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王的极品情人

第 51 部分

敌不过命运的安排。命运一定是一只巨手,任意肆为地摆布着众生的命运,既然逃不过,就
接受这样的安排吧!
“范小姐是个很有趣的女孩。”罗平生突然的出声让沉思中的罗烈
一惊,有些茫然地呆了呆,不懂罗平生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唉,小烈,我是不是老了
?很显眼的事我竟然到今天你说才被点醒,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脑子里就突然被糨糊住了
,也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是对是错,看来,我真的该退休了。”罗平生不住地摇头,一脸的自
艾。
罗烈沉默了一下,知道精明的罗平生猜到了戴霖逃走的原因,他淡淡地笑了笑安慰
道:“叔叔你别自责了,我知道你做的事是为罗家好,我也是罗家人,我们都不会做损害罗
家利益的事。既然都是出于一样的目的,也就别管谁对谁错了,以后有事我们多商量就行。

“谢谢。”罗平生在罗烈的腿上轻轻拍了拍。沉默了一下问:“你真的想让罗江和戴
柔结婚?”
罗烈不屑地笑笑:“戴家只是想和我们家联姻,我和罗江虽然身份不同,但
都是罗家人,谁上都一样吧!只要他们同意,我当然同意他们结婚。”
“不一样吧!”
罗平生不赞同地摇头:“你是家长,有绝对的权利,罗江只是姓罗而已。”
罗烈目光一
厉:“谁在背后说什么了?”
罗平生阴冷地笑笑:“这些废话就别研究谁说的,你只要
知道叔叔看好的是你,不是罗江那草包就行。手段该厉的时候就厉,别婆婆妈妈的,让人欺
负到头上还强忍着。我可不会欣赏你妇人般的仁慈,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有类似的事发生,
你就别叫我叔叔。”
罗烈有些微冷地一颤,似乎车里空调冷气开得太大引起的,他对罗
平生的话沉默了,无法接口。罗江再怎么坏也还是他兄弟,他怎么可能反下脸来兄弟相残呢
!这样罗齐知道又会怎么看他这个哥哥呢?为了一个女人,他无法做出这样的事。而对戴柔
和罗江搅在一起的事他开始知道时就没觉得奇怪,那两人说不清谁引诱谁,一丘之貉何必分
谁好谁坏呢!他只是觉得恶心,对戴哲说的“l伦”二字恶心,虽然他从没碰过戴柔,但在
家乡和戴柔订婚已近七年,戴柔都被所有人视为他罗烈的人,他们这样做,将他置于何处呢
!虽然不爱戴柔,但他也无法不对这样的行为表示愤慨吧!这就是这么多年来戴家几次提出
举办婚礼都被他用各种方法无限推后的原因。
“这事你别管了,我帮你搞定,我也不想
让你被大家非议,这恶人就由我来做吧!”罗平生无奈地摇头。“还有下次不嫌我是外人的
话有事请告诉我一声,别让我做瞎子到处乱摸。”
“是,叔叔。”罗烈乐得做顺水人情

“那范小姐的事暂时缓一缓吧,明天你就把她送走,别让外人以为你真是为她抛弃戴
柔的,这样对你影响不好。”罗平生语重心长的口味让罗烈有些感动了,不管这老头有什么
对不起他的地方,这一刻是全心为他好。退婚的事看来已无悬念地成功了,罗烈可以暂时缓
一口气了,有罗平生站在他这边,至少就不用担心来自罗家的压力了。至于戴家,后患是有
的,他思付还是用利益来摆平比较适用,利益的大小就让他们对他的态度来定夺了。

烈哥,你看。”前座任义递了他的手机过来。罗烈接了过来,打开的短信是谭天凡发的,只
四个字:饭厅,戴柔。
戴柔?罗烈的眉皱了起来,她来干什么?
饭厅里的
气氛一时因为谭天凡的话有些沉闷起来。赛尔机械地吃着,想赶快吃完可以早早结束这令人
压抑的晚餐。
“罗烈一定很爱你吧,为了你竟然要解除和戴柔的婚约。”罗江也不知道
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乱,主动地挑起话头。
赛尔看了看戴柔,她正一脸不服气地瞪视着罗
江。赛尔笑笑,婉转地说:“可能罗烈觉得他不适合戴小姐吧!”她也不说罗烈爱不爱她,
就让他们自己猜吧,说话少失误少,她不想给他们找到什么把柄来对付罗烈。
戴柔转向
赛尔,冷哼道:“爱?如果和罗烈上过床的女人罗烈都要爱的话,他爱的过来吗?罗江你也
不要误导范小姐,我和罗烈只是有点小矛盾而已,谁说要解除婚约的。男人风流点没什么错
,我不会和他计较的,所以我也不会为难范小姐,罗烈喜欢的话,我不在意他养范小姐做情
人。”
赛尔顿觉如吃了一个苍蝇一样恶心,不可思议地瞪着戴柔,一个新时代的女性,
一个强硬军火商的女儿,竟然说出不在乎别的女人和她一起分享同一个男人的话,这不能不
让崇尚女性独立的她恶心。这算时代进步下思想退步的典型吗?戴柔怎么可以说得那么理直
气壮。
戴柔盯着赛尔,所以她脸上的表情都落到了她眼中,她忍不住就笑了:“范小姐
觉得我不可思议对吧?我呢是性格爽快的人,心里想什么就直说了。范小姐虽然不说,但却
做了,不是吗?难道范小姐没有和我分享同一个男人吗?”
赛尔一时理短,对她的话根
本无法反驳。
戴柔继续笑着:“或许范小姐你这样小资的女人喜欢将这样的感情归结于
‘爱’的名义,以为在这个字下做的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谅的。但是,”她徒地冷笑:“你配
说爱吗?你认识罗烈多久?你又知道我认识罗烈多久?你对他所谓的爱能和我的爱相比吗?

赛尔淡淡地反驳:“时间长短不代表什么,爱与爱也没有可比性,最重要的不是谁更
爱罗烈,而是谁和罗烈相爱。”
“哈哈,范小姐这样说是不是想强调你和罗烈是相爱的
?你又怎么知道我和罗烈不是相爱的?你和我同岁,我们都应该早过了天真到达成熟了吧!
没爱,我们又怎么可能有婚约还有这么长时间的相守。”
赛尔心里的坚持有些动摇了,
本就是她闯进他们的世界,即使戴柔再怎么不好掠夺者也是她,她拿什么来坚持呢!唯一可
以凭借的“爱”字现在看来竟有些脆不可击。
“我十岁认识罗烈,到现在二十五岁,我
爱罗烈整整十五年,我对他的爱靠什么坚持下来,你想知道吗?no,你想知道我也不会告
诉你,这是我的秘密,一个我只告诉罗烈的秘密,嘿嘿!”戴柔有些神秘地笑笑。“范小姐
,你的爱能和我比吗?十五年啊,我的世界就只有他,唯一的一个他。”
“很感动。”
赛尔依然淡淡的笑,虽然早听罗烈说过,但亲耳听到戴柔说还是又让她感到震撼。罗烈是无
情的吗?对一个爱了他十五年的人即使无爱也该有感动怜悯吧!为何提到戴柔他就是一脸厌
恶的表情。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或是她不了解的感情在内呢?
“他的世界可不只有
你,嘿嘿,戴柔,我记得罗烈是喜欢戴晗吧!为了戴晗,他可算得上出生入死,痴心不改了
,嘿嘿,那应该是我所知道的罗烈唯一爱过的女人。”罗江阴阴地笑着c话。
唯一爱过
的?两个针锋相对的女人脸上都各有不同的变色。
戴晗?赛尔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而
听罗江的语气,这人在罗烈心中的分量绝对非比寻常,她的心里就泛起些醋意了,这戴晗是
谁?现在和罗烈又是什么关系呢?她再次发现,罗烈的以前对她是个很大的迷。
罗江提
起戴晗让戴柔的脸色微变,她白了罗江一眼讽刺道:“如果你提戴晗的名字是想我吃醋,那
你错了,我连活人的醋都没时间去吃,又怎会去吃一个是我姐姐的死人的醋,你就免了吧!

死人?赛尔顿时胡思乱想起来,有时一个活人的醋可以吃,对死人却很无奈,因为死
将一切美好都定格了,连超越都不可能。
“哎呀,你们好好的吃饭,说这些不开心的事
干嘛?小江你也是的,人家范小姐第一次来,你别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再说,罗烈是你
哥哥,轮不到你揭他的短。哎,罗烈呢,怎么还不来?”罗母故作东张西望。
好假,赛
尔心里才闪过这样的想法,戴柔就甜甜地说道:“罗姨,你健忘了,刚才我就说过,我父亲
他们在锦华宫设宴给烈哥接风,他去赴宴了。”
罗母恍然大悟般拍拍自己的脑袋:“哦
,我忘了,小柔你不知道,我上次大病后经常忘事,不能多想,一想头就痛。他们是商量你
们的婚事吧?前两天你父亲过来说过,要把你们的婚礼给办了,我想也是,都拖了这么久也
该办了。小柔,我想把前面新盖的那栋楼给你们做新房,你喜欢吗?”
“罗姨那不是给
罗江娶妻准备的吗?给我让我怎么过意得去!”戴柔娇声说。
赛尔不动声色地听着,似
乎事不关己,难道现在的人都喜欢自以为是吗?她才不相信罗烈会答应什么婚事。
“真
的是定婚期吗?如果是,我倒不在意把新房给你,我就怕你空欢喜一场。”罗江嘻嘻笑道。
戴柔斜眼看他,赛尔突然发现戴柔虽然有些平淡的脸这样看人时竟然别有风情。

罗江,你是诚心和我做对吗?我没有婚礼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你觉得罗烈不要我,我会嫁
给你?”戴柔不屑地问。
“如果罗烈不要你,我不介意给你一个退路,反正对是罗戴两
家联姻,我就牺牲一下吧!”罗江依然嬉皮笑脸,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戴柔愤恨地
瞪着他:“我相信我和罗烈的婚礼一定会照旧举行,所以你的牺牲就免了吧!”
“婚礼
会如你所愿照旧举行的。”随着话音罗烈出现在饭厅里,他一脸平淡的表情,迎着戴柔走了
过去。
“烈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们照旧举行婚礼?”戴柔惊喜地站起来
。赛尔却依然镇静地坐着,以她对罗烈的了解,她看出那人脸上虽然挂着淡淡的笑,那笑容
却是得意的笑,像戏弄猎物般狡黠的笑。
“婚礼可以照旧举行,不过不是我和你的婚礼
,而是你和罗江的。罗江好弟弟,我有赛尔我是不能牺牲了,你也是罗家人,刚才我听见你
说要牺牲我还真松了一口气,那就委屈你牺牲了。”罗烈不看戴柔,看着罗江似笑非笑。
“啊!”罗江大概没想到开个玩笑竟然成真的,再看罗烈的表情,顿时如坐针毯地站了起
来,慌忙摆手:“哥,我说笑的,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罗烈的神情有些肃穆了
。“我可不是开玩笑的,前两天你不是说要为罗家做点事吗?罗戴两家要联姻的话,罗江你
是该做点牺牲了。再说和戴柔结婚也不算什么牺牲,你们年龄一样,培养爱情也很容易……

“你说真的?”戴柔难以相信地,目不转睛地盯着罗烈的脸,似乎想寻到什么开玩笑
的踪迹。
“我是喜欢开玩笑的人吗?”罗烈反问。“还是你太过于自信了,真的认为我
无力改变强加给我的命运?”
戴柔茫然地摇头,什么地方出错了,她以为在自己精心编
织的谎言中,父亲是勃然大怒的要罗烈付出代价的,而她要求的代价不过就是婚礼如常举行
而已。她怎么知道父亲根本都没开战就倒在了对女儿做出的事的羞愧中。有些事在某些人群
中不算事,但在父亲那一辈人中,可以不在乎杀人放火,却唯独对伦理纲长极为重视。他的
父亲在看过罗烈提供的照片,她与那些放荡男女群交等等不伦照片时已经对她失去了信任,
再听罗烈暗示她和罗江的私情后,老人再无耻也无法做出强迫罗烈娶她的事,只好匆忙逃走
了。戴霖不能不逃走,和罗烈的对视中,他看出罗烈的自信,他怕罗烈当场抛出证据才聪明
地给自己留了后路,不能不放弃了,眼前这王一样强悍的男人,不穷追猛打已经是对他仁慈
了,他还不识好歹的话也别混了。
戴柔当然不可能知道她某一年的放纵竟然被罗烈知道
了,还以为就照片的事经她的狡辩后罗烈也不可能拿她怎么样,此时被罗烈抛出的类似炸弹
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一时无法反应过来什么地方又出了差错。
“亲爱的,你吃好了没有
?我特意过来接你,想回去休息了。”罗烈懒得理她,过去微笑着问赛尔。
“好了。”
赛尔微笑着站起来,尽管食物很美味,饭厅很漂亮,她也不想多呆一分钟。
“哥,你说
得不会是真的吧!”罗江哭丧着脸看着罗烈,即使是惩罚他的顽劣,这也太重了吧!他当然
也没想到自以为很隐秘的事竟然被罗烈知道了,还以为罗烈是惩罚他。
罗烈眉毛都不抬
,淡淡地说:“我只是提了这个建议,要不要你做女婿还得听戴家的意见,不过叔叔和堂叔
们都是极为赞成这个提议的,戴家估计也不会反对,你就做好做新郎的准备吧!”
“啊
!”罗江面色难看之极。戴柔的手段和霸道这么多年来不是不了解,也只有罗烈才能镇的住
她,换了他,铁定就是娶个母老虎回来,再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啪!”屋里突然一
声巨响,众人回头看见戴柔两眼冒火地站在中央,脚下是一堆碎片,她的怒气葬送了罗母最
喜欢的时尚花瓶。“罗烈,你不能这样对我!”她两眼近乎喷火地视着罗烈,小小的身体
气得发抖。“我爱你那么多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被罗烈这样解除婚约,叫她还有什么
面子呆在这地方,七年的婚约,罗家上上下下,亲戚朋友谁不知道她是罗烈的人,叫她怎么
何以自处?更重要的是,她爱他啊!戴柔无法不悲哀,当她遇见罗烈时,她还是懵懂的孩子
,第一次在罗烈父亲葬礼上看到一身白衣的罗烈时,她就喜欢上了这个英俊瘦高带着忧悒的
男孩,他身上那种不同于她认识的人的独特气质吸引着她,让她忍不住地想靠近。她喜欢跟
着姐姐去找他玩,慢慢才发现大她十岁的姐姐竟然是她的情敌,当她看见他们背着她亲吻时
,她觉得被他们背叛了,小小的她知道了什么是仇恨,什么是欺骗,莫名地闹了一段时间的
情绪后,她把这些小小的仇恨都化为心机隐藏了。罗烈是她的,她告诉自己,她还小,有机
会发育成长到把罗烈夺回来,她只是输给时间而已,而戴晗,那么单纯的戴晗,缺少的还是
时间,她会用时间来击败她的。
十五年,她虽然得到婚约却没有天真地以为她真的得到
了罗烈。他们的关系依然如开始般平淡,平淡到罗烈可以和别的女人上床也不会拉她的手一
下。戴柔有时会心虚,不知道当年的事罗烈到底知道多少,说知道全部,按罗烈的性格绝不
会隐忍不发,说不知道,那他对她的平淡就令她不解。她不敢要求,怕惹罗烈的讨厌,但她
的性格却又不满足这样的委屈,所以就形成了他们怪异的关系,顶着婚约下的一对熟悉的陌
生人。她知道他做的事,甚至他有过的女人们,而他也从不隐瞒,摆明了这婚姻就是一桩利
益婚姻,与感情无关。她竟然也默许了这样的关系,只怀了百分之一的侥幸,希望他们结婚
后能改变这样的关系。现在罗烈竟然连她这百分之一的希望也给掐断了,叫她怎么甘心。
“我爱你,罗烈,你怎么能这样残忍?我都将自己的自尊放在地上任你贱踏,都不计较你
把范小姐也娶进门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还要我怎么做?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
都会去做。就是你让我去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这样该能证明我对你的心了吧!”戴柔
有些凄婉地哀哀说道。
赛尔有些不忍了,这样低到尘埃的爱她自付无法做到,心里被这
话说得有些动摇,兔死狐悲,她不知怎么想起了这个成语,隐隐觉得罗烈真的有些无情。
饭厅里一片静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罗烈身上。罗烈浑然不觉地看着戴柔,
忽地扯唇对戴柔一笑:“抱歉,你的爱对我来说太沉重了,我无福消受,建议你转给别人吧
!对不起,我实在太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他说完转身拉起赛尔就走。
“罗烈,你
这混蛋。”罗烈只听见一物夹了风声飞过来,没回头就看见谭天凡已经提起椅子拦了过去,
那物击在椅子上掉落在地,又是嘭的一声,估计又报销了一个花瓶。罗烈头也不回,拉着赛
尔出门。
屋里继续响着戴柔恼羞成怒的咆哮:“罗烈,你给我记着,这事没完,我不会
就这样罢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任何人都无法抢走……”
疯了!罗烈不以为然地撇撇
嘴,没有戴家的支持,她充其量只是一只断了爪子的猫,没什么威胁性。罗烈没想到自己惰
性的思维让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他不该忽视一个女人由爱生恨的力量,那力量的转变足以
摧毁他。也不能怪他忽视,小他六岁的戴柔在他眼里一直就是个有些刁蛮的妹妹,长大了也
只是个贪玩到生活得有些糜烂的女人,至于那些对她霸道或手段毒辣的传闻他一向都很少注
意,一是也没多少人会把他未婚妻的传闻专程告诉他,二是惰性的思维让他无法将一个贪玩
刁蛮的女孩和他们传闻的手段毒辣的女人相连起来。
罗烈手中赛尔的手有些微凉,他微
笑:“这老房子有些潮湿,你冷了吧!”
赛尔对他笑笑:“没想到你家竟然是皇室的后
裔,这里给了我太多的惊奇。”
罗烈笑笑,拉着她,穿过迂回的庭院,来到外面,上了
任义等候在外的车,想了想说:“赛尔,本想让你多呆几天,带你好好参观一下风景,现在
有些小小的变化,我想明天让天凡带你离开,好吗?”
赛尔一怔,不安地说:“我影响
你了?”
罗烈将她的手圈在手中,细细把玩着,边说:“没有,只是我不想将你卷进这
复杂的环境中而已。你回去等我吧,过几天我处理好这事就回来。”
赛尔只好点点头,
有些茫然地看着车窗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和她想象的他们在一起的生活有着绝然的不
同。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罗烈,随着距离的拉近和一些帷幕的不断揭开,让她有越来越陌生
的感觉。爱是什么?她突然有些迷茫了!戴柔对罗烈十五年的爱有今天被抛弃的结果,她呢
,她和罗烈的爱又会到那一步呢?这个和她牵着手,厚实的手掌包容着她给她温暖的男人有
一天也会如对戴柔一样对她吗?会用冷酷漠然的背影决绝了他们曾经拥有的温馨和爱吗?兔
死狐悲,戴柔的事严重影响了她的心情。
“停车。”罗烈突然让任义停下车,对赛尔说
:“这里离我们住处不远,我们走回去吧!”说完也不管赛尔愿不愿意,拉了她的手就钻出
车。
赛尔默默地任他牵着手走。天气有些闷热,偶尔才能感觉到几缕夏日的风轻轻拂过
,月亮从高高的棕榈树稍穿过,星星稀稀落落地散游着。赛尔现在不会天真地以为这美丽的
夜景就他们两人在享受,不用看见也知道附近有保镖在暗处跟随着,以往她并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突然就对以后的生活有了怀疑,一向喜欢自由的她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你
觉得我很无情吗?”罗烈有些许伤感的语气如夜风一样很淡很淡,淡的赛尔几乎以为是错觉
,罗烈会为他和戴柔的事伤感吗?
赛尔垂着眼睛,看着自己露出凉鞋的纤长指尖,有些
无奈地说:“一个人能坚持那么长时间爱一个人,怎么也是可贵的。”
罗烈站住了,看
着她额前的卷发,轻叹了口气,伸手轻轻帮她掳开:“我善良的赛赛,你以为人人的爱都和
你的一样吗?爱和爱是不一样的,不要以为冠于‘爱’字,就都是圣洁的伟大的,有些爱只
是嘴上说说,多少人一起生活了一辈子,都可以对外说相爱了一辈子,但实际呢,他们可能
一辈子都在吵骂相仇恨中渡过。戴柔说她爱了我十五年,现在我和她的问题解决了,不管是
不是真的,我不想去想这其中有多少水分,我也觉得没必要向你讲她做得那些事平白来肮脏
了你的耳朵。我可能是无情的,明知道和她没感情还接受了这桩婚姻,我还能告诉你,如果
没有你,我会和她结婚但我永远都不会碰她一下。这样我更是你眼中残忍的人吧!赛尔,看
见这样的我你是不是很失望,西装革履下的罗烈只是一个暴戾无情甚至混蛋的男人,随着走
近而和你理想中爱的罗烈越来越不同的男人……”
赛尔伸手堵在他唇上,阻止他继续说
下去,这人精一样的男人啊,都d悉了她的动摇,也让她自惭。他的爱任何时候都是那么坦
荡,即使明知道她的怀疑也不遮不盖地说出来。她还怀疑什么呢?爱和恨,这人都那么坦白
,即使有一天不爱了,她又怎么能想当然地以为是他一个人的错呢!感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
事,又凭什么来定错对呢?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赛尔踮起脚尖在他唇
角充满歉意地轻轻吻了一下。
罗烈顺手抱住了她,将她紧紧拥在怀中,脸紧贴着她的发
,在她耳际如获重释地叹息:“宝贝,谢谢。你不知道你刚才在车上的表情让我很害怕,我
害怕你发现我没有你想象中好,我害怕你发现我不是你爱的那个罗烈而失望,我更害怕你为
此而停止爱我,这样我去哪里寻找我的爱,我为之坚持的意义呢!”
赛尔眼眶忽然就湿
了,一瞬间就明白了自己在罗烈心中的意义。就是这样的爱,她一直寻找的就是这样的爱,
超越了r体的意义,彼此灵魂相依相偎的爱,不管隔了多少时间隔了多少的距离,也能感受
到的爱。这话给她的震撼同罗烈用身体给她当垫子而受伤的震撼一样大,她还有什么不确定
的呢,穷其一生,她也不可能遇到会如此待她的人了。
内疚似的,赛尔拉下罗烈亲吻着
,仿佛要让星空做证,这一刻起,范赛尔死心塌地地沦陷在罗老大的爱里。

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这话很早罗烈就知道,他虽然有心将h国的合约以三七分给戴家做
,但罗家那帮老头却抵死不同意。连罗平德也跳嚷着叫嚣凭什么要这样优待戴家,即使补偿
;戴柔也不值这个钱。
婚约不明不白没了下文,戴家对外的解释是戴柔有喜欢的人,戴
家父母不想干涉女儿的终身幸福就让她自由选择。对此说法罗烈没什么意见,他对名誉受点
什么损失并不在乎,能如此和平地解决自然最好,在他的估计里,这已经是最轻最轻的损失
了。他还暗笑自己对戴霖的错误判断,没想到谭天凡弄来的照片对那老头有如此大的冲击力
,这让他意外之余对戴霖充满了歉意,寻思找另外的方式来补偿戴霖。
罗烈还没有找戴
霖,戴霖先派人来找他了。这次依然是锦华宫,却不是上次的宴会厅,而是十五楼一个套房

罗烈只带了任义过去,他猜到戴霖想和他谈的是关于h国合约的事,所以并没有什么
好担心的。套房里只有戴霖和戴哲,罗烈进去,任义自然地就在套房外等候。
屋里的茶
几上就放了一壶茶,戴霖微笑着招呼罗烈坐下,给他倒了茶,端起茶杯才说:“小烈,戴叔
今天以这杯茶谢你了,是你的大度让戴家没有蒙受名誉的损失。无以为报,你以后就是戴家
的恩人。”
罗烈赶紧站起来:“戴伯说的严重了,罗烈不敢担。以前的事我们都别提了
,虽然没有婚约,我们一样可以联手。”
戴哲有些意外地看看他:“没有婚约?罗烈你
不知道吗?罗江和戴柔定婚了,婚礼定在十月。”
罗烈微微一怔,心里有些恼怒罗平生
,这么大的事都不对他说,表面上却笑道:“哦,我忘了,呵呵,最近忙着准备去h国的事
,乱的我晕头转向,一时忘了。”
“呵呵,其实你不知道也不奇怪,这事是昨天晚上才
敲定的,估计罗江还没顾得上告诉家里。”戴哲脸上不自觉地带了讽刺的表情出来,戴霖看
见了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才收敛了。
戴霖对罗烈呵呵笑道:“今天请你过来有两件事,
这第一件就是他们两的事,想问问你的意见,你不会反对吧?”
罗烈哈哈笑了:“当然
不会,还是我先提出来的,怎么也要成全他们吧!婚礼什么时候举办提前告诉我就行,一定
给他们办得风风光光。”
戴霖拱了拱手:“那就先谢谢了。这第二件是关于h国合约的
事,月底订货会就要举行了,我有事走不开,就让戴哲代表我和你一起去,没问题吧?”
罗烈点头:“没问题。合约的事?”他沉吟了一下索性直说:“我本来是打算和戴家三七
开的,可家里那些顽固死倔着不同意,戴伯是不是通融一下?”
“没问题,就依然四六
吧,我们四你六,这样好,我也不用对你表示歉意了。”戴霖的话让罗烈吃了一惊,有些狐
疑起来。戴霖什么时候这么慷慨啊,他还指望说到他四,戴家六呢,戴霖却来了个这么大的
让步。
戴霖似乎看出他的狐疑,主动解释:“你不要想我怎么变得这么慷慨,我是有条
件的。”
罗烈扬眉,微笑着说:“戴叔请说。”有条件不怕,就怕无缘无故示好。
戴霖微笑道:“我西边有批货,想借你的线走一走,可以吗?”各家的走货渠道不同,借道
有时是忌讳的,一般不是非常铁的人是不可能将自己的私密暴露给别人,甚至是对手的。戴
霖这要求很过分,难怪他舍二的利益来取悦罗烈。
罗烈沉吟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
这事我暂时不能答复你,我要和叔叔商量一下。”
“没问题,这事不急,等你们回来再
说吧!”戴霖很宽容地一摆手。
罗平生听了罗烈转述戴霖的话后也是一脸的狐疑:“二
的利润少说也是几个亿,他舍二的利益只为你这条线?那他的利润又是多少啊?这老狐狸葫
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啊?”罗平生苦思半天也弄不清戴霖要这条线做什么,怎么没发现一
点蛛丝马迹。
罗烈想了想说:“这事回头我让天凡去调查一下,看看有什么猫腻在里面
,他不可能做得悄无声息的!”只要不是沾毒品的事,罗烈并不在意让戴家用一下,回头只
要调换一下人手就可以做周全的事他乐得做顺水人情。
“罗江又是怎么回事?他是迫不
及待做人家的女婿啊,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们商量,他到底有没有把我们放在眼中啊!”罗
平生不满地发着牢s,他也是罗烈说了才知道罗江竟然和戴家私定了婚约,虽然这件事开始
是罗烈提的,但那是在迫中的建议,没想到戴柔竟然同意了,这多少也让更了解戴柔的罗
平生感到奇怪。
对此罗江的解释很是委屈:“哥,他们说是你说的让我和戴柔结婚,还
说你当着两家叔伯的面定下的婚约。我想你都说让我为罗家做点贡献了,我也不在乎戴柔凶
不凶,不想让你食言,就做点牺牲了,难道我做错了吗?”
罗烈无语,只好说:“没错
,你这性格让戴柔管管你也没错,也别说委屈了,就这样吧!想要什么婚礼想好告诉我就行
。”
“谢谢哥。”罗江嬉皮笑脸地跑走了,过了几天开始借结婚的名义大肆装修,疯狂
采购,光跑车就弄了两张,罗平生恨的牙痒,连说败家。罗烈却无所谓,钱是身外之物,只
要罗江不给他惹事就好,大手一挥,给罗江的支票就是几千万,当然是背着罗平生,否则被
那老头知道又要连他也骂了。
至此,罗烈觉得悔婚的事圆满地解决了。虽然从那天起他
就没见过戴柔,但他想时间长了,又是一家人,戴柔对他的怨恨总会慢慢消了,就没多在意
了。看看没什么事,罗烈抽空回去看赛尔,等月底去h国,估计又要离开一段时间,有心用
这空闲的几天和赛尔呆在一起,享受一下两人世界。
赛尔回来的第二天就
去店里,依然是谭天凡跟着,赛尔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简心手还没好,在家里休息,赛
尔就想和天凡过去看她。才打电话过去,她就在电话里嚷着让赛尔在店里等着她,她马上就
过来。赛尔帮店小妹整理衣服,才弄了一会,简心就冲进来,嬉笑着拉着赛尔又叫又跳,让
谭天凡受不了地说:“赛尔,要不是你喜欢烈哥,我又知道她有男朋友,我铁定会以为你们
搞同性恋。”
赛尔白了他一眼:“你和你那些哥们也够铁的,我怎么不会像你那样瞎想
啊!”
谭天凡耸耸肩,一边坐着去了。一会儿,店里进来了个高大的男人,一件黑色的
圆领t恤,一条黑色的牛仔裤,一双高帮的运动鞋,酷酷的脸上架了副茶色的太阳镜。谭天
凡眼睛落在他被肌r绷得紧紧的t恤上,顿时就警惕起来,这男人身上的气息让他直觉地感
到进来了个高手,他站了起来,目光身体不自觉就跟着男人移动。那男人似乎也感到了他的
气场,顺手取下茶色眼镜若有所思地看向谭天凡,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静静地对峙着,
似乎都在探究对方的意图。取下眼镜的男人有一双深邃有神的眼睛,看见谭天凡警惕的样子
他忽然就露齿微笑。
“谭天凡?罗烈的第一保镖?”那男人张口就叫出了天凡的名字。
“你是?”谭天凡有些迟疑,这男人看上去虽然很有气势,但似乎没有恶意。
“杰
哥,你怎么来了?”赛尔回头看见相峙的两人,奔了过来,笑着为他们介绍。“天凡,刘亦
杰,我干爹的大儿子。”
“是你从小昆房子里带走赛尔的?”谭天凡不是记仇的人,他
只是很好奇刘亦杰是怎么在重重守护中不被他所知地带走了赛尔。
“嘿嘿,一点小技巧
而已。”刘亦杰神秘地笑笑,他可是等了半天才找到空隙带走赛尔的,需要的不是多高的功
力,只是一点耐心而已。
但谭天凡就不这么看了,能在他保护下把人带走需要的不仅仅
是耐心,没一定的实力又怎么可能呢。他从赛尔口中知道有杰哥这样的人存在后就一直想见
见他,所谓英雄识英雄吧,两人一见如故。刘亦杰本来是进来帮女朋友买衣服的,衣服也不
买了,非要拉他们去喝酒,说好久没和赛尔好好聊聊了,又认识一个新朋友不醉不行。结果
两人不只喝,还互相切磋了一下,让赛尔看的目瞪口呆,第一次见识了谭天凡的实力,那还
真是和杰哥不分上下。但刘亦杰私下却佩服地对赛尔说,谭天凡武功比他更高,切磋中对他
是手下留情了。这一比两人竟然成了好朋友,刘亦杰有空就来找谭天凡,一起练散打,一起
喝酒,罗烈珍藏的好酒就不可幸免地被这两人糟蹋了许多。
这天赛尔正在店里,突然谭
天凡笑着走进来说:“赛尔,烈哥来了。”
“真的?”赛尔兴奋地丢下手中的衣服,还
没跑出去,就看到罗烈微笑着走进来。她不管不顾地扑过去,吊着罗烈的脖子娇嗔道:“怎
么也不先打个电话来,我好回去等你啊!”
罗烈笑着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才道:“我定
了桌子,想请你吃饭,反正都要下来,所以就没通知你。”
赛尔挽着他的手往外走,边
笑道:“这么急来看我,是不是想我啊?”
罗烈嘿嘿笑道:“你难道就没想我?”
赛尔斜了他一眼,表情就有些暧昧,嗲声说:“烈,想你了,”然后语气一变,哈哈笑道:
“才怪。”
罗烈无可奈何地对她的顽劣摇了摇头,捉了她的手在手中,牢牢地握着。
罗烈选的是上次两人吃鹅肝酱的法国餐厅,依然是上次雅致的环境,连他们的座位也是上
次那张。赛尔想起上次在这开始的缘分,不禁感慨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没想到挣扎了一番还
能有这样的结果,该说幸运了。看着对座那人,浅咖啡色的西服,淡粉的衬衫,优雅地用刀
叉吃西餐的样子,赛尔忽然就觉得能这样看他一辈子应该也不会感到厌倦,这就是爱吧!她
低头微笑着,幸福果然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一味逃避的话她和罗烈早已经各奔东西了。
“你在想什么?笑得有些暧昧!”罗烈推开盘子,拿餐巾抹嘴,见她微笑,忍不住好奇地
问。
赛尔笑着将自己一瞬间的悟道告诉他,罗烈若有所思地点头。上甜品时,餐厅里的
音乐换了,原本弹钢琴的那位先生下去了,换了位美丽的白衣女郎,握了小提琴对各个方向
行礼后走了过来,站在赛尔他们桌前,竟然拉起了赛尔最喜欢的曲子《onlyyou》。
赛尔好笑地看看罗烈,今天是什么节日?难道是他的生日吗?还是他们相识纪念日?一会看
见侍者捧了一大捧包装精美的红玫瑰过来,赛尔更是笑得嘴抽筋,认识罗烈那么长时间,还
不知道这人有浪漫的这一面,从没收过他的花的她没想到他第一次送花就是这么俗气的玫瑰
。虽然俗气,但她就是无可救药地喜欢玫瑰,而且是红的有些发黑的玫瑰,这种爱好在简心
眼里是非常低俗的爱好,但这种爱好也仅限于简心知道,一般人赛尔都不会告诉她。

onlyyou》的曲子赛尔是百听不厌,她轻轻地和着曲子哼着英文歌,罗烈站起来接过侍者手
中的花,双手递给赛尔。赛尔嘻嘻笑着接过了花,还没说话,瞥见花下罗烈手中的首饰盒顿
时呆了。没有任何悬念,那是戒指盒!赛尔全然不知道激动的定义是什么,只觉得一瞬间心
里五味俱全,说不清是高兴,兴奋还是什么的,就只会呆呆地看着罗烈,紧紧地咬着自己的
下唇,手指紧紧地攒住玫瑰花梗。如果这是惊喜,她承认是认识罗烈以来最大的惊喜。如果
这是幸福,她承认有生以来从没有一刻如此刻般幸福。
“宝贝,我爱你,你愿
意嫁给我吗?”罗烈很老土的求婚词赛尔听来却有如仙乐,满心的喜悦让她像个傻瓜一样只
会咧着合不拢的嘴一直笑,无法隐藏这话带给她的巨大快乐,也不想隐藏。从午夜不能见光
的黑玫瑰到可以在阳光下娇艳盛开的红玫瑰,她没想到这一天竟然以这样的方式这么快来到
了她身边,这让她一时手足无措。她看着罗烈,眼眶中激动得有隐隐的泪光在闪,这太快了
,太突然了,突然到她什么准备都没有,也不知道该顺着罗烈的话点头还是矜持地沉吟。
偏偏罗烈还举着盒子,似乎不懂她激动的心情,可恶地笑着:“宝贝,你是不是要我跪下
才肯答应?”他故意为难地看看四周,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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