口气,敛了怒容,才俯首瞧他脸庞,伸手抚上他肩头,“乖,告诉大哥。”
霎时,叶茗欢浑身颤栗,几乎呻吟出声。
自从被男人夜夜调教,尤其是历经那几夜春梦过后,只要男人一靠近,他就两腿发软,脑海中莫名浮现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惹得他恐惧而又兴奋不已。
连忙错了错身子,叶茗欢冷汗不叠,含糊其辞道:“只是寻常训斥下人罢了……嗯……大哥,我还过去你房里用早膳如何?”
春梦著实恼人,平日里那些个胡七八糟的梦倒是醒转就忘了,偏这杨花淫梦总是盘桓在脑内久久不息。自己是如何雌伏在男人身下辗转呻吟,无耻地张开双腿将人纳入体内,明知道梦中的男人就是自己亲大哥,还依旧恬不知耻地喊著羞死人的淫言媟语……
这些都记得一清二楚。
梦中的大哥又是那样孔武有力,英气逼人,捉著自己腰身的炙热手掌,将自己一寸寸舔舐狎弄的舌尖……刀裁的眉,锐利的眼,热汗密布的胸膛,精瘦强劲的腰身,那根粗壮狰狞的热物总能将自己顶得方死方生。
等闲一个画面的回想,都能让叶茗欢片刻血不归经,激动到头皮发麻。吃著最爱的花折鹅糕时也不甚专心,大眼睛涣散地瞅著一处,兀自出神,正经的表情下,谁也不知他心里早已一片绮丽淫靡。
那厢顾擎斟了一盏毛尖,有一口没一口地抿著,一双鹰隼般的眸子不露声色地盯著不远处的小少爷看。叶茗欢似察觉了略带侵略性的眼神,惊愕地望去,正恰对上大哥温润的双眼,当即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俶尔烫得紧,忙搁下筷子,漱茶之后,“蹬蹬蹬”地跑到大哥身边,与顾擎挤在一把嵌玉圈椅里。
顾擎摸摸他的头顶,宠溺道:“怎么了。”
叶茗欢是断不知他现下颧骨飞红,犹如娇羞小娘子的可爱模样。
他此时既羞又窘,一心想寻些故事与大哥说话,却又满脑子一片花白,找不出话头来说。而且愈是靠近大哥,身体的温度便愈加热烫,双手亦不知所措地揪著顾擎的衣摆搓揉。
而顾擎哪看不出少年的紧张,可他偏就是喜欢看他这般窘迫的模样,信口问了句“怎么”,见人不答,便也没了下文。只是这小家伙撩人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探去,免不了将人浪上火来。
大掌按住少年的手腕,顾擎笑道:“行了,别乱摸,想做什么?”
叶茗欢就这样倚在大哥身边,便觉满心欢喜。
比起严厉的父亲和相处甚少的母亲,他从小就很是敬畏这个长他七岁的男人,想与他更为亲密些,却总羞于主动亲近,如此这般,落在别人眼里,倒像是对这个长兄不甚喜爱了。
后,顾擎入了天策府,常年在外征战,待到俩兄弟再有时间处在一道,叶茗欢也长成了个大小伙子,两个大男人再腻在一块儿,总是比小时候更要令人害羞。
思及这处,叶茗欢难免又会联想到男人与男人燕好那码事上去,更是内心燥热,手一动,竟触碰到大哥衣物底下一片硬实精韧的肌理,一时好奇,还上手捏了捏。
“啧。”顾擎佯怒,忙站起身来,瞪了叶茗欢一眼,“你这浑小子,这样不老实。”
叶茗欢见状,骤然玩心大起,扑上去与顾擎玩闹。
“大哥的衣裳底下藏著什么,硬邦邦的!”
顾擎身形高大,又是将军出生,尤其器宇轩昂,男儿气十足。方才触碰到大哥的身体,便能想见其下光景,叶茗欢不由得想著,梦里的大哥、与他的真大哥,究竟哪个更为强壮有力……
一双小手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索,撩得人怪痒的,顾擎无奈道:“行了行了,安生点。”而后反手一把将人摁在床上,眉目含笑,也开始上下其手,处处循著叶茗欢的痒痒肉挠。
“大哥、大哥……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大哥不……哈哈……”
少年登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在床上扭动躲闪著,还死不撒手,两条胳膊挥舞著要去捉弄顾擎。二人咯吱顽闹著,叶茗欢都快笑岔气儿了,最后只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
“不要了大哥啊……我要死了!……饶了我吧……哈哈哈……别、要死了……哈啊……”
顾擎听得少年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如被人操进身体深处才会发出的娇吟,急忙住了手,一面喘著粗气,一面支著胳膊俯视他,“饶,便饶你。那,你且与我说,先前在后院发生了什么?”
见大哥还揪著这一茬不忘,叶茗欢立即垮下小脸来,支吾半晌才道:“大哥……求你,别问好不好……”
他实在不想再欺瞒大哥,然而这等丢脸面的羞辱之事,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知晓了,他也不想让大哥知道他竟被一个陌生男人……
“大哥,等事情解决了,我一定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的。求你,只现在,别问行吗?”
顾擎眼波流转,沈吟须臾,温柔地拨开叶茗欢额际凌乱的碎发,“行。只一句,有什么事莫要闷在心里,若是想说了,就来找大哥。”
“嗯!谢谢大哥。”叶茗欢冁然一笑,转而眼珠子骨碌一转,趁顾擎一个不留神,将人下袍一掀,顷刻露出一片如洗练的刀锋一般的精壮肌理。少年当即十个指头齐上阵,冲著顾擎的腹部就一通乱挠。一时屋内尖叫、大笑声又起,兄弟两人转眼又闹进了床帏中去。
“啊……嗯唔……重一点、啊……”
“好哥哥……再操操那儿,唔啊你真厉害,啊啊、酸死了……”
“呜!不要再大了……啊涨得好满……要坏的……”
叶茗欢眼前依旧是一抹黑,然这次男人竟没有绑住他双手,也解了穴道。
少年不由勾唇一笑。
白天还装模作样的,然他一放出诱饵,这色胆包天的贼人还不是禁不住诱惑,乖乖照做。莫非是料定这许多次之后,他早已被操熟了,不会违抗他不成?
叶茗欢此时正坐在男人怀里,屁股里插著一根滚烫肉器,正随著男人的顶弄而时不时地扭动腰身。他努力地憋出一声甜腻高吟,而后柔柔地拥住男人的肩膀,在他耳边叹息:“哥哥,我就知道,是你……”
男人不说话,只是将他的腰肢箍得更紧。
叶茗欢咬咬牙,一手不露声色地在床边来回摸索,一边继续喘息:“肖云哥哥,是你罢……肖云……嗯?”
只待你应一声,明日我就将你关进监牢里!
“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就一眼也好……”
“好哥哥,求你了,嗯……!”
男人猛操一记,突地攥紧了少年垂在床边的手。
“希望你老实一点,不然我会继续把你绑起来。”
叶茗欢暗暗啐了一口,本想著一面分散男人的注意力,一面拿到先前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而后以此制住他,却不想他的观察力竟如此敏锐。
男人喘了一口气,低哑的声音响在叶茗欢耳边:“我既然有方法让你的机关不起作用,也让屋外的人听不到这儿的一丝动静,你就该知道……你这点小伎俩,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解决。”
“所以,别再自作聪明。闭眼,享受就好。”
说罢,将少年的身子放倒,捉起他的一条白玉一样的长腿扛在肩膀上,便开始卯足气力狂捣蛮干。
“啊啊啊!啊、不!呜”
叶茗欢一时不敌这般激烈的情欲,猛一下便泄了身子,良久才缓过神来,恨得几乎要吐出一口血来。
究竟是不是肖云?是不是?
这贼人如斯神通广大,每一次他都以为接近了真相,却又次次让他受挫。不仅如此,还害得大哥为他担心……
叶茗欢愈想愈是委屈,啜泣了一阵,后穴也痉挛似的一夹,竟激得男人在他耳边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闷哼。那一声,竟与之前听到的粗哑声音都不同,低沈磁性,依稀似曾相识……
莫非,这是男人的本音?!
旋即,那人又恢复了伪装后的粗嘎男声,压抑地道:“骚货,别耍花招。”
言讫,身下又是一记猛捣!叶茗欢高吟出声,顷刻心下已有了计较,将另一条腿架上男人的腰身,而后腻著嗓音,柔柔媚媚地叫道:“……好哥哥,再来……我穴里头痒煞了……”
男人的动作一滞,立即冲刺起来。
“啊好厉害,嗯!太、太深了,花心好麻……!”
“轻点嘛,唔,轻……哥哥的肉棒又粗、嗯又好长,戳得阳心美死了,啊嗯”
叶茗欢绞尽脑汁,将之前看的春宫图里的淫词浪语统统变著花样喊了出来,自己听著都觉肉麻恶心。只盼男人有哪怕一瞬的失神,也是给他的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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