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盗墓王

分章阅读5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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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不明白,用电筒向左右照着,想找出点异样的地方,以便做这什么鬼轮回路的突破点。
过了一会儿,蔡琳似乎想到什么,喃喃说:前面的路啊,你有没有觉得刚才的路越走越宽
我回想了一下,不敢确定地说:我不晓得。
蔡琳又问:那你有没有觉得电筒照到的范围越来越小,小的时候只能照亮脚下的路
我想起了先前的那个状况,点头说:有啊。当时我还以为灯泡有问题,不过后来就正常了。
蔡琳若有所悟地说:这就对了,后来正常了那是因为我们又走回原路了。当时不是电筒照到的地方变小了,而是道路变宽了,我们的灯光照不到那么大的面积。问题就出在这里。因为路变宽了,我们看不清前面的情况,不晓得在哪里转了弯,最后便走回原地了。
经蔡琳这一说,我也想到了:也就是说,通道里的道路最宽的地方有可能出现了两条路,一条是真正通往墓穴的,一条是绕回来的。因为我们没看清楚路线,所以又转了回来。那好,我们再走一次,留心一下道路,发现沿途有别的道路,就走那条路。
蔡琳说:说起来简单。问题是我们的灯光在最宽的道路上,就剩下豆大的亮光,照脚下的路都嫌弱了点,更别说照其他的地方了。
我看着两边的墙壁,眼睛一亮说:我们可以这样走啊,摸着两边的墙壁分两次向前走,这样就不会走上其他的路了。如果其中一条路又走回原地,那说明另外那条就是真正通往墓穴的路。
蔡琳说:这办法不错。想不到你这个榆木脑袋也有开窍的时候,以前倒是小瞧你了。
我嘿嘿直笑说:你终于知道本少爷不是瞎吹了吧。我只是不想动脑筋而已,一动什么问题都能解决的。
蔡琳不买账:去去,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想开染坊了。能不能走进去,还是个未知数呢,你现在得意什么啊。
我说:嫉妒了不是眼红我刚才反应那么快。放心好了,按我的法子走,我敢打包票,绝对行得通。
蔡琳说:我嫉妒你干吗,这有什么好嫉妒的你也别把牛吹得太大,也不是我泼你的冷水,这法子你能想到,别人也不傻。我看这路不会那么简单,不过眼下也没什么好办法,试试也成。
我说:还说没嫉妒,话说得那么尖锐。行不行得通走过就知道了。这次我带路,让你见识见识本少爷的高招。
蔡琳做了个很优雅的请的动作说:ok,王家大少爷你先请,我断后,今天就让小女子我开开眼吧。好好表现一下,展示你的睿智。
我一马当先,走到前面说: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省得你老叫我榆木脑袋。右边顺手,我们就先从右边走起。
我们俩人扶着右边通道上的墙壁摸索着向前面走去。墙壁上很潮湿,挺黏手的,摸的时间长了,满手都是水。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折腾了半天,我们终于走到了通道的尽头。尽头上有扇石门,走近一看,上面有个大,那是蔡琳画上去的,这么看来我们又走回原地了。因为早就有心理准备,所以我并没有感到太大的失望。好像隐约中就晓得这条路是错的,甚至有点高兴说:这条路还是走了回来,那么左手边的那条路应该就是真正的入口了。
蔡琳不冷不热说:是不是,走过便知。
我说:瞧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一定是怪我这次抢了你的风头吧。现在你终于知道这种滋味不好受了吧。哼,一路上,我可没少受这样的打击。无论干什么你几乎每次都想到我的前面,害得我好没面子,三番两次给你说成猪头。现在该是我还手的时候了。
我本以为蔡琳一听心里肯定极为不爽,哪知她呵呵一笑说:我就说嘛,你一路上老是一副郁闷的样子,闹了半天,原来是为了这档子事。难怪一有机会,你就迫不及待地表现自己,好像急于让人知道你有多行似的,呵呵
我冷哼说:笑什么笑,我可是很认真地对待这个问题的。
蔡琳说:好好,我怕你了,我让着你还不成。以后一有机会,我就先让你展示一下再说,行了吧
我说:呸,谁要你让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这口气我迟早会争回来的。
蔡琳依然笑着说:好好,我等你。
我说:去去。我是见这里太冷清了,故意说说话,暖暖场子。
我们沿着左边的墙壁走了过去。左边的墙壁好像比右边的墙壁要干燥一点,不过依然有水。更恶心的是偶尔还会摸到些虫子样的蛹,把蛹拨到地上,一脚踩下去,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一用力,蛹碎了,溅出绿油油的水,像敌敌畏一样。不过走着走着,墙壁上的水珠越来越多,越来越黏手了,走不了几下,就得甩一次手。
也许是因为知道这条路走下去一定会到墓穴的原因吧,在我的感觉中好像没走多久,我最期盼的出口又到了。它还是一扇石门,这次准不会错了。我们满心欢喜地走了过去,一走近,愣住了,还是那扇画着的石门。真是见鬼了刚找回的一点自尊心一下子全没了。我大为泄气,垂头丧气地站在石门前,不知所措,心想蔡琳一定会逮住这个机会戏谑我一场吧。谁知等了半晌,也不见她说句嘲笑我的话,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她的表情极为古怪,像是在想什么。
我心里认定她一定是在想用什么恶毒的语言来讥讽我,越想越觉得是,她嘴角还带有微笑,这不是想戏谑我还会干吗,心里愤愤不平地说:干吗有什么讥讽的话就说出来吧,不用客气,我的承受力强着呢。
蔡琳说:你说什么呢
我说:哼,少装模作样了,你见我没走进去,心里一定在想怎么嘲笑我吧。说吧,我听着,无论什么话,我都照单收下。
蔡琳说:我嘲笑你干吗没走过去就没走过去啊,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再想想办法啊
我不信说:你有那么好吗我刚才那么说你,你怎么可能不趁这个机会反击呢
蔡琳说: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才没你那么无聊呢。你要么一边站着去,要么一起想办法走进去。
她的样子还真不像在说谎,看来我多心了。都是那该死的自尊心惹的祸,没走进去本来就已经够糗的了,还在那唧唧歪歪,无疑是糗上加糗了,我羞愧得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我乖乖地站在一边,打量着通道里的情况,寻思着怎么才能走进去。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怎么走来走去,硬是走不进去呢
如此两人沉默了一阵子,蔡琳突然问我:刚才走的时候,你有没感觉出右边墙壁上的水珠是越走越少,而左边墙壁上的水珠却越走越多
听她这么一说,我立时开始回想刚才我们那两次行走的过程,一时没有答话。
蔡琳见我不答,温柔地说:怎么了不说话了不会是我那句叫你站在一边的话又伤你自尊了吧抱歉,我刚才是随便说说的,没其他意思,我在这里向你赔不是了。
我说:你也太小看我了,你那话我根本没放在心里,我只是在回想刚才我们两次行走的过程而已。经你一提,我倒想起了那事,的确是从左边走越走越潮湿,从右边走却越走越干燥。
蔡琳叹了口气说:那就对了,难怪了。
听她这口气好像又有什么收获,我忙问:怎么了莫非你又想到什么了
蔡琳说:你也可能发现了,右边墙上的基本上是水,左边墙上则基本上是蛹。
我说:是啊,有什么问题
蔡琳说:我们从有水的这边走着走着到了有蛹的那边,从有蛹的那边走着走着又到了有水的这边。走来走去,实质上是在里面打转,左边和右边其实是相通的。
我想了想说:你的分析倒不是没有道理。照你说,我们其实是在绕圈子。里面根本不像我们想象中那么复杂,它很有可能只是个椭圆形的大空间。刚才我们就好像在一间房子里走一样,挨着左边的墙壁走到最后到了右边的墙壁,挨近右边的墙壁走到最后到了左边的墙壁,因为他们本来就是相通的。真正的路应该在里面某一处,并且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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