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罗烈还举着盒子,似乎不懂她激动的心情,可恶地笑着:“宝贝,你是不是要我跪下
才肯答应?”他故意为难地看看四周,周围的人脸上都带着微笑,善意地看着他们,毕竟求
婚戏不是天天都能遇到的,而且还是这样一对出色的酷哥靓女。
赛尔总算找到了自己的
舌头和思想,调皮地说:“好像有诚意的求婚都是要这样做的。”嘿嘿,能让王一样的罗烈
下跪求婚,也算扫扫她做夜玫瑰那些日子的委屈吧!
罗烈点头,竟然丝毫没感觉赛尔的
故意刁难,单膝跪下,一手举着戒指,一手拉了赛尔的手深情款款地说:“范赛尔,我爱你
,请你嫁给我。”
“我想要一句特殊的话来做留念。”赛尔真的故意刁难他了,罗烈太
没有创意了,这样出其不意的求婚不但老土,而且一点也不浪漫,她要制造一点点值得回忆
的纪念,即使是人为的浪漫,也要让它成为传奇。
罗烈沉吟了一下,竟然用法语说:“
我需要你,因为你让我拥有了面对未来的希望。”
赛尔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充满真诚
挚爱的黑煤般的眼睛专注地回望她,认真得仿佛这不是在人多的餐厅里,仿佛他没有跪着,
而是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人,此刻也只有他们两人。赛尔想起了很多事,第一次认识罗烈,那
对她有强磁吸引般的吻,为做不做情人的抗拒,都让她有恍如隔世的感觉。身边的人虽然才
认识一年多,却似认识了许多年,经过长途跋涉,经过万水千山才终于走到了一起,等来了
属于他们的幸福。
赛尔终于认真地点点头,将手指套进了他的戒指中,笑着拉他起来投
进他的怀中。“我非常非常愿意嫁给你,我的王。”她的手轻抚着他的脸,主动地献上她的
吻。身后,是人们善意的掌声,小提琴也悠扬地奏着他们爱的歌,从头开始或远远离开,只
有爱才可以回答……
《onlyyou》
凌晨2点;雨在下。
我们再次来到这分手的十字
路口。
你告诉我你是那么彷徨;
你无法下定决心。
那是不是意味着;
你在回绝
我。
可是只有爱可以回答;
从头开始或远远离开。
然而我坚信;对于你我来说;
阳光会再一次照彻大地。
因此我只是扮演我的角色;
祈祷你的心情会从此改
变。
但我无法让你明白;
有些事只有爱可以决定。
晨曦在你的臂膀间升起;
面
对面心却相距千里;
我用尽全力让你明白;
痛楚过后还有希望。
如果我们给予足够
;如果我们学着去信任。
可是只有爱可以回答;从头开始或远远离开。
然而我坚信;
对于你我来说;
阳光会再一次照彻大地。
因此我只是扮演我的角色;
祈祷你的心情
会从此改变。
但我无法让你明白;
有些事只有爱可以决定。
我知道如果能够找
些话
从内心深深触动你
你会给我们的梦想再一次机会
不会让这次成为我们的永
别
巨大的快乐让范赛尔忍不住地就想嚷得全世界都知道,她在皇廷夜总会包了个
ktv,邀请了她的好朋友们都来分享她的快乐。来的依然是那几个铁哥们,安西元,宗正宽
,简心,还有刘亦杰。罗烈说不会唱歌,坐在一旁笑着看他们唱歌。
简心看看范赛尔手
上晃眼的钻石戒指,笑着恭喜他们,妒忌地对范赛尔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失去韩君
培,换了一个比韩君培强一百倍的罗烈,怎么算都是你占便宜,好好珍惜吧!”
赛尔揽
着她悄声笑:“你们也该结婚了吧!”
简心淡淡地笑笑:“还早呢!”
赛尔看看和
谭天凡他们在一起喝酒,有些沉默的宗正宽,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宗正宽对她的感情她都知
道,她以为有简心一切都过去了,现在看来不是那么简单。
安西元拿了酒过来敬罗烈,
笑道:“烈哥,我们虽然不是初次见面,但认真算来,却是第一次这么近。我恭喜你啊,接
手了我们最烫的山芋,说真的,范赛尔也要你这样的人物才降得住她,一般的男人都不是她
的茶。”
罗烈转眼看看赛尔,正好碰上她对安西元话不以为然挑眉的动作,罗烈忍俊不
禁地笑了:“谢谢。你真是她好朋友啊,那么了解她。赛尔有时的确不很听话,需要好好管
教一下。”
赛尔耳尖地听到他的话,立刻眉毛挑得老高,大眼圆睁地嗔视着罗烈:“管
教我?我们好像还没结婚哎。”她晃了晃手上的结婚戒指,狡黠地笑道:“我随时都可以悔
婚的。”
“你敢!”罗烈抓住她的手拉了过来,赛尔站立不稳就倒在他身上,罗烈顺势
就搂住了她。“连开玩笑也不许说悔婚这两个字。”他有些霸道地命令道。附耳在她耳边悄
声说:“你是我的,永远都只是我的。你如果敢离开我找其他男人的话,我告诉你,我绝不
会再像以前一样默默走开。”
赛尔轻笑:“还不肯承认你上次是吃醋了,大醋坛子。”
“喂,喂,你们两人注意点,这是公众场合,你们要亲热回家去,别在这刺激我们。”
简心不悦地对赛尔嚷嚷,拿了酒过来黏着赛尔,对罗烈有些口齿不清地说:“你女人让我很
妒忌啊,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身边围着的他,他,他都是优秀的男人。”她的手点过宗正
宽,安西元,还有谭天凡,不甘地叫嚷道:“老天不公平啊,为什么她就有那么多的机遇而
忘记了我……”
宗正宽无奈地过来拉她:“简心,你喝多了。”
简心看着他,突然
笑着抓住他的衣服:“也没忘记我,我至少还有个你,呵呵,呵呵。”简心真的喝多了,说
完就紧紧地抱着宗正宽不放开,让宗正宽有些尴尬地只好带着她离开了。
赛尔送他们回
来,看到罗烈一脸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不禁有些心虚地靠近问:“你在想什么啊,这么深
沉?”
罗烈扬扬眉,一脸的坏笑:“我刚发现简心很有意思,她对我说你的女人,对你
说你男人,这样的称呼我怎么觉得很亲切啊!”
晕,范赛尔白了他一眼,这样的话有什
么亲切的啊,够俗了!也不知道这人哪根筋不对,竟然觉得有趣!
“我女人,范赛尔从
此后是我的女人。”这样的话要不是给罗烈的面子,范赛尔早尖叫了,哪有人精神折磨似地
一再对她念叨呢!而看那人恶作剧得逞的表情,她可以对天发誓说,罗老大绝对是故意的。
为期四天的h国国防军务展定于五月二十六号开幕,罗烈一行人提前二天进入
h国,下榻该地的五星级帝都酒店。这次该国防军务展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购买先进的武器来
准备战争,而是为了加强保持该国的军事威慑力而举办的。来参加的包括了来自世界各地的
军火制造商数百家,还有数十位像罗烈这样的军火巨鳄。人人都想从这h国未来几年中数百
亿美元的丰厚军事预算中分一杯羹,相互之间的竞争就形如水火。
罗烈并不贪心,只想
取得预定的单子就可以。戴哲却不满意罗烈的懒惰,自顾找人去疏通关系。罗烈懒得管他,
只做好自己的就行,到的第二天就约了莫格上将吃饭。因为这次军务展是公开,合法的,莫
格并不忌讳赴罗烈的宴。身材魁梧,留着两片小胡子的莫格穿了一身军装,戴了副墨镜,和
几个护卫开了两张车就过来。今年四十五岁的莫格视罗烈为莫逆之交,原因是罗烈在他升官
的关键时候资助了他一大笔巨额军费,才让他铺平了仕途之路,成功地被元首授予了上将的
荣誉,成为该国最年轻的上将,对此他是感恩的,一直在寻找机会报答罗烈。对罗烈这次军
务展的小单子,才一提出他就一口应承,还主动提供内部投资信息给罗烈。因为h国国防产
业技术落后,该国政府希望在购买先进的武器装备时也推动改国的国防技术,因此有意将武
器合同和投资合同绑定。如果有取得上亿巨额订单的,要求将三分之一的资金用在该国直接
投资或发展该国产业上。莫格建议罗烈与当地的工业企业合作,这样就有更大的竞标空间。
罗烈表示会考虑莫格的建议,等晚上和戴哲商量时,戴哲却否决了这样的合作。这就是
上一代和罗烈这一代思维方式的不同,戴哲他们习惯了将利润直观化,认为钱放在自己篮子
里才是真的,投资给h国还要担待风险,他们满足了稳到手的利润,不想再做无谓的付出。
罗烈对戴哲的想法不置可否,作为四个学位,甚至拥有经管硕士学位的新一代的罗家家长,
他拥有的是全新的管理理念。在现今的和平时期,想靠大规模的军火交易来赚钱是越来越难
,像他们这样的军火商,表面是影响一些局势的巨鳄,实际却要受政府和一些真正的军火集
团的排挤,如果惹恼了一个集团军似的大鳄,那么好日子也到头了。这么多年,他也看透了
些,也认真地思付给罗家找个安全稳定的退路,只是苦于没遇到好的机会。莫格的话等于给
他指了一条明路,与其单打独斗,还不如在政府的羽翼下逍遥地生活。和h国的工业企业合
作,名义上是支持h国国防发展,实际上也可发展自己的产业,这是双赢。
当然罗烈是
不会把这些想法全部告诉戴哲的,他只是随便提了提,戴哲不感兴趣他就再也不说了。私下
里他又找了莫格一次,提出将自己在美国的投资转一半过来在h国投资,第一年所得利润划
百分之二十做为莫格的股份继续追加投资,帮莫格管理直到莫格退休。莫格非常高兴,直夸
罗烈讲义气,对罗烈的计划毫无异议地表示支持。四天国防防务展结束时,罗烈和戴哲凯旋
而归,各带各的满意回国了。
戴哲回去交差时对戴霖直呼放了罗烈这女婿太可惜,罗烈
的办事能力征服了他。一起去那么多人,人家如瞎猫一样乱窜还不一定有收获,只罗烈,也
不见他忙,只出去应酬了下,就不费力地签了单子回来。
戴霖只是笑笑,说了句意味深
长的话:“罗江也姓罗,罗烈的就是罗江的,罗江的也是戴柔的。”
戴哲不知道,他和
罗烈一起拿回来的单子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就是不投资的那部分。而罗烈和莫格签了投资的
合约,莫格帮罗烈牵线当地工业巨头,两家联合竞标又得到了价值数十亿的单子。虽然这是
两家合有,但于罗烈,这是开启h国财富的钥匙,是另个世界的通行证。罗烈不知道,就他
这一念,给了他日后东山再起的基础,也给他反败为胜留了丰厚的筹码,让他许多许多年后
依然感叹,如果没有这一念,世上已无罗烈这号人。
罗烈还没回去就通知了在美国的堂
弟,让他着手派人过来洽谈合作的事,电话里和堂弟商谈了半天,第二天堂弟就派了手下最
得力的人过来,罗烈看到人时吃了一惊,也不说破,帮他引荐给莫格,就全权放手给他去做
了。
这一切别说戴哲不知道,就是罗烈身边的人,知道的也是极少数。罗烈回去也没向
罗平生提起,运作方式是正当合法的,他就不想太多的人干涉。看罗家年轻的一代,他有个
想法,想将他们都慢慢换出去,一个个洗白。时代不同了,总不能叫他们一辈子都窝在这落
后,荒蛮的老家吧!
罗平生没想到他坚持扶上的罗家家族之长,年轻观念超前的精英族
长打的是这样一个颠覆罗家传统的主意,如果他知道,会不会后悔当初坚持送罗烈出去留学
的决定,会不会后悔没自己掌权,将罗家贩卖军火之帜进行到底,不管这是幸还是不幸,他
没有机会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h国的事完了后一个月,戴霖派人来找罗烈谈借道的事,
罗烈答应了。一来是谭天凡没查出什么不妥的事,二来也是为了还戴家的人情。戴霖借道一
个月后,罗烈换了那条线上的所有人,事情至此似乎都圆满地解决了。慢慢进入了八月,离
戴柔和罗江的婚礼越来越近,罗烈只好离开赛尔,回来帮罗江筹备婚礼。
新房是上次罗
江新盖的别墅,让罗江大肆装修过后已可和最华丽的宫殿相媲美,让一惯奢侈的罗烈看了也
忍不住眉头大皱,觉得罗江的确太过了,但木已成舟,也不好再过多责备,就算了。
罗
戴两家的联姻在搁浅半年后终于又结在了一起。
范赛尔再次来到了罗烈的故乡
,与上次不同,这次是作为正式的罗烈的未婚妻出场的,伴随在罗烈身边,骄傲地展示着罗
烈送的钻石戒指,当然,她没那么恶俗故意示威,嘿嘿!
范赛尔是罗江举行婚礼前一天
到的,罗烈正忙,谭天凡就带她四处走走。当赛尔目睹了罗江的婚礼准备之极尽奢侈,她已
经不会咂舌表示惊奇了,而是突然就心痛起罗烈来。这耗资上亿的婚礼,罗烈该怎样的辛苦
才能给罗江如此的盛况。
从谭天凡不屑的介绍中,赛尔听到了整个婚礼的计划:整个婚
礼邀请了来自各地的一千多宾客,并为他们租下了五星级的锦华宫作为婚礼期间的住处。婚
礼的酒席是重金聘请的意大利名厨,宴席上还准备了七千多瓶每瓶近四百五十欧元的法国名
酒——“木桐…罗吉德堡”葡萄酒,仅此花费就超过二百多万美元。罗江别墅外用了近万只
空运来的百合花装饰。新娘的婚纱是意大利名家的设计,连手捧的花束也由该设计师全权包
了。新娘头上皇冠上的钻石就重三十多克拉,加上项链,钻戒,全身的行头就超过了二千多
万。婚礼的晚上在罗家的庄园里还有盛大的焰火晚会,邀请了意大利著名男高音还有一些名
歌星登台献艺。为保证婚礼的顺利举行,罗烈雇请了大量的保安,据谭天凡说只保安这一项
费用,罗烈初步预算就要支出近千万。
赛尔随便看了一下,就和谭天凡返回罗烈的别墅
了。这样超豪华的婚礼她是第一次见,不知道是不是新娘新郎都不是她喜欢的人,还是因为
太过于铺张浪费,给她的感觉不是很好。水满则溢,跨进罗烈的别墅门时,她的脑子里就闪
过了这四个字,不知为什么心里就隐隐有些不安了。太盛了,这看上去繁华一片的盛况给她
的感觉非常不好,就好像一瞬间看到了繁华背后的荒芜,两者明显的差距让她直觉地就感到
不安起来。看过《红楼梦》的人都知道,贾府的鼎盛是修大观园时,元妃省亲那一段,之后
就盛而衰。赛尔此时的忧虑就是出自这样的担心,虽然她不知道以罗家的能力支付罗江这样
排场的婚礼绰绰有余,也不知道这不是由罗烈一个人说了算的。戴家嫁女,而且因为嫁的是
罗江而不是罗烈早已经憋了一口气,所以更多的排场都是戴家鼓弄出来的。戴霖有意无意地
示威,似乎要出一口怨气,我戴家女儿没嫁你罗烈嫁的还是罗江,这总不叫l伦了吧,既然
不叫,我在你面前就没有什么愧疚,也就没有什么需要低三下四的。
夜很深了罗烈才回
来,筋疲力尽地甩了西服就倒在床上,伸手抱住赛尔头就埋进了她的颈中:“赛赛,我快累
死了。”他深深地嗅着吸取着赛尔身上的香味,似乎想借这些香味赶走一些疲劳。
赛尔
温柔地圈住他的头,纤细的手指c进他浓黑的头发中轻轻帮他按摩,边带了些责怪地娇嗔道
:“谁叫你弄那么排场啊,好像不这样不足以显示你们家富豪似的!”
罗烈闭着眼睛享
受她的按摩,听了她的话只是眉毛动了动,眼睛也懒得睁开,唇角就带了个笑出来:“宝贝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一个更豪华更排场的婚礼。”
赛尔不屑地撇撇嘴:“我才不
要,累死人了。”
罗烈半睁开眼睛瞄了她一眼,笑道:“累什么?你们女人不是就喜欢
这样超豪华的婚礼吗?婚礼越排场越好,钻戒越大越好,新郎越帅越好……”
赛尔忍不
住地就冷笑:“我很好奇你以前都认识些什么女人啊,给你形成了这样的观念。或许物以类
聚,也不能怨她们,都是有你这样的男人才会纵容出这些女人的诞生。”她说完跳下床,也
不理罗烈就生气地往外走。
还没走出一步,就被罗老大从后面抱住了:“宝贝,别生气
,我不是说你。”
赛尔头也不回,依然冷笑:“还用指明说我吗?在你眼中,女人从来
都是玩物,都是可以用钱买的,还想我怎么理解,你只管用钱来砸我吧,你也不是没砸过!
”赛尔莫名其妙就想起罗老大用五千万买她一夜的事,更是怒火中烧,转过身火大地用手指
戳点着罗老大的胸膛,横眉冷对:“你老实说,当时是不是想用五千万让我做你的情人?”
罗烈苦笑着握住她的手:“范小姐,不能我一句话说错了就旧帐重翻吧!交易好像是你
自己提出来的吧,怎么又怪我身上。”
赛尔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哼了声:“谁知道你
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有一人,看见女人就色狼似地强吻人家,然后第三次见面就让人
家做他的情人。”
罗烈呵呵笑着,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一手已顺着她的腰部
一路下滑。薄薄性感的黑色吊带睡裙遮不住赛尔火辣的身材,若隐若现的朦胧早刺激得罗老
大口干舌燥,偏偏赛尔还提起第一次的强吻,一时罗老大控制不住自己地就想起夜总会洗手
间若明若暗的光线中强吻赛尔的事。那是他第一次在对一个女人的吻中失控,自己也没想到
一向冷静自持的人竟然差点在洗手间要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这样一想,强烈的欲望突然就排
山倒海地冲击而来,罗烈低头捉住了赛尔的唇,止住了她继续翻旧账的想法。他的舌缠绕纠
缠着她的舌,手指慢慢c进她栗色的卷发中,没多久在他的抚摸下,满意地听到了赛尔越来
越急促的呼吸。他的宝贝啊,就是这样敏感的人,极容易取悦的人,他何其幸运,一条限量
版的领带就结了一段缘。
“我不是第三次见面才想让你做情人,第一次见面我就想将你
变成我的,现在这想法就升级成永远,永远想让你做我的情人,唯一的情人……”罗烈的告
白每一次都是那么令人激颤,赛尔全身无力地躺在他怀中,着迷地轻抚着他性格的脸,呻吟
道:“何时我才能停止爱你呢?”
罗烈侧头轻轻吸吮着她修长的手指,含糊地问:“为
什么要停止呢?难道你还指望去爱别的男人不成?别妄想了,有我在,那是不可能的事,我
想你永远的爱我。”
赛尔呵呵笑:“我的爱对你那么珍贵?”
罗烈将她抱进了怀中
,温柔地亲吻着:“很珍贵,你想象不出的珍贵。”
“你爱我什么呢?”赛尔的身体在
罗老大的身下再次化为了水,一如世俗的女人,娇媚之下也不忘讨个肯定。
“你高c的
时候,很美啊,迷死我了!”罗老大有些顽劣地又吻上了她殷红水润的唇。我爱你的娇蛮,
我爱你的不听话,我爱你的坏脾气,我爱你的矛盾,我爱你所有的一切,我又何时才能停止
爱你呢……
第二天罗家从早上就陷入了热闹中。赛尔还没起床就听见窗外
远处传来的人群喧哗声,她捧着头有些痛苦地呻吟,婚礼要有多混乱不用想也知道,她做过
一次新娘,她很清楚今天将是漫长的一天。
罗烈早已经起床离开,她爬起来,赤身l体
就去洗澡。这次带来参加婚礼的是一条湖蓝色的修身长裙,裙长只过膝,背部小v领,无袖
,整体设计简洁优雅,适合她高挑的身材。赛尔洗澡出来,换了裙子,将一头栗色卷发盘成
了螺型髻,化了个淡妆,戴了一副长坠的细钻耳环,她已经尽量低调,不想太引人瞩目。作
为罗烈的女人,又是导致他和戴柔解除婚约的罪魁祸首,她当然知道有人恨她,也知道很多
人都不欢迎她。但她对这些不和谐的目光都做到了视若不见,她不是小女孩了,她如果连自
保或怎样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生存都不知道,她怎么去做强悍的罗烈的女人。嘿嘿,对这些
目光她在心里冷哼,我不需要你们认可。如果有必要,她不介意用自己的个人魅力征服他们
。他们反对排斥的只是对她的陌生,如果熟悉了,她不信他们会一直排斥她。
下楼看到
客厅里只坐着小伍,难得他今天没穿运动服,穿了一身深咖啡色的西装,再配上他看上去有
些阴郁的脸,给赛尔的感觉突然就成熟了。
“今天好帅啊!”赛尔故意顽皮地揉揉他的
头发,对他露了个大大的笑脸。
小伍一甩头,给了赛尔一个大大的白眼,不屑地说:“
本少爷哪天不帅!”
“臭美。”赛尔看他脸上有了些笑容,不在意地撇撇嘴,眼睛四处
看了一下,客厅里除了小伍再没人了。
“人都去前面参观婚礼了,这里只有我和你。”
小伍解释。
“你怎么不去看热闹?”赛尔知道小伍一向最好动,他留下来多少出乎她的
预料。
“有什么好看的?爱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哈哈哈!”小伍大笑着站起来:“
你要看热闹的话我陪你吧,今天我是你的贴身保镖。”
赛尔痛苦地说:“如果可以,我
根本就不想出这道门。”问题是不可能啊,未来小叔的婚礼,她不出现的话太没礼貌了。
小伍同情地看看她:“彼此彼此!”虽然这样说,两人还是出来了。小伍带着赛尔坐了专
门拉客人的车过去罗江的别墅,没办法,人人都只能坐这样的车,太多的车都被挡在了庄园
外,否则罗家就更是混乱了。赛尔一路都没看见罗烈,那人今天要忙死了,虽然大部分的事
都由手下去做,但因为来的宾客很多,其中不乏权贵,安全就由罗烈主抓了。
赛尔看着
都是陌生面孔的人群,还没过去就有些怯了。罗家的客人都是些什么人啊,什么肤色的客人
都有,穿着装束各式各样,有穿军装的,甚至还看到阿拉伯人装扮的客人。复杂的身份是赛
尔情怯的主要原因,其次还有一路看她的带色眼光,让她恨不能扯下某个女宾的丝巾遮住自
己的脸。她紧紧地跟着小伍穿过人群,最后是抱着小伍的手臂以示名花有主来阻挡那些不遮
掩的情色目光,这就是漂亮女人的烦恼,经常有带情色的目光s扰。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
感觉到一道目光不惧她的冷漠依然紧紧地跟随着她,那放肆的眼神热辣辣地盯着她,让赛尔
极不舒服地狠狠地瞪视回去。
那站在圆柱前,有着色魔一样眼光的竟然是个瘦高,有一
头黄色短发的年轻英俊男人。他斜倚着花园的白色圆柱,一身的白色西服让他看上去更是英
气人,他的脸型轮廓很漂亮,半昂着的下颚有些不可一世地上翘着,似乎显示着他身份的
尊贵,他身体语言透露出来的信息让赛尔直觉地感到他不是一般的人。阳光下,他虽然半眯
着眼睛,赛尔还是看到他湛蓝的眼眸。赛尔呆了呆,似乎没想到这样一个看上去很斯文高贵
的男人竟然同时拥有着类似色魔的色情眼光,这让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对他的无礼表示愤慨
。愤怒仅仅是一瞬间,赛尔明智地选择了转身走开,这是罗江和戴柔的婚礼,任何不和谐的
事端都不该由她挑起。
按照当地的传统,新娘中午十二点前迎进门,才十一点,罗江别
墅就挤满了人,人人都争看新娘进门。赛尔不想凑这个热闹,可是还来不及走,门就被堵得
水泄不通,只好被迫留下了。她和小伍对坐着,一样的面无表情。赛尔虽然觉得今天的小伍
与往日不同,却觉得他除了沉默多点也找不出其他不同,只好将他的沉默理解为心情不好,
至于为什么心情不好,小伍不讲她也不好八婆地追问。
新娘的车准点出现了,鞭炮声加
喧哗声震耳欲聋,赛尔站在窗前,看着戴柔从敞篷的劳斯莱斯上下来,昂贵的婚纱被八名花
童托在手中,她站在车前,拨开婚纱仰望罗江的别墅,那姿态仿佛一个女王在巡视她的领地
。赛尔脑中又闪过了一直让她困惑的问题:戴柔嫁给罗江究竟是什么意思?虽然她不知道戴
柔为什么答应嫁给罗江,但她绝不会天真地以为是因为爱情。
戴柔对罗烈死心了没有?
这才是赛尔最关心的问题。作为女人,她当然懂因爱成恨的道理。也知道想让爱了罗烈十五
年的戴柔突然放弃罗烈是绝不可能的,这样对戴柔嫁给罗江的动机她就不能不探了!戴柔究
竟想做什么呢?近水楼台先得月吗?赛尔知道即使她怀有这样的心,那也是不可能的。罗烈
那人爱就是爱,讨厌就是讨厌,没有中庸。赛尔知道这个道理,戴柔就更不可能不知道。那
她究竟为什么呢?她和罗烈的弟弟罗江结婚,这样做不是将罗烈推得更远吗?连百分之一的
可能都没有了。
赛尔疑惑地看着那女王一样昂着头睥视着一切的戴柔,突然间灵光一闪
就明白了戴柔想做什么。罗家!戴柔不是想和罗江结婚,而是和罗家结婚!有了罗江,也就
有了罗家!有了罗家,就不愁没有罗烈!
这就是戴柔说的:这事没完,我不会就这样罢
休,你永远都是我的……
赛尔怔怔地站着,被自己一瞬间的顿悟吓到了。如果
这就是戴柔的苦心,那罗江和她甚至罗家都有可能是戴柔的牺牲品。戴柔打的就是这样的主
意吗?
女王般的新娘在众人的簇拥下进来了,赛尔站的地方被拥挤过来的人群挤兑得无
容身之处,她一直退一直退,实在不堪忍受这样的拥挤。身边的小伍不知何时不见了,她无
奈地想,毕竟是好动的人,如果是谭天凡或任义,绝不会丢下她不管。
新娘要上楼,人
群自动地劈开一条路,好让庞大的护送新娘的队伍路过。赛尔在四处找小伍没防备,就被拥
挤的人推得站立不稳,向后倒去。她才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就被一双手和一个坚实的胸膛
接住了。
赛尔惊慌中被这双手抱在了怀中,小小的混乱人群拥挤中没人注意,居高临下
的新娘却看到了。她有些惊讶地顿足看着他们,随即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就挂在了她的脸上
,她若无其事地提着裙子上楼了,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赛尔的狼狈。
赛尔抓着对方的手臂
站稳了,等等,她有些恐慌地瞪着对方白色的西服衣袖,抬眼看到了湛蓝的眼眸,那张英俊
的脸上挂满了关切的笑容:“你没事吧?”对方用英语问。
怎么办?赛尔一时脑子里闪
过了许多想法,都是怎么能不和对方说话就能溜走的方法。白痴也能看出这男人对她有兴趣
,否则也不会及时出现。
“你没事吧?”见她不说话,对方竟然又换了法语。
赛尔
突然灵机一动,他以为她听不懂他说话,那她就装吧!她微微笑了笑,用方言说:“谢谢你
,让我免了摔跤之苦。”然后看着对方一脸茫然的样子,赛尔忍住心里呼之欲出的爆笑,双
手合十对他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小姐,小姐。”那白衣帅哥在后面换着语言地叫她,
赛尔只当不是叫她,径直从人群空出来的缝隙中溜走了。
一会儿,赛尔站在罗江的别墅
外,有些找不到路的感觉,到处都是百合花,将本就是迷宫般的园艺弄得更是大同小异,她
转了一圈,竟然转到了后园。后园有个很大的游泳池,一群人正在戏水,赛尔随意扫了一下
,都是些年轻时尚的男女。有许多穿比基尼的暴露女郎,还有形形色色的男人,赛尔不经意
的一扫,却发现其中有一些都是l体的,正在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全l!赛尔立刻转身退
开,她不是保守的人,但却没想到在这样的结婚典礼上,在罗烈的庄园中会遇到这样的事,
这让她多少有点怪异的感觉。才退开就撞到了两个正过来的男人,她正正地撞进了人家赤l
的胸膛上,幸好,这两人都还穿着大花短裤,不至于太狼狈。赛尔头也不敢抬,低低说了声
:“对不起。”就往一边让开。对方却站着不动,被赛尔撞到的人粗着嗓子笑道:“哇,是
美女啊,身材正点。美女,来和我们一起玩吧!”
另一人发出同样y秽的笑声,伸了手
就来抬赛尔的下颚,边笑:“颈子很性感,不知道脸蛋怎么样呢?”
赛尔怒从心起,不
假思索地一掌拍开了他的手,不发一语地推开他就走。什么东西?敢调戏她,也不看看这是
在谁的地盘上。但还没走出几步,她的手臂就被一只粗鲁的手拽住了,跟着就被拉了一个踉
跄,她的高跟鞋扭了一下,她的脚就被扭到了,站立不稳地向前跌倒。那男人也不管,扯着
她的手臂拉过她,嘿嘿笑道:“脾气不小啊,什么婊子?敢对你大爷拿翘!”他伸手抓住了
赛尔的头发,将她的头拉了起来,脸向上看着他。
赛尔看到一张长满横r的脸,一双布
满红丝的眼睛阴冷地看着她。虽然赛尔头皮和手臂在他的控制下传来一阵阵的疼痛,赛尔却
依然勇敢地怒视着他。
“是长得不错,难怪那么嚣张!”那男人冷冷地评判,抓着她头
发的手放开在她脸上轻薄地拧了拧。“面生的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赛尔的回答是用
力啐了他一口,黑道大哥干女儿的傲气出来了,这是罗烈的地盘,那么多人,她如此受辱而
不反抗的话她以后拿什么来服人。
那男人猝不及防,被身高和他相等的赛尔正正地啐到
了脸上,顿时大怒,一个巴掌就甩到了赛尔脸上,跟着一脚就用力踢在赛尔身上,再要打却
被人抱住了。“义哥,她是罗烈的女人。”
赛尔被他的巴掌甩懵了,男人的巴掌,用力
之猛让她的脸立刻火辣辣地痛了起来,然后又被他一脚踢在了肚子上,她觉得五脏六腑都随
之痛了起来。无法说话,逐渐涣散的意识听到有人说她是罗烈的女人,顿时委屈加疼痛就一
起涌来,站立不稳地倒下去。她眼睛里虽然含着泪,却朦胧地看到一个白影从身旁冲了上来
,及时地接住了她。这一次她无法逃避了,无力地靠在那温暖的怀中,鼻尖不可抗拒地嗅到
了他身上的味道,不同于罗烈熟悉的味道,一种柔和了热烈的香料和木香强壮活力的味道,
竟然很清新!
那有着湛蓝眼眸的英俊男人小心地抱着她,愤怒地朝那呆了的男人用英文
吼道:“混蛋,你是不是男人,竟然打女人!”
那男人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一个有
可能是致命的错,有些慌张地语无伦次地说:“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罗烈的女人,我
没想到你是罗烈的女人,我没想真的打你,我只是想吓吓你……”
赛尔本以为自己会昏
倒,可明显她没有那么娇弱,她只是很痛很痛地蜷在那男人的臂弯中,掩饰自己已经肿起来
和痛得直流冷汗的脸。
“带我离开这里。”赛尔用英文对那男人讲,那男人一呆之下恍
然笑了,半扶半抱着赛尔离开。等他们走了好久,小伍才匆忙跑来,四处寻找赛尔。刚才一
起闯祸的另一个男人看见了,期期艾艾地上来问小伍:“你找范小姐吗?”
小伍点头,
焦急地问:“你知道她在哪吗?”
那男人神秘地笑了笑:“当然知道,她和帕克王子一
起走了!”
小伍听了大惊失色:“帕克王子?”他呆了呆,反应过来也没问仔
细转身就跑去找谭天凡。
半个小时后,在庄园里调控保卫工作的谭天凡知道这消息顿时
气得嘴角肌r抽搐,失声骂道:“你他妈怎么回事,看个人还弄丢了,你不知道那帕克王子
是以风流出名吗?这样把赛尔带走,我看你怎么向烈哥交待!”
小伍焦急地问:“那怎
么办?”
谭天凡看看四周,呼叫任义过来帮他看着场中,自己带了小伍过去锦华宫找罗
烈。
这边罗烈正做陪客,陪着几位特殊的贵客在锦华宫的顶楼大厅包间玩牌。罗烈的战
绩是输多赢少,当然这种性质的玩牌不能较真,为了让贵客高兴,罗烈是不在乎输多少的。
几千万的筹码都输出去了,罗烈依然谈笑风生,这也算一种变相的投资,比你专程抱着钱去
找人家效果来的好。
他点了只烟,笑着对他下位的刘先生说:“刘哥厉害啊,我听说嫂
子又替你生了个大胖儿子,正寻思给你准备点什么贺礼下个月过去给你带去,现在你来了,
回头我就让人给你送来吧!”
刘先生哈哈笑道:“罗老弟有心了,你不送也没关系,你
今天输的都算贺礼了。”
罗烈笑道:“那怎么行,各是各的。”正说笑着,门外孙铸敲
门进来,附耳对罗烈说:“义哥找你!”
罗烈皱了皱眉,抱歉地对刘先生他们说:“罗
烈有事出去一下,就让我这位兄弟陪你们玩一下吧!”
对面张先生挥了挥手:“没事,
你去忙吧!”
罗烈对孙铸使了个眼色,站起来走出去。外间是大厅,有许多参加婚礼的
宾客在各自娱乐着。罗烈看见罗义站在大厅门口,就向他走过去,还没到罗义身旁,就见罗
义双手握拳忽放忽握,似乎心里有什么为难的事下不了决心。罗烈先出声叫他:“大哥。”
因为是大伯的儿子,罗烈尊称他为大哥。
罗义看见罗烈,咬了咬牙,突然单膝跪地,双
手抱拳给罗烈行了一个大礼,响亮地说:“兄弟,做哥哥的对不起了你,先给你赔礼了。”
罗烈虽然莫名其妙,但看见他这一跪吸引了不少好事的人过来,赶紧扶起他:“大哥有
话好好说,这是做什么啊?”
罗义抬手给了自己一个狠狠的耳光,说:“兄弟,我知道
你不会下手打我,我就先打自己了。”他说着又抬手想继续打,罗烈一把钳住了他的手,厉
声喝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能不能说清楚?”
罗义苦涩地说:“这事是刚才在罗
江别墅前发生的,我因为没见过范小姐,也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帕克王子当时想带范小姐
走,范小姐不肯,我就上前制止,争执间我和帕克王子打了起来,范小姐上前帮忙,结果被
我一失手打在了她脸上。帕克王子趁我不注意,就把范小姐带走了。我听我手下说了范小姐
是你的女人,追出来时就找不到范小姐了。兄弟,我对不起你,我怎么能让那臭名昭著的人
带走你的女人呢,要是范小姐发生什么事,我死一百次也不足谢罪啊!”罗义比划着说完一
副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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