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她的动作可得快点。
“咦?不见了,她把那封信藏到哪里去了?”在床上翻找了一阵,结果是一无所获,她不死心的往衣柜里搜,在折叠整齐的衣物中寻觅,当她搜到最下面一层,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还是让她给找着了。
那丫头可真笨,居然还把这封信留下来,那就别怪她了。
而且另外还要一瓶药,唐靖湄拔开塞子嗅了嗅。“这是‘醉红尘’?”
中了这种毒就像喝醉酒一样,差别是永远不会醒来,不过对于内功深厚的人来说,还是可以用内力将它暂时控制住,直到解药调配好服下,时间都还绰绰有余,想用“醉红尘”对付阎皇,简直是在污辱他。
尽管凭这两样东西就可以证明冯痴心的居心不良,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唐靖湄还是取出精心绘好的地形图,上头详细描绘小岛上各个路径机关,有了它,谁还会相信冯痴心是清白的。
她才将它们塞在棉被底下,就听见有人推门进来,来得正好,她早就算好时间,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有仆人来整理打扫房间,她赶紧闪进后面的小房间。
两名婢女进屋后,便拿着抹布在桌椅上擦擦抹抹,还不忘在桌上放几盘未来阎妃最爱吃的甜食,这可是阎皇本人亲口吩咐,可见得这位年方十六,清纯可人的小姑娘在他心目中的分量有多重,连这点细微的小事他都注意到,他们这些下人更要好生的伺候。
唐靖湄焦灼的从门帘缝中往外窥看情况,正巧见着一名婢女掀开被褥,顺手的打开那张对折的地形图,立刻脸色微变的拿给另一个人看。
目睹那两名婢女张皇失措的将地图、信以及毒药三件物证统统带走,她唇上逸出j计得逞的坏笑。
大功告成!这下冯痴心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
议事厅里的空气倏地凝固不动,四双眼睛全都担忧的定在东方聿身上。
他手中的信纸早已捏皱,但上头每一字一句都烙印在心坎上,像是在嘲弄他的痴情,即使人真的可以抹去不要的记忆,可是伤害已经造成,再也怯除不去已经侵入骨髓血y中的恨意。
最终还是被自己所爱的女人背叛了,这是他们父子共同的命运吗?
当东方聿目睹母亲在父亲的茶水中下了迷药,拔剑要置他于死地时,父亲脸上那抹沉痛深深的震撼了他。
为什么?那是父亲开口的第一句话。
他从小就看得出父亲极为深爱母亲,总是费尽心思的讨好她,只为了博得她一笑,可是母亲总是冷淡疏离,在四周筑起无形的围篱,不让父亲也包括自己靠近。
因为我不爱你,只要杀了你,我就可以回去和他团聚了。
如此绝情的话语,却比任何刀剑还要厉害,将父亲的心砍得千疮百孔。
难道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吗?父亲痛不欲生的问。
你以为我是心甘情愿嫁给你吗?我只不过是一颗棋子,一颗随时随地准备狙杀你的棋子!这一天我已经等得够久,再也等不下去了,东方寒,你去死吧——
不要!当时年仅八岁的他就这样扑过去抱住父亲,也许潜意识里想试探自己在母亲心中的分量,希望能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父亲,可是那柄削铁如泥的宝剑毫不迟疑的挥下,就这么活生生的将他的右臂砍了下来,当场血流如注——
好痛呵!
当时年幼的他分不出是手痛还是心痛——
只觉得那痛撕裂了他的心。
二十多年后,东方聿想不到会再度尝到这种痛彻心扉的滋味,痛上加痛,他恨不得自己是个麻木不仁的人。
他像一尊石像般坐着,离他最近的赫连平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像根紧绷的琴弦,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
曾经在他身上看到的热情,也在疾速的冷冻结冰,这不是好现象。
即使物证俱全,赫连平仍然不相信冯痴心是那种心机深沉的女子。他识人无数的眼也有看错的一天吗?
他惴惴不安的横睨其它人,就连和东方聿情如兄弟的黑修罗也束手无策,知道此时任何人c嘴都没用,只有静待事情往下发展。
“去把冯痴心带来!”那声音低柔的犹如催命符,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赫连平不禁叹息,好好的一桩喜事,只怕就要成为丧事了。
现在该怎么办?玉修罗忧心如焚的用眼神向两名同侪询问,仍是得不到答案。
仿佛等了一百年,赫连平严肃凝重的领着完全不知大祸将至的冯痴心及其婢女秀英进门。
“聿,赫连大叔说你要找我——怎么了?”冯痴心瞅着东方聿异于平常的态度,那恍如魔鬼般黑暗的双眸,和一脸的y沉可怖,让她迷悯不解。
东方聿仍是坐着不动,眼中的y森更浓。“你这出戏还要再继续演下去吗?”
那声音虽轻,却字字落入众人耳中。
“啥?”冯痴心没听懂,主动的上前一步。“聿,你在生气吗?”好久没看到他这种可以把人吓昏的表情了。“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他的回答是将手中的信往空中一拋,低喝:“这是不是你的东西?”
那薄薄的信纸就这么飘呀飘的直到落在她脚前。
冯痴心弯下腰,一见信里头早已不能熟透的字迹,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被抽光,震惊的表情藏也藏不住,抖着手将它拾起。
“怎么会?”她没想到会被人找到。
他的眼神足以冻死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而她的表情已经告诉他一切了。
“我可以解释——”冯痴心喉头像梗着硬块,艰涩的说。
“我不想听你狡辩,这封信到底是不是你的?”东方聿下颚一紧,对她的话只是嗤之以鼻。
“是——”热泪早已盈眶。
“好,我再问你,你之所以会来参加选妃宴,完全是受你爹指使,他要你不择手段的接近我,是不是?”他的声音冷得令人打颤。
她蠕动着白唇,“是,不过——”
“我只要听是或不是就够了。”他磨着牙,恨声的说:“你可真是个又孝顺又听话的好孩子,不只如此,还非常的能干,这么快就达成任务,那么你打算何时毒杀我?是d房花烛夜那天吗?”
泪花委屈的在她眼眶中乱转,“我没有!我从不曾想过——”
“不要再说谎了!连毒药都备妥了,就只羞天时与地利相配合了对不对?”东方聿紧抓着那瓶“醉红尘”,脚步沉重的步下台阶。“我说过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凡是背叛我的人,我都不会让那人痛快的活着。”
冯痴心被他得频频倒退,泪水仿佛无止尽的流着。
“我没有——聿,我真的没有背叛你,你要相信我!”
东方聿眼中恨意迸出,“你敢否认这毒药不是你的?”
“它是爹爹给我的没错,可是,我没打算——”她颤唇呜咽道。
“你没打算毒死我,这就是你要说的吗?”他扯动嘴角冷笑。
“嗯。”冯痴心好用力、好用力的点头。
“那么你为什么还留着它?”他口气咄咄的问。
她语塞,“我……”
东方聿讪笑,“为什么不说呢?是不是因为你无话可说?”
“不是、不是这样的,聿,我们不要吵架好不好?你先听我说——”她的头好昏、好乱,千头万绪,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哈……”他的笑声酸涩无比,“我们只是在吵架吗?你扮演这角色已经达到炉火纯青、入木三分的地步,我东方聿白活了三十几年,却栽在你这小骗子手上,还要我提出其它证据吗?好。”猛力的将那张地形图展开摊在她眼前,“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是不是?”
冯痴心被他弄胡涂了,“这是什么东西?”
“你还在装蒜?事到如今为什么还不肯承认?”他狂吼。
她恐惧的想走过去抱住他,“聿,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不是我的,我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它。”
连续几天晚上睡不安稳,又经过这么一闹,冯痴心只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
东方聿无法忍受被她触碰,嫌恶的甩开她。
“不要碰我!你画这幅地形图的用意何在?是六大门派的意思?还是精英门铁振翔要你这么做的?”
“不是!都不是!那根本不是我画的,聿,为什么不相信我?”这不是她爱的聿,她的聿不会这样对她。
她的泪再也激不起他半丝怜爱,只觉得虚伪透了。
“信你?我就是因为信你才会被蒙骗到现在。”东方聿瞪向一旁吓得魂飞魄散的婢女。“你的四小姐不肯说实话,那就由你来说,只要老老实赏说出来,我答应饶你不死。”
秀英抖得跪下来直磕头,“我说、我说,求求你不要杀我。”
“这地形图是你家四小姐画的吗?”他屏息的间。
“是……是我家四小姐画的,我亲眼看到的。”只要能活着逃出这恐怖的地方,要她撤什么漫天大谎都可以。
冯痴心登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吶吶的问:“秀英,你为什么要说谎?这地形图不是我画的,你为什么要诬赖我?”
他红着眼怒咆,“够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回他是彻底的寒了心,这一切只是个骗局。
“聿,她说谎!我没有、我没有!呜——”她哭得声嘶力竭,两只小手紧抓住他的衣襟。“为什么你不相信我?聿,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他疲 惫的紧闭下眼眸,“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赖?”
“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聿,你告诉我,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我?”她肝肠寸断的问。
东方聿敛起怒气,嘴角冷冷的往上一扬。“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那笑容无情而嗜血,看得其它人暗暗心惊。
“只要能证明,我什么都肯做。”她急切的表示。
他的眸底露出恶魔般的y狠笑意,摊开大手,“醉红尘”立在掌心。
“如果我要你喝下它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全尖锐的倒抽一口气。
冯痴心眨掉睫羽上的泪珠,“只要我喝下它,你就会相信我了吗?”太好了,聿愿意给她机会。
“我会考虑看看。”他的话中有诸多保留。
这样就够了。她无法承受聿对她有任何误会,只要有机会能让他相信自己无辜,那么所付出去的代价也就值得了。
“好,我喝。”冯痴心收起泪水说。
“阎皇,您——”赫连平听了心惊胆战,难道阎皇非她死不可吗?
“你有什么疑问?”东方聿如寒冰刺骨的眼神一瞟。
“属下不敢。”赫连平心知此刻的东方聿已听不进任何忠言了。
冯痴心接过“醉红尘”,拔开塞子,就要将瓶口凑到嘴边——
“慢着!”玉修罗大叫一声,霍地单膝跪下,“请恕属下斗胆,这件事尚有几处疑点尚需澄清,还请阎皇暂时收回成命,等事情全都调查清楚再作定夺。”
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她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要是冯痴心就这么死了,将来若是证明她是无辜的,那最痛苦的人应当就是阎皇。
“请阎皇三思。”就连黑修罗、银修罗和赫连平也同样的跪下。
东方聿含怒的斜睨他们,气吼:“你们一个个都想背叛我吗?”
“属下不敢。”四人齐声说。
冯痴心不愿让众人为难,轻柔一笑,“谢谢大家的关心,请不要再为了我的事争吵了,我真的很抱歉带给你们这么多麻烦。”
她眷恋的瞅向东方聿,然后当着他的面在一片惊呼声中,将整瓶的“醉红尘”一仰而惊—
毒性发作的很快。
头好昏喔!眼前的景物都在旋转,她是不是喝醉了?嘻,身体轻飘飘的。
聿,让我再看你最后一眼,我要牢牢的记住你的脸!
慢慢的眼前一黑,胸口开始感到沉甸甸的,呼吸也开始不顺畅起来,身子被吸到地底下去了——
她就快要死了吗?
抱着我,聿!
我好想、好想当你的新娘子,如果还有下辈子,你愿意娶我吗?她想叫出声来,可是嘴巴却怎么也开不了。
她太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
★★★
“四小姐,你醒一醒,四小姐——”
谁在叫她?
冯痴心努力的从伸手不见五指的绝崖峭壁底下往上爬,尽管心力交瘁,可是她还不想死,她不要离开聿!就算有天大的误会,相信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所以她一定要耐心的等待那天的到来。
她不能轻易放弃抓在手中的幸福,她不要死——
“四小姐,你听到我的声音了吗?”那人不停的叫唤,因为有他的声音,让冯痴心渐渐脱离黑暗。
她费劲的撑开眼皮,昏暗的光线下隐约有个人在她身旁。
“谁?”她虚弱的轻喃。
“我是赫连平。”那人说道。
“赫连大叔,我没死。”死人是不会感觉到痛楚的,那么是她得救了。
他忧急的说:“你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体内的毒虽然解了,可是阎皇他……”
“聿仍然不相信我?”冯痴心幽幽的说:“如果连死都不能证明,那么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赫连平急道:“先别说这些,我已经安排好了船只,先送你离开这里再说。”
“你要送我走?可是聿他——”她在他的撬扶下坐起身。
“我相信你从来没有伤害他的意思,不然早就下手了,所以先将你送到安全的地方,阎皇的怒气稍缓,再和他平心静气的讨论这件事。”
冯痴心在他的协助下困难的站直,蹙眉道:“赫连大叔,我不能离开,不然聿会以为我是畏罪潜逃,我和他之间的误解只会越结越深,他会更恨我的。”
“你以为你真的走得了吗?”是个令人寒入骨子里的声音传来。
高大的黑影挡住房门口的光,宛如来自地狱的黑暗使者,让屋里的两人心头一凛。
冯痴心脸色苍白如雪,痴痴的凝视着他。
“聿,我不会逃的。”她保证的说。
东方聿踱近,看也不看她一眼。“赫连平,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违抗我的命令,不要以为我不敢处死你。”
“阎皇,请听属下——”
赫连平话才说到一半,东方聿手一扬,连碰都没碰到他的身体,就见他整个人像空中飞人似的弹开,摔跌在一堆破碎的桌椅上,嘴角也溢出鲜血。
“赫连大叔!”冯痴心顾不得自己柔弱的身子飞奔而至。
赫连平像是早就预料到会有这局面,抹去嘴边的血痕,“我没事。”
东方聿这一掌只用了五成的功力,可说是手下留情,否则他的心脉早就被震碎了。
“聿,这不关赫连大叔的事,你要杀就杀我好了。”她把罪过都往自己身上揽。“随便你要怎么对付我都行,我不会逃走的。”
东方聿扣住她的细腕,将她拉到身前,语出讥剌,“真是好本事,连我身边的人都让你给收买了,好令人佩服。”
“我没有。”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才好?
他铁臂一扯,粗鲁的将她往外面拖,“我不会让你那么轻易死的,背叛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冯痴心只能跌跌撞撞的紧跟着他,有几次还险些绊倒。
“阎皇!”赫连平捂着胸口紧追在后。
★★★
“没有我的召唤,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一声雷霆怒吼之后,伴随而来的是碎然巨响的甩门声,并将其它人全隔离在房门之外。
体力尚未恢复的冯痴心被推倒在地上,但东方聿的怒焰并没有吓倒她,因为她明白他的心受到很大的创伤,才会想借着伤害她来抚平痛楚。
而且她明白,就算她再说什么也没用,聿都会当她是狡辩,只有等他将痛苦发泄完,或许才有可能把她的话听进去。
“聿,你要做什么?”冯痴心吃惊的问。
东方聿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铁链,一端固定在床头,另一端竟然铐在她右脚的脚踝上,并且还用钥匙锁上。
“看不出来吗?从现在起,你能活动的范围就是这个房间,你认命吧!再也没有人救得了你。”他绝情残忍的睥睨着一脸欲哭无泪的冯痴心。
她眼热鼻酸,却流不出半滴眼泪,“我发过誓永远不会离开你,聿,你忘了吗?你根本不需要锁着我,我哪里也不会去的。”
“你也发过誓不会背叛我,结果事实证明女人的话一点都不能信,而我这天字第一号大傻瓜还以为你不一样,哈……”他自嘲的大笑,“我真蠢、真笨,上了你这小骗子的当,还被你耍得团团转。”
冯痴心心痛如绞的想过去安慰他,“聿,你不要这样骂自己——”
“不要再跟我假惺惺了,我已经看透你的心,不会再上你的当了。”东方聿从腰际上扯下一只淡蓝色的荷包,泄愤似的扔在地板上,用脚重重的一踩。“你就像这个荷包的下场一样,不再值得我珍惜了。”
她身子遽晃,扶住了床柱才没倒下。
“你……不再爱我了?”
东方聿嗤笑。“爱?我对你只有恨。”
“不可能,聿,你说过会一辈子爱我的,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求求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绝,我的心好痛。”
“你会心痛?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他冷酷的笑容没有一丝感情存在。
冯痴心毫无预警的扑入他怀中,紧抱着不放。
“我不要、我不要,聿,你不要不爱我,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肯爱我的人,求求你不要拋弃我。”
他紧绷的躯体经她那纯洁的身子搂抱后,引发出另外一种冲动。
下腹间勃起的强烈欲望燃烧了他的眼。
“我是要你——。”东方聿将她的臀按向自己。
冯痴心娇躯轻颤的抬起头,他那激狂的嘴唇已然俯下,粗暴的深吻她。
他还要她!
“聿——”她绽出欣慰的笑意,踮起足尖响应。
这吻只是一种发泄,他舌头蛮横的撬开她的口,根本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
可是,这对冯痴心而言却已算是天赐的恩惠了。
单单一个吻消不了他涨满全身的欲火。她已不是他珍视的女人,他可以毫无顾忌的享用她的身子,这么一想,想要完全掠夺她的冲动蒙蔽了他的理智。
在两人浑然忘我的深吮间,东方聿已成功的将她困在软榻上,贪婪的唇齿无情的啃咬着她l露在衣服外的白皙肌肤,耳畔听着她发出微弱的申吟,无比的快感侵袭了他,陡然大手野蛮的撕裂她胸前的衣服——
冯痴心张开惊惶的大眼,被他暴力的举动骇祝
“聿——”
他的手没有因此停下片刻,转而撩高她的长裙,撕扯里头的亵裤,那狂霸的模样就像头失去控制的野兽。
“住手!聿,你要干什么?”她慌乱的踢着两脚。
“你不是叫我要你吗?”东方聿将亵裤褪到她的脚踝,用膝盖顶开她的大腿,“为什么要反抗?”
冯痴心泪如雨下,“不是这样子、不是——”
“这就是我要的,从今天开始,你只是帮我暖床的工具,一个比妾还不如的妓女。”他恶狠狠的咆道。
她徒劳无功的搥打他,哭到五脏六腑都翻过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是我的聿,我的聿不会这样对我的。”
东方聿松开自己的裤头,将她的双手抓到头顶。
“那个东方聿已经死了,被你杀死了。”
“不——”冯痴心哭叫得喉咙都哑了。
“现在这个东方聿是你的主人,他将是主宰你的身体和心的主人。”他y沉的绽唇一笑,在笑声中将自己埋进她紧窒的体内。
那突然侵入的硬挺让她骇然大叫,“蔼—”
“这是我给你的惩罚,从这一刻起,只有我能这样要你。”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权利,然后他彻底穿透她的下半身。
“好痛——”冯痴心惨叫一声,直想往后退。“聿,你弄痛我了。”
她还没准备好接受他,东方聿明明知道,可是他仍然狠下心肠强行占有她,不管她再如何哭叫哀求,都不会激起他半点怜悯之心。
“是吗?你真的知道什么叫做痛吗?”他抽出自己,再次冲进那仍是干涩窄小的幽道。
只要他高兴,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冯痴心痛得紧咬唇瓣,无声的泪水沿着眼角细细的流下。
“蔼—”
她才叫一声,便被人用嘴堵祝
东方聿粗暴的放纵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冲刺着。
疼痛的感觉始终不愿离去,冯痴心像只受伤的小鹿,从喉中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眼泪狂流的承受他猛力的推进。
她的心好痛,痛得快要碎了……
第七章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在一片静默后,玉修罗叹气道。
这句话正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准备了大半年的选妃宴,最后落个无疾而终,大家的辛苦白费了不说,还不晓得该如何收拾残局。
赫连平语重心长的说:“都已经过了半个多月,阎皇还是不许任何人进去探望冯四小姐,我实在不敢想象她变成什么模样了。”
“至少可以确定她还活着。”银修罗嘲弄的说。
玉修罗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吗?人是活着没错,只怕阎皇老早就把人家给吃了,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可比死还严重。”
“若真如此,可见阎皇对她并非完全没有感情。”赫连平不免自我安慰。
银修罗忍不住泼他冷水,“你别高兴得太早,有欲不代表还有情,那女人犯的是阎皇的大忌,还有可能危害到整个阎宫,想证明她的清白,除非有确切的证据,不然早死晚死都是死,谁也救不了她。”
“你好象对她没有什么好感?”赫连平问。
玉修罗笑得媚态横生,“他的眼里只有恋月嫂子,对其他女人一概是视而不见,更别说是好感了。”
“我是就事论事,不要扯到我老婆身上去。”银修罗不喜欢有人拿爱妻开玩笑。
赫连平用斩钉截铁的口吻道:“我信任自己的眼光不会看错人,为了阎皇好,尽快找出有利于她的证据才是当务之急,不知黑堂主有何高见?”
“我一直在想冯宇寰充其量只是个商人,除了大女婿铁振翔外,和江湖中人应当没有往来,也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才对,究竟他和阎宫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他连亲生女儿的性命都不顾,一心一意要置阎皇于死地?”
这问题一针见血,也道出了其它人心头的疑点。
银修罗一脸的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当年萧志渊不是也妄想利用女儿一步登天,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
“我不认为是这样。”赫连平坚持自己的看法。
银修罗挑眉道:“你倒是十分偏袒那女人。”
“不是我偏袒,而是真的认为她不像是在说谎。何况你们也亲眼看见了,自从认识她以后,阎皇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人也变得比以前快乐,那一直是我们众人的心愿,我实在不忍心见他们彼此折磨;只要能证明冯四小姐的确是被利用,事先完全不知情,或许可以救得了她。”赫连平分析说。
玉修罗颇有同感,“赫连护法说的对,事情症结一定出在冯宇寰身上,金陵属于我的管辖,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
“那么我就负责调查精英门和这件事是否有关。”黑修罗说。
赫连平抱拳道:“那就有劳两位堂主,请随时保持联系。”
★★★
冯痴心像只小虾米的蜷缩在床角,身上里着一条厚厚的棉被,里头什么也没穿,唯一露出的部位是右脚的脚踝,在铁链的摩擦下,白细的肌肤已经破皮而红肿。
这二十天来,她除了下床吃东西之外,就只能待在这张床上,当东方聿想要的时候,便得张开双腿供他发泄欲火。
是的!在他眼中,她是他的囚犯、他的妓女,这是永远不会变的。
他的眼尾再次不由自主的掠过她脚踝上的斑斑血迹,不由得升起一股怒气。
“起来!”
冯痴心在极度的深眠中被那狮般的吼叫声吓醒,一脸惊悚的从棉被中探出头。
“聿,你……又要了吗?我好累,让我再睡一会儿好不好?”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应付他的需索,不知名的倦怠让她好想大哭一常
“你已经睡了将近十个时辰,还敢跟我说想睡,记住自己的身分,你没有权利拒绝我的命令,起来!”
他凛若冰霜的脸让冯痴心将话又吞了回去,慢慢的挪动酸痛不堪的双腿到他面前,揭去裹在身上的棉被,但一触到外头的冷空气,她连忙环抱住自己l露的身子,全身抖得像片落叶。
虽然屋里摆有暖炉,可是仍然冷得她牙齿上下直打颤。
东方聿看了怒火更炽,抓起棉被便扔在她头上。“把身子盖好,要是受了风寒我也不会救你,别想用这招逃避惩罚。”
“谢谢。”她怯怯的一笑,赶紧将棉被里回身上。聿还是很关心她,冯痴心心中一阵甜蜜。
“我可不是在关心你,只是不想让你太早死,那会少了许多乐趣。”他无情的戳破她的美梦,快意的看着她的笑容褪去。
冯痴心心往下一沉,强打起精神说:“不管是为了什么,我还是要谢谢你。”
“你——”他气结。
她笑得好无奈,“我没有背叛你,聿,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还是这句话。”
“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了。”东方聿掏出钥匙打开她脚踝上的锁,“现在已经没有人敢私自放走你,我想你也不会蠢到以为自己逃得出这座岛吧?”
“我不会逃走的,这辈子我最想待的地方就是你身边。”她无怨无悔的说。
东方聿却硬是将她的话想歪,“直到你下毒杀了我为止是不是?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竟然想用‘醉红尘’对付我,未免太看轻我了。”
“随你怎么想都好。”她打了个呵欠,敷衍的说。
他气得捏住她的下巴,“张开眼睛跟我说话!”
冯痴心被捏痛了,一时悲从中来。
“话全都让你一个人说去了,也不听我解释,现在还要我说什么?”想睡又不能睡,可比死还痛苦。
“你敢顶嘴?!”他暴躁的吼。
她泪眼婆挲的说:“那你杀了我好了,这样我就能好好睡一觉了。”
“你——”她那副渴睡的表情让他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
该死!他该毫不迟疑的杀了她才对。
东方聿,你的心变软了,她背叛了你,为什么还让她活到现在?莫非你对她余情未了,所以狠不下心?
不是!他对她只有恨,没有爱。
他再也无法待在房中,旋风以的夺门而出。
★★★
“威威,你快看,干爹出来了。”
已经等了好几天不得其门而入的两姊妹,今天总算让她们逮到机会。
东方威威拉了挛生姊妹就要跑,“太好了,趁现在,我们赶快偷溜进去。”
“你们不能进去!”有人先一步堵在门口。
看清来人的身分,她自然的就端起公主的架式,“‘打冷颤’,我郑重的警告你喔!要是不让我们进去看未来干娘,我保证让你后悔一辈子。”
听到她帮他取的绰号,冷湛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阎皇交代不许任何人进入寝宫,还请两位公主不要为难属下。”他是奉命行事,即使是她们也不能破例。
东方乐乐两手交握在胸前,恳求道:“冷湛,我拜托你让我们进去好不好?只要看一眼就好,我们一定会很小心,不会让干爹瞧见。”
“对不起,恕属下难以从命。”他真的帮不上忙。
“打冷颤,你老实跟我说,你真的相信未来干娘想杀干爹吗?”东方威威问。
“不相信。”冷湛口气如常。
她不悦的问:“既然不相信,为什么不让我们帮她?”
“我相不相信并不是重点,除非有人能提出证据证明她无罪,否则她永远是嫌犯。”
东方威威杏眼圆睁,“我们又不是要放她走,只是想进去看她好不好?有没有被干爹虐待得很惨?难道连这点小忙你都不愿帮吗?打冷颤,我现在才知道你的血是冷的,居然见死不救!”
他一脸淡然,“属下职责所在,不能感情用事。”
“你这个冷血动物!气死我了。”她气不过的咒骂起来,“好,打冷颤,姑乃乃我跟你卯上了,就不信进不了那扇门。”
东方威威飞快的朝东方乐乐使了个眼色,然后恶“羊”扑“虎”的抱住冷湛,整个人往他身上黏去,东方乐乐就趁这时候,使尽吃奶的力气往前跑,最后顺利的盗垒成功。
“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冷湛窘着脸大吼。
东方威威就爱跟他唱反调,反而抱得越紧,“不放!打冷颤,你要是敢碰我一下,就得负责娶我喔!”
这一说,冷湛果然把手缩回去,下颚紧缩,“东方威威,好女孩是不能随便抱男人的,没有人教过你吗?”她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有啊!所以我要做坏女孩,才不屑做好女孩。”她得意的吊在他身上。
他左顾右盼,深恐被人瞧见这一幕。
“要是让人看到,说不定会你嫁给我,这样你也愿意吗?”冷湛故意这么说想吓吓她。
东方威威偏不上当,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好哇!嫁就嫁,谁怕谁,不过得再让我玩四年,等到我十五岁及笄之后,你就可以亲自向我干爹提亲了。”
“你——要嫁给我?”这小妖女居然答应了!
她笑得无比j诈,“对呀!高不高兴?”
“不要!”冷湛直觉的喊。
“不要也不行,抱都让你抱过了,不可以不负责任喔!”今年才十一岁的东方威威在这一天为自己订了一个丈夫。
冷湛霎时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
★★★
“找我有事?”东方聿冷凝着脸步进议事厅。
银修罗也不客气的直接切入主题,“属下敢问阎皇,将如何处理冯痴心?”
“这件事我自有主张。”又一个来为她说情。
银修罗不卑不亢的说:“冯痴心此次前来参加选妃宴,企图谋杀阎皇,窃取阎宫机密,意图不轨的证据已搜集完毕,确认无误,身为银赵堂堂主,请求阎皇尽速将其处死,以儆效尤。”
东方聿霍地转过身,“你说什么?”
“人证、物证俱全,就该将犯人就地正法,这也是阎宫数十年来所立下的规矩,难道阎皇忘了吗?”他毫不退缩的问。
这是一招险棋,事到如今只能碰运气,若适得其反,那就全完了。
“我没忘。”东方聿双手下意识的握成拳状。
银修罗语气更加强硬,“那么为何事情发生近一个半月,仍不见阎皇决定如何处置冯痴心?莫非阎皇有意徇私?”
“不!我没有。”东方聿憋着怒气道。
“既然没有,那么她为何还一直待在您的寝宫内而不是地牢?这不只是属下心里的疑问,更是阎宫上下所有人迫切想知道的事,敢情是阎皇有意袒护她?”银修罗见他动摇了,猛下一剂重药。
他怒喝,“银修罗,你这是在质疑我?”
“属下不敢,银魅堂实为阎宫刑堂,当年您将它交予属下掌理,如今人犯理当也该由属下来处置才对。”
东方聿老羞成怒的与他得力的部属之一对峙,仿佛只要有人想将冯痴心带走,他就要跟对方拚命似的。
“如果我不交呢?”他从齿缝中迸出声。
“依照阎宫的规矩,属下有权强行带走犯人,即使是您也不能阻止。”银修罗就等这一句话。“除非您对她还有所留恋,才不愿将她交出?”
“不!”
银修罗面不改色的问:“是不交,还是不留恋?”
“你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东方聿按捺不住火气的低咆。
“身为执法者,为求公平公正,就该不畏任何阻力,就算那阻力是来自于阎皇您也一样,既然罪证确凿,犯人就该受到应得的惩罚。”
东方聿深吸口气,高深莫测的表情让人猜不透。
“我明白了,明天我自会将人交给你。”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呼!”银修罗大大的喘口气。“拜托,以后这种事别派给我。”
他的心脏都快停了,他还是头一回对阎皇这么不敬,一次就够他受的了。
赫连平从另一道偏门进来,“谁教你是最有资格说这番话的人,跟他要人可以要得理直气壮。看来阎皇对冯四小姐仍然又爱又恨,这表示我们还有希望。”
“明天他把人交给我,真要我将她关在地牢里吗?”他不以为一个小姑娘能受得了牢狱之苦。
“不,地牢又黑暗又潮湿,她的身子一定挺不住,就罚她做劳役好了,好帮黑堂主和玉堂主多争取点时间,况且让阎皇心疼一下,对事情多少也有点帮助。”
恨的力量虽大,爱的力量更久。
只要心里还有爱,恨也能被爱化解。
赫连平由衷的相信。
★★★
带着无比的绝望和饥渴,东方聿唇舌并用的蹂躏冯痴心身上每寸肌肤,好象要不够似的,当含住一粒玫瑰色的茹头时,手指已经往她的腿间探去——
“聿?”冯痴心的声音还有浓浓的睡意。
最近她越来越贪睡,有时候连动也懒得动一下,直到被他“吵”醒,体内的热情也在那一瞬间被撩拨起来。
他的舌在她的茹头上兜转,像是非要激得她弓起身子,大声的申吟不可。
“聿,唔——”冯痴心本能的抱住他的头颅,让指尖穿过那浓密的发丝。
随着吭吮的动作,粗糙的手指也正在侵掠她最女性、最私密的领域。
她惊愕的倒抽一口气,不自觉地娇喘起来。
“聿,你怎么了?”冯痴心敏感的发现他的不对劲,之前的欢爱,他像是纯粹的因欲而欲,可是这一次不同,可是有什么不同她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东方聿低哑的吼:“别说话。”
他熟稔老练的挑逗她,长指在她体内由慢而快的冲刺起来,让她一下子攀上浩瀚无边的星空。
只听到冯痴心迷乱的喊:“聿,我爱你、我爱你——”那是她一直没有变过的真心。
她的告白让东方聿有一剎那间僵住,不过他什么话也没说,陡地降下身躯,用嘴代替原先手指的动作。
“呀——不要,聿,停下来!”冯痴心涨红了脸,本能的夹紧大腿,可是他的头仍然坚定的埋在那里,放肆的去感受花瓣的颤动。
东方聿恣意的品尝她,听她亢奋尖细的叫喊,满足属于自己男性的虚荣心。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的欢爱——
这个念头让他的心抽紧,更激烈的用舌头舔,倾听着她婉转娇啼,胯间的男性部位已濒临爆炸边缘。
不过这是必然会有的结局,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她背叛他。
这是她罪有应得,不值得他同情。
“聿,我不行了。”她哭泣的嘤咛,下t就像着火一般,痛苦的快要焚为灰烬了。“求求你,求你做点什么。”
东方聿抬起汗湿的身躯,低哑的吼:“你想要什么,你希望我为你做什么?说!我要你说!”
他也一样在苦撑着,不让自己当场爆炸。“我要你,我要你——”冯痴心泪水与哭声齐下,便着声乞求他的协助。
他勾起邪气快意的嘴角,挺身进入她的同时,立即达到了高chao。
“聿——”她摆动着臀跟上他的节奏。
瞬间爬升的快感淹没了两人,直到东方聿释放自己,久久还无法从激烈的欢爱中平复,急促的喘息不绝于耳。
缩在他怀中的冯痴心待呼吸平顺之后才问:“你今天的心情好象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吗?”只要是他的事,她都关心。
东方聿讥讽地笑了笑,“我心情好不好关你什么事?不要以为上了我的床,就有资格管我的事,别忘了你是个囚犯。”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她眼眶发红的说。
“我不想听,你不想睡,我还想睡。”说着,他便背过身,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两人之间仿佛隔了一条跨也跨不过去的鸿沟。
冯痴心蒙在被里低低、压抑的啜泣起来,心里难受得快死掉了,看来今生今世,他们两人都无法成双成对了。
而背对着她的东方聿并没有睡,睁着眼聆听她的哭声,直到她哭累了,均匀的呼吸传来,才强迫自己也闭上眼睛。
★★★
冯痴心早上醒来就来了位婢女,手脚俐落的帮她打点身上的衣服。
等穿戴整齐,冯痴心捺不住好奇的问:“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婢女的嘴像蚌壳,挖不出半句话来,她碰了个软钉子,也不好意思再问。
跨出了囚禁了一个多月的寝宫,外头等着她的是早已恭候多时的银修罗和其手下。
“冯痴心,跟我们走吧!”
她面带惧意的问:“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你涉嫌杀人未遂,窃取机密图谋不轨,按例将你收押,等候处置,走吧!”他义正辞严的说。
冯痴心心慌意乱的想退回屋内,“等一下,我……能不能再见聿一面?我要见他,聿、聿,你在哪里?”
“这是阎宫的规矩,就是阎皇来也救不了你!我不想对女人动粗,你还是主动跟我们走吧!”
她凄侧的问:“聿他——知道吗?”
“阎皇当然知道。”银修罗面无表情地说。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冯痴心强咽下满眶的泪水,“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想不到自己在聿心目中的价值,就如同他曾说过的,只是一个妓女。
是她太自作多情了吗?
以为这些日子的相处会让他更了解自己的为人,看来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没有证据,她的冤屈就没有昭雪的一天——
聿也永远都不会相信她。
★★★
她以为会被带到地牢,结果却来到一间地点较为偏僻的屋子,不大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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