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晞很意外,想过他会生气会反抗,却没想过他会这样伤心。
好好一张冷峻英挺的脸,这会子乌云密布,眼睫垂得很低,蓄满了一眼眶泪,愈发像只可怜的小狗。
她没忍住,噗嗤一笑。把大家伙抱进怀里,好声儿的哄:“怎么了呢?真真儿是特地为你打的。用得是成色最好的赤金,你看,这里还嵌了六颗鸽血石。就是薛大人,我也没送过他这样贵重的东西。”
原本白无祁真的很失落,甚至怀疑她是故意羞辱自己。结果听见她说连薛成和也不曾有比这「好」的,莫名的满足感又胜过了其他五味杂陈。
眨巴两下,把眼泪又忍回去,“但是我不喜欢这个。我们阿史那家族自古崇尚狼族,这个东西……不行!”
“偷偷的戴给我瞧,也不行吗?”傅明晞把他毛茸茸的脑袋拥到胸前,指尖描过他分明的侧脸轮廓,轻轻摸了两下,呵出的温热气息有酒意又有茶香,带着芬芳的醉,“小祁。现在只有你能让我开心一点了。”
薛成和仍没有音信。叫人去通政司去问过才知道他这两日休沐,有与他同归的同僚说见他的马车往北边的城郊去了。那里是花市,是花会开始前花匠们临时摆摊的地方。是他向那个花娘买莲花的地方。
天知道她这些年为了支撑这段所谓的金玉良缘有多累。
到头来,丈夫不忠,膝下空空。她所盼望的没有一件能如愿。老了之后,除了些物是人非的回忆,便什么也没有了。
“而且——”她掐住他的下巴,笑容有点咬牙切齿,“我知道梦迟早会醒。可是如果不是你,我应该还能睡很久。你这叫醒我的罪人,当真没有一点悔意吗?”
虽然白无祁从未觉得自己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有错,可也承认自己的卑劣。
他其实第一眼就喜欢上她了。
当她站在如火榴花下时,穿着一身蓝衣,清丽娇美,有一双碧清的妙目,那时心跳就漏了一拍。之所以被利用,是因为喜欢。之所以会生气,也是因为喜欢。即便打着冠冕堂皇的报复旗号,可心中若没有半分渴望,又怎会落下那个禁忌的吻呢?
的确是自己亲手毁了她空中阁楼。
“我说了,你可以恨我。我会补偿的。”白无祁拿起项圈,把心一横,就扣在了脖颈上,“如果这会让姐姐开心的话。也可以。”
所有属于漠北荒狼的骄傲荣耀在被枷住的瞬间消散,并不沉重的颈圈,却叫他怎么也抬不起头。冰凉生硬的金属带来的除了身体上的不适,更多还是心理屈辱。
傅明晞却为他的乖驯沉迷,醉劲一上头,满心只想更恶劣地欺辱他:“乖乖,把衣服脱了。”
小郡王的脸色又红又白,挣扎半晌,便开始宽衣解带,在女人焦灼的视线下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他是健朗高大的体格,有一双修长用力的腿,腰腹上的肌肉块垒分明,胸膛横阔,手臂结实,锁骨深陷在曲线分明的肩胛中。两道人鱼线从小腹延伸往下,耻毛稀疏,胯间那个与青涩身体并不相称的物件儿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抬头涨大,肉粉的顶端一颤一颤,激动又羞耻地往外流着透明体液。
这样一具爆发力十足的青涩身体,有着无限的生命力和可能,偏脖子上戴着一副赤金项圈,似是在无声又甜蜜地表达着自己的归属。胜过千言万语,海誓山盟。
明明还没有任何接触,光是这样看,傅明晞就意动不已,又解了衣裳上的宫绦拴住了他的颈间的项圈,牵着他往床榻边走:“来。”
少年沉默着,顺从地跟着她的步伐走过去。在示意下局促地跪在了榻上,微黑的肤色被滚烫的心情烧红。看似很镇定,耳下那只赤金珊瑚坠却在轻轻地抖,出卖了他此时慌乱。
傅明晞赞许地在他额前亲了一下,然后是眉心,鼻尖,最后吻上了他的唇。
撬开牙关,先是温柔又怜爱地舔,力道逐渐加重,便含着他的舌吸吮,直到白无祁觉得舌根都麻了才被放开。
女人的眼神迷离,带着叁分醉意,声音比清醒时绵软许多,“给我舔。”把宫绦的另一端系在了床头,轻轻松松就将毫无反抗的少年推到了。
白无祁觉得自己真是无药可救。
明明在被羞辱玩弄,下身的那个东西越来越硬,涨得几乎要炸了。身体越来越热,脑子里只剩下本能的渴求。看着女人从裙间脱下亵裤,再撩起裙摆露出光洁粉嫩的私处跨坐下来,想也不想就凑过去吻住。其实已经很湿了,肉缝间糊满了情动时的汁液。只轻轻一下,身上的女人就颤抖了,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他便像得了什么赞赏一样,更卖力地吮舔起来。
舌头在敏感的肉缝间来回扫舔,快感比预想中来得还要快和强烈。
傅明晞原本是用半悬着的,结果藏在软肉里的花核儿一下子就被舌头舔弄了出来,含着用力的吮了下,顿时没了力气,直接坐了下去。
“唔……”
猛地被压住了,身下的少年哼了声。
她有些慌乱,忙不迭要撑起臂起来,结果对方伸来一双臂,死死扣住自己的双腿。就这样,将这个双方都无比羞耻的姿势保持住了。
现是有些局促,很快又兴奋地惊栗起来。傅明晞气鼓鼓地主动挺弄起腰,用湿乎乎的软肉一下一下迎合着他的唇舌,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没忍住,酸溜溜的说:“你要记住我。记住被我压在身下吃水儿的感觉。叫你再和那些年轻的小妮们厮混……哼……我要你以后说情话时时刻想起,你的嘴巴和舌头都做过些什么……!”
直到这时白无祁才恍然大悟——万古楼那里视线开阔,想来是容飞宇带着那些女孩胡闹被她瞧见了。难怪一见了自己就气不打一出来,又是说自己一把年纪又是要一刀两断。还这样花样百出的欺辱自己。原来是吃醋了!
只有在乎一个人才会吃醋,换句话来说,其实姐姐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
尽管只是一点点,却让他满足又兴奋,舌尖描着夹缝中小小的嘴儿,响亮又用力的亲了一大口,“不会的。我只喜欢姐姐!真的!就这样别动,我帮姐姐舔出来吧,好不好?”
就这样,傅明晞几乎是被强迫地按住了,腿根紧紧夹着白无祁的头,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左腿间压住的那只耳坠的轮廓。整个阴阜和他的脸亲密无间,甚至还感觉到他下巴上看不出来的硬质胡茬,娇嫩的蚌肉被磨得又麻又痒,却又挣脱不能。湿软的舌头压着耻丘的轮廓一遍遍扫过,在响亮的吮吸声中,汁液不断地被吸出吃下,却还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好像怎么也流不尽。
“啊!……快死、死了……好舒服……小祁好会舔……嗯……”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本能地惊叫出声,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揪住他的短发往身下送,“再用力一点……嗯嗯啊……就是那个地方……嘤……轻、轻点……啊啊……”
无意识地一低头,看见少年英挺的眼眉在情欲中被染上痴狂的红,浓长的睫羽随着局促的呼吸扑扇着。他的鼻尖抵着腿心中的肉缝,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出来,又麻又酥,忍不住在这淫糜的景象中下身一麻,‘咕叽’又掉出一包淫水。
又被吃了个干净。
在反复的舔弄中,花核逐渐充血,身体跟着不住地颤栗,快到了……快到了……
傅明晞直哭,“不行了……不行、不行了……”她强忍着高潮,用最后的力气挣开了腿上的钳制,“插进来。小祁,快点……插进来。”
白无祁轻巧拖住了她身体,扶着她的双腿往下送,同时挺腰,早就坚硬涨大的性器在女人湿滑一片的私处滑了几下,才抵中了那处狭小的入口,一用力,便深深挤了进去。
“啊!太大了……嘤……好满……”傅明晞应声惊呼,在被填满的瞬间哆嗦着泄了,大腿内侧的筋一酸,随着瘫软的动作便深深地把那根饱胀热切的分身吞到了最深处,“好……好舒服……呜呜……”
湿热软滑的媚肉一上来就剧烈缩,夹得白无祁不住倒抽凉气,重重呼吸了两口,才开始平缓地抽送起来。
傅明晞俯在少年坚实的胸膛上哼哼唧唧,“太热了……帮我脱了……祁……”
很快,外衫和衬裙就都被扒光了。
白无祁捧着女人光裸细窄的腰肢,把软作一瘫的身体扶住,看着胸前两团小白兔随着一下下的挺弄晃动着,两颗殷红的乳首如蓓蕾般绽放。他看得喉间发干,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其中一只,又捏又揉,指腹压着硬硬的奶尖反复地搓。小小的人儿发出一连串似哭似嗔的娇吟,主动俯下身,捧着另一只奶儿往他脸上送。
傅明晞个子不矮,但和白无祁比起来还是短了一截,想在下身紧密结合的时候同时吃住奶儿需要一方尽力挺胸,一方弓着身子去凑,偏是这样两两绷得极紧,所以感受会更分明。她清楚的知道胸脯是怎样被吃住,对方的舌头怎样拨弄着那尖尖的一点。因为发力,少年浑身紧绷,从薄薄的皮下透出脉络清晰的筋脉,脖子上赤金项圈带动拴在床头的宫绦,在不断地运作摇地床板吱呀作响。
她迷乱地吻了下他的发丝,然后软到在他的怀里。
白无祁把着她的臀肉,将往两瓣拨开,大力地抽干,抽出时退到只剩半个顶端,没入时整根埋进。娇小的女人随着动作腾空起落,被每一个来回牢牢被钉住,在啪叽啪叽的拍打声中汁水四溅,彼此的交合处湿粘一片。他忍不住低低的喘息起来,反弓着身体,仰着脖颈,烛火下的赤金项圈中鸽血石折射出熠熠光,“姐,姐姐……快了……要、要到了……”
傅明晞咬住他的耳廓,“小混蛋,求我。求我就让你射在里面。”
“姐姐……求你了,求姐姐了……”他黏黏缠缠的喊她,“要射在里面。要射到姐姐身体里。”
她舔着他的耳根,继续问,“谁要射呀?”
他快忍不住了,声音哑的厉害:“我……我。我是姐姐的宠物,姐姐的小……小狼崽。姐姐一个人的白无祁。唔……”明显感觉到说这些话时裹着性器的那腔软肉猛地紧。便知道她是喜欢的。也不等她同意,就重重地顶弄了几十下,按着女人的身体深深射了,随后把拥着她深深喘息,“我会一直一直,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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