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
“爸爸……爸爸……爸爸……”
大张着嘴,她惊声喊了起来。脑子完全混沌了,冷奎的脸不停在她的面前飘来荡去,说不出来见到他是惊喜还是恐惧,她觉得自己在大声高喊,可是身体只是在扭动却完全喊不出声音来。爸爸更是没有理她,转眼间就被火焰给吞噬了,只剩她一个人被抛弃在火焰蔓天的大地上哭泣和呐喊。
“爸爸……爸爸……”
“爸爸……爸爸……我是小七……我是小七……”
一个巨大的黑d袭来,赤红的火苗‘嗖’的一下便窜到了她的面前。红的,红的,全部都是红的……一片一片火红的……
她不知道那是爸爸的鲜血,还是红色的火焰……
喊了,叫了,她想看清楚那张脸,却是什么都看不见。
再转眼,画面又变了……年轻了版本的宝镶玉一巴掌挥到她的脸上,“都是你……都是你……”
“啊!妈妈……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二叔!救我……”
“二叔……救小七啊……”
啊——
尖叫一声儿,她‘噌’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右手习惯性地摸向了自己的旁边,“二叔,抱我……”。
没有人回答。
空荡荡的床上,更没有男人的身影。
长吁了一口气,她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细密冷汗,按亮了壁灯儿,再看了一下时间——晚上十一点了。
二叔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坐起来靠在床头,她静默了几秒。
噩梦中被惊醒过来的身体,颇有些虚软。她甩了甩头,不停地摸着肚子安慰,害怕宝宝也跟着自己受了惊吓。上次产检时吴主任说过,已经成了型的胎儿能够感应到妈妈的心情。
她又自语自话的跟宝宝聊了几句,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
深呼吸一口,她准备去热杯牛奶喝,替自己和宝宝压压惊……
吸着大大的拖鞋,她虚弱的出了卧室的门儿。用力摆了好几次头,混沌的脑袋都没有清明过来。一边儿按压着太阳x,一边儿往楼下走。
倏地……
不经意抬头,她看到了书房窗户里有一抹淡淡的光线透出来。
二叔回来了?怎么没有回房睡觉?
喉咙微微一鲠,她停顿了好几秒,下意识地脱下了拖鞋,光着脚丫子放轻了脚步的声音,蹑手蹑脚的向书房摸了过去。
心里明白这种行为非常不好,可是一种莫名的好奇心拉扯着她,又让她原谅了自己的偷窥行为。
接近书房了,房门却紧闭着,什么也看不见。
冷枭这个人,向来谨慎。
拧了一下眉头,她又一点点走近了那扇唯一的窗户。
窗户的玻璃磨沙的,她还是看不清楚。
垂下眼睑,她一咬牙,横下心来准备不敲门儿直接冲进去。
这样儿会不会太狠了?二叔会不会收拾她。
可是疑惑已经盘踞在脑子里了,她不解开完全睡不着。
行,就这么干!
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她手心握住门把,微微有些汗湿。
心,跳得怦怦直响。
手下稍一用力,果然门没有反锁,门儿开了。
冷枭坐在书桌的宽皮大椅上,手指撑着额头,嘴里咬着一根烟。烟雾袅袅间,他深邃的面孔冷硬十足,线条悠然。锐利的眸子半眯着,正盯着桌面上的一摞陈旧纸制东西拧眉。
“二叔……”
☆、坑深 162 宝妹计诈二叔!
又抽上烟了?
宝柒缓缓走近。
一股子酒味儿飘过,他还喝酒了!
“怎么还没睡?”
冷枭目光微微一抬,看见她走过来。一张波澜不惊的俊脸上,并没有露出太过刻意或者吃惊的表情。缓缓收起桌上陈旧的卷宗文件。然后转过宽皮大椅,不慌不忙的将它放进了后面的文件柜里。
站在他的腿边,宝柒问,“二叔,什么东西呀?搞得这么神秘。”
“没什么,一些文件!”捻了一下她的鼻头儿,男人狭目微眯,将她揽过来,抱到腿上坐好。
明显敷衍的回答,宝柒知道问不出来什么结果了。眉头一扬,手指小心的把着他脖子下面领口上的扣子,声音娇糯地说:“你不回来,我一个人睡不着。”
眸色微暗,男人低头轻轻啄一下她的唇,勾起凉唇,“走,现在陪你去睡!”
“二叔……”目光不时看向那个文件柜,宝柒心里有些烦乱,看着冷枭的眼睛,索性直接问,“你心里有啥事儿不能告诉我么?别把我想得那么笨……我也能替你分担的。”
“小八卦婆!”怜爱的拍拍她的脑袋,冷枭扬起的唇角,状态很是轻松,“不是说过了?戎马倥偬是男人干的事儿。你好好照顾自己和宝宝就行。”
……宝柒咽一下口水。
得,她又多了一个外号!
不过她承认,自己真心八卦,好奇心害死猫。眼珠子一转,她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横着他撒泼儿,“喂,我这不是关心你么?不识好歹的东西!”
“知道了!”男人叹息,大手抚摸着她拢起的肚子。
瞄着他的脸色,宝柒又问,“晚上没回来,吃的啥啊?还喝了酒了……”
冷枭说,“随便吃了点!”
又敷衍!
心里沉了一下,宝柒故意调皮的掰过他的头,手指沿着他的侧脸抚摩,“说明白点儿,有没有美女陪着呀?”
“有啊!”低下头,仔细打量她亮晶晶的眼睛,冷枭非常享受小女人酸溜溜的说话语气。不过,却不准备让自己被她误会。因此,话音刚落下,又补充,“小三七……算是美女么?”
撇一下嘴,宝柒嗤笑,“呃……算吧……”
勾起她圆润的下巴,冷枭声音略略低沉,目光透着坚定,“晚饭和几个哥们儿吃的。”
宝柒问:“哦,你们有活动?”
“男人的事。”
冷枭语气淡然的回答。
有些事儿,不太方便让正怀着孩子的宝柒跟着他瞎c心。今天在国防部大楼里那么一出,虽然暂时性的震慑住了那几个老头子,可是冷枭做事向来要求万全,他不敢保证接下来不会再出现其它的纰漏。
因此,晚上吃饭的时候,他就和几个哥们儿合计了一下。
宝柒不是一个傻姑娘,明知道他心里藏了有事儿,却不好问得太深,打算等他走了,自个儿打开文件柜一探究竟。
不过,他说是和邢烈火他们吃饭,那指定是不会骗她的。
撇了撇唇,她小手伸上去,乖乖地替他揉着太阳x,目光不经意再次掠过他身后的文件柜,略叹着说,“替你按一下,难受不?”
“还好!”冷枭舒服的哼了一下,微眯起眼睛。
“二叔,其实吧,你家娘子没有你想象得那么脆弱……我知道有此事儿你不告诉我,是不想让我有心里负担,能够安心养胎。可是吧,你有没有想过,我若是不知道真相,整天就一个胡思乱想的,不是更容易伤神么?”
“七……”男人睁开眼,看她两秒,像是有些感触,拉近了她的身体,拉下她的手来握在手里,黑眸灼灼,“我保证,一定什么事都没有。你只需要安心做我的女人,替我生孩子,我会护你周全。”
喉咙一紧,宝柒半趴在他肩膀上。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分担。”
冷色的眸底掠着笑意,冷枭啄她一下,声音沉沉地问,“你真的想为我分担?”
“嗯,问得全是废话不是?咱俩是夫妻,我当然是真的要替你分担啊?要不要我发誓啊?”宝柒身体歪了过去,一只指尖滑到他的喉结,轻轻的来回滑动。
心里一荡,男人阳刚的身体微僵。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又妖又媚的小模样儿,某种急切的渴望瞬间便升腾了起来。抱紧了她,心情亢奋地抵着她,温暖的掌心膜拜般滑动着,“宝柒,我想要你了!”
“嗯……?”一声儿似询问又似轻哼划过,宝柒望着他。
她的眼神儿……真要命!
冷枭胸腔起伏,一埋首便覆在了她薄透睡衣前,气息又粗又急,“除了这个,没什么要你分担的了。”浅浅地低声说完,他只手挑开了她的睡衣一角,嘴唇像被某处强力磁极吸引着一般,覆了上去。
这男人……
怎么说着说着,又往那事儿去了?
宝柒微张着唇,半眯着眼儿,一双水雾般的眸子带着诱的惑色。样子又娇,又艳,又媚,漂亮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泛着粉泽,娇憨的环住男人绷紧的身体,感受着男人强烈的掠夺气息,心尖儿微颤。一伸手,她堵住了他热炽的唇,气息不匀的说,“二叔,回房去吧!”
“不行!老子等不了!”男人的酒气像是突然重了起来,额头布上一层细汗,隽刻的五官上写满了急切,伸出手揽了她,动作极切得像是极欲抓牢某种情绪,“七,要不……会爆炸的。”
轰……
这个……要爆炸的会是宝柒的脑袋。
这男人现在真心是锻炼出来了,不管多色的话都敢说出口来。可是这种醉了酒的男人,她能和他讲道理么?不能,绝对讲不了。那该怎么办?她正寻思呢,冷枭的手滑过她的手臂,伸手就按向了坐下的宽大皮椅边旁边。
那儿,有一个电动的按钮。
宝柒瞠大了眼睛……
二叔的世界,果然处处是机关?
嗷,不对,不是机关。椅子随着他的蹭按,慢慢地放平了下去,呈45度倾斜。她的身体也不得不偎了上去。相比较而言,这张椅子较床窄,却又比普通的椅子要宽。两个人挤在一起的感觉,和在任何地方都不同。
抚一下她的唇,男人健壮的身体斜躺下来,将她置于自己身上,声音浅低又诱磁,“不是说要那啥我么?机会来了。”
宝柒的脸,‘嗖’的飞过一抹红霞。
靠!什么叫她要那啥他呀?这个男人……那个男人正不停在她的脖子里搔闹着,慢慢地游弋到她精致的锁骨间,不轻不重的啄着,像呵护,像怜爱,更像啃噬。唇的移动处,一抹红痕浮起,写满了征服欲。
“别这样,二叔,明儿要是心若看到了,又该笑话我了!”知道他又可恶的在她身上打记号,宝柒急争的伸手去推他。下一秒,她动不了啦,也吱不出声儿来了。男人的某指,已经不客气地顺着她睡衣下仅有的裤头边缘滑入,声音哑得发氨ζ狻!?br /
“二叔,冷枭同志,严肃的告诉你,这里是书房。”宝柒有几分羞,更多的却是许久没有被慰藉过的身体,随着他手指的擦刮有些发颤,一阵阵流光划过脊背。
她心里有些发狠,发恨,讨厌自己总是难以抵抗。
“宝柒。”下巴在她脸上磨蹭着,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清新的酒气,啃一下她的脖子,手指没停,不过动作又缓又轻,仿佛生怕弄疼了她,极尽怜惜之能事儿,半点儿不若平时的狂野。
孰不知,对于女人来说,男人这样儿的温柔往往更能激发体内蕴藏的热情。
她唤他,“二叔。”
小小的声儿里说不出来是抗议,还是邀请。像猫儿在哼哼,更像羽毛划上心尖儿,那声儿彻底刺到了男人濒临崩溃的神经。一双带着酒意的目光淬了火儿,血脉一时贲张不已。
“小七儿……”
“二叔,我在。”
“乖!真乖!”喝了酒的冷枭,言词没有平日那么吝啬。呵气时微眯眸子的样子,有一种特别的魅力。说话间,那风流的一指更是色色地勾缠住她,不时用指关节磨蹭一下她的敏感,“喜欢么?”
“嗯……喜欢!”宝柒不想这么说,奈何智商被他踩死了。
冷枭另外一只大手抚在她微凸的小腹,缓缓怜爱的抚着,皱着眉头问,“小七儿,你说,宝宝能听得见咱们说话么?”
宝宝能听见说话?!扯呢吧?
宝柒眉心一跳,狡黠的笑了起来,轻声斥之,按下他的手,言之凿凿地说:“那是当然,宝宝当然听得见了。已经五个多月了。你听见了么,他们在骂你呢。他说:冷枭同志是一个坏蛋爸爸!”
“真的?”
“真的,千真万确!”
冷眉微敛,冷大首长面色严肃了下来。微一偏头,冷峻的目光注视着她,仿佛在思索会不会真有这种可能。
宝柒好笑的掀唇,偷瞄着男人认真时好看的侧颜。
男人惊了一下,倏地收回了手指,低头认真研究了一下,“不对,不都说对孩子的教育要早?”
“呸,你胡扯!”
宝柒身体微收,双手紧张地拽紧宽皮大椅的扶手,差点儿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骇死。
丫的,还以为他会克制……
目光怔忡间,黛眉微蹙,而男人已经解开了腰间的皮带,青筋浮现地晃动在了她的面前,轻轻摩擦了几下,他的声音带着轻喃和诱哄,“宝宝乖,不怕!爸爸不会伤到你。”
“冷枭!”宝柒咬牙切齿。
扑哧扑哧……
一声声儿浅浅的水声儿里,男人确实克制着,并没有彻底填满她,只是为了解馋般轻蹭,时不时溜入一点享受一下,还特别她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免得她大肚子不舒服。
啄她一下,他说:“儿子,闭上眼睛啊!不许偷看!”
宝柒直翻一下白眼,寻思着又说:“二叔,给你讲一个关于宝宝的故事呗。”
“什么故事?”冷枭满意的微眯着眼睛,狼眸死死盯着她,不断提着气儿控制自己想往那水泞地儿钻的心思。
眼儿瞄他一下,宝柒声音软糯,“从前有一个天才宝宝,一出生他就能够说话,家里人全都高兴得不行了。可是宝宝会叫妈妈,会叫爷爷,会叫乃乃,嗯……他就是不会叫爸爸,不管宝宝的妈妈怎么教他,他都不会叫……嗯……”
“后来呢?”
“后来……嗯……后来……宝宝妈急了,非宝宝叫爸爸,宝宝也被急了……指着他爸爸说:妈,他根本就不是我爸爸……宝宝妈妈问,为啥啊,你又没见过爸爸怎么知道……宝宝说……嗯……你轻点儿……”
“说啥了?”
“宝宝说……说……嗯……哼,还想骗我?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见过我爸爸的……我爸爸的脑袋上光光的没有头发……他可爱我了,经常会钻进钻出的来瞧我……”
怔了一秒,冷枭意会过来。
“小不要脸的!”一个色度极高的小笑话差点儿弄得他崩溃了,用力推前一下,将那密不透风的软柔推开。宝柒吃不住,唤一声二叔,小身板儿微抖,恨不得将它吸入其中。
“折磨人的狗东西,别!一会儿老子控制不住。……等孩子生出来,真不认识我了,一定要找个和尚当他爹……”
“哈哈……”
“别笑,严肃点!”
“我,我很严肃!”
“严肃个p!你摸!”拉着她的手滑下两人磨蹭处。
宝柒顿时红着脸,推他,“色迷心窍的家伙!”
“你叫我什么?”冷枭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你这个家伙!”
“嗯?再说一遍!”他坏心地拧她,狠狠用力。
“冷枭!”
“不喜欢听!”
“二叔!”
“还行,再换一个……”
“老公……老公……”
“这才乖!”男人放松了力度,轻轻抚着她柔美的腰线儿,目光着迷地看着已经陷入惘然情事中的女人,长发散乱的贴在脸蛋儿上,有不听话的一缕,被她无意地咬在嘴角。
那神态,那表情,忒勾搭人!
他的额头上,一层薄汗淋漓……
宝柒没有想到,一声儿老公换来的是男人更加兴奋,心潮澎湃间,手肘轻托起她的脚踝,低下头便堵住了她的嘴唇,她的唇与自己嬉戏。
“唔唔……”看着他,上下同时被侵的迷离感,让宝柒的眼睛狐狸般微眯了起来,整个人流露出一丝媚劲儿来——她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磨蹭了。身板儿一抖,浅视的眸底,仿佛闪过一道极致的光,夹杂着男人低低申吟的一道闷声裹在听觉里。
头顶,炸过一抹绚丽夺目的烟光。
——
这是一个聪明人乱扎堆的时代,人类的智慧在这个时代里被充分发挥到了极点。而宝妞儿此人,更是聪明人中的佼佼者——当然,这是她自己认为的。
翌日。
二叔前脚刚走,她后脚便打发了格桑心若同志,然后神神秘秘地窜入了二叔紧闭的书房。对昨晚上那摞颜色发黄的陈旧纸制物,她的心里充满了好奇,搞得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她有一种感觉,那东西或许会和她有关。
进了书房的门,关门,反锁,咬牙,偷偷摸摸的撺到了文件柜前,一眯眼,攥着文件柜的手把,一拉……心里‘咯噔’一下响了……
不是文件柜被打开了,而是她心碎的声音。
丫的,昨晚上她看到的时候,明明文件柜就没有上锁。而现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上面加了一道指纹锁!
靠,臭男人,不是诚心防她么?
委屈地咬着下唇,她嘟着一张圆脸,愤愤不已的一p股坐在那张宽皮大椅上,心里寻思着要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打开它。
指纹锁……二叔的指纹就可以……
眼儿一眯,她计上心来!
哼!有什么事儿,能难得到她宝柒?
傍晚,在冷枭回家之前,结巴妹和江大志就上门来了。
之前在电话里,结巴妹就说过今天要过来,宝柒没有觉得意外。意外的是在江大志老家转了一圈儿的结巴妹,虽然还是一副含羞带怯的小姑娘模样儿,可是神色间的自信明显多了起来。而大江子同志咧着嘴巴,乐呵得不行,一看就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主儿。
得,这俩八字终于画上一撇了!
他们带来了不少的当地土特产,甚至还提了一筐土j蛋。大江子说这是他特地带过来的,没污染纯绿色的土j蛋,最适合怀孕的她了。
宝柒没有假装推辞,笑着便让兰婶儿接了下来。
除了j蛋,还有一只j……可怜的j千里迢迢远赴京都,还没有来得及歇口气儿,就被吩咐宰了,晚上煲j汤。
终于再次踏上了京都的土地,结巴妹心里踏实了。来到鸟巢之前,她去军总销了假,同时也去看过小井了。她的情况还是那样儿,一日如一日的昏睡着,不负责任地享受着范铁的超级劳工化服侍。
说起这事儿,两姑娘同时唏嘘不已。
可是,心里难受归难受,能力所不能及的问题,除了在心里默默祈祷,没法儿给予有力的帮助!
结巴妹离开京都的时候,宝柒的肚子还没有完全长开。而现在,摸着她孕妇裙下大大的拢起,她又惊奇又喜欢。言词间羡慕得不行。
两个姑娘唠着,结巴妹到是事无巨细一并告诉了宝柒她在大江子家发生的一些趣事儿。什么河沟里钓鱼,山上去采野果,河里掰螃蟹,说得眉飞色舞,小脸儿红扑扑的精神头十足。那眸底的光芒里,全是令人向往的幸福。
微笑着,宝柒心里却在感叹!
结巴妹儿苦熬了多年,终于要奔向幸福的了。
眉头动了动,一挑唇,她戏谑地问:“你俩没有在河里去捉泥鳅啊?”
结巴妹摇头,认真的说:“没,没有……”
“……真没有?”促狭的视线注视着结巴妹黑了不少的小脸儿,宝柒的目光轻轻游移着,意有所指的搭在她肩膀上,“那么床上的泥鳅呢?你俩也没有捉啊?快二个月的时间在一块儿,别哄我了!”
“七,七七,你,你坏死了……”娇羞地垂下了眸子,结巴妹紧动的肩膀动了动。不过,在宝柒魔鬼式的一句一句杀劲十足的追问里,她到底还是承认了在一个有着鹅卵石的清澈小溪里,和大江子有过湿身的水仗。
不过么,因为经验不足,技术不过关,还是没有搞到实处。除此之外就没有过份的举动了。江家虽然接受了她,不过他父母都是封建家长,对婚前的男女管束较多,他们俩也没有机会再尝试……
——咳!
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小八卦婆宝妞儿圆满了。
心里默着,最乖巧的姑娘当数结巴妹啊。问她什么她就真就说了个一五一十。瞄着不远处的江大志,她想了想又不时小声递着眼色给结巴妹,传授了她‘玉女心经十八招’……个个都是火爆又猥琐的动作。
不知道结巴妹儿听得心情如何,总之,惊呆多于羞涩,好奇多于惶恐,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她,眉目之间流露出来的居然全是——崇拜!
嘿嘿!宝柒得意了,挤眉弄眼的看着她。
“结巴妹,今儿晚上……你就灌醉了他,试试我的招儿?”
“行,行么?”结巴妹苦着脸,小脸儿通红。
目光一阵闪烁,宝柒心里琢磨着自己的计划,忽悠着小结巴,越发觉得这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儿了,一方面设计了冷枭,一方面又成全了小结巴,何乐而不为呢?
“行,怎么不行?你就按我说的办。咱们晚上尽量的劝酒……完了剩下来的事儿,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哦……”
娇羞的红着脸,结巴妹点了点头。停顿了几秒,她像是为了证明什么,又急切的拉着宝柒的手,补充着支支吾吾的说:“其,其实……不,不是他,他不行,是,是我……我喊,喊疼,他,他就……不,不那啥了……”
“我懂,乖!听我的准没错!”摸着她的手,宝柒递了个‘安啦’的眼色,“保证今天晚上,你能做新娘,和你的新郎一度良宵!”
——
宝柒觉得自己果真变成好人了。
性子好了,心灵美了,这不,稍微做了一点点坏事儿,就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晚上七点整。
一见到冷枭拧着眉头进屋,她就p颠颠地过去迎接了。那副狗腿儿的小模样儿真是天见可怜。那媚眼儿抛得,那马p拍得,让冷枭眉头拧了又拧。
这妞儿,又做啥坏事儿了?
淡淡扫着她,冷枭十指交扣着她的手,扫了一圈客厅里,并没有多问她什么,而是望向了江大志。
“大志回来了?”
“首长好!”江大志嘀溜一下起身,冲他敬礼。
“坐!”冷枭面色不变,沉声说,“在家里,不用那么多规矩。”
“是,头儿!”嬉皮笑脸的咧了咧嘴,江大志又自在了起来,“嘿嘿……那个……头儿,我今儿没来得及,明儿再去总部报道啊。”
冷枭‘嗯’了一声儿,换了鞋走过去。
宝柒乖乖的接过他的公文包放好,吁了一口气,心里稍稍有点儿紧张,不过面上却没有丝毫表露,扬着眉头热情的招呼。
“餐厅的菜都上桌儿了,万事俱备,就等你冷公子回来就餐了!”
“走吧!吃饭!”冷枭起身,过来扶她。
侧眸睨着他,宝柒微笑说:“二叔,大志他们难得过来一趟,为了庆祝他俩好事儿将成,我在你的酒窖里拿了几瓶82年的拉菲……”
冷枭面色一沉。
这丫头平素不喜欢他喝酒,今儿怎么转性了?
噘着嘴,宝柒瞪他:“喂,该不会舍不得吧?”
“瞧你说得!”冷枭勾一下唇,放松了神经,大方地抚着她的腰,招待着江大志和结巴妹一起进了餐厅。
吁……
宝柒暗自松了一口气。
心里寻思着,一旦得手,再不干这种事儿了。在男人强大的威压之下,搞得她小心肝儿不停的发颤,真是要命了。
晚餐是兰婶儿准备的,因为有客人在,比平时更为丰盛。有荤有素又有汤,色泽鲜美亮丽,摆在桌子上,碗盘交错,让人视之闻之便随即食欲大增。
“你……一直看我做什么?”拿着筷子,宝柒不自在的摸了摸脸,瞥向旁边不时盯着她瞧的冷枭。
冷枭眉头一扬,目光盯在她脸上没有转开。被她一问,认真又淡定说:“你今天很美!”
美么?瞧了瞧自己大南瓜一样的肚子。
“咳!”不自然的咳了一声儿,宝柒在桌子底下揪了一把他的腿,随即又绽放出笑容来热情地招呼江大志和小结巴吃东西。
当然,吃饭的过程中,她也没有忘记给结巴妹儿拼命使小眼神儿。于是乎,一张意大利进口的华美餐桌上,几个男女围坐在一起,吃着,喝着,聊得话题,慢慢就活络了起来。
这些话题么……
干哪行就聊哪行,两个男人聊的内容自然是部队里的那点事儿。而女人么,反常又罕见的没有吭声儿,在旁边温顺的替男人添酒夹菜,酒杯一空便添上,拉菲酒杯中反s出的深紫宝石红的色泽,将两位姑娘给映衬得,挺像‘贤妻良母’那么回事儿的。
在82年的拉菲助力下,一顿饭吃完,江大志的黑脸就有些臊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地瞅了冷枭一眼,甩了甩头。
“头儿,你家的酒……果然是好霸道啊,霸道……我这么好的酒量,怎么也有点扶不住了……”
瞥了宝柒一眼,同样喝了酒的冷枭撑了撑额头,“大志,晚上就在这歇吧,上面有客房!”
“那……”瞥了结巴妹一眼,江大志点头,“好!打扰了!”
冷枭摆了摆手,没有多说。江大志亦没有再矫情的推辞。
他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宜酒后驾车。
彼此熟悉,住一晚上自然更没有什么问题。
“结巴妹……”眼看两个男人喝得火候都差不多了,宝柒笑眯眯地看了一眼还有些拘束的结巴妹,指了指二楼客房的方向,“诺,扶你家大江子哥哥去休息吧……兰婶儿给姑娘带下路。”
“好!”外面,兰婶儿笑容满面的过来。
“那,那太,太麻烦……麻烦了……”接收到宝柒眼里的信号提示,结巴妹一时间羞红了脸,扶起了江大志,垂下脸和兰婶儿一起扶他。明明她没有喝酒,却像是醉成粉色的脸。
见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宝柒拍了拍冷枭的后背,“二叔,你感觉怎么样?”
“c,今儿这酒。劲道真大!”难受的揉了一下额头,冷枭微眯着狼色的眼睛,像是神智被酒精灼烧过,有些混乱。
一看有戏了,宝柒敛下了眼皮儿,不与他锐利的目光对视,“来,我扶你上去休息吧。”
“嗯。”
“二叔!”想着自己的计划,宝柒不得不羞涩的捅了捅他的肩膀,羞羞地扬着眉撺掇他说:“咱们还去昨晚上那儿吧?昨晚上那啥……我好喜欢!”
淡淡地瞟她一眼,冷枭慢腾腾地站起来,缓缓的吐了一口气,“行!不许犯怂!”
“嗤~谁怂了啊?昨晚上……我没有好好配合你么?”一路扶着他上楼,宝柒极尽娇颜之姿的勾搭,看到男人眸底闪动的狼光,嘴唇稍稍上掀,心里却在擂鼓。
“小七儿!”冷枭倏地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你啊……”
“嗯?我怎么了啊?”宝柒愣了一下,无辜地眨巴一下眼。
望定了她,冷枭锐利的眸子又浅眯了起来,扬起了唇角,声音有些邪劲儿,捏一下她的脸,难得轻佻地调戏,“你啊,真是一只会勾人的小狐狸!”
“谁狐狸了?我看你才是只老狐狸!”垂下了眼睑,其实宝柒不敢瞧他的眼睛。
“老狐狸配小狐狸,正好一对。”看到她垂眸敛眉的小样儿,冷枭忍不住再次邪邪勾唇,有些口干舌躁了起来,捞起了她来贴近自己,小声儿在她耳边说,“快!老子等不及!”
“丫的,急什么劲儿啊!”明明要收拾他,不过宝柒却在玩欲擒故纵。
搀扶着他的手臂,两个人跨入书房。宝柒扶着头重脚轻的男人在书桌前的宽皮大椅上坐好。没敢去看他微眯的黑眸,更不敢与他眸底的光芒对视,直接从他怀里滑下,乖乖地蹲在他脚下,将他裤头里青筋乍现的束缚解放出来,一点点落嘴。小丫头娇气的小模样儿,像一只小猫在吃一条可口的小鱼,咂着嘴她吃得小心翼翼。
“唔,小七儿!”冷枭额头浮上细汗,鼻音浓重,“再多一点!”沉着嗓子命令她,他大手扣紧小女人的后脑勺,深邃的双眸里是漫天的火焰。
看着他的小女人,眸色沉了又沉。
怀了孩子之后,宝柒比较少出门儿,皮肤更是白了不少,从他的角度看上去,就像一个无瑕的白色瓷儿,带着细釉般别样的腻细触动着他的心。不知不觉,他微微眯眼,那家伙又鼓涨了不少。
“你,讨厌!”埋怨一下,宝柒狠狠再低头。
冷枭一仰脖子,喉结滑动,弧线阳刚,线条冷硬。
心里那叫一个美!
……
吁……
终于将男人给弄舒坦了。
宝柒清理好了战斗现场,乖眯眯地半俯在男人身上,小手儿殷勤地替他按磨着太阳x。
男人瞥她一眼,吃饱喝足般缓缓阖上了眼睛。
慢慢地,他呼吸越来越轻,像是睡过去了。
“二叔……?”
宝柒心里一紧,拍了拍他的脸。
没有反应。
“二叔……二叔,你睡了么?回房去睡吧?”宝柒又轻轻的摇了摇他。
男人还是没有动静儿,更没有睁开眼睛,躺倒在椅子上。
喝了醉,又这么闹腾一阵,他肯定是困极睡下去了。
心里‘扑嗵扑嗵’的狂跳着,宝柒握紧了拳头,像打了半碗j血一般,慢慢的站直了身体,小心翼翼地转动他坐着的椅子,然后抬起了男人的大手,伸向了书桌背那个文件柜。
像一个即将打开某种神秘宝盒的孩子,她紧张,急切,徬徨,还有一些恍惚。
谜团,兴许就会在她打开文件柜时解开。
隐隐的,她觉得这东西,对她来说会非常的重要。
——
同一个夏夜的月光之下。
同一座温馨的鸟巢之中!
小结巴和大江子也正在经历他们人生之中最为重要的时刻。一个挖心掏肺想要得到,一个傻不拉叽有所企图,两个人心里都在谋算着得到对方,却又害怕伤害对方。
矛盾的一对男女,很快便要谱写一出刻骨铭心了。
啊!
唔!
两声儿沉闷的呼声划过……
一个是江大志被扶着进屋时脑袋撞到了床头。一个是结巴妹吓得结结巴巴的短促惊呼,一秒后,她整个人被男人大力带入,趴在了他硬实的胸腔上,腰上被他顺势揽紧。
客房里,火花飞溅。
结巴妹羞答答的撑着身体,声音小得像猫儿,“大,大志,你,你小心啊,撞,撞到没?”
脑子有些发晕的江大志,抹了一把撞得直冒火花的脑袋,瞧了瞧手指,松了一口气儿,“没事儿,结巴妹……”目光烁烁间没再言语,手下一紧,用力一拉,就将姑娘攥紧在了自个儿的怀里。
“大,大志……”
抬起头,大志哥喉咙有些发哑,看着她,轻巧又谨慎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话也结巴了起来,“结巴妹,不,不知道,为,为啥。我今儿,今儿特别想,行,行不行?”
结巴妹心脏骤停。
现在他要求了,为什么七七教她的东西都做不出来了?怦怦怦……心狂跳着,几乎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一屋暖黄的灯光之下,她完全无法稳定心神,手脚有些拘谨的揽上了男人的脖子。
“大,大志。我,我是,是你的……”
“雪阳……”男人冲动的呼声刚落,热烈的唇就堵住了她的嘴。喝了酒的大江子气息浓重,荷尔蒙高涨着,直接就将理智给踩在了脚下。要她的思想占尽了上风,他的动作急切得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怜惜和隐忍。一个吻带着近乎癫狂般的热气,不时落在她的眉心,眼角,鼻尖和唇。
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自己的军装扣子。
唔唔嗯嗯着,小结巴小心翼翼的回应,耳鬓斯磨的和他缠在一处,心脏像在放风筝一般,不可抑制地飞速上升着,拽着他衣袖的手心里,满是细汗。
“别怕,结巴妹,好雪阳,不怕啊。”江大志轻唤着她,声音又沙又暗哑,带着禁欲已久急待释放的冲动。在这件事儿上,江大志平素是有些拘谨的,主要还是怕伤害到了心爱的姑娘。而这会儿在酒精的摧动之下,他迫不及待地将自个儿身上的障碍脱掉,没几下便剥得只剩下一条裤叉了。
一翻身,他面对着女人压下,拉开她不好意思裹着的薄被,一点点的拉开她的衣服,醉眼朦胧里,姑娘的身体轮廓稍稍有些模糊,不过却娇小细白得不可思议,可怜兮兮的咬唇看着他,目光满是软软的哀求。
她又怕了么?
换了平时,他肯定会撤退了,更会有无从下手的感觉。可今儿,酒壮英雄胆,他一只手沿着她的纤细的腰线儿捏上去,将她轻轻掐在掌中,滑细的触感,让他热情似火的心再次震动。
为了回应他,脸色红得滴血的结巴妹,小心的抬起头来,在他脖颈间轻轻啄了一口,表示了自己的意愿。
随后又娇羞的微眯起了眼睛。
这两个人虽然还不太懂得男人和女人间那点子事儿,但好歹都是新时代的年轻人。他江大志更是一个身心正常的男人,这样的情况之下,男性特征起来了就下不去,还行不有所动么?
撑起高壮的身体,他手臂落在她身侧,目光落在结巴姑娘又羞又怕的脸上,微微眯着眼。
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小结巴摆出一副任君屠宰的样子,横下心来今天不管怎么样,都得把自己给了他。
江大志心里荡得厉害,忍得更是难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声音微微带喘儿的牵起她的手,义正辞严的说:“雪阳,明天我就打结婚报告……”
“嗯?”
这种情况下,他说这个干什么?
结婚……
结巴妹羞涩的脸上,略有些疑惑。
拧紧了眉头,江大志呼吸更重了,语气有些急切,“我的意思就是说,我江大志做了,不会不认帐的!”
“我,我知道。”羞答答地抿了抿嘴,小结巴见他不动,想到了七七说过的话。为了鼓励他,她主动伸手去扯开他的裤头,不曾想刚往下一拉,那东西便急不可耐地弹跳了出来,挺直地立在她眼前。
呀!
结巴妹脸上一热,耳根子烫得不行,慌乱地别开脸去,不敢再把眼睛往那儿瞧。虽然两个人肢体接触不是第一次,然而这却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瞧过它。
“嘿嘿……”江大志乐了,掰过脸来,“小姑娘,害什么羞啊?以后它就是你的啊!”
“你,你,不,不许说。”结巴妹的身体不好意思地往后一挪。“没事儿,我会小心的!”江大志哄着她,皱了皱眉又拉过旁边自己的衬衣来垫在她的身下。
结巴妹知道他的意思,他不想把人床单搞脏了。
脸红了一下,她又急了。
他明儿穿什么?
显然,这并不是一个需要现在来考虑的问题。男人吻一下她的脸,推开她的膝盖便抵了过来。
“大,大志……我,我……”她结巴得不行了,她知道自己不想紧张的,她命令过自己要乖乖的配合他的。可是,身体却不受大脑控制的颤了起来,心脏揪成了一团。
江大志目光暗了暗,一用力压下,它又不听话的滑开了。
急得他额头,冒出冷汗来。
妈的!他就不信不行。
用力往前倾身,他控制一下她的身体,回手又扶着自己,忙活了好半天终于对着那门路咬牙沉下。第一次办事儿真不是容易的,那家伙才挤了一点儿,两个人便同时受不住的喊出声来。
江大志吐了一口气,停了下来,额头满是汗颗子,心里结结得不行了,难道,又得要功亏一篑了?
“大,大志……”
没有哭天喊地,小结巴瑟缩着身体。
她知道,头一回总是要尝试疼的。
她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嫁给江大志,这种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儿早晚都得做。虽然她懵懵懂懂,不过知道得并不算少,只不过了解情况和亲身经历到底是两回事儿。
怎么办?她也急。
没有经验的结巴姑娘,目光楚楚的思索着。见他又有撤退的动向,情急之下便横下了心肠,一把拉住他,鼓励的小声说:“来,来……”说完,主动用力迎了上去。
唔!
她差点儿哭了出来。
终于,她像献祭般把自己交给了喜欢的男人。
因为太过紧张,她干涩得没有半分泽润,就那么突如其来的硬生生被擎开,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噤。钻心刺骨的感觉,觉得自己完全是被人活生生的劈开了。
“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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