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
冷枭目光微敛,还是没有说话。
手指揪着衣襟,身体颤歪着,冷老爷子脑子里画蚊香圈儿,压根儿接受不了这个实事。
虽然,冷枭打小儿因为生病,并不怎么跟他太过于亲近。可是这些年来,他也没有半点儿不孝顺的举动。在老爷子看来,冷枭就是冷家的希望和未来,他怎么可以这样子,漠视他当爹的存在?
含辛茹苦的养大,图的是什么?
现在他做的这些事儿,又是为了谁啊?
望着手,压着胸口,他冲冷枭摆手,“去,给我倒杯水来。”
没有回答,冷枭依言起身,态度端正地倒了一杯水过来递到他的手上。
之后,仍旧没有其它举动,坐在旁边,好半晌儿没有说话。
而宝柒,从始自终都在保持沉默。
喝着儿子倒的水,冷老爷子眸底闪过几分犹豫,沉吟良久后,又硬下了心肠来,“老二,你真的要跟她在一起么?你知道不知道,你已经有了自己的……”
说到这儿,他停止了。
‘儿子’两个字儿呼之欲出,不过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当爹的他,太了解冷枭的性格了,他迟疑的原因是,害怕说出口了,他这个不肖子会为了这个女人云对付自己的‘亲生儿子’。而这,也是他一直隐瞒另一个女人怀孕的真正原因。
冷枭眸色微闪,慢腾腾开了口。
不过,却只有一个字。
“对。”
冷冽的音色一如既往,沉稳,平缓,仿佛没有带入半点儿感情,又仿佛已经为一个女人注入了满腔的热情。
“好!有种,像我的儿子——”讷讷地点了点头,冷老爷子声音有些缓,“枭子,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边儿是这个女人,一边是你爹我和冷家……你来选择。”如果有可能,他真想将冷枭有一个‘儿子’的事儿说出来,加重在他心里的砝码,可是,他还是没有绝对把握。
做选择题了?!
宝柒心里凉凉的屏住了呼吸,侧眸过云,眸色淡淡地凝视冷枭。
冷枭没有表情,好半晌儿都没有动静。
“你说啊!说不出来吗?”心里微微一喜,冷老爷子见到儿子拧着眉头的迟疑,又升腾起了一股希望了。
“一定要我?”冷枭声音骤冷,情绪晦涩难明。
宝柒心里沉了下去。
不管对于任何人来说,对待这个选择题都会感觉到十分为难吧?冷枭他,亦然。
冷冷哼了一哼,冷老爷子默认了。
眼皮儿微抬,冷枭伸手过去,握住了宝柒的手,直视着老头子,目光坚定而坦然,“我不想选。不过,如果非得二选一,我选宝柒。”
“你……你说什么?”
“我选宝柒。”
“放肆!你这个孽子……你跟我滚……现在就滚,滚得远远的,我告诉你老二,你不要后悔……她肚子的还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种呢?”冷老爷子气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目光恨恨地差点儿迸裂开来。
他真的想不到儿子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冷枭淡淡地看着他,情绪依旧平稳,仅仅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没有喜怒,面上波澜不惊。
“爸,后悔的人,只会是你。”
“放p!”冷老爷子面色在迅速龟裂,撑着额头,心脏仿佛坠入了彻骨的寒冰之中。
他以为儿子只是不善于结交女人,其实他错了。
他以为儿子喜欢的是男人,结果他又错了。
他以为儿子一定会站在他这边儿,结果他还是错了。
说来说去,都是枉做人!
“爸!”冷枭站起身来,慢腾腾走过去,替自家老头子又倒了一杯水,动作轻慢,神态却并不轻松。整个过程用了极长的时间。
杯底落桌时,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凛冽,“注意身体,我们走了!”
走了?冷老爷子神经在崩溃。
吸气……
再吸气……
一秒……
几秒……
只听见‘嘭’的一声儿巨响,桌面儿上的玻璃水杯顿时被他扫了出去,撞击到墙壁上摔了个四分五裂。碎掉的玻璃片儿反s着无常的灯光,像极了冷老爷子盛怒之下的脸色。
“滚吧!你们都给我滚,老子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盯着他的眼睛,冷枭拍了拍生活秘书的肩膀,声音颇为艰涩。
“好好照顾老首长。”
说完,拽着宝柒大步离去。
宝柒抚了抚额头上的发丝,查觉到冷老爷子刺骨的视线,条件反s的转过头去,与他烙铁般的视线对视了一秒,心里泛满了酸涩。
顿住脚步,低下头来,冷枭目光扫向她,“走!”。
很显然,他没有再多停留一秒的意思,紧握住宝柒的手再次转身。
宝柒心里微动。
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臂,再转头时,只有老爷子恨恨的目光。
他在瞪她。
她只能苦笑。
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人夺门而去,冷老爷子胸口堵着的绳结没法儿再解开了。随着房门‘啪’的一声儿关闭。他颤抖着手指,拍了拍额头,闭上了眼睛。
须臾后……
他猛地又睁开眼来,手臂挥了出去,一把将桌面上包括那本线装书在内的所有东西,一并扫了出去,暴怒的声音里,带着歇斯底里的愤慨。
“出去,你们都出去……通通都出去!”
“是,老首长——”
一群人面面相觑。
接着,低着头,鱼贯而出。
终于世界清静了,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不,还有他刚才盛怒时吼出来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回声嗡嗡嗡在他耳边儿回响。
望着无穷尽的天空,他讷讷的说。
“还好……我还有孙子……”
——
出了门儿,天色变y了。
格桑心若已经在外面等着他们了。见到宝柒完好无损的出来,不由得长长松了一口气儿,本来她想上来安慰几句的,可是看了看冷枭冷着脸的凛冽样子,吐了吐舌头,没有敢说话,只能缓步地跟了上去。
天儿,真的变了。
看着冷枭比天还要y沉的冷脸,宝柒心里并不好受。
冷枭一直没有说话,拽着她的手,快速地穿过小别墅的门庭,朝陈黑狗停车的地方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
看到不远处庞大的车身,熟悉的线条让宝柒真想感叹一声儿。
异型征服者,又见到它了?
刚才,她真的好害怕!
一边走着,想到刚才的危险,她忍不住又佩服起自己的勇气来,微笑着看向冷枭,“二叔,你来得可真够快的。差一点儿,你就见不到我了哦!”
“你还笑?”冷枭板着脸,眸色沉沉。
“额,我没有笑啊……?”嘟哝了一下,宝柒撇了撇嘴,“好吧,我是在笑!”
皱眉微微一皱,冷枭揽着她的腰,轻轻将她扶上了车,接着自己也坐了上去。格桑心若看着这火花四溅的现场,思考了一下,还是准备跟着宝柒也坐到后面去。脚刚迈出,就看到陈黑狗伸出头来,声音颇为不悦。
“喂,你坐到前面来。”
“我为什么要坐前面来?我要跟着老大……寸,步,不,离!”格桑心若反瞪了回去。把‘寸步不离’四个字贯彻得十分彻底。
手撑在车门儿上,陈黑狗看了看冷枭的脸色,嗤她,“你懂不懂事儿?”
“我……我怎么……”少了根筋的姑娘,偏过头看向了冷枭,准备听候命令。可是,冷枭显然心情不爽。只是搂着宝柒闭上了眼睛,面无表情的黑着脸儿像在思索什么。
再转头,她又瞥向了陈黑狗——
当再次接收到陈黑狗又挤眉头又摆手的信号时,虽然不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儿,还是大概反应过来了情况,乖乖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不过,她没有忘记恶狠狠地回敬陈黑狗一眼。
黑色的异型征服者,在y沉的天地中疾驰着——
宝柒看着冷枭的脸,眸子里有一万种不同的情绪在胡乱窜动。
安慰么?哄他么?
默了好半天儿,她还是只能耸了耸肩膀,叹息着自嘲地笑,“哎!二叔啊,现在你也跟着我被家里抛弃了!啧啧,咱俩真是可怜啊,以后是不是只能亡命天涯了?”
冷枭阖着的冷眼,缓楥睁开了。
偏过头去,一双锋利如刺的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冷冽的气息瞬间就包围了过去。一句话,他说得不疾不徐,声音有些沙哑艰涩。
“宝柒,你给老子记好了,你是我媳妇儿。”
“呃!怎么了?我没有说不是啊!”
“除了我,没有人能欺负你!”微一皱眉,冷枭又接着补充:“包括我爹,他也不能!”
宝柒咧着嘴,眉头飞扬了起来,开心的笑,“知道了!不过,如果有人欺负我呢?”
“谁?”
“你啊!你不总欺负我?”宝柒吐了吐舌头。
勾了勾唇,冷枭坦然望着她,“只有我可以。”
噗哧一声儿,宝柒摸了摸鼻子,有点儿想笑,“你啊,真是军阀作风。其实话又说回来,你跟你爹吧,一样一样的蛮横,不管什么都得听你们的。”
冷枭伸手揽她过来,声音略沉,下巴搁她头上,“就是太像了!杀伐果断,不皱眉头。”
宝柒抿紧了唇,脑袋靠向他的肩膀,不时拿眼睛瞄向男人,那雕刻般线条流畅的侧颜冷硬如故,浑身绷紧着神思不爽。
不期然的,她想到了老爷子刚才讲过的那个故事。
会是真的么?
他一直敬爱的冷爸在外面还有一个女人,替他生了一个女儿?
而且,那个才是他的亲生女儿……
神思飘荡间,一只大手又伸了过来,轻轻扣紧她的后脑勺儿,将她整个儿地纳入他宽敞的怀里。低下头,男人在她发顶落下一吻。
“有我在,他不敢怎样!”
软乎乎地腻歪在他的胸口,宝柒眼眶有些湿润。
她知道,他在保护自己。无微不至,无孔不入的保护自己。六年前是她不要脸的勾引了他,而现在,他已经把她当初给他的那点儿柔情,千倍万倍地还给了她。
喟叹着伸出手来,她紧紧环上了他的腰。
声音哑然,悠远,真诚。
“二叔,我只有你了!”
☆、坑深 159 红刺全美英雄会!!
“放p!”
头顶冒出来的两个不雅字儿,把宝柒的满腹柔情化为了悲情,顿时给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不悦地昂着脑袋,宝柒瞟着他,恶狠狠地咬牙,“你你你,干嘛?打击人的积极性,你很有一手啊?”
拧着锋利的眉头,冷大首长宠溺地捏了一下她未施粉黛的小脸儿,淡淡地补充,“除了我,还是咱们的孩子。”
对哦,除了他,还有孩子。
耷拉下来的眼皮儿又飞扬了了,宝柒思维有点儿飘!
咳!原来是多虑了!
脸蛋乖巧地蹭了一下男人壮实的手臂,她声音放得很轻,“嗯,冷枭同志,你说得对极了。”
冷枭圈住她,收紧了手臂,眸底略沉。
叮呤……叮呤……叮呤……
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从男人的兜里响了起来,宝柒懂事儿地侧开了身体,容冷枭掏出手机来接听。电话里面,隐隐传来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宝柒贴着他的身体距离挺近,不过却没有听得太过分明。
“行。”冷枭回应着,就一个字。
宝柒拧着眉头,眉头挑起,观察着他的表情。
冷枭没有忽略她的小动作和小表情,安抚地摸着她的小脸儿,眸色沉沉地挂掉了电话。等他掌心再次揽住她的肩膀时,又放缓了神色,说是红刺几个兄弟约他过去吃晚饭,大家许久没聚了。
宝柒看着她,没有吭声儿。
知道她心里的担心,冷枭重重撞了一下她的头,“不用怕!”
“嗯?我?我怕啥啊?”宝柒小嘴儿一噘,分外撩人!
“不怕人说了?”
男人低沉的声入耳时,她稍稍不安的动了动身体。
真的不怕人说了么?假的。
更何况,如今,只怕说得人会更多。
唯一和以前不同的是,会有一个男人和她一起来承受这一场暴风骤雨。身体往他怀里缩了一下,她轻唤,“二叔……!”
一语既出,稍稍哽咽。
“二叔,是我对不住你,害得你跟着我受这些非议!”
有力的手掌安抚着她,冷枭抿着唇,没有说话。
在他看来,所谓非议都不是事儿,只要她好好的就行。对冷枭这样的男人来说,不管对待感情还是婚姻,都只有一根简单的单弦在弹奏。一辈子只找一个女人,关心她,呵护她,全心全意地护着她,不让她受任何的委屈。
仅此,而已。
“二叔,你怎么不说话了?”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宝柒想着近来的糟乱事儿,声线儿放得特别的柔软。
“说什么?”
“我们俩该怎么办呢?”叹着气攀着他的手臂,她浑身都没多大劲儿。
“什么怎么办?”
“……”大概意识到自个儿的话来得有些没头没脑,宝柒抬起头来,撩着唇说:“太多事儿了,比如老爷子那边儿,还有那些舆论……二叔,不瞒你,我实话说了吧。其实别人怎么说我,对我来说真不觉得有啥,反正我都是没脸惯了。就是……”说到这里,她咽了咽口水,犹犹豫豫有些别扭。
冷枭面色微沉,手指掰过她的脸来,“就是什么?说?”
“这事儿对你,真的没有影响么?你的职业,你的身份,我怕有人心故意往你身上泼脏水。你知道那些人的嘴忒损,说话又毒……何况,不是每个人都会理解我们的。在别的人看来,咱们就是两个龌龊的男女搞到了一块儿,悖伦丧德。”宝柒的声音有些闷,说得小嘴儿也噘了起来。
不过,实事上,话丑理端。
“傻丫!”男人怜惜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蛋儿,凉薄的两片唇间,冷硬的线条绷得极紧,“瞧把你急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再说,为别人增加了茶余饭后的笑料,也算大功一件,不是?”
丫真会自娱自乐!
宝柒苦着脸蛋儿望向他,看到他严肃板脸的样子时,‘噗哧’一声儿,忍不住又笑出来了。手指戳着他的胸腔,她痞劲十足儿的打趣。
“说来也是,既娱乐了社会大众,又丰富了京都人民的精神生活,我觉着吧,市政府该给咱俩颁个奖啥的。……好市民奖?五个一工程奖!……二叔,你看成不?”
“……”
缓缓抱着她,冷枭扬着唇不吱声儿,神态依旧慵懒自在。
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话说得云淡风轻。可是心里比谁都明白,这件事儿吧,真没有那么容易就落下去。生存在社会上,人言可畏都是其次。对于他俩,尤其是冷枭来说,还有一个最高权力机构——组织。
指不定哪天,‘组织’就来找冷枭喝茶了。
而且不爽他俩‘苟且’的冷老爷子,真的会善罢某休么?难道他不会再在中间搞几出幺蛾子么?
扯!
不过,也没法儿!在任何饱受关注的热点舆论后面,都会有一件不为人知的实事和真相。别人要骂要损都没啥事儿,他们只要过好自己的幸福日子就行。
不就是骂她不要脸么?那她就不要了呗!
要比不要脸的程度,她宝柒得数京都第一份儿吧?
成了,就这么办!
翘起饱满红润的小嘴儿,痞里痞气又邪恶的宝妞儿,又满血复活了。微眯着水色的眼儿,她笑眯眯地睨向冷枭,憋不住直发乐,一边儿诱惑十足地唤着他的名字,一边儿用十根搞怪的指头,c入他短寸刚硬的头发里,指腹使劲儿磨蹭着他的脑袋。晃着,笑着,欢乐着,拍着他的马p,“行了,我就知道我家二叔老牛了……其实你应该说一句——来吧!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我冷枭笑傲江湖,谁他妈都不怕!”
“又给老子灌迷魂汤!”冷枭捏她的脸,憋不住有些发笑。
“咦,二叔你笑了?”
“谁说的?”看着她瞠目结舌的样子,像发现了世界十大遗迹似的小表情,冷枭忍不住又板着脸去逗她,一逗吧心里就着火儿。抱着,搂着,吻着,稀罕着,就想要上下其手偷摸两把。
奈何,前面有一位格桑心若。
有姑娘在,多多少少,他还是比较顾忌,叹口气,规矩了不少。
不料……
一秒后,汽车前后卒的格窗就落下了。
啧啧啧……
瞧这动静儿,宝柒捂着嘴叽叽直笑,笑得合不拢嘴不说,慵肿的身体更像一根不停拧动的胖麻花儿,在男人的怀里笑得咯咯直抖,上气不接下气,还压着嗓子。
“哈……二叔,我发现狗子哥都快成你的心肝儿了。查言观色的本事简直一流,只要首长你眉头一皱,他就知道你要干嘛……”
“……”冷枭无语,眉头狠跳,直掐她耳垂。
宝柒还忍不住笑意,憋得胸腔直颤,“哈哈……我可没乱说。你看啊,他多配合你的流氓行为?”
“……”男人继续无语。
“二叔,我有一个提议啊,你看成不成。等年终的时候,你得给狗子哥颁发一个‘优秀士兵’大奖。咳!以表彰陈黑狗同志在你y荡无耻的车震生涯中作出的杰出贡献。”
“……我看成!”没有了视线关注,冷大首长的手就没有了阻碍,东摸西突,全身泛着热气儿的雄性荷尔蒙都充分的发挥和调动起来了,尤其那根扎人的金箍棒,竖起来了怎么都落不下去。使劲儿啃着女人红扑扑的脸蛋儿,骨头缝儿里都在发麻发酥。
“喂!心若还在前面呢!……你真当地球没有人啊?”笑得快要岔气儿了,宝柒咯咯地软倒在男人的怀里。
“知道!”冷枭急喘。
“知道你还闹个啥劲儿?”宝柒翻着白眼儿推他。
“没闹,就亲个嘴儿。”又粗又糙的话,冷大首长不要脸皮的说了出来,抱着小猫儿般乖巧的丫头,心里稀罕得不行。搂着她,抚着她,觉得怎么抱,怎么搂,怎么亲都不够劲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叹啥呢?”宝柒抬头儿瞅他。
“生活没法儿快进!”冷枭表情有些憋屈。
“……快进?干嘛要快进?你嫌日子太长啊?”
抬起小丫头圆润了不少的下巴,冷枭嘴唇覆盖着她的,吸一吸,咬一咬,吮了吮,声音低沉磁性又性感:“快进到生孩子多好?老子又可以抱儿子,又可以干媳妇儿……”
“嗤!~流氓!”
推着他大山般困着自己的手臂,宝柒又笑又憋,两个人裹在一块儿,像两只蛐蛐般在后车厢里,你侬我侬,唱得了忒煞情多来!
前面——
“喂!……注意你的眼神儿,规矩点儿!”握着方向盘的陈黑狗,瞄了一声旁边的格桑心若,别有深意的指点她。
“我看看怎么了?”格桑心若压着嗓子小声儿吼吼,好奇心十足。不时侧过脸去往后面瞅。虽然隔窗挡着什么都瞧不见。不过那种可以想象的二人暧昧劲儿,还是让这位姑娘脸蛋儿红透了。
然而……
接下来陈黑狗鄙夷的一句话,差点儿就气炸了她的肺。
“瞅来瞅去有劲儿么?我告诉你啊姑娘!我家首长他已经有老婆了,麻烦你了,收起你那点儿小心思。哼!癞蛤蟆想吃天鹅r——”
“啊?靠!你说我什么?谁是癞蛤蟆?”虽然他最后那句声音小,可格桑心若还是听见了,瞪起眼睛恨不得戳他一脸疱。
目光专注地望着前方,陈黑狗哼了哼,“实话说吧,就像你这样的姑娘,我在首长身边儿,真瞧得太多了。一见到首长就两眼发光,恨不得扒光了自个儿往上扑……丢人!”
“陈黑狗!”格桑心若气急攻心,怒气上脑,几乎听得见自己在磨牙齿的声音。
如果他不是正在开车……
如果没有关系到首长和老大的安危……
如果不是后面还有两位老大,她非得一脚踹过去,让这狗屎男去填马路上的大坑。
咬牙,切齿,她恨恨地骂:“人模狗样,一肚子龌龊!”
“呵,谁龌龊了?不过是好心警告你,免得吃亏和后悔。”
“我呸,放你娘的狗p!”
“不信?自己瞧瞧你那双眼睛……啧啧,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
不会吧?!
格桑心若心里咯噔一下,摸了摸自己的滚烫的脸,被陈黑狗说得有些心虚来着。话说在新兵集训大队的时候,她曾经是意y过冷枭来的……可是,后面不还有谢铭诚,还有卫燎么……她又不是专偏爱谁,不就是花痴一下么?
哎呀妈!
想到那茬,她脸噌的红了,闭着嘴心虚的不说话了。
不过,喜欢型男,她错了么?不就是多看了几眼?被陈黑狗那么一说,像是她犯了多大罪过一样。
她扁着嘴,垂下了头。
陈黑狗看着格桑姑娘那样儿,心里坚定了想法儿,鄙夷的嘴角都弯了下去,“行了,迷途知返,还是好孩子!”
“关你p事!”
“姑娘,人得有自知之明啊!”
“关你p事!”
“嗤~狗咬吕d宾!”
“谁是狗啊?你才是狗!”被他又贬又损的语气给闹腾得,格桑心若的小脾气也上来了,“行了,属狗的,你千万别说我……谁知道你心里又打了什么歪心思呢?说不定一直暗恋咱老大呢,是不是?”
“靠!少他妈胡说八道啊!”陈黑狗心里骇了骇,顿时被她给吓住了,真想直接去捂这姑娘的嘴。
天!要是这话让老大给听见了,他这司机还当得成么?
“哈哈——”格桑心若怪异地嘲笑,然后乐了,戳中了别人的软肋,她笑得颇为得意,“弱智!果不其然!”
陈黑狗搔了一下头,“算了算了,总之……咱俩是最能接近他们俩的人,那是对咱们的信任你,懂了没?谁都不许动歪心思!”
“哼!谁像你!”
——
大约一个小时后,汽车停了下来。
原来,已经到郊外了。车窗外面,飘起了绵绵细雨。
这是一个瞧着就非常有品味儿的一个地方,休闲的会员制餐饮娱乐会所。外观乍看之下古朴大方,园林式的装修风格特有内涵。
两个创艺字儿风格迥异于常——谨园。
好地方!
冷枭撑了伞,扶着宝柒下车,就吩咐陈黑狗先送格桑心若回去了,接下来的时间让他自己安排,一会儿打电话再过来接他。
接着,两个人便往院子里走了。
留下来的狗子和心若大眼瞪小眼,像是吃了五公斤火药,谁也看不惯谁。四束目光在空气里短兵交接了好几秒,差点儿没有直接动手打起来。
“算了,我自己打车,谁要你送?!”
瞪着眼睛,陈黑狗直撇嘴。轻嗤了一声儿,看着车窗外已经下起来的雨,好不得意,“好走啊,不送!不要后悔!”
呲牙裂嘴地看着他,格桑心若恨不得掐死她,“不要脸!”
“癞蛤蟆!”
“老娘杀了你,信不信?!”
“……来吧,砍死你!”
“臭狗屎!”
“神经病!”
“王八蛋!”
“窝窝头!”
“你个剥了皮的青蛙!”
“你个没进化的恐龙!”
“你——陈黑狗,你个贱男春!”
两个人啾啾着互骂了几句,格桑心若黑着脸跑了。
见到人姑娘真冒着雨冲出去了,陈黑狗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喂,你还真跑啊?头儿会杀了我的!”发动汽车,他就追了出去。
——
噔噔噔!
一进谨园,宝柒就眼睛亮了。
好一个漂亮的地方。
独立式的包房每一个都有不同的造型,可以看出建园者的苦心。一路走一路感叹着,她由着冷枭扶着往湖边最大的一个包房走了过去。人还没到地儿,老远就能听到里面一阵闹哄哄的声音。
很明显,包房里的人不少,尤其在这幽静的环境里,听上去格外的哄闹,当兵的男人个个大嗓门儿,爷们儿范儿十足,间或夹杂着几个女人还有小孩子的声音,忽高忽低的传入耳朵。
揪着冷枭的胳膊,宝柒有点儿紧张。
他只说是兄弟,到底有哪些人在,她压根儿不知情。
实事上,她和冷枭在一起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可是这么正大光明地被他带着出场,还真是第一次。
她的心里啊,像有一面鼓,不停在擂着。
走近了,包房的门儿没有关严实。冷枭伸出手去,正准备推门,不料门儿却被人从里面拉开了。接着,门里探出来一颗漂亮的小脑袋。
是一个小丫头。
小丫头的脑袋上两根儿小瓣俏生生的颤歪着,样子十分精灵可爱,见到冷枭愣了一秒,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腿,脆生生的喊。
“爹,你可算来了,我都等不及了……”
爹?
手心里骤然一紧,宝柒差点儿被吓死。
这小丫头谁啊?怎么会管冷枭叫爹?
“三七!”包房里,接着又响起另一个好听的女声,面前再次出现了一张漂亮女人的脸,手指拉着小女孩儿,目光淡淡地掠过宝柒,朝冷枭瞥了一眼,“你来了?”
嗷!
谁啊谁啊?宝柒觉得有点儿玄幻了!
天讷!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谁来告诉她。
一时间,什么酸啊,醋啊,通通都洒出来了!实际上,她见过无数的美女都没有什么感觉。说起来,就论平常往冷枭身边儿凑的女人们,就没有一个是长得难看的。
可是,在看到面前的女人时,她还是纠结了。
一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儿,丰胸,窄腰,修长的腿儿,完全就是一个加强版的美女精华——靠!杀伤力太强了!
她是谁?正是机要处参谋连翘。
眼看三七小恶魔又在收拾人了,她有些尴尬地冲宝柒眨了眨眼睛,恶狠狠瞪了小丫头一眼,“三七,快叫干妈。”
“嘿嘿,干妈,你好啊!”伸出小爪子来,连三七乖眯眯地拉着宝柒的衣袖,“其实刚才我少叫了一个字儿,我应该叫干爹的……干妈,你不会误会了什么吧?喏,这儿的男人,全是我干爹……至于我么,我就是万众瞩目国色天香倾不了国只倾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超级大美女连三七女士了!小小见面礼,不成敬意!”
好邪恶刁钻的小丫头啊!
宝柒顿时想望天,有一种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一下被拍死在沙滩上的错感。
抿着嘴乐了一下,宝柒手指抚上三七的小脑袋,“我说呢,怪不得一进来就觉得屋里星光璀璨,光芒万丈,原来是咱们小三七在这儿啊!”
邢烈火家的事儿,宝柒自然是知道的。
连三七女士,邢家的小公主,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只不过,只闻人名不见人影,人和名一时没有对上号。现在,她终于算是对上了。
“臭德性!臭显摆!”连翘好笑地敲三七的额头,又不客气地瞪了女儿一眼,笑着招呼冷枭和宝柒入内就坐。
瞪回老妈,三七一把抱着宝柒的胳膊肘儿,眨巴着眼睛跟了上去,“干妈,你真好!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你再夸我几句呗?夸了我以后替你带小弟弟……”
宝柒愉快得不行,“乖丫头,好厉害的小嘴儿!你怎么知道是弟弟?”
“肯定的啊!我妈也生过小弟弟么。干妈,咱俩好投缘哦。我已经决定了,我特别喜欢你,我要把你的名字例入保护三七革命后援团。”
噗哧——
屋内,响起一阵哄笑声。
当然,这里面的人,都是保护三七革命后援团的成员。
包房里人,已经齐整了。
冷枭又一一给她介绍了在座的大人小孩儿们,大多都是她平日里只闻其声不见其的的主儿。挨个介绍了一圈儿下来,差不多都对上号儿了。
今天是邢烈火请客儿,来的男人也都是红刺特战队的骨干们。男人各个都是镶着金边儿钻石边儿的主儿,女人个个都是漂亮得出水芙蓉的料儿。——邢烈火两口子,谢铭诚两口子,卫燎两口子,加上冷枭两口子,剩下一个就是悲催的范铁。
“来妹子坐我旁边!”在坐的女人里,卫燎的老婆舒爽最会来事儿,瞧到冷枭怀里半抱着的小丫头,长了几岁的她自然负起了大姐姐的责任,一张如花儿的脸,笑得别提多乐呵了。
“瞧咱这小嫂子,小模样儿俏得多让人喜欢啊。”说完,她又刮了刮怀里小不点的鼻头儿,“卫舒子,快跟着三七姐姐叫干妈!”
“干妈!”撇着自己老妈,卫舒子很乖巧。
反正这些孩子们都已经习惯了,但凡老爹的兄弟们,都叫干爹,老爹兄弟们的老婆,叫干妈准没有错儿。
“乖孩子!”宝柒稍稍有些儿拘束,不过她正怀着孩子,对于小朋友特别的有感觉。
一个三七,一个卫舒子,两个小p孩儿,长得粉妆玉琢,像极了金童和玉女。而连翘旁边的童车里,还躺着一个正在睡觉的小奶娃邢三九,呼噜呼噜着打劓。
满满一个大包房里,几家人拖家带口叙旧,有点儿大团圆的感觉,一个个的笑得合不拢嘴。
不过,宝柒稍稍有点紧张。
再大的场面,她都不曾有过的紧张感。
她心里知道,是那个叫着邢烈火的男人身上散发过来的窒息感。
妈呀,真可怕!
不过,在座的人里面,宝柒最为关注的女人,还是大着肚子的邢小久。而且,看着要做爹了的谢铭诚憨愣憨愣的样子,她心里也跟着开心。她是谢铭诚一手带出来的兵,对他的感情稍稍深厚那么一点儿。
“来来来,各位帅哥美人儿们——”六岁的连三七俨然小大人的模样儿,给自己杯子里倒上了点儿酒,举着手里的饮料就嚷嚷,“大家伙儿来干一杯,祝我的亲爹亲妈恩恩爱爱,祝我的干爹干妈们幸福永远。”
“好个嘴利的丫头!”
“还是三七招人稀罕,卫舒子,和姐姐学着点儿!”
“她啊,就一人精!”
包厢里,笑声朗朗。
几年的光y下来,兄弟们都有各自的境遇,叹起时光,都不免有些唏嘘。野狼归营,倦鸟归巢,世间万物总是相生相克。
生活便是如此,虽然他们平日里都是杀伐决断的职业特种军人,可是到了桌面儿上,同样有着正常人的普通幸福。但凡有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也都一概而过。有情人能聚在一起,自然是一种幸福。
范铁一口干掉了杯子里的酒,唇边儿的笑容游荡得更狠了。
除了他,似乎都有伴随儿了。
不过他相信,冬天过去了,春天就快要来了!
大家伙都已经知道了冷枭和范铁的事儿,不过,没有人去劝解或者安慰,一群顶天立地的爷们儿聚到一会儿,就是喝酒吃菜聊开心的,不会去戳谁家的软肋。
久不喝酒的冷枭,迫于无奈都被折腾得喝了不少。
时间一点点过去,空掉的酒瓶越来越多。
气氛,一直不错。
首次参加这种‘英雄聚会’的宝柒,抿着嘴,带着笑,红着脸,心里知道自己是一个大嘴巴,能不说话的时候,她就尽量不说话,免得给她家二叔丢了人。
和在座的几个优秀男人比起来,冷枭极少说话。
不管人家说笑话或者调侃,他冷峻的面上几乎都没有什么表情。不过,能不显山不露水,却照样儿牛哄哄的男人,大概就属冷枭了。
也就是他这样儿冷漠的男人,却一直没有忘记照顾自己的小妻子,一会儿夹菜,一会儿剥虾,一会儿端汤,一会儿倒水,一会儿擦嘴。瞅得在座的男人和女人们,一愣一愣的。
他还是冷枭么?
天降红雨了?
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啧啧,不得了!
一场夜宴,喝下来二三个小时很快便过去了。如果不是席间突然发生了意外的状况,估计喝到十二点,大家伙儿都舍不得散场。
晚上十点半左右。
正在说笑的当儿,大肚子的邢小久突然捂着肚子喊痛,额头上汗颗子直滴,瞪大了眼睛软趴在了桌上,吓得谢铭诚差点儿心脏骤停。
一桌子人,都慌乱了起来。
邢小久要生了。
谢铭诚当爹去了……
聚会,散场了……
于是乎接下来,都喝了不少酒的几家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去医院的去医院,该夫妻双双把家还的人,就还家……
——
出了谨园,雨已经停下来了。
没有注意到陈黑狗的垂头丧气,想到今天晚上的红刺帅男的大聚会,又突逢邢小久生产,宝柒的小心肝儿,到现在都还在发抖。
好吧,她承认。作为一个深入广泛研究过男人的资深色女,二十多年了,她还真心没有见过那么几个帅哥同台登录,聚在了一起儿的盛况。最关键的是,一个一个都那么的出类拔萃。
啧,这不是要女人的命么?
“在想什么?”瞧着她从上车开始一直在傻笑,冷枭迟疑着问她。y沉冷峻的面容上,写满了狐疑。
深呼了一口气,宝柒还在愣愣的思索。
想了想,她没有向男人隐瞒自己的观感和观点。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着,炯炯生辉。吃了熊心豹子胆儿,她直接对着自个儿家的祖宗爷说了实话。
“二叔,我琢磨着,给今天晚上的聚会取了一个名儿。”
“什么名儿?”冷枭好看的眉头凝住了。
“全美男人宴!”自顾自托着下巴,宝柒的话说得非常认真,一副小色女的表情,完全没有看到男人杀气腾腾的视线。
“啧啧,早知道邢大帅那么给劲儿,上次他结婚的时候,我一定会去的了……哎呀我的妈……你说,咱们红刺怎么会有这么多帅到爆点的男人呢?二叔,幸好红刺的女兵少,要是女兵占多数,你猜会有什么后果?男色啊,动摇军心啊!”
小小纠结着,宝柒说得还黯然神伤了起来。
“是吗?”冷枭的目光里凉气森森,声音泛着凉,“那你觉得,谁最帅?”
谁最帅么?
犹自沉浸在自己全男宴设想里的宝妞儿,皱了皱眉头,思考了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
一秒……
二秒……
数秒后,她还是没有看向冷枭,有些不好决定的摇着脑袋,说得言之凿凿,淡定的样子,像在和自己的闺蜜一起讨论男人。
“这个吧,还真心不好说。真的,不骗你……俗话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大概就这意思吧?来,我给理论一下啊!
首先,邢烈火又帅又有气质。男人味儿很重,形象阳刚,给人一种……冷酷霸道却又不失柔情的一面儿,铁汉柔情,非常难得的极品男人。关键还有一层,嘿嘿,一会再接着分析啊!
其次,卫燎么,他属于……花样美男型吧?你没发现么?他那一双眼睛狭长悠深,忒会勾人魂儿了,啧啧,丫准能迷死几个女人嘞。我给他归类一下,他属于痞子杀手型的帅男,杀女人不见血啊!
再次,谢大队长么。他瞧上去有点儿实诚傻憨,不过长相也绝对没得挑。尤其那身子板儿,腱子r,属于动作片儿里的英雄人物型,硬朗派的角色。不仅有男人味儿,他还有一个优点,特让女人有安全感。
至于范铁么,他现在的样子虽然是憔悴了点儿,不过却又多添了一种成熟男人的忧郁美……什么是忧郁懂么?就是瞧着让人可心疼了,谁要对上他那一双忧郁深邃的眼睛,啧啧,小心肝儿得怦怦直跳,母性心理泛滥成灾……而且,丫状态好起来,一定是极为风s的男人,挺man的……”
眼儿半眯着,她的小手握着他的大手,对着红刺的男人们,一个一个进行着深入专业的点评和褒扬,说得又潇洒又自在,完全没有注意到冷大首长完全黑沉下来的脸,还有那双淬着冰的眼睛。
那两束危险的光芒,越来越浓郁了。
冷枭在等,等这小丫头说到自己,看看是怎么个情况。
结果,小丫头又感叹又摇头,始终没有提到他,甚至都没有舍得拿眼神儿看他一眼。
堵了心了!
手指拽紧她的胳膊,冷枭承认,心里非常不爽快。
虽然她说的这些男人,都是自己的哥们儿。
黑眸燃烧着火,危险的光芒直s着她,他不轻不重的冷冷一哼,见她还在沉醉中不可自拔,忍不住沉声问,“没有了?”
“没了啊!还有谁么?”竖着眉头,宝柒狐疑地望着他想了想,突然,一拍他的手,恍然大悟了一般,笑道:“嗷,我明白了,你是想问我,刚才说要等一下分析的那个事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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