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紧,接着追问道:「难道他把你奸污了?」
叶子又是「嗯」
了一声,紧接着发出了一声难以忍耐的喘息。
我赶紧问:「他干了你几次?我听你的声音,似乎正在跟男人交合,是不是现在朱子豪正趴在你身上干你?」
叶子在那边呻吟着说:「不是的。朱子豪干了我好几次,但不是在今晚。今晚是我的洞房花烛夜,但正在干我的,是两个陌生男人……啊,轻点儿,你弄疼了我。」
听得我鸡巴乱颤,急忙问:「陌生男人?怎么会这样?今晚不是你跟朱子豪的洞房花烛夜吗?真要干你的话,也该是朱子豪那新郎倌啊。」
叶子呻吟着道:「你别问了,他们这里的风俗就这样,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必须陪两个伴郎睡……啊,你怎么了?」
监听器里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太刺激了。我高潮射精了。」
另一个男人道:「你下来,该我了。」
接着我又听到叶子闷哼一声,再次呻吟起来。
我端着手机问道:「叶子,被陌生男人干舒服吗?」
叶子在那边呻吟着「嗯」
了一声,说:「挺舒服的。他们俩今晚干了我整整一宿,轮流着奸污我,每个人都在我体内射了三次精。」
我赶紧问:「那你高潮了吗?高潮了几次?」
叶子呻吟着道:「嗯,我高潮了五次了。」
接着又说:「你先稍等一下,奸淫我的这个男人想换个姿势。」
我听得一阵肉紧,急忙说「好」,看监视器时,发现那男人将叶子放倒在炕上,让叶子仰面躺着抬起双腿,自己则把叶子的双腿架到肩上,把阴茎再次插进了叶子的下体,开始抽送。
叶子在电话里喘息着说:「好了,他已经换好姿势重新开始干我了。相……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这才想起孙老板交代的正事来,说:「是这样。公司跟博朗西斯间的合作出现了问题,孙老板说这事还得靠你来解决,要你两天之内务必赶回深圳。」
叶子娇喘着说:「好。等他在我身上射完精后,我就马上收拾准备回深圳。」
我又在电话里嘱咐了叶子几句后,挂掉了手机,专心致志地开始干何晓桦。
「我们在一起只有两天的时间了。」
何晓桦搂着我的肩膀,呻吟着说:「这几天被你干的,我都快有些离不开你了。以后我还可以再找你性交吗?」
我急忙赌咒发誓说「没问题」,又安慰地去跟何晓桦接吻。
何晓桦在听了我的电话,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不到两天后,变得格外激动,在我身下拼命扭动着身子,想尽一切办法来迎合我的奸淫,弄得我舒服极了。
很快何晓桦就闷哼一声,高潮泄了身子。
这次她达到高潮后没再急着把我赶走,而是继续承受着我的冲击。
五分钟后,她突然浑身抽搐,两条腿紧紧地绷直,居然再次达到了高潮。
就在这时,我也马眼一松,在何晓桦身体里射出了自己宝贵的精液。
说实话,经过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我对何晓桦也产生了很不一般的感情。
如果没有叶子,我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爱上何晓桦。
所以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我没在跟何晓桦整天窝在家里交媾,而是像一对恋人一样,陪着何晓桦在深圳的大街小巷里乱晃,牵着手、勾着肩,惹得很多人频频回眸,用目光向我俩传递他们羡慕嫉妒恨的心思。
为了迎合何晓桦暴露的嗜好,我带她逛街的时候都不让她穿内裤、戴乳罩,基本都是真空出场,挤公车的时候没少被机车色狼吃豆腐。
逍遥的日子很快过去。
第二天凌晨我接到朱子豪那老流氓的电话,那厮在电话那头有气无力地对我说:「上午七点半,宝安机场见。收拾好晓桦的东西,我们直接返程。」
我在电话里骂他说:「怎么了,有气无力的样子,得艾滋了?」
朱子豪长叹一口气说:「唉,多情自古伤离别,跟美人分手在即,当然无限伤感。」
接着电话里传来叶子娇嗔的声音,还有朱子豪的一声哀嚎,估计是吃了叶子一记化骨绵掌,听得我在这边直乐,说:「得了吧您。要不咱换换?我还舍不得晓桦呢。」
朱子豪在那边精神大振,得瑟着说:「唉,这事儿可以商量。要不……」
气得何晓桦夺过我的电话发出河东狮吼,骂道:「朱子豪你这王八蛋,你要把你老婆送人了是吧?玩腻了是吧?别人的老婆干起来更爽,高潮得更舒服是吧?」
吓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连连告饶,连声撒谎说:「说啥呢亲爱的老婆,你看你老公翩翩君子一个,哪儿能像您说的那么牲口?声明一点,这次我跟弟妹之间是绝对清白的,没发生过肉体关系,天日可表。」
气得何晓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刁声恶气地骂:「朱子豪你去死。告诉你,我可跟你朋友发生肉体关系了,身上每一个洞都被他灌满了精液,干得我舒服极了。」
吓得我急忙抢过手机,撒谎表白说:「豪哥,你可别听晓桦瞎说,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一切天日可表。」
朱子豪在那头坚定地表示不信,说:「去你的清白。你小子那牲口样儿还能清白的了?晓桦也是一勾搭就劈腿的主儿,你俩在一起肯定早就干柴烈火了,对不对?」
又神神秘秘地问我:「学艺术的美女,干起来爽吧?感觉不一样吧?」
我咂吧咂吧嘴说:「嗯,确实不一样。」
结果惹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精神抖擞,无限得瑟地说:「看看,看看,被哥一诱供,立马就招了吧?说说,这几天你是怎么干你嫂子的?趴在你嫂子身上射了几次精?」
我一个不慎被朱子豪诱出真相,懊恼地拍了何晓桦大腿一巴掌,气急败坏地说:「你少来。我跟何晓桦上床了怎么着,这几天你也没少干叶子。嘿嘿,叶子都跟我说了,你别抵赖。」
顿时把那小子吓得不轻,在电话那头告饶说:「好哥哥唉,你小点儿声,这事儿可不能让晓桦知道。那是头母老虎,醋味大着呢,一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哥哥苦啊……」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说:「你拉倒吧。你那德行,晓桦早知道了。回家后好好表现,争取将功折罪吧。」
说着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距离俩人飞抵深圳还有两个多小时,估计这电话是他们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打来的。
我跟何晓桦对望一眼,目光中饱含无限深情和惆怅。
我们很有默契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赤条条搂在了一起。
这次我俩干得都格外投入、格外动情,半个小时内何晓桦高潮了三次。
最后在我射精的时候,何晓桦用哭泣一样的声音说:「好哥哥,你还没干过我屁眼吧?把你阴茎插进去,在我屁眼里射精吧。」
我听得心头一荡,急忙从何晓桦阴道里往外拔阴茎。
结果最终还是没忍住,把一泡又浓又稠的精液射到了何晓桦挺翘的屁股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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