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异闻录

第 20 部分

t崛粑薰堑那鸰体之中,才得以拖开杂七杂八的念头,令自己精神稍微放松。但激_情过后,却又每每为自己自私无耻而羞愧,心中焦虑更甚,只能再次借花椰于以渲_泄,竟成恶性循环。花椰虽不懂政治,却知道事态非同一般,叶无雨有需求时,便不发一语竭力温柔相待,以令他得以片刻安宁。
如此过了大半个月,京城往来书信暗号皆表明“一切太平”,叶无雨渐渐放下心。有日门子突然来报,京城的有两位官差来找,叶无雨心又提了起来,急命人带入会客厅,却见是展、陆二人,呆了一呆,又见二人脸显兴奋之色,旁边还跟着一个中年汉子,不知到底所为何事,刚行罢礼,展达便兴奋的道:“叶兄,正如你所说,此事发生的不简单!你猜我二人发现了甚么?”
叶无雨怔了怔,这半个月来他满脑子都是朝庭中有可能发生的种种格局变化,早将他二人抛于脑后,这会才突然想起“飞来城”之事,忙请三人落座,命上奉上茶来,又命小厮去请花椰来,道:“叶某不知,还请二位差哥赐教。”
陆达伸手在那中年汉子背后一拍,道:“给叶兄弟说说你遇到的事。”那汉子应了一声,畏畏缩缩的站起身,叶无雨看他大约三四十岁左右,虎背熊腰,上身著黄色短衣,束一条黑色腰带,下身著黑色短裤,看模样是个武师,向叶无雨拱手道:“小姓侯,是镇海镖局里的武师,在局里排行第四,大家都叫我侯四。”叶无雨也拱手行礼,那侯四搓着手,继续道:“也……也不知大人相不相信,总之……总之这实在是一桩奇事。”
叶无雨惊讶道:“哦?可是你也还记得发生过甚么事?”陆达c口道:“叶兄,你先听他说。”
侯四得了陆达的鼓励,咽口唾沫,道:“那是两个月前发生的事。”将自己与兄弟们受了一赵姓老者的委托,保了一批货物前往通州的途中,自己如何受了马二哥之托先到客栈打点,却又如何左等右等不见众人,打马回去寻找却发现众人消失无踪的经过详细讲述一遍。(此般经过开篇已叙过,不再赘述。)
叶无雨暗自惊讶,道:“你可报了官?”侯四苦着脸道:“当然报了,第二天就去报了通州衙门。可是官府里的人派人寻找了大半个月也没找见半点人影,便说是小人得了失心疯。小人无奈回家,却还是不见马二哥回来,只得到自己家知府衙门里报案,谁料那知府却说是小人图财害命,将他们全都杀死了。小人不服,小人的兄弟们也不服,便帮小人越衙上告到节度使处……”展望接口道:“我恰巧我兄弟二人也正在收集此类案件记录,便也记上他一笔。如何,叶兄,这是不是一个重要的人证?”
叶无雨点头道:“的确是十分重要……”问那侯四道:“案发之前,可有甚么异常之事发生?”侯四沉吟许久,道:“没有啊。”叶无雨道:“再小的事情也好,你想一想?”侯四踌躇道:“也不知算不算异常……总之……感觉……那天晚上的月亮……似乎特别的大。”
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侯先生所言,难道当时亦是满月?”众人回头,见是花椰刚刚赶来,正好听到最后一句,不及见礼便立即发问。那侯四惊讶道:“不错,那天是一月十五日,因为月光特别亮,所以记得很清楚。”
陆达激动道:“叶兄,我们失踪那天,也正是十五日满月之日!那日的月光也是特别的明亮,我们也记得很清楚!”
十九章悲哀
虽说似乎又找到了一点共通点,但众人还是不明白,整起事件会和月圆之夜有甚么关系,众人皆皱眉,厅中一时安静下来。
叶无雨沉默半晌,推测道:“叶某听人说过,满月之夜,月精盈溢(注:不要往猥琐的地方想…_…),妖魔多半都会选择在这一天在可以看到满月的地方修炼,采集天地之灵气,以增加道行。”花椰皱眉,不置一辞。
展望搓着下巴道:“那……你……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是遇到了妖魔鬼怪?但……但它们不去山上修炼,却跑来人间戏弄我们,却是何故?”叶无雨皱眉道:“这个叶某也想不通……但这却是你们遇到种种怪象的唯一解释。”
展、陆二人互望一眼,道:“这是唯一的解释不假,却不知简大人会不会相信?”叶无雨道:“你们就将你们收集来的卷宗据实以报,带这位侯先生到他面前,简大人必会明白你二人事出有因,绝非故意拖延公务。”二人面上又显出喜色,向叶无雨道谢之后,与侯四一同离去。
叶无雨送走三人,回到屋中却见花椰魂不守舍立在门边,见四下无人,便掩上房门将她抱在怀中,轻声道:“又让你失望了,是不是?又是一些没用的线索。”花椰身体却轻轻一颤,摇了摇头。叶无雨怔道:“怎么,姑娘难道已有所发现?”
花椰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道:“奴婢想起一些事。”叶无雨不c口,花椰继续道:“奴婢突然想起,除了那二位官差之外,所有失踪的人再次出现的时间,似乎都是以年为单位,比如三年,一年,七年,为甚么时间会这样整齐?”
叶无雨一怔,这一点他之前并未留意过。他仔细思索其中的意义,这之间到底有甚么联系?却听花椰似是对他说话,又似是喃喃自语:“还有一件事,叶大人不知道,只有奴婢知道的秘密。”叶无雨怔道:“甚么?”花却魂不守舍的挣开他的怀抱,万福道:“叶大人恕罪,奴婢想一个人静一静。”
叶无雨觉得她必然是有所发现,却不明白她为甚么不能告诉自己,深深向她凝视半晌,花椰始终不看他。叶无雨只得叹了一声,道:“叶某……失礼了。”后退一步道:“叶某先走一步。”推门而出。
待他出门,花椰也慢慢步出门外,这日天气不甚好,阵阵凉风吹过,片片树叶在风中摇摆。花椰走到一棵树下,抬头仰望树梢,感觉身后有风抚动,轻叹一声,道:“奴婢早该料到一些事。”
她身后,那个一身白衣、银线缘边、白发红眸的男子唇角冷冷的勾起一抹微笑:“比如?”
花椰并不回头,似是早知道身后有人:“比如这里是王府,大门前镶有照妖宝镜,门口还叔宝、敬德二位门神护架,一般的妖魔鬼怪,又怎能如此轻易而堂而黄之的自由来去?奴婢却未曾想到此节,当真愚钝。”
玦明视挑眉,唇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你已明白了真相?”
花椰咬唇,颤声道:“奴婢不敢相信,奴婢所想之事是事实。”
玦明视慢慢绕到她的身前,冷冷的笑道:“你当相信,因为这才是唯一的答案。”
花椰不看他,眼望着地,似是说给他听,又似是自言自语:“消失的人会觉得时间出现跳跃,其实并非因为失去记忆,而是‘那里’的时间,本就比人间快了百倍。”玦明视冷笑道:“不错。”花椰道:“那必不是妖魔所在之处,因为妖魔的居所,仍然只是人间一隅。”玦明视挑眉冷笑,道:“不错。”花椰道:“所以失踪的人再出现之时,相隔的时间,才会以‘年’计数。”玦明视冷笑道:“这是一样的理由。”
花椰抬头看他,长出一口气,道:“最大的提示,其实是公子的真身。”玦明视挑眉,花椰继续道:“公子对我母亲如此熟悉,而且公子恨奴婢,却似乎是因为奴婢是母亲的女儿。”玦明视压下双眉,雪白的脸颊上渐渐呈现怒色,花椰继续道:“公子并不是因为奴婢是母亲的女儿才恨奴婢,而是因为奴婢的父亲是凡人,对么?”
其实无需玦明视回答,他那因鄙视、轻蔑、愤怒而扭曲的脸已经回答了花椰的问题。花椰无所惧,淡然看着他,平淡的问:“奴婢只想知道,奴婢的母亲,是否便是奴婢所想的那个人?”
玦明视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拉到自己近旁,冷冷的道:“知道了又能怎样?”他一面问,一面摸索着花椰的腰带,用力扯开。
花椰并不反抗,淡然道:“那么奴婢便大概明白了奴婢在‘她’心中的地位。”
玦明视将她身子转了过去,扯下她衣襟,令她赤_l着背对自己,道:“说的一点也不错。这十年来,她时时都能来看你和你的父亲,但她从来也没出现过。——为甚么?不为甚么,只因为她厌了!”他将花椰按在地上,用力自她背后c入。花椰颤声道:“不要再说了。”玦明视抓住她的头发,将她脑袋拉起,道:“不想听了么?不是很想知道母亲的事么?”花椰双眸变色用力挣扎道:“住口!奴婢已不想听了!”玦明视却不放过她,大声在她耳边道:“你父亲只是她的玩物!而你亦是!当年她与她原配丈夫没有子女,所以她只是想生一个玩玩看而已!你以为她会爱你,爱你的父亲?——你在做梦!你母亲唯一的宠爱只有我……只有我!”
他每说一句,便用力的深c一次;他每说一句,花椰便大声喝斥他一次。终于花椰忍不住失声痛哭,未痊愈的双手用力捂住耳朵,哽咽道:“即便她宠你,但她并不爱你!你与奴婢一样,只是在寻求不可得到的东西!她并不爱你!”
玦明视突然失去了继续的冲动,拉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扬起,咬牙切齿的扼住她的喉咙,似乎便要将她活活掐死。花椰张开口,喉咙因他的大力而发出“咯咯”的声音,表情却更无可惧,不挣扎亦不反抗,婆娑的泪眼中露出嘲讽的讥笑,翠绿而赤红的双瞳直直的迎视他的目光,直到眼前渐渐昏花,似乎就要失去知觉,在头晕脑旋的当却突然发现自己跌坐在了地上。
花椰大声咳嗽,抬起头,却见玦明视双手掩面,一双血红色的瞳眸大大的睁着,浑身颤抖,就似看到甚么恐怖之物。花椰勉强自地上爬起,玦明视深深吸气,摇摇晃晃的靠着树,慢慢滑坐在地,垂着头,喃喃道:“她并不爱我……”
花椰用力咬住嘴唇,强行阻止自己哭泣,沉声道:“如若不然,奴婢想不出理由,可令公子如此憎恨奴婢。”
玦明视宛若不闻,捂面沉吟半晌,才慢慢抬起头,便又恢复了他的那复高傲的表情轻蔑的瞪着花椰,冷冷的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知道些甚么?你只是她扔掉了不要的破烂!你也有资格来评论我?”
花椰闭眼。
——此时,“母亲”这个词对她而言,已如一个身份的编号,就如“父亲”一样。无论拥有这个“身分编号”的人再对她做甚么事也罢,也再也不能伤害她了。
花椰站起身,费力的拉起自己的衣服,淡淡的道:“是,奴婢明白。”
玦明视一怔,他亦站起身,吃惊的道:“你不想知道现在你母亲身在何处?”
花椰系着腰带的手顿了一顿,淡然道:“无所谓了。”
玦明视皱眉,花椰转过身,淡淡的看着他,就如同看着一个初次见面、路上偶遇的陌生人,平淡的道:“如果你见到她,代问个好罢,怀孕……毕竟是一件辛苦的事。”
玦明视皱眉,花椰用袖子擦拭面颊,自他身侧走开。她纤细的腰坚毅的挺着,离开他的每一步都迈的异常果断。玦明视突然明白了,纵然她长得与她的母亲相差十万八千里,但她的性格却生来就似母亲,那样的冷漠和无情,就似一口深井。
玦明视用力一拳砸在树上,树皮应声裂出一道巨大的裂痕。她似她母亲……他又出一拳,那棵大树再也支撑不住,蒐然向一侧倒落。
她似她母亲……那个自己疯狂迷恋的女人,为了她,他以为自己可忍受一切,却唯独无法忍受她与一个凡人生下子女……
——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的真实身分……无论怎样努力修行也好,他始终不是一个“人”……
玦明视用力掩住脸,却发现自己连哭泣也做不到。
二十章幻境
直到真的踏入自己的封地的地界,常胜王才长叹一声:两世为人!
他当然有理由发出这样的感慨。当他踏入皇宫的那一瞬间,就抱定不可能活着回去的念头。这将近一个月里,常胜王可谓如履薄冰,刻刻谨慎、时时小心,如影随形的跟着他的皇兄,不给任何小人以进纳谗言、暗害自己的机会——不知有多少和皇帝关系密切之人,只因离开皇帝身侧片刻,便招来杀身之祸,这个覆辙他可不原重导。
就算离开了皇城,常胜王害怕他的皇兄改变主意,再将自己召回杀掉,一路只快马加鞭往自己境地赶路,几乎不眠不休,直到踏入自己的地盘,这才庆幸的长叹一声。——如果不是尚在大丧期间里,他一定要安排三日三夜的歌舞,来犒劳自己劫后余生。
常胜王撩开马车窗帘,看看天色已经不早,太阳虽已落了山,但天还未全黑,一轮金色的满月已挂在树梢,问道:“今日难道是四月十五日?”他贴身侍从常无言将马靠近马车道:“不错,今日……咳咳,正是四月十五日。”
常胜王眯起眼道:“时间过的真快。”又对常无言道:“无言,你去对车夫说,咱们就近找个驿站竭下罢,近来兄弟一直赶路,也都累坏了。”
常无言应了,前面去捎话,常胜王喝停了马车,命人将他的马牵来,他也想活动活动筋骨。此时西边太阳残留的光芒已渐渐黯淡下去,但月色饱满,比平时似乎圆亮数倍,官道'路面被月光照着,如同铺了一层白纱般,泛着淡淡的银光。
因常胜王此时心情愉悦至极,身轻马快,不顾常无言和蔺无相的阻拦,纵马快奔一阵。他的马自然是境内最好的马,眨眼间便将随行车队遥遥抛下数里。待常无言和蔺无相喘着粗气追上来埋怨道:“王爷,太危险了,您怎能抛下卑职等只顾自己纵马狂奔?这若是出了甚么事故……”常胜王笑道:“寡人看今晚月色很好,这里风景又美,是以突然想活动活动骨头。”常无言还待埋怨,蔺无相突然伸马鞭一指前方道:“咦?这是何处?”
常胜王与常无言齐回头,也不禁“咦”了一声。眼前却是一处繁华所在,似有楼阁林立,鼓瑟声响。常胜王皱眉道:“此处是谁的地盘?难道寡人的‘大丧令’未传达到此处么?”皇太后大丧,三年之内举国上下不许奏乐卖艺,难道这里的地方长官不知道么?
常无言犹豫,开口先咳嗽数声,才道:“王爷,卑职觉得此处似乎……不大妥当。”
常胜王挑眉,常无言继续道:“王爷,此处卑职随王爷也来过几次,甚么时候多了这么一座城池?此处楼阁亭宇,咱们往京城去的路上还未见过,这才半个多月的功夫,怎么就平地而起?王爷,疑点甚多,当须小心在意。”
常胜王自然也心知此中有怪异,但现在精神轻松,便对甚么都感兴趣,便道:“咱们且去看一看,片刻就回,不就行了?难道里面还住着甚么吃人的妖怪不成?”听说可能有妖怪,蔺无相立即拎起两把大锤,道:“若真如此,俺便一锤一个,全部砸成r泥!”常胜王挑眉道:“好!不愧是寡人身侧第一勇士。”
常无言向蔺无相横了一眼,咳嗽道:“王爷若执意一探究竟,那卑职亦要紧跟王爷身侧,若真有不测,我二人好歹也可护了王爷出来。”常胜王摆手道:“哪有这么夸张?寡人无非好奇,看一看便离去。”
常无言见劝不动他,只得跟前他前行,三人鞭鞭打马向灯火最胜之处驰去。离得越近便越是真切的听到众女子调笑之声,还有各种美食以及美酒的芳香气味扑面而来,勾引的常胜王心痒难搔,但见面前突然横出一条小河,小河边杨柳依依,随风拂动,河面每隔过数丈便架有一座小桥,玲珑小巧,通体浑白,似是汉白玉所砌。
常胜王将马驶向桥边,正欲打马过桥,突然听到一个女子的笑声:“哎唷!官爷,当心那!”
那声音似蜜般甜,常胜王心头一跳,转过马头,却见桥边树下立着一个女子,穿素色底的衣裙,上绣桃花,掩着唇咯咯的笑道:“官爷,您这马的蹄儿,可过不得我们这‘不归桥’啊。”
常胜王笑道:“怎么,寡人还要下马走过去不成?”那少妇挑一挑眉,左右看了看常胜王和常、蔺二侍从,又是咯咯一阵笑,拍着巴掌道:“希罕,今天来了贵客了!”
她这一声娇呼,无数女子皆自河那边一涌而出,见是常胜王,诘诘咯咯笑个不停:“啊呀,原来是王爷!可把姐妹们盼的好苦啊!”常胜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已有人自他手里接过了马绳,拥着他便过了桥,将推带入一间富丽堂皇的阁楼之中,团团围了他坐下。常胜王从来未如此受欢迎过,通常女人们见了他都会比较矜持,哪有如此开放的?便道:“别推、别推,寡人的两位侍从可在?”有人回答:“在!”常胜王听得到声音,眼前全是女子衣裙,哪里还找得到人影。
这般你推我搡的,令常胜王不耐烦起来,大喝道:“住口!”众女子皆是一静,常胜王道:“都给寡人坐下!”众女子便自找座位,没有座位的只好席地而坐,脸上却仍是笑嘻嘻的,不见丝毫惊恐之色。常胜王随手一指一个翠绿色衣裙的少女,道:“你先说罢,你叫甚么名字?”那女子似是受宠若惊,在众女子羡慕的眼神中站起道:“回王爷的话,小女子名叫翠蓉,今年……”常胜王摆一摆手,不待她说完便又道:“这里是甚么所在?”那少女挑眉笑道:“这是我家大姐专门为……嘻嘻……专门为王爷这样的男子置办的地方。”
常胜王挑眉道:“专门为寡人?——你家大姐是谁?缘何要如此铺张,专为寡人而来?”他这一问,不只是翠蓉,众女子也都是嘻嘻呵呵笑声不绝。常胜王无奈道:“好罢,就当寡人是上了当,但你家大姐是否也该出来见寡人一面?”
翠蓉掩口笑道:“我家大姐不易见……”她俯下身,慢慢爬到常胜王的脚边,摸着他的大腿,道:“今夜……不如就让我们姐妹,好好侍奉王爷,等明日若有机缘……我姐妹再想办法,引王爷去见大姐……”她一边说,一边慢慢扭动着腰枝,将胸_脯贴在常胜王的腿上。
常胜王眯起眼睛,一伸手便捏住她一侧的r_房,用力捏动,笑道:“你们到底有甚么y谋,在贪图寡人甚么?不妨趁现在寡人没有生气,乖乖说出来。”翠蓉胸_部被他抓住,竟似十分舒服,口中嘤咛一声,便仰面软倒在常胜王双腿之间,喘息不止,竟似回答不上话来。
众女子见她这般模样,脸上羡慕之色更甚,常胜王神情微一恍惚间,忽觉背后也贴上一个柔_软玉_体,同样是一位少女吐气如兰,轻声道:“王爷……就让我姐妹侍奉王爷一夜罢……王爷可知,我姐妹想等一个真正的伟男儿前来,可已等了多久……”她一面说,一面竟就开始解着常胜王的腰带。
常胜王反手一把抓住她手腕,用力向一边甩开,站起身怒道:“谁让你碰寡人?寡人要与何人同乐,向来只由寡人说了算!”他虽发怒,众女子却似更加欣喜,皆匍匐于地,连声道:“是……是,奴家不该造次……”却真的不敢再主动靠近。
常胜王冷哼一声,坐回椅中,道:“寡人的酒呢?”一位白衣女子忙应道:“是!”从地上爬起来,竟衣衫不整,似是已经宽衣解带,却也不收拾,任自己胴_体半露,走到常胜王身侧,为他斟满酒杯。常胜王眯起眼,目光在她身上盘旋片刻,那白衣女子似是知道常胜王正在看她,竟喜的浑身发热,呼吸也变的粗了起来,常胜王却已收回目光,冷笑道:“如今全国颁布大丧令,尔等难道不知么?所有娱乐场所皆要关闭三年。你们公然违反,难道是要造反不成?”
一位身着鹅黄色衣衫的女子忍不住冷笑到:“三年?不过朝夕一瞬……”众女子一惊,回头瞪她,那女子似亦是明白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收口。常胜王冷笑道:“不错,确是朝夕一瞬,但那过世的,毕竟是寡人的生母!而你们却连这‘朝夕一瞬’的丧期也不肯守,对寡人如此不敬,却让寡人如何与尔等共乐?”
一位青衣女子掩口笑道:“王爷,哪有这般严重?人生来去几十载,总有一天会入轮回。不如在这之前,让姐妹们好好服侍您,及时行乐才是人生真谛!”常胜王心念一动,那女子站起身,将衣衫褪下一些,露出粉色嫩肩,道:“王爷……难道我们这么多绝色美人在您面前……您还能不动心么?”
常胜王当然动心,只是他偏偏不爱自己送上门来的女子,伸手一指坐在最角落的一个暗绿色衣服的少女,道:“你,叫甚么名字?”那少女一惊,众女子也一惊,那少女急忙站起身,道:“王爷叫奴婢么?”
常胜王听她自称“奴婢”,立时联想到一个表情冷漠的婢女,心中一暖,对这个少女多了一分好感,道:“不错,寡人就是叫你。你上前来!”那少女便在众女子讶异的目光中走到常胜王跟前,下跪道:“奴婢名叫小蝉。”常胜王笑了笑,道:“寡人要见你家大姐,你可引寡人去么?”那少女道:“王爷不要姐妹们服侍么?姐妹们可都是人间百年难遇的绝色女子啊。”众女子皆露出赞同的神色。
二十一章佳人
常胜王笑道:“寡人就爱和人作对,人要说是,寡人就偏偏爱说非。”伸手勾住她的下巴,令她抬起头看自己,眯眼道:“你不就是一位绝色女子么?”小蝉正待说话,常胜王已迅速掠住她的口。
屋中一干女子同时倒抽一口气,似难以置信一般。待吻毕,常胜王慢慢放开她,柔声道:“可带寡人去见你家大姐么?”
小蝉目光痴迷,喃喃道:“好……”常胜王一笑,放开她的下巴,小蝉微微惊醒,连忙梳头整衣,站起身道:“王爷若见我们大姐,可千万不要后悔。”常胜王不答,小蝉叹一口气,只得带他向门外走去。
待常胜王走到门口,却听身后有女子哀怨的道:“还是争不过她……”常胜王一怔,回头去望,却见房中一干女子,似幽如怨的目光紧盯着他们二人,常胜王又好气又好笑,转回身对小蝉道:“可是寡人累你的姐妹们生了你的气?”小蝉连连摇头道:“当然不是,与王爷无关的,王爷请勿乱猜。”常胜王更喜欢她,道:“你头前带路罢。”小蝉应了一声,常胜王随她前行。
常胜王一面走,一面四下打量,但见此地处处楼阁,楼中灯火辉煌,而楼阁之外的道路却异常冷清,一个人影也无,显得鬼气森森。常胜王抬眼看不到月亮在何处,但似乎整座城市却都包裹在月光之中,照得这城的一切建筑都泛着银光。
二人又前行一阵,常胜王听四周楼阁中莺燕欢闹之声不绝,似乎这街里除了花柳场所,便再无别的生意一般,问小蝉道:“你这里到底是甚么所在?你所有的姐妹难道都是倚此为生的么?”小蝉回身常胜王看了一眼,抿唇笑道:“王爷算说对了,我们姐妹一日无此事便不欢快,所以便时时在此静候有缘人到来……”
常胜王摇头道:“寡人封地之内,居然还有如此放_荡的场所……”小蝉咬了咬唇,轻声道:“王爷……您觉得,奴婢也放_荡么?”常胜王上下打量她,轻笑道:“你若不是浪蹄子,又怎会故意制造机会与寡人独处?”
小蝉脸一红,常胜王一把便将她抱在怀,手隔着衣服在她胸_口轻轻揉动,道:“寡人可说错了么?”小蝉“嘤咛”一声,身子便轻轻软倒在常胜王怀中,口中却轻推脱:“不……不要,王爷还要去见我家大姐呢……”
常胜王听她推拒,更是心痒,手便伸入她衣中抓住了她的r_房,道:“又不急在这一时……”
小蝉亦喘息道:“那……那王爷可要快些……奴婢……奴婢……”她脸色红透,说不下去。常胜王恍惚间觉得似乎她就是花椰,却又从未在花椰身上见过如此欲迎还拒的羞怯表情,就似一个熟透的樱桃,就等自己咬上一口,把持不住,喘息道:“寡人很快……快……让寡人进去……”一面说,一面将她推倒,四肢着地爬在地上,常胜王则在她背后用力入去。小蝉轻叫一声,常胜王道:“怎样?痛着了么?”
小蝉连连摇头,喘息道:“王爷的……好粗……好长……好像……好像一下子顶到奴婢的尽头了……”常胜王笑道:“这便叫痛?后面有你受的。”一面说,一面用力抽动起来。他一面抽,小蝉一面呻吟,常胜王越是兴奋。到后来小蝉□横流,方才不叫痛了,却又连天价的叫起冤家来,常胜王更是兴奋。待事了,小蝉满头是汗,倒在地上,喘息道:“王爷……王爷您果然……果然不一般……”常胜王暗暗好笑,伸手扶她起,小蝉一面穿衣,一面嗔道:“王爷把奴婢的腿都弄软了!难怪姐妹们都盼着能巴上王爷……奴婢终于明白了。”
常胜王挑眉笑道:“哦?明白甚么?”小蝉害羞道:“王爷爱自背后入人,就和玦大哥一样呢,但却比玦大哥有劲多了……”常胜王一怔,双眉一压道:“玦大哥?那是何人?”
小蝉抿唇道:“那是我们家大姐最宠的人,叫玦明视。——只要大姐对他不好了,他就来找我们撒气,他是个坏人。”
常胜王皱眉,将小蝉揽入怀中,道:“你可受苦了。你们就不想着反抗么?”小蝉摇头道:“我们只能生活在这里,不能离开城去。不然……就回不来了。”
常胜王心中疑窦更甚,刚要开口,突然“碰”一声大响,二人吓了一跳,转身去看,却见是远处一个阁楼的门被撞开,一个衣衫不整的年青人跌跌撞撞自里跑出,连声道:“不……不可!万万不可!你……你们切莫再来我!”
常胜王一呆,侧眼望去,见阁内几个女子也同样衣衫不整,正匆匆穿起衣服,嗔道:“公子真是玩不开,不过吃几杯酒而已,又能怎样?”
那年青人尴尬道:“不……不!只有此事万万不可!”那少年说着,一转眼间却看到了常胜王,脸色大红,掩住面转身便跑。那门内又走出一个老者,似是已经喝了八九分醉,扶墙而立,叫道:“花公子!”那少年哪还听到,早去的远了。那老者顿足,却又被几双纤臂揽回了楼中,门便“砰”一声再次关起。
常胜王惊讶,道:“这又是何人?大丧期间,公然□?”小蝉掩唇一笑,道:“王爷,您莫怪他,他来我们这儿时,世间尚没有大丧这回事呢。”
常胜王心中疑窦更甚。又前行一阵,耳边莺燕之声渐远,淙淙流水之声渐入耳中,似是又到了河边,举目处却是一片竹林,每根竹子上或多或少覆着一层白霜。常胜王酒劲上来时本不觉得寒冷,行欢之时耗去体力,此该方觉迎面似有一阵寒意袭来,竟不禁打个哆嗦。
走到林前,小蝉却“咦”了一声,皱眉道:“事有不妙!”快步穿林而入,身法灵活异常,竟好似一条蛇在竹林之中穿梭。常胜王早知此处不是善地,也不甚害怕,只是惊讶于此女难道果然是异种不成?也提步在她身后急追,左c右穿一翻,眼前豁然明亮,却是一潭幽池,池面隐隐冒着寒气,一望不见边迹。潭正中央也有一座楼阁,造型与其它楼阁差不太多,只是通体似城外的桥一般是白玉所砌,在凄冷的月光之下,白的近乎透明。远处一座小桥,连接了岸边与楼阁,但潭中寒气太盛,那小桥的情景看不太清楚。
常胜王又打个哆嗦,双手抱肩,低头看脚下,却见脚下土地又硬又冰,似乎盖着一层薄冰,心中纳罕此地之寒,如同三九之冬,但潭水却又怎得不见结冰?他这一疏神的当,早已不见了小蝉的踪影,隐隐只听到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似就是从那小桥传来。
常胜王手按宝剑,举步向那小桥走去,渐走渐近,他渐渐看到桥上立着两人,一男一女。再走近几步,常胜王又看得更清楚了,一男子乃是一位灰袍道士,气宇轩昂,背负一把宝剑挺胸负手而立。——这道士好似在哪里见过?常胜王又走近几步,转头向那女子望去,却只看到一个背影。
虽只见到一个背影,常胜王心中已有分较,暗道这必是一个世间难求的绝色女子!但见这女子一身白衣,披件淡青纱衣,乌发如云高高盘于头上,只简单的c了一支青色珠钗,一段修长的脖颈露在衣领之外,肌肤却似乎比白衣还白三分。看身形曼妙多姿,纤细的腰枝似不堪盈盈一握,纵然无风,她身上的纱衣却依然在身周舞动,就似她根本没有站在桥上,而是飘在空中一般。
如此可人,世间难求!常胜王不尽又前行数步,却听那女子开口,声音娇媚,不急不余,柔声道:“道长,此言差矣。怎能说学道之人,便不能偏好此道?君不见得道之人,如轩辕帝、周惠王、淮南子,都有数不尽的嫔妃么?那诸多道学养生之道,对房中术都深有研究。道家不是一直讲究,要y阳协调,方可延年益寿的么?”
常胜王听她开口说这几句,心神荡漾,一心只想与这妇人结识,又踏前一步,却听那道人瞪眼喝道:“吠!还敢跟贫道狡辩!却是哪一部书里,教你拐带人口?你集于一干或狐或鬼在你城中,四处诱骗男子采阳补y,难道便是修道之术?你如此令她们沉迷□而一再错过采天地精气的修炼时机,于她们又有何益处?她们终会因纵欲过度而被打回原形,更有甚者会魂飞魄散,消逝在这人世之间!”
常胜王听他这一喝,突然如大梦惊醒,身上出了一身冷汗,手握宝剑,不敢再向前走,竟后退了一步。却见那女子半转过身,隐隐露出侧脸,冷笑道:“你说的对,可奴家又不是硬着城中姐妹们留下。她们爱来便来,爱走便走,只消抛弃了在此间生活过的记忆,谁都可以立即离去。”
她一转身,常胜王心中又是“咯噔”一声。这女子,这女子……怎么竟与花椰有几分相似?
那细眉,那直鼻,那薄唇……只是同样的五官,长在这妇人身上,如同霞映碧池,艳光四s。常胜王又向横里移了数步,想一瞧究竟,手腕却突然被人拉住。他顺手一甩,那手的力量却极大,竟似不能甩脱一般,常胜王大惊,转头一看,正是小蝉。
常胜王还未开口,小蝉却连连摇头,拉着常胜王便走,直将他拖回竹林之旁,才道:“王爷,此地不益久留,您该上路了。”常胜王讶然:“寡人刚刚见到你家大姐,还未及跟她说一句话!”
小蝉摇头道:“刚刚那道人王爷可有见到?”常胜王点头,小蝉道:“那道人是我们的天敌,他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他既然来了,大家就都要离开了。”
常胜王反手一把抓住小蝉道:“不行,你还未回答寡人的问题。你们到底是甚么?这里到底是甚么所在?寡人若是离去,还能再回来么?”小蝉摇头道:“王爷此去,只怕再也回不到此地了。”常胜王皱眉道:“那你跟寡人一起走,何如?”
小蝉脸色一红,低头道:“王爷……果然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咬着唇道:“我们三人,与别不同,别人都能走,只有我们不能离开……”常胜王道:“哪三人?”小蝉轻声道:“就是适才奴婢提到的玦大哥,还有奴婢和吴大哥,我们三人都是大姐的贴身人,是不能离开的。”说着,她又抬起头道:“不过……不过奴婢为了王爷,却可做一件事。”常胜王挑眉,小蝉脸红道:“本来人若想从这里出去,必须要失去在此地的所有记忆……但奴婢……”她嚅嗫道:“奴婢……舍不得王爷忘记奴婢……”
常胜王舒臂将她抱在怀中,道:“寡人又怎么舍得忘记你?”小蝉在他怀中“嗯”了一声,慢慢抬起头,常胜王又忘情的将她唇瓣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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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听远处寒潭的桥上传来斥喝之声,常胜王一惊,抬头一看,竟是那灰袍道人与那绝色妇人打起来了。二人身影如鬼魅,在桥上交换数招,分别在一根桥蹲上站定,那灰袍道人还是立着,而那妇人却是半浮在空中,离得远了看不清,但觉那妇人似是一脸愠色,但说话的声音却还是平淡如秋水一般清澈,道:“好罢,道长要人,奴家这便将人尽数放了就是。何必非要在奴家这里打打杀杀?”那道士冷哼一声道:“早该如此!你虽是早已成仙之体,又怎能体会他人修炼之苦?何必非要如此破坏他人修行?”
那妇人一甩长袖,又背转了身子,淡然道:“道长难道不见此处风景,若是你,你能守得这千年的凄冷生活么?”说罢,衣袂飘飘人影突然消失不见。
常胜王听她说这几句,心中大是感慨,忍不住就想追上前去,将这妇人抱在怀中,安慰她,告诉她不是孤独的,她还有自己。突觉手腕又是一沉,常胜王猛然惊醒,暗道这究竟是个甚么妖孽,竟然如此媚惑人心?自己还未与她见面,便被她勾得三魂七魄都少了一半。深吸一口气,常胜王强行把持心神,回头一看,拽自己手腕的,正是小蝉,却听她着急道:“王爷,快随小蝉来!再过一会,王爷就不能保留记忆了!”
常胜王抬头见那道长正将长剑c回背后,急忙跟着小蝉又钻回竹林之中,随她左弯右转,来到一片极广阔的空地。似有月光从空地上方泄下,照着正中央一棵粗大的桂树。树似乎已经极老,大概要三四个成年人合围才抱得过来,枝桠漫天而铺,粗大的根j盘扭纠结,从地面l露出来。常胜王暗暗吃惊,小蝉却不停步,拉着他跑到树前,指着一个树d道:“王爷,请您屈尊!”
常胜王大怒皱眉道:“寡人乃堂堂王爷,当今圣上的胞弟,怎能做如此下作之事?”小蝉着急道:“才不是,奴婢不能给王爷解释,王爷只要跳入这d中,就可返回王爷来的地方了!”
常胜王拂然道:“胡言乱语!寡人是自城外小桥上进来的,从这d中怎能回得去?”小蝉道:“那桥名为‘不归桥’,但要踏上那桥,便不能原路回去了!”
常胜王还待发火,小蝉却已着急,叫一声:“王爷,得罪了!”常胜王不知怎么回事,突然眼前一黑,便失去知觉。朦胧间只觉得自己似乎被那小蝉抱起拖入d中,那d口看似狭小,实则十分宽畅温暖,躺在里面竟十分舒服。小蝉似乎还在他怀中放了甚么东西,在耳边说了甚么话,常胜王却已经记不住了,不知不觉就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常胜王突然清醒,就好似正做美梦却被人叫醒,睁眼一看,他并不是躺在地上,亦不是躺在树d里,而是站在路上。常胜王猛然间有点想不起自己是谁,这里哪里,自己又经历过甚么,但就是眨巴眨巴眼睛的功夫,头脑渐渐清醒过来,回忆起自己乃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自己是常胜王。只是仍然浑浑噩噩,如在梦中。
常胜王伸手扶头,身边突然有人道:“王爷醒了么?”常胜王一惊,转头见是一位灰袍道人,道:“寡人醒了。”又觉得不对,道:“寡人现在……在甚么地方?”
道人冷笑道:“王爷是自何处入那‘漂流城’的,这便是何处了。”
常胜王喃喃道:“漂流城……漂流城……”突然记起,自己在返家的途中进入一座城池,在那里遇见无数绝色女子,与一个小蝉的小姑娘发生的关系,还见到了她国色天香的大姐,立即道:“是你?”这道人便是在桥上与那美艳妇人争持之人。
道长道:“不错,正是贫道。”常胜王直觉在哪里见过这个道人,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但听那道人道:“王爷可还记得回家的路么?”
常胜王道:“寡人当然记得。”叫道:“无言!无相!”他叫了半晌,四下里冷冷清清,不见有人回答。常胜王心道难道他们还在那城里?道人却道:“王爷想找自己的那两位侍从?他们只怕还要一个月,才能出得来。”
常胜王冷笑道:“笑话!寡人的贴身侍从,怎能不贴身服侍寡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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