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耕耘记

第 32 部分

小三的吻向来都有生为帝王的霸道之处,前几次对宁芳的夺吻也不例外,除了霸道,难以呼吸的“生吞”窒息感哪一次也没有少。
不过此次到是很有些不同,霸道、生吞没有去了,却不过占了一半,另一半儿就完全是温润私磨了。
女人的小嘴长到如今这年岁,玄烨也自是没少吃,佳儿的可人、皇后的羞涩、钮氏的淑慕、马佳氏的温宛,张氏的宜人……每个人都不同,都曾经带给他种种异样的感触。说没有喜悦与痴迷过那是完全的假话,可也不过是彼时彼下的欲念。
从小身体发育便强实的玄烨不否认自己的欲望强烈。可欲望有多强,自制便有多盛。
对可以驾奴的,他从不掩盖自己的欲望,因为没有必要苦了自己。
可对于眼前近在无指间羞涩与迷离的女人,他很难把自己的欲望与自制分列开来。
看来这个吻很令其喜欢,不然也就不会闭上她那双总是纠结着不赞同与诧异的大眼睛了。
玄烨不自觉加大了唇角的笑线。
算计了这么久,最终还是得以美人抱怀。这感觉,真的是万分餍足与强盛。
哎,几辈子也没谈过恋爱更没投入亲亲我我的宁芳哪里是小三的对手,这被亲了,被抱了,被人亲抱着挪了地方了,她还一脸子、满脑子痴迷的无法清醒,等着某人良心归来的终于释放了她可怜的呼吸,她还满眼莫名其妙地盯着对方出神。
“呵呵,”玄烨轻拍了拍宁芳的脸颊,“走了,再不走今天就别想看到前殿了。”改拉着她的右手,玄烨前方引路带她在纷绕的密道里穿行。
“门呢?”好半天宁芳才明白自己这是已经身处密道了,那密道口呢?怎么可以就这么进来了?
玄烨哪会不明白她的心思:“你就别想了,”紧拉着还在向后看的某人,“想知道密道口在哪?要看你以后的表现。”
宁芳十分不乐意的撇了撇嘴,走快两步抱着某人的胳膊:“你告诉我嘛,干嘛不告诉我吗?反正说不说都没有影响?”
“嗯,”玄烨拖着她往前走,“你也说了,反正说不说都没有影响,哪又何必说出来。等你哪天哄得我高兴了再告诉你不迟。”
松开一只手在空中挥了挥,心里虽大大非议了这死小子一番,却也知道多说不意,便生着闷气没出力地受拖而行。
密道只比小三高那么一掌,不知以什么大石板简单砌了,那些石板敲着竟然没有丝毫声音。
“宫里空旷,只是这种产自新疆地下的轻石隔音的效果最好。”玄烨步伐虽快,却没拉下观察宁芳,见她对密道感兴趣便边走边给她解释。
等着八九不离十全都明白了,宁芳又突生了好奇:“你这密道修了有多久了?该不会——”
玄烨已经十分习惯指点她的额头:“你呀,别把我想的那么龌龊好不好?我喜欢你也不过五年的事。”
宁芳小小的半吐了吐舌头:“那就是五年前你根本不喜欢我了。”
这么个语病竟然都能被她捕捉到,可见感情的变化真的是谁也想不到的奇妙。
玄烨也不回答,只是拉着她在一扇门前停下,使力推开过去再把门合上,盖着她的头就着过道的低矮在一片黑暗里挤过,再把不知名的一圆d口推开。淡淡清风与微弱的光辉s了进来,在他的挤推下,宁芳先从d口穿了出来。
玄烨想的很周到,二人在吉服外各套了件黑色的绒服风衣,连着绒帽,尽是连一点子密道里的灰尘都未能沾染于吉服之上。
就着屋外微浅的月光,打量间宁芳也不明白这是哪里。
玄烨把连着d口合严,再把厚重的靠椅放回d前。
“这里是太和门边的右崇楼。”玄烨拉着宁芳拉开了上方之门。
门外,虽是在一片黑夜之中,可就是月华还是依稀可见金水桥正处在百丈外的中央。而他们的左手边,竟可见高檐雄壮的太和门。
玄烨拉着还在惊叹中的宁芳迈了出去,一步步过到金水桥之上,指着正南方的一重黑暗高耸:“那里就是午门。我本想亲自握着你的手从此门而进……不过——”玄烨转身直面宁芳,“午门的宫卫不可能无故撤退……我便只是……”
宁芳笑了笑,拽拽小三的手臂,指着身后:“快走,去看看太和殿,我可从来没见过你上朝的地方,那里才是我想看的地方。”
玄烨由着宁芳拉着自己往太和门而去,就像儿时她总牵着他的手般给他解释所有他不知道的事物。
十指交结,便是一辈子不能割断与忘却的情缘。
“你干什么呢?这么慢。不会是耍赖又走不动了吧?先说好,我可背不动你。”
玄烨一时心间胀得满满的,丢开她的手在她一脸子的疑惑里奔到她前面一把把她背起。
“呵呵呵,喂喂,你干什么呢?”
“你不是看到了吗?我这不是在猪八戒背媳妇嘛。”
“哈哈……那你承认你是猪了?”宁芳头歪在他的肩间,由着她那长发如帘般垂顺于他的眼前。
黑发千千,情意千千。
玄烨不自觉咬了一撮含地嘴间:“我怕什么,我纵是猪,也少不了有你这只母猪跟着,天下间还有什么可怕的。”
猪?母猪?
“好呀,你说我是母猪?”宁芳就着拧起他耳朵,“说!谁是母猪?”
耳间虽有微痛,却远没有甜蜜来的深刻:“不就是你了。”
宁芳加了点提度,可手劲却未有增加。
“你——”
“谁?!”
……
当背着爱人停在太和殿前,由着她在背上感叹世人的伟大之时,玄烨亦在心间感慨。
霸业虽是男人生来骨子里不灭的征途,可情感又何尝不是男人的血r与精魂。没有她,我仍是这世间最伟大的存在。可有了她,我便是伟大而幸福的神。
第一百零七章 猪打架(上)
玄烨背着宁芳一路由太和殿经中和与保和殿,边走边讲,进小半个时辰竟是一人未曾遇见。东行出景运门、过诚肃门、进奉先门,虽使得宁芳差异却也没有开口。
李德全这时才行了出来:“给皇上与主子请安道喜。皇上,东西已然备好。”
皇上叹赏了一番,李德全便退出奉先门外继续办差去了。
玄烨拉着还在好奇李德全去向的某人踏步进了奉先殿。
这奉先殿身为皇后与太后,宁芳也未有少来。旦凡朔望、万寿、元旦、中元等都是要来此行祭祖扣拜之礼的。
可这么个深夜在供挂着大清祖宗排位的殿堂里游走还是不那么舒服。虽然她没做什么亏心的事。当然,除了你那小胖子——嗯——有些对不住。
玄烨紧握着她的手以目光淡化了宁芳的怯意。缓缓替他二人退了风衣,牵着她的手进了已然供了香盘的祖宗案台所在的前殿,亲点了两束香火分其一于宁芳,便拉着她跪于案前。
宁芳不知道他默默叨念了什么,只是见他如此诚肯,自己也就肃穆而起,持香默念:大清的列位祖上,虽说我施宁芳这个媳妇是半路入门,可好歹也认认真真做人,明明白白处事,没给爱新觉罗家行过什么为非作歹的事。嗯——我为人也和善,对上是孝诚以待,对下也没亏待过诸位的孙媳儿媳,当然,那些个小孩子虽说我没怎么c持过,不过有皇后在呢也不怎么需要我c心不是。嗯——那什么,我也不是有意要拐带未成年——不是,是你们的这位子孙,你们也知道的,我也是强迫中奖,可不能都算在我的头上。哎呀,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你们身为小三的祖宗定然是要帮着他的,可不能怨他什么去,毕竟他也不容易。要说痴心过重了,那不也是遗传过胜嘛。呵呵,反正你们要好好保护于他,让他替你们爱新觉罗家打下个大大的江山,当然,也不能不管他的幸福了,毕竟心情好了才好做事嘛。
“你一个人嘀嘀咕咕说些什么?说完了没有?”玄烨跪在边上已经笑到内伤的听了她半天与祖先的对话了,再不阻止她怕她说出的话真能把先祖们给气着了。
拉着她起来把香上了,再三拜而下,便双双依手而出经乾清门入了乾清宫。
李德全已经立在月台下等着了。
“还要走吗?我已经走累了。”
这人,一路都是他背着还有什么她累的?不过再一想,她长期吃药向来早睡,这会子二更天也不早了。
“都备好了?”
“是,皇上。”玄烨欢快的拉着宁芳上了丹陛,往乾清宫冲去,这一时,皇上似所有的少年般轻快,没有了沉重的责任,没有了纷乱的国事,只是像所以可以娶得所爱之人一般的欢悦。
穿过与平日没有什么二样的前殿,在灯火通明间,宁芳还是一眼便发现了不同。
内寝的正中案上正挂着幅手书的巨喜字。
“朕写了不下千张,还是这张最有喜味。”玄烨一脸子得意,“老人们都说单喜不好,我便画了些祥云喜兽上去,怎么样?还能看不?”
宁芳没有说什么,只是丢开他的手上前去仔细看着这幅由小三亲书亲绘的喜幅。
这世间有多少真心是以钻石来等价的?有多少婚姻是以房子平衡量的?有多少爱情是以无波的青春为背景的?
爱只是开始。有没有好的结局,只能靠两个人的相扶相持。
没有风浪的婚姻不能认定就是完美,没有房子的爱情亦不能轻蔑为无知。爱只是感觉,情却是承担,一切由爱开始却应由情拓展。
世事太纷扰。不要把爱框定在可怜的世俗里。如果你想爱,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你,可爱的衍生“情”却需要你勇敢的承担。
因为亲情,宁芳知道这世间最可贵的是情感,并甘愿为情感忍受身心的刺痛。
此刻。只为这幅包含着真与热的喜福。宁芳告诉自己,再不能逃避与退让了。爱情最甜蜜的是情浓,可最伟大的却是持手并肩。
深深呼出了口气,宁芳回眸凝视着眼前虽仍年青却早已退却青涩的青年。
“爱新觉罗玄烨,你愿意娶我施宁芳为妻,发誓永远爱我、疼我、终于我,并与我苦难同舟、欢喜与共,永不会放开彼此的手吗?”这虽然不是书文里最正式成条的结婚誓言,可又有什么关系呢?
宁芳已是满含热泪,向对面几步之外的人伸出了双手。
施宁芳……施宁芳!你终于决定完全向我敞开了吗?
交握的双手,唇齿间流动的喜酒,包含承诺与喜悦的眼眸……
“我愿意。”玄烨紧依着宁芳的红唇轻道,便是一吻。
这吻,不含任何的□,只是誓言的认定。
为这一时,也许两人都等了不知名的几世。相遇不易,相知不易,相处不易,相爱不易,相守不易……相爱时享受,生活时满足,分扰时淡定,也许才是一辈子的归结。
九间龙榻只有二去最中那间布置成了喜房,红白相间到是少了不少视觉上的冲击。
宁芳一脸子悲催、可怜昔昔瞥着把她抱在怀里的男人。
不过,男人到是心安理得,既享受美人的“悲情”,手下的指间也没停地解着吉服的扣子。这喜服可不能皇后身上那件繁琐,不过是几个旗扣套些暗挂扣的小意思,就是不会给女人脱衣服的皇帝也不过是十几秒的事。
“那个——”
“反悔了?”
接收到他挑起的眼色,宁芳闭了闭眼瞳,还是决定再挣扎一二:“不然——”
“你听过大婚却要独守空房的男人吗?”
再度狠狠眨了眨眼睛:“要不——”
玄烨也懒得再听她叨念了,反正衣服是已经在那些破折号间完全解开了,红纱为主色的女工内衣已经完全呈现于目。
嗯,是真不错。看看,r胸完全挺起,半裹在红纱间,而纱制的内衣又哪里可以掩住霞光,白嫩的肌肤是若隐若现,更有一番魄惑。
玄烨吞了口水,只是这口水还没来得及吞咽,便被实实若现的r间给震住了,一口口水来不及换气便咳嗽起来。
“喂喂,怎么了?”原来还想挣扎的某人这回到改为完全关心了,前抚后拍地侍侯着,完全忘了此刻她是正坐在一头狼的身上。
要不怎么说男人本色呢,就是咳着的功夫,他也不忘下足了眼力狠狠地吃上几口,胸大,肤白,没什么小腹。嗯——看来这么些年的汤水没有白吃。
玄烨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半搂在宁芳把身子全依在她身上头靠在她颈间“保持”咳嗽。
“怎么样?好些没?要不要喝口水?”
羊,你怎么这么笨呢?
“咳,没事,歇歇就好。”话虽这么说,可小三那只右手可没闲着,就着宁芳的腰一点点地揩油。悠着呢,才能享受偷偷摸摸的乐趣。
宁芳安抚的手没有停:“好些没?”
“嗯——”只是嗅着美人颈间的热香已经安抚不了他燥动的心与挣扎着要上岗的“兄弟”了,缓缓的,那头便低了下去,就在□于红纱之外的白嫩便是一唇。
“嗯?困了?”
“嗯。”玄烨就机再趁了趁,等着唇口已深至r沟间便再也装不下去的伸舌大舔起来。
“喂!你脏不脏?”宁芳用力想把她抵开,可粘着你还嫌不够的人怎么可能就依了你?
那粘热的唇舌始终不渝,在宁芳的白r间游离,算是沉默地回答了她的疑惑。
宁芳一开始只觉得这人有病,可随着那色舌游过胸衣已然占领了她的一头□,伴随着一时颤栗,火热的燥动快速袭来,迅速把其上半身染了个润红。
这变化,搂着她的人又怎么会错过,偷乐着直接把美人的一只润r从红纱间给拉拨了出来显露在空气中。
这一热一冷,同样敏感。
宁芳想反抗,可也不知是酒的问题还是刚刚上床前那碗药的问题,竟是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玄烨自是乐见其呈,也不再同她客气,搂着她的腰抬高其胸,盯着那红灿灿的r尖便是好一会观赏,等着把其上的折皱都数得差不多而美人也窘得轻颤了,才肯放过似的以舌快速一舔r 尖而过。
可这对宁芳不但不是放过,反而更是折磨,“啊——”的一声声吟那是既响又媚,使玄烨火热的体血再次而起,而他那个不老实的“兄弟”嘛,又更没有形象可言了,竟被这一个“啊”字给拉得站立而起。
玄烨在心里狠狠教训了它们一番,而后看向宁芳的目光却更是含了狠意:敢叫本大爷出丑,看爷今晚不把你生吞活削了,我就跟你姓。
大下口的,那什么龙口狼口的便这么完全把小红“帽”给吞了,吸、吮、拉、拽、转自是样样不少,再加上色狼空出的一只空手紧夹着俺们可怜宁芳的r下,那本来就长势不俗的右玉 r哪里还有呼吸的机会,完全伦为敌人威的“票r”。
当然,宁芳已然后仰含泪、悱红、还不时哼哼的样子玄烨也是不可能错过。
小样,爷也是女人堆里爬出来的,不能收不服一个你!
这么想着,低了头再次向其右r进攻。此次扫荡的范围扩大了,口水已是舔满了整r,草莓更是没少种,只是夹着r 尖子拉拽的架式实在令宁芳收受不住,哇哇哭着求饶。
那意识里罢,确实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可身体与情感却明显没什么同情心,很快再咨左右了玄烨。
第一百零八章 猪打架(下)
迷朦间感觉自己给完全平放下来,宁芳“受惊”的心有了些微的归位,可接下来由左胸传来的“吱啦”声却足足使其更受惊。
这死小子,我的内衣——
没错,我们小三的“暴力”倾向发作了,就着自己的牙口便轻松撕裂了这件没什么硬度含量的红纱一角。
呵呵,这下好了,对称了,右边是扒开的,左边是撕开的,各有美感呀。
也没给宁芳多少时间的心理准备,那张吸力实足叫宁芳百般受不住的龙口狼牙又开始发作了。当然,此会再多了一只手的帮凶,亵玩起来更是爽快迅速又耐人不堪。
“别——别……呜……”
宁芳是什么人?除了这辈子被小三拉手加暗动,白日里可以纯情的不行。怎么可能受得住这头恶狼。
这还没开始呢,便哭得是一把眼泪的。
不过,也许是男人天生就爱失虐,这么些子眼泪看在玄烨眼里不过更是助长了他的狂动。
轻快的退去二人多余的衣物。自己已是□却偏偏留着宁芳身上的两片红。
帐内没有燃灯,只在帐底吊着一支不小的夜明珠便把一切都看得清淅。
黑发,眼泪,嫩肤,红衣,r峰,以及悠腿间火红却撩动的单薄。
也许爱情里原就杂着崇拜,虽身体与意志早已燃得炙热,玄烨却奇迹般吻上了宁芳的额头:“别怕……别怕……我怎么会伤害你呢?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渐渐的,宁芳平静了下来,尝试着呼吸,即而睁开了双眸。
玄烨见她终于肯面对了,便轻轻唇着她的上睫毛,惹得宁芳好不痒:“呵呵呵……别……别吻了,呵……”
玄烨依咨吻了她的眼敛、眉心、鼻谷,最后还是没放过与她的睫毛嬉戏了一番。
“当然要吻。吻?嗯,对的,就是要吻。我要好好把你吻个够,一点空地都不给你留。”
“哈哈,你说什么傻话呢。”
“我说的是傻话吗?”玄烨瞪直了黑眸,一口咬在她的下巴上,不痛却也有力度,使得宁芳挣扎了半晌也没把可怜的下巴收回。
等着小三放过她,早已是香汗淋淋、胸怀起伏。
她累了,可他不呀。
顺溜子,玄烨便以唇贴着宁芳的颈间私磨起来。
“哈哈,别弄了,怪痒的。”
玄烨心里有些不高兴,这么亲密的事你竟只说痒,看来以后可得好好历练。
草草放过颈部,顺着肩胛骨便咬上了锁骨。这么个大家伙,牙齿自然不可能放过,实实留了一排子上下起伏的牙印于上。
宁芳此时情动淡下,以手推了推那人的脸:“你怎么总喜欢咬人呀?难道属狗的?”
玄烨满脸不乐意被人打了情趣,丢了个白眼给她:“朕属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说完便一头埋进宁芳的双胸,就着双手的劲是狠狠揉挤了起来,还边挤边用口吸着。
宁芳哪里受得住,悱红脸儿便推起他的脸,可这赖皮怎么可能只那点力便移开了?反到吸力更大了。
也不是没想过狠狠给他几爪子上面上,可怎么说也是龙颜,明日还得见人了,要是真花了,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来。
玄烨心下也是清楚的,故此虽随了她推搡却丝毫不乱,该挤还是挤、该吸还是吸,一点子也没松动。
宁芳心里虽急燥得很,却左右无法,再加上他的口上功夫与手力劲也确实不同凡想,不出多久便深深被搅了进去,不得一点子力气。
玄烨见美人已然无力了,含着深笑更加放纵了,移了只手便向下游,绕着宁芳的肚脐不知足地划着圈。
“啊——”宁芳已是不停打着颤,实在受不住这等刺激。
玄烨一番子试探便正好点在宁芳的敏感之处,哪有放过的理?
就着宁芳莺莺的哭泣不但圈着她可爱的小肚脐,还过分地不时往内捎捎,使得宁芳的颤动频率也为这升高。
唇齿舌抿印咬舔吮说快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可对宁芳却是有生以来最大的难耐折磨。
等着小三终于放过她的一双红 r,使其可以自由呼吸那些一口时,那可恶的小三却直直把舌头c进了她的肚脐。
“别——!”
玄烨空着的手也没闲着,一手拉住她推搡的手,一手仍旧在宁芳的一只红r上纠缠。
“嗯嗯……哼……别……”
玄烨也终于良心发现了,竟轻易放过了这个小d。
嗯,这才开始,也不能太让她受累了,不然接下来可就不美了。
玄烨起身用绵巾把宁芳的额汗及周身的汗渍清了一番,再亲扶起宁芳的半身喂她喝了几口蜜水:“好些没?”
要不怎么说我们小三陛下是强人呢?挺着个高高耸立的“兄弟”却还有功夫侍侯我们美人净身、喝水,这等忍功,那真不是——人那!
呼吸了一分种,宁芳才感好些,头昏得厉害。
玄烨见她如此知道再不出手,这人肯家又要睡过去了,便唇贴着其眼睫轻道:“好些没?”
宁芳只是闪了闪眼敛。
玄烨看了,也不扰她,右手顺着她左侧的身线一路下滑,最后纠结着红色裤裤最浅的带角,煞有趣味的拧摩了一阵。
宁芳的心脏还没归为正速,并没有多大力气与心神敏感的关心他又做了什么。
玄烨自是明白,就着指甲与手茧便摩起了那薄纱。
小样,不信我减不开你。
也许男人在床上永远喜欢曲折的爱爱路线。不过是的一拉一拽一脱的事,他偏要同那纱纱叫真,眼珠子竟还是贼亮贼亮的。
宁芳就着这空终于把气息调稳了,好奇这人怎么突然安静下来了,便挣扎地睁了瞳,见那人正一脸子好奇地蹲在她下半身的距离瞅着什么,还不时以手指点了点。等着宁芳终于反应过来,才发现他正对着自己已然摩开的内裤里仔细窥视,而那欠咬的手指则不时点一下她的下体。
因为先天有恙,吃了多年药膳后,小三到是没觉得宁芳与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不过那么些个“偷香”的夜晚,宁芳那□还是小小地令他惊讶了不知几回。虽说女子下体因为发育的不同生出的那些个黑毛毛有多有少,可宁芳到如今尽还是一根未有就不得不令他惊喜了。
“啊——”宁芳这一喊到是真把玄烨吓得不轻,小心脏竟似被人捉脏般的扑嗵嗵直跳。
不过,也就是那么十几秒的事。眼瞅着对面以手臂遮着躯体没什么成效反更显得魄惑的某人,玄烨伸出了手把其往怀里拉:“怎么这么大声,想乾清宫所有人都知道皇额娘在我的床上吗?”
宁芳原本的挣扎便只换成了双手捂口,乖乖任着小三把她拐回了怀里。
那个什么?这番动作,宁芳白娇 r那是颤微微的在一片杂红里抖动,至于令小三挪不开眼的私处嘛,当然是一清二白,什么也跑不去。
难道这就是此病的后遗症?
小三边垂着哈拉子边寻思。
明天可要使人去问问那游医,这是好是坏。虽说这样更那个什么啥,可也不能有任何的隐患。
小三想是没停,可那眼珠子也愣了一秒没从那“一清二白”里拨出来。
宁芳同志终于察觉了,一巴掌扫过某人的色脸,几个眨眼间才终于使某人回了心神。
对着宁芳气愤的眼神,玄烨不过是讨好地笑笑:“呵呵,怎么?不累了?”
抖了抖脸颊子,宁芳一口火气上来便咬上了对方的脸颊子。
“哎哎哎,别别,明天还上朝呢。”
那口到是立马松了,只不过是下了位置咬在了厚实的肩上。
完了,肯定是出血子了。这大婚出血的新郎朕怕是第一人了。
不过玄烨也能体量宁芳此刻的“紧张”。任她咬得累了,替她再松了半天肌r,又软语讨好地安抚了一番,才敢把他那只龙爪往某人的下体伸。
“你——”对着美人的怒视笑了笑,再以一掌收住她的挣扎。
“今天不是你我的d房之夜吗?哪有能看不能吃的新郎?还是——你对我伸出手根本就是诓我?”
偶的天,陛下,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多现代语?
宁芳虽气,可说出去的话也没可能就这么收回来。还在游离间那只龙爪却已经实实在在地包裹了上去。
“嗯——”只是这般,宁芳便轻颤得厉害。
玄烨没想到她如此敏感,既有些担心亦有更多的怯喜。合着身子完全贴压住身下之人,想以体温和重量安抚于她:“别怕,”唇语在她的耳间低咛,“有我在……相信我……我是最爱你的。”
无论是什么在爱人间发孝,信任都是二人间最逃脱不了的魔咒。
宁芳试着放松自己,慢慢地去呼吸。而玄烨则缓缓的在那些丝滑的肌肤间游移。
这感觉很奇怪。似乎是在探索宁芳一个人的身体,又似在寻找两个人的灵魂。
当玄烨再耐不住跳动的火热中指偷遛而入,伴随着宁芳的呻吟,透过耳膜,玄烨似乎能清楚听到宁芳跳动的心跳。
他一笑,并没有放过指间火热的温存,打着轻圈十分缓慢的游走,借着渐渐溢出的暖y尽是异发的顺畅。
宁芳伸长的颈部不停呻吟,而玄烨就着她脸面的轮廓或吻或啄,浅浅安抚。
朦胧间似乎过了很长,宁芳仿如落进一团白幕之间,看不见自己。焦虑之心由然而升,她在四下里寻找着前一刻还紧紧依抱着她的人。
小三——
小三——
一阵刺痛之后,恐惧犹盛。
“玄烨——!”
“我在我在我在……”
睁开眼眸果然他就在眼前。宁芳紧紧拥着他的颈项。很久,当她察觉身体里那火热与不属于自己的经脉跳动之时,再想把人推开却已是牛皮糖上牙,难解难分了。
开始的过程对宁芳这具身体来说还是不顺利,竟使她痛晕过去。
不过还好,玄烨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与身体自制。
等着一切水到渠成,却异常的顺利。
仔细观察宁芳的表情,除了微微不适外到没有什么痛苦与排斥。
“痛吗?”
……
“告诉我,痛不痛?”
宁芳只是摇首。
玄烨进一步在她的耳孔亲诱:“告诉我……我希望你也喜欢……”
“……胀……”
“真的没有痛?”瞅着她嚅了嚅唇,却没道出一个痛字,玄烨完全放了心,把他的“兄弟”缓缓向外抽了抽,“如果痛,一定要告诉我,嗯?”
宁芳并没什么空去回答他,因为他那个不怎么老实“兄弟”的经脉实在跳动异常,引得她整个心神纷乱,只能靠不停地呼吸来维持。
一切爱欲都是痛苦与极乐的交织。
玄烨爱宁芳,却不可能放过宁芳的身体。
欲望不一定是爱的延伸,却可以是爱的爆发。
呻吟与呐喊都不过是这场情爱里最本真的声音,冲刺与紧缩也都不过是最原始的本能。或许在相爱的两人之间,享受原始的情爱本就是各自天生的本能反应。
当这场“痛苦”的欢爱过后,留给宁芳的是一个交织着奇绚的空白时空,而给予玄烨的却是实实在在的满足与心慰。
头依在她的颈间,玄烨还不能从这场餍足的爱欲里挣脱。或许是此生所有此刻间神奇般全面拥有了,自有欲望以来便总是不好打发的某人此刻除了想拥着美人好好睡一觉之外“兄弟”竟已满足了。
唇角含笑,观察一翻宁芳,见其只是睡去了,才放心地就着相依的姿热把宁芳由身下侧贴到身边,还来不及裹开被子便睡了过去。
当一切烦忧都成为浮去,当一切算计都已掌控,当一切情爱都已拥有,还有什么比拥爱入眠更令人满足呢?
乾清宫的烛光都已熄灭,除了龙床这那颗圆润的夜明珠还撒着光韵。
第一百零九章 离萧
早朝之后的乾清宫异发肃穆。
正殿龙椅之上坐着由慈宁宫问安、早朝、慈仁宫探视“不力爽”太后而归的如往日般批阅奏折的皇上。
可这奏折今日怎么都长了花呢?一大块一大块的斑斓其上。
玄烨按着眉骨休浴了多次才好些。
不过须臾,视线不自觉左挑,脑海里怎么都是美人窝被图。
哎——心里这么一叹,果断地合了折子,摆了龙袍角转身进了内寝。
大大的喜福仍就居在寝殿之中渲染着红色。
玄烨围着喜字绕了两个半圈细细自得了一番,再把两只超高的亦未燃去七分之一的龙凤红烛给都颠在手里,移到东边墙跟一只早备好的黑木匣子里放好了,才弹了弹没什么灰的两袖,转过喜福上了二层的喜房。
皇帝陛下的心情实在是不错的,还哼着不知名调子。
也许是这调子突然出现在寂静的寝殿有些突兀,也许是有了那啥的二人真的成了那啥心有灵犀,当玄烨坐于床沿探着身子想把美人从重重锦被之中解救出来时,二人的目光便有了直接的对视。
“……”
这种情况在皇帝陛下小时候不只一次的发生,而此时还处于迷胡中的宁芳同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开口了:“还没走吗?今天太傅们不抽课吗?”宁芳另一个哈欠打了一半想转身被里,却僵在了当下。
“疼不疼呀?”玄烨双手扶着宁芳,差口气地问。
那从微刺的体内粘腻着流出来的东西宁芳下意识的以为是癸水,可随着某人那只粗茧之手竟然如此顺利便揉上她肚腹而肚腹的感觉尽是□之时,她抖然瞪大了眼睛冲着他:“你——”
挑眉万分可笑地注视着后知后觉的某女人,某男的手不但没收回,还不时擦过了界似的小指勾在“禁区”内:“我这不给你揉着,保证下回就不疼了。”
原本遇此事件便要母老虎发威的某女此时不过只能严合着双睛向上帝祷告:完了。
当若干年后团团公主问李德全什么是d房花烛的时候,老李子是这么说的:“挂一幅新郎手书的喜字,喝了酒后上红床,醒了之后新郎侍侯着新娘再洗个澡就成了。”
皇上与太后如何“偷情”我们就不用如何以墨深绘了。只说皇帝陛下继“初夜”后当足了三天和尚,才半强半推着某人得以“南下”占领了所有“河山”。
这夜慈仁宫已是第三次偃旗息鼓,某女经过大半月来的集中“演练”已颇为适应他的战术,十次里已八次不再得以昏晕而尾。
玄烨不停以唇啄着对方的眼皮、鼻翼、唇峰多处,行着爱爱之后的亲腻之举。上半身只是微抬了稍许令其得已大口呼吸,散去晕炫。
“渴不渴?”
还处在激愣中的宁芳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并没使玄烨立时起身,反而坏笑地以不那么石份的“兄弟”顶了顶敏感的某人,立时便是一翻刺激的收缩引得“龙兄龙弟”颤栗。
“你……你……要是……再……再这样……我……我就去……跟长公主……”
玄烨虽不怕她跑了,可宫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躲个几天的对太后来说总是极易的。她要是躲得欢了,受苦的怎么都是自己。毕竟现在自己和“兄弟”都是食知味了,再想回去当和尚就怕自己愿意他“兄弟”也不给面子呀。
故此,玄烨亦往里趁了两下便不动了,总算放过了还在手里的油水,歇了歇也就不怎么痛快地撵磨着拔出了“利剑”,赖着皮的同宁芳唇磨齿合地纠缠了一番才起了身裹了睡袍去给太后主子倒水。
内寝近门的外侧燃着两顶小炉,其中一顶正小火温着姜汁红枣羹。玄烨盛了小半碗浓汁,再另取了一杯开水,两相端来仔细扶了宁芳起身,先强迫着其喝了姜汁才给了白开水,再扶着其睡下,退了自己的衣衫正要把人给面对面搂全在怀里却被打断。
“怎么了?”
宁芳红面皱了三番的眉才道:“你下去弄点湿毛巾来……不舒服。”
只那么一想玄烨便明白了,果然以盆取了另一顶炉上的热水湿了帕子回来,正要掀那被子却得了宁芳一记实实的愤恨白眼:“走开。”
勾了勾唇角,玄烨好不痛快:“怕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让本大爷侍侯你还不成吗?”
全盛时期的母老虎自然是不怕他,可现如今软大虫般的某女可就只能闭目以羞眼不见心不烦了。
等着皇帝陛下侍侯着越来越上手的把一切弄妥重新在床上睡下,宁芳真有些体力不支了。
“睡吧,反正你这月身体不适,皇祖母那里也是知道的,迟些请安也无大碍。”
宁芳唔哝两语正要睡去,须臾却重新警醒:“不行,我忘了皇额娘明日请了后宫所有人搓麻,说是胜了便要把那窜开光的佛珠子相送。”
“你又不需要那物。”
“可明天所有人一早便都在慈宁宫里,我要一人没去岂不太显眼。”
玄烨拉上被子拍着她的背:“睡吧,到是我叫你就是。”
宁芳松了口气,鼓弄个舒服的位置很快便睡了。
玄烨继续轻拍着其背,心下却很是不畅。虽说二人终是称了他的心,可这么不明不白随着他怕是一辈子都只能如此隐在黑暗里了。她越是如此淡然,他的自责与己怨便更深一份。
抚着她的额发。
真的都不怨吗?
太后微徉,原本说好了要其观战以克敌至胜的长公主连四人组的小组比赛都未杀出重围,便只能坐在榻上眼谗地观着内场。回首见宁芳一个哈欠跟着一个哈欠地勉强支在位上,便推了杯参汤过去:“看你,哪还有太后的范。昨晚没睡干什么去了?”
阿图不过随随一问,却止了宁芳打得正欢的哈欠,收势咀嚼了一番,再看看其他人的火热:“没睡好……失眠。”
阿图细眼不过多瞅了一下,那抹子红韵可没错失。
“你们姑嫂间说什么呢?”太皇太后由场内回来,坐在她们左手边。
“回皇额娘,我们能说什么,不过就是无聊着打哈哈罢了。皇额娘你怎么回来了?不是正好看皇后吗?”
“呵呵,晴芳那丫头,不顶用那,打了不到半圈便直道受不住了,你们瞅瞅她,把个位子就这么让了淑媛了。”
皇后扶着太皇太后在位子上坐下,可亲而笑:“皇玛嬷,孙媳现如今可真是不受用了,您就饶了我罢。”
“罢了罢了,看在哀家玄孙的面子上就饶了你这次,可下不为例。”
宁芳自然地把目光放在皇后已然突显地肚子上。
这感觉,很微妙。从前那种处在多女间谈笑风生的意味不见了,每当对着这些后妃们,窘迫伴着几丝酸涩便直揪着心间,特别是见了皇后固有的温善笑容与她那实实的龙胎,一口的涩y便止不住上涌。
“皇额娘可是不舒服?”
女人是最敏感的,特别是怀孕的女人。晴芳虽察觉了太后近月来的萎靡,可这萎靡间似有还隐的娇媚却直直刊印于神经之上,时不时引得某根未知的经脉跳动异常。这感觉,说不得,却令其异发真实地烦躁。
晴芳不明白自己这是有孕后引发的异动还是神经过余敏感了,总之在她的视野里,太后窘异的神态很是困绕于她。
“她怕是昨天下午在我那里茶又喝多了。”阿图笑将着引了话去,“我们这些人到没什么,到是你,如今身子重了,可莫要多想多烦,安安稳稳替大清生个阿哥那才是你的本份。皇额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太皇太后被人说了心头一大重事,实实地点头称对,正要再说几句皇后,皇上顺着太监的唱牌进了来行了安,单手扶了皇后,再许众妃继续。
“皇上也有多日未去看皇后了吧。如今皇后身重,正是需要皇上体慰之时,哀家看,这里吵闹得很,皇上便扶了皇后到御花园里走动走动吧。”
玄烨离宁芳不过三四步的距离,却只能以余光瞅了她牵了牵颊骨,心下一动便坐于太皇太后跟前:“孙儿刚从外面进来,今日虽是晴日,可风却不小,皇后身重还是不遇风得好。朕却有多日未见皇后了,不如等会就在皇玛嬷这里用膳,由皇后做陪如何?
宁芳心里的那些个小不是滋味虽小,玄烨亦希望可以减至最低。与皇后用膳当于广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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