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脸上泛着情欲中的潮红,听到他说,只是笑了下:“下回要说自己是小狗。”
“不!行!”这是关乎阿史那家族尊严的问题,白无祁在这方面极其坚定。他抱着怀里的小小人儿一齐靠在小叶紫檀缅花万字床床头,一手拢着她的肩,一手轻轻抚着她的发,但动作地很小心,略有些疲软的性器还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姐姐。我可以再来。”
“……小混蛋。”傅明晞在他肩头啃了一口,“太累了。歇会儿。”
他这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伸手去够一旁面架上的手巾,“我帮你擦。”
简单清理了一番,两人又黏黏缠缠拥到了一起。傅明晞很喜欢自己给白无祁准备的礼物,指尖轻敲着他颈上的那副项圈,说下回再打一副配套的链子。见某只满脸委屈,才又问:“不喜欢吗?我记得你脱衣裳时就硬了吧。”
白无祁哼了声,“那是因为你。又不是因为这东西。”他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起白天的事,“姐姐是不是都看见了,所以才那么伤心?你躲在那里,是在难过吧?”
是也不全是,如果一定要说,其实还是庄蔓的无心之言更伤她。只是傅明晞不是爱倾诉的人,就算在大自己六岁的孟都督面前也不会将心事全盘托出,更别提这十九岁的少年了。如果不是不小心喝醉了,刚才也不会说漏嘴。她的目光在他的脸庞上游走,半晌才一本正经地摇头,说不是,“你这个年纪,是应该多和那些姑娘们接触。”
结果那双金灿灿的眼倏地冷了下去。
下一刻,自己就被压在了身下。小郡王驾轻就熟地用膝拨开她的腿,作势要往里进,语气咬牙切齿的:“我不明白。姐姐只有在做的时候才肯说实话。所以撒谎是因为想再被我插吗?”火热的性器在女人的私处来回打滑,“想要的话直接说就好了,不管多少次,我都会把姐姐喂饱的。”
明明被戴上项圈是他,怎么感觉反倒是自己被征服了。
傅明晞几乎来不及对应,就再次被深深地贯穿了。突如其来的饱胀感令她失声呻吟,“呀!你……你不听话!”
“听话的前提是姐姐要诚实。上次撒谎的结果是什么,姐姐忘记了吗?”白无祁真是要被气死了,又疾又凶地撞了十几下,女人顿时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嘤嘤呜呜的抽噎了。他还不解气,握住她胸前不大的乳肉,发狠揉了几下,惹得又是一阵娇呼,“算了。既然姐姐不想和我说话,那就一直做吧。上次之后我就没有自渎过,今天的话应该能做很久吧。全部、全部都灌给姐姐~”
“不、不行……我明天还……唔唔……”
唇被压住,舌头也被含住吸吮,为了不被呛住只得迎合着交换口津,口腔被霸道地攻掠,再也说不出花言巧语了。
刚刚才被使用过的身体格外熟烂,甬道里还有头一回射进去的水,抽插起来格外湿软滑腻。在捣弄中分不清彼此的体液被带出,女人纤弱的耻骨被糊上淫糜的白浊,雪臀在高强度的撞击中通红一片。胸前一对小小的乳肉跟着泛起白浪。总是娴雅又高傲的脸色露出难耐又愉悦的神情,才消去的红霞从耳根迅速蔓延,连带着肩颈都呈现出一种极诱人的粉。
随着白无祁力道逐渐失控,傅明晞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了,任由被每一次发力把自己整个往上顶。
咚——
一声闷响后,女人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原来是被顶得撞上了床头。倒也不痛,却叫某人的怒意平息了一些。原以为可以借此有些喘息的机会,结果只是稍稍停了片刻,头顶被一只大手拢住,新一轮迅猛的顶弄就又开始了。
明明还是在被粗暴又蛮横地对待着,可头等传来的暖意又 让她有些沉迷。
一条腿被捞起,身子打开成更容易被深入的姿势,最敏感的地方正巧可以在这个角度被狠狠撞到。她被席卷来的快感折磨到失语,喉间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呜呜”,忽地一个巨大的浪潮拍打过来,再也把持不住:“嗯嗯……泄了、泄了……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小祁……姐姐错了……慢点慢点……呜……”
傅明晞的身体在绝顶中反常地绷紧,足尖不自然地勾起,在一阵剧烈缩后,忽的就喷出了一大股汁水。两人的交合处顿时水淋淋一片,于是抽插便成了水声响亮的“啪啪啪啪”。
她在高潮后再次瘫软,被强烈的羞耻敢冲击到不敢睁眼,只弱弱的求饶,“好了吧……我不行了……花会、花会我也陪你去逛……好不好……放过我……呜嗯嗯……”
少年还却不依不饶,不仅动作不停,还叼住了她的一颗乳球吃得啧啧有声。直到奶珠儿被含得又硬又挺,才终于放开了。语调高昂,意味深长的说,“姐姐,你看我多么说话算话。上次说一定能把姐姐插得爽到喷水,这次就做到了。你总说话不算数,我不信了。中原不是有个狼来了的故事么。”
他笑,“巧了,我就叫阿史那。”
已经记不清第二次到底做了多久,总之在潮喷之后又被肏得丢了两回,被架起来的那只腿差点都要抽筋了,年轻的男人才掐着自己的腰,往身体深处灌了第二回。而她累得连哭都来不及,就昏昏沉沉睡着了。等再醒来时又是熟悉的景象:自己虚弱地躺在某神奕奕的少年怀里,被慕恋又热切的眼神深深注视着。
发觉傅明晞醒了,白无祁又露出个大大的笑容:“现在还不到四更。可以再来。”
她瑟缩了下,忽然觉得十分委屈,哭唧唧地拼命摇头:“不要!真的不要!”
“反正也没有别的事情做。白天姐姐又要去忙了吧。”说着手又攀上她的腰,吻就落了过来,“姐姐好香啊。”
傅明晞真哭了,就算被仔细清理过,花穴也还隐隐作痛着。不用去看都知道肿了。自己是人又不是工具,哪里能一整晚都做这种事情呢。她开始无比怀念起时无比单纯的少年,眼泪汪汪地挣扎,“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吗?”
颈窝被浅浅亲了一口,毛茸茸的脑袋架在锁骨边,很沉,“当然有。可姐姐连聊天都不说实话,没意思。还是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情好,没得浪了。”
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接连在同一件事情上吃了两回亏之后,傅明晞终于用酸痛脱力的身体记住了小郡王的底线——绝,对,不,可,以,撒,谎。
她四肢并用抵着对方,语无伦次的保证再也不会,“……这样吧。以后不想说的事情我就不答,但是绝对不会骗你。好么?”
好一会儿,埋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才扬起脸,扬起了一个露出犬齿的笑容,“一言为定。”又亲了自己一大口,认真地说,“姐姐,给我一个靠近你的机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难怪孟无枝曾告诫自己,如果想亲手养的话,不要一开始就养大型犬,如果没有足够的本事,很容易发生意外。明明是自己主导的游戏,结果就这样羞耻地被夺走了主动权。可不知为什么,在感到挫败的同时,又莫名觉得轻松——如果一切都交给别人的话,只要去相信就好了,一切后果都不用自己承担。
可……他才十九岁。
真的会有承担的勇气吗?
这个念头只出现了半秒,就被傅明晞打消了。简直是痴心妄想。她是年轻过的,自然知道在这个年纪有多少说不尽的豪情壮志,可长大了就会知道,所有无畏的来源,不过是因为无知。正是因为他还不懂得成人世界的规则,才会这样对一点无伤大雅的话术如此介怀。等以后他长大了,每天被无数眼光审视,被繁复教条束缚,自然就不会再有这样追求纯粹的念头了。
她是被世俗打磨到圆滑的人,懂得如何在成全他人和满足自己间找到平衡。虽然打心眼里觉得对方幼稚,不过在一起时的确欢愉多过其他,所以也不介意成全一下他暂时的不切实际的愿望。
“所以……姐姐的确是吃醋了,对吧?”
虽然但是,这个问题也太羞耻了!自懂事起,傅明晞就再也没有宣泄过情绪,一言一行都是经过思虑的,最周全也最正确的回应。要她坦诚承认这种负面心思,按理说要比登天还难,可实在是被肏怕了,一想到后腰还被某个兴致盎然的物件儿抵着,只能赧然的点点头:“一点点。”
“那些姑娘我几乎都不认识!是飞宇出的鬼点子,我一来就哄我挑花,说这是花会的传统什么什么的,我就随便拿了。结果刚拿他们就起哄,说什么喜欢花就是喜欢人……乱七八糟的……我就生气了。说来也巧,我正要走,一转身就看见姐姐在人群中,于是在后面跟着了!”
好幼稚。
吃醋这件事幼稚。为了吃醋解释也好幼稚。
可是为什么,心里觉得暖暖的呢。从前和薛成和在一起,即便他对自己千依百顺,唯命是从,可也从没有过这种奇妙的满足感。傅明晞心中百转千回,半晌憋出一个字:“喔。”
——
5555死傲娇什么的也太可爱了吧!我说了这是虽然是出轨但也是纯爱啊!!
大家应该也能看出来把,傅姐心态一直很畸形,不论爱好还是性格。我说过,在某种意义上小薛和她是绝配,是因为小薛可以出于某些原因(捞)而没有底线的满足她。但这是不健康的,明明有更正确更美好的选择,只是从没有人教过她而已。所以这也是小白存在的意义。
果然,有病治病(救赎)什么的,真是我永远的心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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