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帐,贺成禹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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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忘了让梁皓皓带走她爱吃的小点心了。
妳等着,刘叔这就回去拿,妳带在车上好当点心吃。
不用了,刘叔,我不饿。
不饿也带着,总之,妳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去就回来。刘经理边走边交代,他是真的把梁皓皓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自然舍不得那么乖巧、善良的孩子受委屈,而今日这一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再见到她,想来他便老泪纵横,呜鸣呜……他边走还边擦眼泪。
没想到你这只老狐狸感情还满丰富的嘛,刘经理身后突然传来一句冷冷的嘲讽。
那声音——要死的耳熟,好像是他从年轻听到老的声音!
刘经理倏地回头。喝!要死了,真的是那个死没良心的浪荡子!老……老板,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要笑,记得要笑——刘经理硬扯着老脸皮,笑得好僵硬。
我一直跟在你身后。
一直跟在我身后?吓!这是什么意思?刘经理脸色发白,两眼瞪着皮笑r不笑的老板大人。呃……老板大人这么笑有点恐怖耶!
呃……刘经理举手发问。可不可以问老板一个问题?
你说。贺成禹大发慈悲地让他问。
那个一直跟在我身后的一直,是多久以前的事?刘经理高高举起的手在颤抖,他由衷地希望那不是关键时刻,不是他在说老板坏话的时候。
嗯……让他想想看,那个一直是在你说——回去吧,皓皓,妳是个善良的好孩子,跟老板那种浪荡子在一起,妳不会幸福的;老实跟妳说吧,老板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他是什么死德行我还会不知道吗?他女人一个玩过一个,在花丛里来去多年,也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认真过。妳听刘叔的劝,忘了那个没良心的死男人,回乡下去找个好人家嫁了,这样妳才会幸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这里。
贺成禹点点头,觉得自己记忆力很好,应该没记错。对不对?
死了、完了,他骂他的话,这死没良心的全听见了!刘经理冷汗一直流。老板,你听我说,事实上事情跟你听到的完全不一样,呃——你要不要考虑把它全忘了?
忘了你说我是个死没良心的?还是忘了有个女人曾经为了我哭瞎眼睛?
啊——他真的全听到了!
他哭、他哀号呀!老板大人别这样啦,你看在我为你们贺家做牛做马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只是觉得皓皓那孩子有点可怜,所以才想劝她离开你,我真的没有恶意。你真的没有那么糟啦!真的。我发誓在我心中你就跟天神一样伟大,我敬爱你、景仰你。
为了平息暴君怒气,要他说什么狗腿的话,他都说得出来。
而我如此伟大,仍是配不上你的皓皓。
那不一样。皓皓那孩子冰清玉洁,老板大人根本没得跟人家比。
懒得理你!拿来。贺成禹决定先放这老狐狸一马,待他有心情时再来想想怎么处置他。
拿、拿什么?老狐狸极尽谦卑之能事,小心翼翼地讨好主人,放低姿态问着老板大人。
你不是要送东西给梁皓皓?
是又怎样?
我帮你送去。
这种小事不劳老板大人你费心,老板大人是做大事业的料,这种小事……
废话少说,还不拿来!贺成禹威颜一震,刘经理马上像只小老鼠一样,连连点头称是。
他赶快从厨房大冰箱里拿了几样梁皓皓爱吃的点心,像个小太监似地呈到老板大人面前,然后弯着身子恭送老板大人离开,还狗腿地叮咛老板大人要他慢走。小心天雨路滑。
事实上,他巴不得老板出去之后跌个狗吃屎,然后点心掉了一地,这样老板就没办法拿点心去讨梁皓皓欢心了。
但他好像苛求丁,因为老板步履稳健,走路四平八稳的,根本不像是个毛毛躁躁的年轻人。
唉!可惜了,皓皓那朵鲜花就要c在牛粪上了——虽说老板今年年初才荣登黄金单身汉的榜首,但在他心目中,会拈花惹草的男人就跟一坨屎没什么两样!
他家老板就是一例,就不知道皓皓那孩子眼睛到底被什么给糊到,竟然会爱上这种猪狗不如的男人?唉,真是苍天无眼、天地不仁呐!
第五章
刘叔好慢呐,怎么会去那么久呢?
梁皓皓等得无聊,还用脚打拍子,一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便欣喜地回头,以为刘叔来了,却没想到等到的却是贺成禹!
她没预期会见到他,所以心跳陡地停了半拍,笑容僵在脸上。
怎么,见到我不开心?
怎……怎么会呢?梁皓皓慌乱地摇头。她只是没想到会见到他,并不是不开心,他别乱想。
喏,拿去!贺成禹拿高纸袋。
梁皓皓被动地接过去。这是什么?
那只老狐狸从厨房偷的点心。
老狐狸?是谁啊?
就是妳口中的刘叔。也是饭店的经理,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他的饭店里养了一只这么大的老鼠。不只会说他坏话,还会偷饭店里那些动辄上百元的精致甜点。
你在生刘叔的气吗?是因为刘叔拿了点心吗?如果是因为这样,那你千万别把帐算在刘叔身上,其实刘叔平常很为饭店着想,他绝不会偷饭店里的东西,这次是因为我要走,所以刘叔才特地拿来送我……如果你真的介意,那……那她不收就是了。
梁皓皓连忙将纸袋里的点心全推到贺成禹面前,想要还给他。
贺成禹并不是真心想计较那些,倒是她说到了一件事。妳要走了?
是……是啊!梁皓皓点点头。
其实她也不想走,只是他都忘了她,她再留在他身边也没什么意义,倒不如像刘叔讲的那样,早点离开,早点忘记他。这样不管对他或是对她都好吧?
妳不等我了?
啊?
我以为妳一直在等我,原来不是啊!他说得好像他很失望似的。
我是一直在等你没错啊!但是……
但是?
但是你忘记我了,不是吗?他不是不记得她了?不是不记得是他要她多留几天的?
她为了他的一句话,一待就是两个多月。她以为自己很有耐心,可以一直等下去,没想到等到最后才发现他根本忘了他曾说过的话,而她原以为的耐性,也不好意思再坚持下去了。
我是不记得妳了。他不讳言地说出他的健忘,但她不该介意的,不是吗?
他们之间只有交易,没有感情,她不应该对他太过期望。不过那只老狐狸提醒了我,说我曾要妳等我、要妳多留几天,是不是?
是。
所以妳因为我随口的一句话留到现在?他动手将她散落在脸颊旁的发丝拨开。
他话中的意思很明显,分明就是在笑她傻。难道他是专程来取笑她的?
妳明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从那老狐狸口中得知。而妳却还是义无反顾地相信我是个好人?我该说妳傻呢?还是该说妳蠢?
我不傻也不蠢。她小声地反驳。
她只是单纯地选择相信他,尤其他曾解了她的燃眉之急,所以无论如何,她就是没办法将他定位为坏人。
他或许花心、或许风流,但早在交易之前,他就摆明了他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是她明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仍执意要跟着他,所以纵使她伤心、难过,都不能怪他的,不是吗?
就算妳已经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了,妳还是要跟着我?他再问她一次,做最后的确认。
他从来没让女人留在他的身边过,或许他会为她打破惯例——如果她真的那么傻,明知道跟他在一起没有好结果,却仍愿意的话。
你还要我吗?
我要的只是妳的身体。他残忍地点醒她这个事实,他从来没有真正需要过一个女人。
没关系。纵使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体,那么她也愿意给。
为什么?
因为你给我一百万,不是吗?他早言明一百万买的是她的身体,是她执意多送给他一颗真心,而他不要,她也不能怪他。买卖嘛!不就是这么一回事?梁皓皓露出灿烂的笑容。
看到她逭副表情,贺成禹心口一紧,忍不住摇头笑她,但不管她是傻还是蠢,显然地,她再次挑动了他的心。
他忘了自己曾经是怎么爱这个女人的——因为他的女人太多了,要是每一个他都记得,他的脑容量一定会爆掉,但他不介意再跟她来一段,一夜情也好,二次情也罢,总之有关这个女人的甜美,他不想还没记起,就让她从他的生命中溜走。
他给了她一百万是吧?那么就让她付出一百万该有的代价吧,
贺成禹伸出手来,对着梁皓皓说:我回来了。
梁皓皓完全被他简单的一句话打败,好像他一句我回来了,就足以解释这两个多月以来的不闻不问,但她甘心守候,甘心做他的小女人。
她把手伸了出去,交到他手上。可怜的小粉蝶就这样往火里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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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再来了……在贺成禹手指的逗弄之下,梁皓皓跪趴着的身体浑身剧烈地颤抖着。
才短短的十分钟,她全身被他扒个精光,任由他的视线凌迟她光l的身体;但他却依旧衣冠楚楚,身上竟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
他手指探进她湿漉漉的深处,快速拨弄她脆弱的花唇,任由她湿答答的蜜津滑满他蒲扇似的大手,而她都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他却还在她耳畔说风凉话,吹着热气问她……两个月来,妳是不是想我这样对妳?
没……没有。她想的不是这个。啊——
他修长的手指往上一勾,碰到她最敏感的一点,她浑身打着哆嗦,痉挛地抽搐着,他却还不放过她。
妳不是想我这个,那妳想我什么?
我、我不知道。梁皓皓哭着摇头。她只知道自己在等待,但她发誓她绝没有想念他的手指头,没有想念他使坏的总总手法。
真的?他才不信!她身子那么敏感,他一摸,她就水淋淋的,在尝过甜美的性a之后,敏感极了的她应该会很想。
妳从没想过我是怎么摸妳的?他手指粗暴地掐住她充血的花核,那感觉像电击似地直击她的心中,让她猛然一惊。老实说,妳有没有想过?
她如果不说实话,他就继续凌迟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受不了地为他残忍的手段而尖叫。
有!有!她就老实说了吧!哦,他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残忍了?
她的花唇剧烈地张合着,窒口紧紧吸住他修长的手指,好像在说:她想要、她好想要……
而他却残酷地漠视她无言的要求,没给她想要的甜头,长指继续撩拨她的甜美。妳是怎么想的?
别问了啦……她将头埋进枕头中,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妳在想我的时候,有没有像现在这样摸过自己?
摸过自己?哦,不!她想都没想过,这么害羞的事,她连念头都不敢有,又怎么敢做?
没有!梁皓皓剧烈地摇着头。
那妳都是怎么想我的?他继续问煽情的问题。如果妳很想的时候,我又不在妳身边,妳怎么办?
我……天呐!她从来没想过这种问题。难道她就不能只是单纯地想他吗?难道她非得用这么色情的方式想念一个人吗?他思想会不会太邪恶了?
梁皓皓才这么想之际,贺成禹突然无预警地抽出长指,让她的幽x顿时空荡荡的,让正处于亢奋的她突然不能适应。
他又想干嘛了?为什么不再摸她了?
妳自己来吧!贺成禹露出一抹邪笑。
什么?她自己来?哦,不!她不要!
梁皓皓惊慌失措地摇着头,她才不做这么害羞的事,他别她,她不要啊……
妳不是想待在我身边?
是。她是想待在他身边。
明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
是。明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她还是跟定他了。
那么我老实告诉妳吧!我喜欢新鲜事,我要我的女人主动一点,而我现在要我的女人摸、她、自、己,他朝着她的耳朵吹气,一字一句地说。
那句摸她自己像雷一样劈进梁皓皓心窝,让她身子一震。
怎么样?做不做?他将决定权交给她,好像她如果不做,他们的交易就到此为止,从此之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她别再可怜兮兮地汪着泪眼求他回到她身边。
他要的是可以让他玩乐的女人,如果她只是单纯地想为他暖床,那她请自便吧!他不留她了。
怎么样?这株水莲花愿不愿意让他这么玩?他挑着眉问她。
梁皓皓震惊得无以铭表,她只知道他是个花心浪性的男人,只知道他爱玩,没想到他会玩得这么离谱、这么过分——他要她摸自己,如果不愿意,就得离开?
她的眼睛水汪汪地求着他。可不可以不要?
不行。很冷情的两个字剪断梁皓皓所有的冀望,也言明了贺成禹的决心。
好吧,梁皓皓强忍着屈辱,做就做吧!只是……
怎么开始?她不懂。
他要她坐好,面对着他,把两腿打开,然后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两腿间的芳草上。就这样摸自己,妳会吧?他已经摸过她了,就算她是个生手也该懂了。
就这样?就这样把两腿张开,将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暴露在他视线之内?哦,不!
梁皓皓并拢双腿,她做不出来。
没什么好丢脸的。他们做过这么多次了,她的全身上下,他哪一个地方没见过?来。乖,听话,把腿打开,照我的话做。
他像是调戏她调戏出兴趣来了,他本来没那么变态的,却因为她羞赧的表情,心中兽性益发张狂。
她愈是害羞,他愈是想把她调教成一个荡妇,她不是很爱他吗?那么就让他看看她到底有多爱他!
来,把腿打开。贺成禹的声音带着蛊惑,要她分开紧闭的双褪。
梁皓皓虽然害羞,还是听话地缓缓张开双腿,将害羞的地方怯怯地暴露在他灼热的目光下。
他的目光大胆而火辣,像是要透视她那里一样,被他这么盯着看,她的私密处像是着了火一样,顿时变得火辣辣的,好热、好热……
别这么看她呀!她好想捂住他的双眼,而他却要她把手放在私密处,催促着她。像我摸妳那样地摸自己。
梁皓皓不得已,只好伸出颤抖的手,覆在已经变得水淋淋的地方,很努力地想他是怎么摸她、怎么爱她的身体的,并且伸出手指学他做的那样摸自己。
腿再张开一点。她这样他根本看不到。
他用手将她的双腿扒得更开,让她y荡的行为在他的直视下一览无遗。他看到她用纤细的手指揉弄自己的花蒂,她的动作称不上熟稔,但因为是由她主控c弄自己的身体,所以画面显得格外煽情,她的花壶在手指的拨弄下,蜜汁像是被人打翻了一样,流得满床都是。
他要她扳开自己的花唇,她听话地照做了。
他看到她美丽的地方,里头深不可测,她都已经用手指掰开了,他看到的仍旧是紧窒的d口。
妳的指甲得剪一剪了。贺成禹突然说。
什么?梁皓皓听不甚懂。
我说妳的指甲。他将她的小手拉过来,她的手因为玩弄自己的蜜壶而湿答答的,全是她体内的黏y。
他握住她湿滑的小手,指着她的指甲,指甲这么长,会弄伤脆弱的花办。
是吗?她从没想过这一点耶!他把话说得这么白,害她有点后悔刚刚的追问。
突然,贺成禹张口含住了梁皓皓的手指。
呃,她刚刚才摸过自己耶!哦……别遣样……她想从他嘴里拔出手指,他却吮得十分用力。
他把她的手指一一舔干净,尝尽了她的味道。他的动作好煽情,她看得脸红心跳,最后,他居然用尝尽她味道的双唇吻上她的嘴唇。
让妳也尝尝。贺成禹说。
梁皓皓只想晕倒,他怎么想得出来这种事?
是不是很香?是不是很甜?
让她死了吧!他干嘛问她这么羞人的问题?她紧闭着双眼,拒绝再受他的撩拨舆戏弄。
他是存心看她发窘,她知道,所以才拒绝。
贺成禹就爱看梁皓皓这样的表情,她愈是害羞、愈是觉得丢脸,他愈是要捉弄她。他得让她明白,爱上像他这样的男人,除非她够浪,否则永远锁不住他的人。
他扶着欲望,用欲望的顶端磨蹭她充血肿胀的小核。
妳刚刚在摸自己的时候,是不是想着这个?他边问边用最火热的地方顶她,而她的眼睛虽然闭着,却感觉得到他正在做煽情的事。
她的身体因此有了剧烈的反应,湿漉漉的水大量从x内涌出,他没料到她的量这么多,一个手滑,欲望差点溜进她的x内。
没想到妳会这么浪、这么湿。他抓着她的下巴狂吻她。想要了吗?他用欲望轻刷她燠热的湿x。
要……她想要!
那就自己上来吧!他翻身躺下,昂藏的欲望像条巨大的火龙,正昂首赤目地看着她。想要就得自己来!
梁皓皓知道她再怎么抗议也没用,因为他是存心考验她,存心想让她知道,她若想跟他,就别再像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小处女一样。他不爱那种可怜兮兮的小女人,他要的是个荡妇,是个可以陪他一起玩的女人;而她明知自己不是,却硬要闯进他的生命中,当他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
她若要他,就得照着他的规矩来!好吧!她听话就是了。
梁皓皓爬到贺成禹身上,跨坐在他的两腿上,略微抬高自己的臀部,再用手抓着他的欲望,慢慢将他昂藏的热铁埋进她紧窒的蜜壶里。她感觉到自己的x口慢慢被他的巨大撑开,感觉到他正一吋吋地深入她里面。
啊——那感觉正以十级狂风的速度狂扫她的感官。
这时,他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往上一顶,用力地刺入。
在她什么都还来不及反应之际,他扶着她的臀部,在她的幽幽深处来回抽c,她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想、什么都来不及感受,她兴奋得忘了自己是谁,她只听到空气中不断响起汩汩的水声,还有他的身体拍打在她臀部上的r欲声响。
那声音,好y荡、好放浪……
是谁?是谁在呻吟?是谁在尖叫?是谁在大叫不要停、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再猛一点?
哦,天呐!那声音好像她的声音,是她!是她在叫不要停……
他顺从着她的欲望猛烈地进击,将她带到高峰,让自己灼热的体y洒进她体内,让她的身体因为他的爱欲而剧烈颤抖。
她一达到高c,x口就剧烈收缩,紧紧夹着他的欲望不让他退出,她的身体远比他所想象的还要甜美跟浪荡,而他知道她绝不会喜欢听到他如此的评语。
说真的,她真的很有潜力变成一个浪女,她的蜜壶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来得紧,古时候有人形容这样的密x叫名器,能让全天下男人都为之疯狂。
她一定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一个名器,如果她知道了,一定会又羞又忿,因为她明明以为自己十分清纯,这样既清纯又浪荡的她真教他喜爱。
在他深深埋入的同时,他做了一件从未做过的事——他抱着她的头,用他的鼻子轻轻蹭着她,他的动作带着宠溺、带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疼惜。
他以为自己只是爱上她的名器,以为让他为之疯狂、想要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深深埋入的,是那个名器,而不是她……
七 喜《借你新娘用一下》 扫图:艾西丝 校对:surfer;晶晶
第六章
你想要什么,尽管交代刘经理,那老头子疼你就像疼他亲生女儿一样,你只要开口,他绝对会满足你所有的要求。
贺成禹一边大口吃r一边交代梁皓皓。反正最后付钱的是他,也不是那糟老头,那老头子花起他的钱一点也不心疼。
几天相处下来,对贺成禹,梁皓皓有了一定程度的认识跟了解。他是那种做完爱就要大量补充体力的人,而他补充体力的方式也很简单,就是吃东西,吃完了精致美食,他所有的活力又回来了。
其实她好想跟他说,她要的东西其实很简单——她要他!
但这话她绝对说不出口,因为她了解,他绝不是她要得起的男人,所以到嘴的话,最后还是吞回肚子里,万般无奈地只能化作一句叹气。
我什么都不想要。
是的,既然要不起他,那她就什么都不拿,至少她得让他知道,她跟那些只要他的钱的女人不一样。
你什么都不要?贺成禹有点诧异。为什么?我以为你家很穷。
她家不是连一百万都没有吗?那她为什么不跟他开口要钱?她明知道她是他的女人,只要她要求不过分,她开口的,他全会给。
我家……不穷。梁皓皓急急地解释,不愿他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却一点都不了解她。事实上,我家本来还挺有钱的,我爸本来有一家工厂……
最后为什么没了?
因为我爸被他最信任的朋友出卖了,他朋友出事,他当朋友的保人,朋友手头一紧,便什么都不顾地远走高飞,我爸被朋友连累了,所以才会欠地下钱庄一笔钱。
总之,你爸就是笨蛋一个。跟她一个样!也难怪,有那样的父亲才会生出她这样的女儿,都让人吃干抹净了,问她要什么,她却摇头说什么都不缺;而他最讨厌他的女人说她什么都不缺,像是怕他给不起似的。
要不,待会儿带你去买衣服。
买衣服?为什么?她不缺衣服啊!
她眼里简单的神情表现出她所有的情绪,他看了她一眼。
是,她是有衣服,但看起来全像是地摊货,她跟他站在一起,一点也不像是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合该是让男人疼、让男人宠的,她花他一点小钱是他的骄傲,她要是连他的这一点乐趣都要剥夺,就真的太扫兴了!
总之吃饱了,我们就去逛街;还有,你要多吃一点。她瘦巴巴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的女人从没吃饱过。我不喜欢太瘦的女人。
所以如果她想要用减肥来留住他的人,那他劝她不必了。骨感美人抱起来一点也不过瘾,他喜欢她rr的,这样抱起来才有感觉。
你喜欢我胖一点?梁皓皓小心翼翼地问。
是。贺成禹随口答答。
梁皓皓却悄悄将他随口说说的答案放进心里,永远地记下了。
他喜欢她胖一点,那她就用力地吃吃吃,吃胖一点好了。
梁皓皓很专心地吃,但胃口还是像只小老鼠一样,只吃了半块牛排就已经撑饱了。
不吃了?
呃……她不敢跟他说她吃不下了,就怕他因此而嫌弃她,所以马上说:其实我在吃牛排之前,已经吃了一盘生菜沙拉了。
咦?他那什么表情啊?
好吧!再补述。又喝了一碗玉米浓汤,我……我待会儿还要去挖两球冰淇淋,所以现在不能吃太饱,要不然会吃不下冰淇淋。
是吗?她想吃冰淇淋啊!那我去帮你拿好了,你想吃什么口味的?
啊?!现、现在吗?她的肚子现在已经装不下东西了,但,她能讲吗?呃,芒果口味的好了。
还有呢?
还有?
你刚刚不是说两球?
哦,两球!对哦!她说的是两球,那好吧!再来一球瑞士功克力好了!
哦,让她死了吧!如果他真的挖两球冰淇淋过来,她吃得下去,她头马上剁下来给他当球踢。
呜……他真的挖了两球冰淇淋过来,而且还像存心想撑死她似的,是两大球!她怎么吃得完啦!
喏,拿去!贺成禹一脸宠溺地将冰淇淋递给梁皓皓,完全不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是好想一头去撞墙,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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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吃饱了饭,贺成禹带著梁皓皓去逛各大精品名店,除了买衣服给她之外,还买了大量的珠宝、首饰。
梁皓皓这才知道贺成禹宠女人的方式很可怕,就是不断地买东西给她,满足她的物欲,而这些东西她一点也不想要。
不想要绝不是因为她清高,事实上美的东西哪个女人不爱?她是怕,怕他一旦养坏了她的胃口,要是自己变得只爱他的钱、不爱他的人,那怎么办?
那种结果是她万万不想要的,所以她不断阻止他买昂贵的礼物送给她。
这只是小钱。贺成禹说,而且还亮著一口漂亮的牙齿冲著专柜小姐直笑。
她不喜欢他这样!不喜欢他买东西来讨好他,更不喜欢他对别的女人大献殷勤。
自从他有了她之后,他的行为一点也没改变,看到漂亮的女人,他目光会随著那女人飘动,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她想抓回他的目光是想都别想的事,所以她只能告诉自己别嫉妒、别吃醋,她什么都不是,只是他买来的女人。
她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是他垂手可得的玩物,如果她惹他不开心,她的地位随时随地都可以被别人取代。
但很不幸的,她发现她爱他,她想留在他身边,所以她只好努力装作跟他身边的其他女人一样,极度物欲。
他买美钻给她,美其名是为了讨好她,但事实上,她却觉得他是在讨好那个卖钻石的女人,不惜砸大钱地为她冲业绩,她想,任何一个女人,被他这么对待,就算是铁石做的心肠也会被撼动吧?
怎么样,喜不喜欢?在他第n次为她戴上钻石项链时,她已懒得再跟他解释她不需要这些了。
她学会了如何顺从他的心意。如果他要她当一个拜金女郎,那么她就当吧!
喜欢,它好美,我好喜欢。梁皓皓堆出一脸假笑,但他却看不出她的言不由衷。
他立即转身,要专柜小姐打包,目光随著专柜小姐打转,而她的目光却追随著他。
他们一个追逐一个,而她心里清楚,只要他不回过头来,那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身后有一对痴迷的目光在等他转过身来。
她想,他大概永远都改不了逐蜂追蝶的坏习惯吧?
还需要什么吗?贺成禹亲吻著梁皓皓的脸颊,再次展现他的大方。
但梁皓皓只想大叫够了!她什么都不需要,她只要他回头看她一眼,只要他专一;但这种话一旦真的说出口,只怕他们两个就玩完了吧?
他不会要一个死缠烂打的女人,所以她贪心地伸出手,选了最贵的一组红宝石。
它看起来很俗气耶!
但它最贵不是吗?而他要她当的,不就是追逐名牌、追求物欲的物质女郎吗?她都顺其心意了,他还有什么好不开心的?
你知道为了它,你得付出什么代价吗?贺成禹勾著邪笑。金钱对他而言从不是一件难事,只是她要这么名贵的东西,也得秤秤看自己的斤两值不值得这些东西。
她要的这么多,不怕他从她身上索回更多?
你真要买?
是的。
那你今天等著躺平在床上吧!他会用力从她身上讨回他应得的代价!
梁皓皓知道这是她仅有的利器了,不管他有多少女人,很奇怪的,他就是离不开她。他曾说过,她的花园是个男人作梦都想得到的名器,还说她是老天爷万中选一的女人!
她不清楚名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利器,但她清楚只要她善用自己的身体,这个男人就会一辈子都离不开她。
他要她陪他玩是吗?好啊!那她就陪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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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别这样……他怎么能这样玩?
贺成禹买了昂贵的礼物给梁皓皓之后,就带她回饭店,用丝巾将她的双眼蒙住,用领带把她的双手绑在床柱上,还吩咐客服部去帮他买支毛笔。
他要毛笔干嘛?
直到毛笔买来了,他拿著毛笔在她身上刷动,她才意识到他想玩什么把戏。
哦,不!别这样……梁皓皓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贺成禹却笑得好邪恶。
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我写字,你猜那是什么字。
猜字?哦,那还好。她因为双眼被蒙住了,所以本来还单纯地这么认为,但随著他的毛笔落下,她心口陡地一紧。
你……你在做什么?他将毛笔搁在她的s处,松软的毛轻轻在她花x前刷动,那触感绵密又酥麻,让她的花唇颤抖地流出大量蜜津。
他不是说要写字让她猜吗?为什么却拿毛笔玩她那里?
哦,不……她的尖叫因为他色情的动作而变得支离破碎。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著,而他仍旧手执毛笔,拿她的蜜津当墨汁,用她的花蜜沾湿毛笔,在她美丽的胴体上大笔一挥。
一点一横长——
我写什么?贺成禹问。
她怎么会知道?他大笔一挥,她身体全是毛笔刷过的酥麻感,痒都来不及了,根本无法去感受他写了什么。
贺成禹不懂梁皓皓的心痒难耐,还骂她笨。我再写一次。
他还要再写一次?
不!不要啦……她求著他,她不玩这个游戏了啦!
不行!因为我玩上瘾了。
他拨开她的花唇,又拿毛笔去沾她的yy,再以她的身体为白布,挥毫写下他自以为得意的草书,要她猜他写了什么?
这一次她已经很用心去猜了,但她还是猜不到,呜……她不要玩了啦!
你不喜欢这游戏?
不喜欢。梁皓皓猛摇头,贺成禹却拿著毛笔在她的茹头上刷动,毛笔因为还沾著她的黏y,因此一刷过粉嫩的r尖,她美丽的r蕾就像一颗带水的甜蜜果实一样,变得妖艳而动人。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去拨弄,她的r首抖了一下。她的反应真是可爱极了,做了这么多次,她怎么还是这么害羞、这么敏感?
他牙齿狠狠咬住颤抖的r蕾,让它在他口中变得更硬挺、结实,让他吸吮起来变得更有口感。
他伸出舌头描绘她的茹晕,舌尖一挑,粉粉的茹晕上头便布满小疙瘩,他一颗一颗地品尝,她便震得全身发颤。
告诉我,下次你还想要红宝石吗?
不……她不要了,她不敢要了!
梁皓皓用力摇著头,贺成禹却邪恶地在她耳畔吐气。
但我还想买给你。他还想玩,所以她等著受死吧!
他恶劣地拉开她的双腿,让她门户大开,但他却不进去,不断用毛笔刷她的花x和沟渠,然后用她丰沛的蜜汁在她身上写字,一次又一次、一字又一字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彷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烙进她身上、烙进她心里。
贺、成、禹——该死的!她竟然猜不出他写的是什么,活该她得倒楣被他玩弄。
我买房子给你吧!贺成禹突然说。
梁皓皓没听明白,因为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手里握著的毛笔上,他不断地轻扫著她的花唇和花x,好像那里多好玩似的。
我说我买间房子给你吧!这一次,贺成禹拉开嗓门,说得更大声,梁皓皓总算听清楚了。
他要买房子给她?为什么?他干嘛买那么贵重的礼物给她?
她跟他那么久了,他只送价值不菲的珠宝,从没想要替她置产,他突然有了这个念头,究竟是为什么?
你一直住在饭店,一直没有一个家也不是办法。
所以?
所以就想买房子给你罗!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他明说,她真不是普通的笨!怎么样?开不开心?
他从来没对女人如此大方遇,她是第一个,她有没有觉得很骄傲?
那你呢?梁皓皓突然问。
我怎样?
你来不来?
那是你家,我去做什么?如果我要见你,我会去接你。他绝不在她的地方碰她,这是他给她的尊重。
如果让邻居看到有个开名牌跑车的男人常常出入她家,对她的名声也不好吧?对于他的女人,他一向替她们设想周到。
终于有了自己的家,你不再飘泊不定了,怎么样,开不开心?他亲著她的脸,问她的心情。
她该怎么说呢?说她不去没有他在的地方?还是说她一点也不希罕他的施舍?说她不要他的房子、不要他的珠宝,只要他的人?
而他该死地永远都弄不明白这一点,还问她的意见!
他如此霸道,她还能说什么?当然只能点头说好啊!
好啊!
借你新娘用一下 3
只要你的一句承诺
再美的真心
也都完完全全地捧上……
第七章
梁皓皓再一次见识到贺成禹的行动力,也证明了金钱无所不能的铁律。
他才说要买房子给她,接下来的几天,他便带著她跑遍大台北地区的各个黄金地段、高级住宅区,那些房子动辄都要上千万元。
这太贵了……就她一个人,她觉得他根本没必要买这么贵重的礼物送给她。
不贵,这地段造价位怎么能称得上贵?
可是就我一个人住,我不需要住这么大的地方。
你说什么傻话?这当然不是你一个人住。
不是她一个人住?他的意思是说他也要搬过来一起住吗?梁皓皓天真得这么认为,但贺成禹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将她所有的冀望与喜悦全打进地狱里。
你不是一直想念你的父母吗?有了房子之后,你就可以把两位老人家接到台北一起住了。
哦。原来他说的是她父母啊!他怎么就不曾替她想过,把她爸妈接来住十分简单,但接来之后呢?她该怎么开口跟爸妈解释这房子是怎么来的?
她才来台北不到一年,不只赚钱还债,还行有余力可以买千万豪宅?除非她去抢银行,要不然爸妈才不信他们的宝贝女儿有这么大的能耐,所以,他别再乱出馊主意了可不可以?
她可不敢把爸妈接来台北住,他们远在南部,她的所作所为才能顺利掩入耳目,她不想让爸妈知道她委身于他,当他见不得人的地下情人。
梁皓皓一直拒绝贺成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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