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点头,突如其来的真相让我震惊不已,也不禁让我对前路担忧起来,皇帝是不回就这样放过邢烨的吧。
'宣儿,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对不起,也许我不该说那么多的。'齐霄见我忧愁的样子,有些自责起来。
'不,谢谢你告诉我。'我打起精神,'对了 青儿好像有喜欢的人噢!' 看到齐霄对我的吃青,我知道我做不到决断,虽然这只有让彼此更痛苦,可是情之所忠,不能勉强。而且再次见到齐霄,心里的悸动已经告诉我,齐霄已经触动到了我心里柔然的地方。我微笑的向他细数着,我无意间发现的青儿和柳严之间的点滴互动。
齐霄也笑笑的听着,好像刚才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傍晚,我和齐霄告别,直到许诺次日再来看他,他才不舍的放我离开。回去的路上,我摸索着手里的玉蝴蝶,临别时候齐霄的一生“宣儿”突然提醒了我,邢烨要娶的是赵燕灵,而真正的公主生死不明(作者:估计是被灭了),而身为假公主的我能完成他先祖的意愿吗?邢烨知道我是假的,又会如何?
一场更大的风波似乎又暗中汹涌起来
回到府邸把玉蝴蝶藏在袖中,我忐忑不安得走着,企料在回廊上遇到了一脸焦急的邢祺,'灵儿,你去那里了?我一直在找你。'
看着他清澈的眼睛,那日对我的表白似乎又回荡在耳边,'我——我出去走了走。'
'大哥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去,他为什么没有陪着你。'邢祺有些激动,拉着我的手向东院走去,似乎要去找邢烨理论。
'不是的,是我要一个人的。邢祺,我有话对你说。'
他定住了身子,回头看我,我挣开他的手向花园走去,邢祺一路跟我来到花园,陪我在石凳上坐下。
'邢祺,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已经嫁给你大哥了,我——'
'灵儿,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想问你,在我们初次见面的那一夜,对你来说是什么?'
窒息的感觉阵阵袭来,我记得,当我借着月光看到他眼睛的那一霎那,感到的那一下重重的心跳,我慌乱的地下了头,但是那一瞬间的眼神早已泄漏的答案。
在那一刻我也意识到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我的意念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坚定。
邢祺低头吻住我,与我唇舌纠缠,舌头一遍又一遍刺入我的口中,探索湿润中销魂的甜蜜,那中间有急切,有不舍,有眷恋,我的身体有些轻颤,脑海里有闪过邢烨和齐霄的脸孔,我隐隐的疼痛起来,我挣扎的推开他,心口愈加的疼痛。
'灵儿!' 邢祺拉住了我脱逃的身体,'灵儿,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就算你喜欢大哥,也求你回头看看我。'
看着邢祺绝望的眼睛,我渐渐产生一种错觉,那双眼睛似乎诉说着一段无法实现、哀凄的爱情,单纯、深刻的无奈。因为那冥冥中的一眼回眸,爱似藤蔓般纠缠弯曲,绵延不绝,填满灵魂的任何一个缝隙,直到死亡再度降临为止。怅然间我知道我和邢祺注定一生纠缠。
'对不起——对不起——'我哭着把头倚向他的胸膛,静静的倾听他的心跳声。'我不会再逃避了。'
邢祺紧紧的拥住我,'对不起的人是我,我说过我不会你的。'
微风吹过身边的桂花纷纷扬扬的飘落在我们的身上。
回到屋子里,邢烨似乎一直在等我,桌子上的碗筷整齐的摆放着,我默默地走到他身边坐下,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邢烨,对不起'我不知道在我自己还没有来得及把我和邢祺 、齐霄的感情理清楚之前就坦白是否妥当,但是我知道再这样纠缠不清对谁都没有好处。'我做不到,齐霄和邢祺 真的放不开,我——'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邢烨冷冷的打断我,'你永远都是我邢烨的妻子!'说完便抚袖而去,留下了我和空荡荡的屋子,无声的眼泪顺着脸庞滑落。
不久之后,青儿进来,安慰我吃饭。席间我告诉了她见到齐霄的事情,青儿高兴不已,看着她描绘过去他们住在南方的点滴,我知道其实齐霄一直都小心呵护着青儿平静的生活,我无法想象他一面身为杀手一面要做一个普通人的艰辛和痛苦,其中滋味也只有他自己知晓。
饭后,我一人独自来到浴池中梳洗,温暖的泉水缓解了我连日来的身心疲惫。温热的水汽也让我有了些倦意。突然一只粗壮的手臂从背后圈住了我,竟是邢烨,他不知道是何时进来的,我窘迫的被困在他赤l的胸膛之间。
'你!放开我。'感觉他的手我的丰盈间磨揉著,我有些恼怒,竟然又想用这种手段让我就范,我右腿用力踢他的臀腰。他发出如动物般的痛苦呻吟。
'你!快放手!'他终于放开我,扶着池边有些挫败的看着我。我生气的想离开,可是他却一跃而起抱住我。'灵儿,别走!'
'你还想怎样!'我有些哭腔的嚷着,用手挽尽力分开彼此的距离。'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为什么你总是要困住我!为什么总是不管我!'我有些歇斯底里的闹起来。
'喜欢!当然喜欢!'邢烨扣住我的肩膀,对我大吼道。'我已经把江南妍赶走了,想到你一个人去见齐霄迟迟未归,看到你依偎在邢祺的怀里泪流满面,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我瞪大了眼睛,原来他都看到了,我彻底无语。原来是我给所有的人都带来的痛苦。
'灵儿,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只怪这世间只有一个你。'看到我悲哀难过,邢烨轻抚我的脸庞。'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 我主动攀上他的脖颈,与他热烈的拥吻,他借势扶住我的身体,小心地撑开,已然坚硬的欲望,在我两腿交接之处,那柔嫩微湿的禁地中缓缓的探索。在确认我的是湿润后,他闷哼一声,深深地侵入我,他健壮的身躯很快在我体内掀起一股高c,我拱起腰,无助地痉挛收缩,长长的伴随娇喘,狂乱地咬进他坚硬的肩头,留下了激情的证据。邢烨反手扣住我的双掌,十指纠缠,深深压入水中。随着我的呻吟,他在最顶峰之际,释放了一切。
朦胧中我听见邢烨说道,'灵儿,我们去找帝x吧。'
次日,邢烨一早把我叫醒说要带我去游湖半日,听到可以出去游玩,我感到异常的高兴,到了湖边竟然发现邢祺已经在船上了,我惊讶不已,邢祺高兴的把我拉上船,邢烨跟在后边并没有阻拦。
在船上,听邢祺说还是邢烨让他来的。我偷偷的观察邢烨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可是,他却一个人座在一边看着我,只在与我四目相接的时候,淡淡的冲我微笑,我有些不知所措,模模糊糊的听着邢祺在身边说着湖畔的美景。
早晨的雾气并没有完全散去,两岸虽然已经不是青山绿树,但是初秋给四周都披上了金黄的外衣,湖面上偶尔有一、两片落叶,却无萧条之色,我独自走上船头,深深的吸口气,心胸也开阔许多。
回过头,看见邢烨和邢祺都在微笑的看着我,希望这一刻能长久些,我暗暗得对自己说。扬起嘴角,我笑笑的从船头俯冲下来,他们从两边拉住我,温暖包裹住我的手掌,也传到了我的心田。
邢祺:
灵儿终于接收我了,我轻轻的抚着衣衫,上面还有她刚刚依靠过留下的残香,窗外天色微朦,不知道灵儿会不会也和我一样一夜无眠。
门扉声响起,大哥,他怎么来了?难道——
'大哥,你不要怪灵儿,她——' 我急忙开口向他解释。
'我都已经知道了。' 大哥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毕竟选择权已经不在你我手上,但是我绝不会把灵儿,让给齐霄,你不要忘了他已经不再是修罗门的人,而且他必须为过去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哥,我觉得那件事情另有隐情。'
'正因为这样,在没有察清之前,不能让灵儿和他走得太近,即使他暂且不会伤到灵儿。前些日子,凌云遇袭,估计也和齐霄脱不了干系。我要去找凌云商议一下,当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照顾灵儿。'
'哥,我——'看到他眼底浮现的一抹暗色,我也知道了大哥心里的苦,有些东西,当你无法放弃的时候,就必须学会和别人分享,即使这样也未必能真正留住。
'灵儿,你想不想知道今天早上我和邢祺还说了些什么?' 邢烨靠近我的耳朵吐着热气暧昧地说道。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东西,我转头看向邢祺。
'哥,你别吓她,灵儿,没事的。' 他抬起手,温柔的摸摸我的脑袋。
他们在搞什么鬼?
'外面露气重,你也该进去休息休息了。'说完,邢烨一把抱起我,走向船舱。
'喂!放我下来啦!有人在看啦!'着家伙,周围还有侍卫呢,看他一脸狡诘,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你!你让我下来啦!'我踢着腿挣扎道。
最后 在我的吵闹声中,还是被他们带入了船舱。
船舱很宽敞,四周是全封闭式的,中间有一个矮木桌子,上面摆着小吃点心和茶水。邢烨把我搂在怀里,邢祺便拿心喂我,我对两人奇怪的融洽感到莫名,但是还是乖乖的吃下糕点。
'吃饱了吗?' 邢烨低头问我,'嗯,我饱了。' 我也伸手拿糕点递给邢祺。邢祺看到我手中的糕点竟然有些脸红。'他要的可不是糕点。'邢烨的话语中有明显的笑意,嘴唇在我肩膀和颈子间流连。'现在该轮到你喂饱我们了——'
'你们?'我的头脑段时间短路,一时间转不过来了。
邢烨翻正我的身子,狂野的视线对上我闪烁的目光。身后的邢祺也拿开桌子上的东西,从身后把我拉放桌子上,'你们!放手!不行!外面有人!'
'原来你担心这个,你只要叫得别太大声,他们不会听见的。'邢烨更是一脸的坏笑。我被邢祺压着双臂,动弹不得。
邢烨身上的衫子逐渐敞开,l露出一片肌柔分明的饱满胸膛,他强壮炙热的身体牢牢压在我身上,那一双疯狂的黝黑眼瞳直视着我,双手在我的身上摸索着,拉扯我身上的衣带。
他不会想在邢祺面前——这太疯狂了!'邢祺,放开我,别闹了!' 我有些害怕的哀求起来。
'别怕,不会伤害你的。' 邢祺说完也倾身啄吻我的脸庞。
我的衣服很快被一扯而光,邢烨轻咬住我指尖,滚烫的手掌移至我胸前,含糊地问道'放松点——' 我羞得满脸颊泛红,他邪魅一笑,猛得托起我的腰,把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送进我体内。我微微哼了一声,眉头紧紧纠结,双腿自然的分开,让下t扩张得更大,容下他那硕大的硬挺。邢烨凝神看着我的表情,他腰间再次用力一送,顶到我身体最深处。
'啊——'我惊呼出声,死死抓住他的手臂,这个体位太深入了,我有些承受不住。
'哥,你轻点,别伤了灵儿。' 邢祺我我闭紧双眼,担心起来,然后伸手柔捏起我的r尖,我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邢烨抓着我的腰,缓缓抽送,九浅一深,几番回合下来,我已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我控制不住,呻吟声越来越没了章法。
邢烨听了颤了一下,托住我的臀,下身猛动起来,我被身体里重重的撞击刺激得尖叫出来,而邢烨的动作似乎也越来越快,在我欲昏厥前紧紧按住,闷吼一声,将浊ys入我的深处——。
我全身虚脱的瘫软在他身下,邢烨轻轻退出我的身体,邢祺从身后拉起我的身子,从背后搂住我,急切地吮吻我的身体,很快就粗暴、野蛮地从身后埋入我体内。
'灵儿!我只要你——只要你——'我无力的呻咛着,默默地承受着他的躁动,柔软又深邃地包围这个男人。咬牙感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他进得很深,让我狠狠地颤栗,感受着他的炙热饱满,那么有力量地在我的深处与我紧密相连。四周弥漫着属于男性气味,邢烨扣住我的后脑吻住我的双唇,与我唇舌纠缠,身后沉重的躯体压迫着,邢祺不断地嵌入,当我快受不住时,又稍稍撒出,稍微喘气,又被穿透。刚猛的身体热烈地震着我,我早已神情涣散,但他仍浑然未觉地埋入我的身体,刚猛地贯穿,而这是我昏迷前最后的记忆。
不知多久,我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邢祺的怀里。发现我眼睛环视四周,邢祺轻轻吻了吻我的前额说道,'大哥在船舱外,'想到邢祺刚才那样粗暴的对我,我生气的推他。
'灵儿,别闹,刚才我有些失控,没伤了你吧。'他见我恼怒,主动道起歉来。
'你还说!'我举起拳头,打你!
邢祺抓住我的手腕,'谁让你在大哥身下叫得那么欢!'他故作生气的瞪着我。
'你!'我的脸火似的烧了起来。'不许说!'我抽出手,捂住他的嘴,这个大嘴巴!
看到我羞涩起来,邢祺轻吻我的手指,见我收回手去,又转向我的耳根,'灵儿,我和大哥谁比较好?'
'啊?'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_—?
见我一脸茫然,邢祺更靠近我,'我是说刚才——'听出了话里的意味,我难堪的捂住耳朵,当起鸵鸟来。
'呵呵,别担心,以后有很多机会比较。'—_—||| 不是真的吧!救命!
邢祺慢慢的帮我披上外衣,'船应该马上到雾山了,等一会儿就可以上山看夕阳了。'
'夕阳?邢祺,现在是什么时辰?' 我突然想起,我答应过要去看齐霄的,好像已经晚了。
'已经午后了,回去的时候正好欣赏城里的夜色。'邢祺说得轻松,却让我着急不已,齐霄他会生气着急吗?
走出船舱,邢烨一个人屹立于船头,眺望远方,听到我的声音,他回过头微笑有些无力,我走过去抱住他,他也抬手抚摸我的头发。
不一会儿,船就在山边停下,我惊讶的发现这湖竟然在半山腰上,原来这曲曲折折的水路是逆流而上的。走到山顶,正好红日夕照。四周的被染红的云霞更显鲜丽,和在低处看落日感觉完全不同,橘红色的火球慢慢沉落在脚下,余晕映红了所有,从高处愿望,峰峦壮阔,真是一览众山小,身后是白墙黑瓦的县城,远远看见林林耸耸。
回程的路上,邢烨告诉我要离开两、三天,出门办些事情,嘱咐邢祺好好的照顾我。那一晚我不知道为什么紧紧的搂着邢烨,好像害怕他离开似的。次日他启程时还笑话我说,我昨夜抱的好紧,差点没把他勒死。
看着邢烨离去的身影,我莫名的感到怅然,才离开片刻我便开始想念,我对自己也无力的摇了摇头。
午后,我想起要去客栈看齐霄,可是谁料刚出房门,就遇到邢祺,他嚷着要我和他去他书房看字画,对于邢祺,我有些犹豫,毕竟他和齐霄在皇宫里正面交锋过,如果我婉拒,他会不会生气?唉,最后,我还是放弃了,推说马上就去,回到屋子里,对正在整理衣服的青儿说让她去和齐霄会面,让他们兄妹多聚聚吧。
随着邢祺到了他的书房,朴素的摆设。墙上的青竹和梁上的竹笛相得益彰。
'你会吹笛子?' 我有些佩服,我的可是五音不全啊!
'要听吗?我吹给你听。' 邢祺举手要取笛子。
'不用了,不用了。' 我可对民族音乐没兴趣,'对了,你让我来看什么字画?'
随着他的目光,我看到了案上的一叠,尚未装裱过的画作,我走过去,不禁呆了。
宣纸上画着的都是同一个人,我。或低眉浅笑,或凝神远望,一屏一动都是我的身影。
'邢祺。'我感觉鼻子酸酸的,这么多画稿决不是几天之内就可以完成的。想不到他用情竟然如此之深。
邢祺轻轻抹去我的泪水,'哭什么,我画的不好么?挑一张吧。装裱好可以挂起来。'
看着他的眼睛,我哽咽的抱住他。刑祺,你真傻!
我笑笑的说我都喜欢,邢祺答应都会装裱好,留两幅在书房,其它的可以挂在我的房间和邢烨的书房,理由是邢烨的工笔不怎么样。
我暗暗偷笑,不知道邢烨此刻是不是耳朵红了。
随后,我赖在邢祺身上,让他教我画画,在现在我只学习过素描,对中国传统的书画是一窍不通,现在有机会学习一下了。
邢祺手把手的教导我如何绘制花卉,鱼儿,草木。在他的悉心指导下,我笔下的东西还是呈现的有点模样的,而且邢祺答应我有时间就会指点我。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不久已经日近黄昏。下人把饭菜送到了书房的偏厅,我和邢祺边吃边聊,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奇怪?青儿怎么还不回来,我让她回来后直接来找我的,难道出了什么变故,我有点担心起来。邢祺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追问出了什么事,我胡乱搪塞着。
他似乎d悉了什么端密,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一把抱住我,低下头深深地吻我。面对他突如其来的热情举措,我本能的想要推拒。
灵儿,今晚留下来好么?他的口气充满了渴望。
邢祺:
灵儿要去哪里?那么行色匆匆,难道是齐霄,不行!我要想想办法。
'灵儿,去我书房看字画吧,我近来画了很多,你帮我选一些吧。'
……………………短暂的犹豫,'好吧,我回屋子和青儿说一声,以免她找不到我着急。'
看着她退回房里,我招呼身边的柳严,'如果青儿要出府,一定要拦住!'
'是!属下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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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我还在担心青儿,她怎么还不来找我呢?'邢祺,我很累——所以——'我支支吾吾的想推辞,谁料邢祺却大笑起来。
'哈——我的好灵儿,我当然会等你身子好些了再要你,毕竟昨天把你累坏了。'邢祺暧昧地冲我眨了眨眼睛。这个登徒子!》_《
无奈,只好留在邢祺房里了。
'不知道,齐霄怎么样了。' 我暗暗的嘟喃,手臂轻轻的划着水,到了这里以后,几乎天天都可以到这个温泉泡一泡,不仅仅可以舒缓身心,而且我的皮肤也比以前更加光滑了。只可惜,邢烨叮嘱温泉的雾气里面有硫磺,泡久了会头晕的。想到这里,我只好恋恋不舍的起身。
我独自一人在屏风后穿衣,突然见地面上有个黑影向我缓缓靠近。
'谁——!'我惊叫着转身。
齐霄!看到自己一直挂怀的人,我本能的抱住了他。
'齐霄,你没事就好,我让青儿去找你的,可是——'我仔细的上下打量他。
'我怎么会有事,等你一直不来,所以就来看你,不过你说青儿,我并没有看到她呀!我今天日里都在客栈,并没有人来过。'齐霄的语气透露出了担忧。
'什么?' 难道青儿出了什么事情!不行!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不可节外生枝。'也许,是我把地方说错了。也许是错开了,不会有事的。'我忙解释道。
齐霄听了我的话,想了想然后还是点了点头。
'齐霄,你知不知道,邢烨把江南妍赶走了,她不知道能去那里,你去找找她好么,也让她有了安身之所。' 我拉着齐霄的衣袖,摇晃着。
'她已经回秀坊了,放心吧,灵儿' 他放开我,然后四周环视了一下,'在这里住得习惯吗?进来的时候,门外连个伺候的丫环都没有。'
'她当然过得好,不劳您c心——'响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邢祺!不,不会吧。
'是你!'
我眼看着曾经在皇宫中交过手得二人又再次对峙。
'你怎么会在这里!'齐霄的声音再次响起。
'哈——,那就要问问我的灵儿了。' 邢祺一个跨步来到我身边,当着齐霄的面搂住我,毫无预警,朝我颈窝狠狠吻下去。
啊!你干什么——她想推开他,无奈邢祺原本置于腰间的手滑向我后颈,另一手牢牢扣住我的腰,让我无法动弹。
'齐霄,你快走吧,我以后再跟你解释——。' 显然邢祺已经对齐霄的出现生气了,我不能让他们交手,万一有什么损伤可怎么办,我急切的催促齐霄先离开。
齐霄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右手更是青筋爆起,许久,他有些哀怨的看了我一眼,飞身离开。
件齐霄离开,邢祺的手似乎也松开了,我生气的挣脱,转身欲走,
'灵儿,生气了?' 邢祺从身后抓住了,陪着笑脸说道。
'走开!' 我有些不耐烦。
'灵儿,别这样,我是为你好。'
'什么为我好,你放开我!' '灵儿,' 宽大手掌扣住我的双腕,'你听说把话说完!' 我瞪眼看着他,看你说什么!
'大哥应该已经告诉你帝x的事情了,对吧!' 听到帝x,我心里一愣,乖乖的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为什么大哥到现在还不带你去找帝x吗?' '他——他说过要带我去的。' 我隐约响起那天邢烨在我耳边的话语。
邢祺淡淡的笑笑,'大哥不带你去是因为,帝x的图卷早在两年前就丢失了,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那个齐霄偷走的。'
什么?不可能的,齐霄要那个干什么?不可能!我不敢相信的摇着头。'不会的,他不会的。'
'唉,灵儿,我知道他曾经保护你,你相信他,可是,现在你已经嫁到邢家,你要为我们多想想。'
我默默无语,邢祺应该不会骗我的,难道齐霄真的牵扯其中?
'还是离他远些的好。'邢祺摸摸我的头,'早点休息吧,别乱猜了,大哥和我都会察清楚的。'
夜晚,我躺在邢祺身边,回想之前的一切,齐霄说他曾是杀手,会不会——,我到底应该相信谁?我头痛的摇摇脑袋。
'灵儿,睡不着我们就做些别的?'邢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吓得赶紧闭眼,不敢做声。邢祺笑了笑拍拍我说,'睡吧。'
阳光有些刺眼,我眯着眼睛,已经天亮了吗?不期然遇上了邢祺那清澈深邃的眼眸。
嗯?我揉揉眼睛,'嗯——,天亮了?' 我迷迷糊糊的喃道。
'是不早了,'他轻轻摸摸我的脸颊,'醒了?'
'还没——'我蹭蹭枕头,好困,我把被子拉过头,再睡会儿吧。
'这么喜欢我的床,以后就都睡在这里吧。' 看到我赖床,邢祺开心的调侃我。说完还坏坏的把手伸进被子里面挠我痒。
'呵呵!' 我在被子缩成一团,'讨厌啦!'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他来到我的上方,勾起邪魅笑意,这是要惩罚你!
'我又没做错事,你凭什么惩罚我?快放开我!你这个大无赖!'我假装恼怒的开骂。
他靠近我的耳朵,传送温语,香柔软玉在身边,我怎么会睡得安稳,我不罚你罚谁?
我像苹果苹果似的红起来,你!不合你闹了!我起床了!
我想翻身下床,却被邢祺困在床上。邢祺!快放开我!必须快点离开他的狩猎范围,我隐约感觉到自己处境危险,光想到刚才的眼神,像似要把我给吃了。快闪!
他呵呵一笑,我比较喜欢你喊我一声夫君或一个祺字喔!说着便在我肩上洒下细吻。
'不要这样……你快走开……啊!可恶!你居然咬我!'
'你这张嘴是吐不出好话,不过……品尝起来却是如此的甜美……'说完,他封住我的唇,狂扫口中的领域,挑逗最敏感的位置,唇齿间流连忘返,十指也不忘揭开白色的单衣,开始爱抚我的双肩与锁骨。
嗯……唔……指尖与掌心的肌肤带来惊人的震撼,我无法克制地自两人的亲吻间吐出呻吟。
邢祺手指一动,我感觉到身子一凉,连仅有的遮蔽物也都被扯掉了。他的手准确的抚上圆润饱满的胸部,感受我的柔软与温度,拇指与食指更是不规矩地摘取峰上的粉珠
'啊……不要……'肌肤传来的战栗让,我们之间的吻昼下句点,原来被人爱抚是如此美妙,透过他手指的滑动与掌的温度,我的背与腰不由自主地s动起来,尤其腹下更是严重。
邢祺似乎改变了亲吻方向,朝我的下巴吻去,越过肩、滑过锁骨,最后来到右峰上的挺起,深深地含住,舌尖逗弄。我有些无法分辨一切。
感觉到他分开我的大腿,抚摸内侧肌肤,最后贴上了握最私密的地带,手指轻易闯入禁地。'嗯……啊……'感觉到异物的入侵,手指深入,我的喘息越来越重,汗水涌现。
邢祺慢慢地抽送手指,试著增加数目,啊!我微弓起身子,轻吟一声,感觉下身涌出了大量的爱y。
邢祺支起身体,迅速脱下衣物,与我赤l相见,这是我第一次在阳光下直视他,有点难以置信,强健体魄一直隐藏在他有些斯文的外表下,肌肤呈现健康的淡小麦色,结实的肌r锻炼到没有任何碍眼的赘r,无可挑衅、令人叹服的身材。
对我打量的眼神,邢祺并没有回避,'喜欢你看到的吗?' 说完便抬起我的臀部,慢慢将分身推进我的身体。
啊!虽然已经算是久经欢爱,可是下身那庞大的异物感还是让我有些不能适应。他温柔地压住我的身子,再度前进。两人的额间都渗出汗水,呼吸混杂在一起。我缓缓的放松身体,邢祺紧接著抓住我松懈的瞬间一举闯进体内,'唔——啊——'两人确实结合,而他此时也深深地埋进了我的体内。
他朝我轻笑一下,暧昧道:感觉到我的存在了吗?
我红著脸点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邢祺却明白地开始晃动,一退一进,动作轻柔。我身子因为他的进出而起了变化,像电流一样的奇妙感觉不停贯穿自己,两人结合处更是炽热无比,就像置于烈火之中,我顺从的接收他的索求,很快被连续的高c淹没。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推门却发现青儿竟然在屋子里!
'青儿,你到哪里去了?'我着急的抓着她。
'公主,我——我也不知道,刚走出院子没多久,就——就不知道怎么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屋子里了,刚才柳严来了,让我去厨房给公主准备饭菜。'
'青儿,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失踪一天了。我好担心你!'
'公主,青儿没事的。' 青儿浅浅的笑了笑,继续忙着摆放碗筷。
'青儿,' 突然想到邢祺关于齐霄的话,我暗暗的把见到齐霄的事情压了下来。'应该没什么事的,还是过几天我自己去找齐霄吧。'
'嗯!好——'看着青儿忙碌的来来回回,我不禁问自己:这样做对吗?
晚膳的时候,邢祺又来软硬兼施的想把我留在他房里,想到第二天一定要想办法去看齐霄,我支支吾吾的想婉拒,可是邢祺怎么都不妥协,最后还是青儿,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邢祺才勉强同意了。 我问青儿和他说了什么,这回轮到青儿支支吾吾了。—_—!! 夜里,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虽然还没有到深秋,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冷,我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我把手伸到枕头下面摸放在下面的玉玲珑,邢烨让我佩戴在身上,可是睡觉的时候老是硌着我,最后睡觉的时候就干脆取下来放在枕头下面,等天亮了才带上。本来认为玉石离开人体,会渐渐变冷,可是有时候半夜摸到它,发现它竟然还是温热的,想来的确有不凡之处。
………………………………………………。。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便趁着众人还没有起身,偷偷从后门溜出府邸。街道上的人熙熙攘攘,都是些做早生意的人。我一路急走来到客栈,轻轻敲门,发现门竟然是虚掩着。
推门进去,发现齐霄正在整理包袱。
'你要去哪里?'
忙碌的手终于停下,我看见的是一双忧愁和失落的眼眸,'齐霄,你要去哪里?'看到他的样子,我小心翼翼的询问。
齐霄移开双眼,转身走到窗前,'离开。'淡淡的话语听不出情绪。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属下不敢!' 陌生的称谓让我的心口深深悸痛,我知道我和邢烨的暧昧刺伤了他。我走过去,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他,'对不起………。。对不起。'
久久,我听到一声叹息,齐霄拉开我的手,转过身,'跟我走吧。' '……………。' 轮到我无语相对了。
齐霄: 灵儿,怎么还不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我在屋子里焦急的踱着步子。出了什么事情吗?还是那个邢烨困着她,不让她出门。该死,我除了等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看着窗外已经渐暗的天,不行我要去找她!
邢家的宅院并没有想象中奢华,我施展轻功在屋檐之间穿梭着,很快我便找到了主屋,推门进去却不见灵儿,青儿为什么也不在?我不禁有些纳闷。
四下打量,我发现后方有一个大的屋子还有灯光,便起身过去。
灵儿! 看着她开心的冲到我的怀里,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喜悦涌上心头,灵儿——我紧紧的抱住她,看到你真好!
听到灵儿曾经让青儿来找我,让我感觉到事情颇有蹊跷,难道路上有了什么阻拦?我一边和灵儿交谈着一面打量着她,虽然清减了,可是却比前日更加明艳动人,出浴后细白的脖颈上还有细细的水汽,在昏黄的烛光下隐约闪烁,薄薄的单衣无法掩盖婀娜的身影,我觉得下腹有一阵暖热。
………………………………。
不速的声音咋然响起,是他,当时宫中的那个刺客,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竟然没有察觉,我警觉的看着他
熟料,他竟然来到灵儿身边,强吻她脖颈!
觉得一顾怒气冲上全身,为什么让我走?为什么?你挣扎,你让他放开,就是不向近在咫尺的我求救!为什么?他不是邢烨,我曾在远处看到过邢烨一次,眼前的决不是他,灵儿,为什么让我离开!
我来到不远的树林发了疯似的挥砍着四周的树木,我觉得身体里面的血y在漫漫流失,失去知觉。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发现自己躺在树下,周围都是散落的树叶,借着月色我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客栈,是不是一切都该结束了? 打座片刻后,我起身整理行装,听到楼梯的声音,我顿了顿,她终于来了。看着她美丽的双眸,我忍不住想妥协,逃避的转过身,我感觉到背后的柔软,她的身上还是那淡淡的清香,我痛苦的闭上眼睛,她会和我一起走么?
我知道我必须赌一赌!
'我………'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节节后退。
似乎看到我想逃,齐霄猛地抓住我,伶俐的眼神中掠过一丝疯狂,他低头深吻我的脖子,一双铁臂紧紧的禁锢住我。
'不要!放开我!'感到脖子上的刺痛,我惊叫起来,'好痛!齐霄!放开我!'
齐霄抬起头,原来明亮的眼睛里,此时深的看不到底,仿佛有一种磁力要把我吸入其中,不行,不许妳再拒绝我!他口气中前所未有的强硬令我突地被震住了,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见到我愣愣不语,他不顾一切的将我抱起来放在床上,一手紧紧按住我的身体。
'齐霄——'我尝到自己的眼泪,有些苦涩,我任命的闭上了眼睛。
感觉他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去,然后以身体压覆着。 胸部产生一阵酥麻感,我感觉到他的唇舌在我的胸前游走,手则缓缓地往下移,来到双腿间。他用膝盖抵住我的双腿,让我无法并拢,他有些粗鲁的揉捏,让我依旧干涩的下t感到疼痛。'不要——啊——痛——好痛,放开我——不要——'我挣开眼睛,痛叫出声。挣扎着希望能减轻痛苦。
但是,齐霄似乎并不理会,当中指深深地探入我的嫩x,她闭上眼,咬着下唇强忍疼痛,我知道是自己辜负了他,只能尽量放松身体,随着他手指的进出、抽送而律动,眼泪沾湿了枕头。
一会后,齐霄无奈的叹了口气,挫败的离开我的身体,'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我颤抖的支起身体,摇了摇头。我爬到他身边搂住他,'齐霄,我真的没有办法,原谅我,邢烨是我的夫君,至于邢祺我真的放不下他。'
'那我呢?'齐霄生气的打断我。
'我想我欠你得太多了——'我闭上眼睛亲吻他的薄唇。
齐霄热烈的回吻我,让我不安的心有了热度,'灵儿,给我好么?'他的声音又一种沙哑的性感。
我点头默许,他拉直我的身体面对他,让我的双腿环上他的腰肢,将巨大抵着我,他轻吻着我的唇,用力的将自己的硬挺刺入了我温暖又紧窒的嫩x中,不同于刚才的痛楚,我挺身与他相拥 ,齐霄激情的低吼着,然后以前所未有的热情不断的冲刺,猛烈快速的全力抽送,直到激情的狂烈欢愉将我们带至情欲的巅峰……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齐霄在为我擦拭身体,他还是那么温柔。他帮我穿好衣裳,然后搂着我坐在窗前。
'齐霄——'我幽幽的开口,'叫我霄。'他有些霸道的开口,无奈。
'霄,你回答我一件事情好么?'
'什么事情?'
'你有没有拿过邢家什么东西?'
感觉到身后明显的一阵,我回过头,对上他的眼睛,'灵儿,你相信我吗?'
我点点头,'我唯一偷过的,也只有你了。'他的话语酸酸的。
我靠在他的怀里,'我相信你,我相信'
午后的阳光很温暖,街上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去去,依旧繁华。我不再追问,安静的依偎着齐霄,真希望时间能慢一点。
我开心的张望着楼下各色摊点,啊!有卖糖糕的,有点馋。突然,齐霄紧紧抱住我,低声说,'别出声,抱住我。'然后施展轻功,离开了屋子。
我们刚刚在边上的屋檐落脚,便听见原来的屋子里传出破门的声音,紧接着便有三个带着面具的人跃出窗户向我们扑来。
他们是什么人,我有些害怕的紧紧抱住齐霄,齐霄一路带着我向人多地方去,前方的集市给了我们很好的掩护,即使他们发现,人潮拥挤想必也很难施展身手,冲入人群后,我和齐霄在人潮中不断的穿梭,许久后不见来人踪影,我们终于松了口气。
'出什么事了?'我着急的询问。
'是冲着我来的,灵儿,让你受苦了。我送你到路口,你趁着人多先回去吧,他们的目标不是你,你一个人应该没是的。'齐霄有点喘气。
'不,万一你出什么事怎么办,你和我一起回去吧!'我竭力反对。
'灵儿,听话!'齐霄扣住我的肩膀,从未如此认真过。不等我回答,便拉着我向着邢府的方向奔去。
在离邢府百步的地方,齐霄离开了我,闪身而去,我知道自己追不上他,只能慢慢往府邸走去,可是阵阵涌上心头的担心把我压的透不过气。我忧心的回头,红色的鬼苻面具,肩头一阵酸痛,这是我昏迷前的最后记忆。
'头好痛!' 我揉揉脑袋,四处张望,周围没有半点灯光,我的身下似乎是平坦的石头。我眨眨眼睛以适应黑暗,双手小心的摸索着。'有没有人啊?' 我轻轻的叫了声,好像还有些回声,唉,这是那里啊? 我摸索着东走西撞,终于发现了类似墙壁的平面,一路摸过去竟然让我发现了门,我的手指沿着门缝一路摸索,把手呢?再摸,好像没有门把手,这到底是不是们啊!我把耳朵贴在上面,没有声音,用力推推也不开,你爷爷的!(飞扬:不许说脏话!)我生气的拍了下门,正当我无计可施的时候,门却突然开了。
我反s性的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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