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是这样的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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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
解羽闲没听他的话,拿着湿毛巾走到床边,低头看他,说,“连药都对你不起作用。”他垂眼摸着湿漉漉的毛巾,“我忽然有点明白当初的六皇子了。”
任你打骂,任你动容,任你挽留,任你下药,他都像是带了笑脸面具的石头,心肠又硬又冷,没一丁点反应。
杜云听了他这一句,不知为何心里像是被抽了一下,想起当年的宗云添,莫名心疼了。
然而他心疼的并不是那个小混蛋,他可以欲|火焚身冷眼看着宗云添向他求欢,却不能忍受这人一句和宗云添感同身受的话,当他闭上眼将宗云添和解羽闲换个位置时,他的心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疼了。
他心想自己真的是个冷清的人吗,明明不是的。
解羽闲叹气,将湿毛巾放到他脸上,“如果你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他压下所有旖旎的心思,转过了身,却被一只手拉住了。
“等等。”杜云从被子里伸出手攥住他的手指,喘了两口气,艰难的说,“我不是……我只是没准备好……”
解羽闲不等他说完,摸了下他的手指,摸到一手黏腻,低头一看,杜云的手心都是血,黏腻的血水和汗水打湿了他的袖口,藏青色的袖子边缘有一圈暗色水渍。
他这才发现杜云并不是无动于衷,藏在被子下的身体剧烈颤抖,皮肤滚烫的快要被灼伤了,手心擦去血后能看到几枚皮肉翻开的指甲印,他太过于用力,指甲将手心都掐出了血。
杜云抓着他的手,“我只是怕……害怕以后我们……”
“别说了。”解羽闲拿起掉到地上的毛巾给他擦血,“你这么忍着不行,我去找大夫给你开点药。”
他说着就要走,杜云终于忍不住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拉到了床上,他从被子下面钻出来,压到他身上。
解羽闲这才感觉到他身上热到什么程度,浑身的衣裳都被汗湿透了,伸手一拧都能拧出水来。
杜云趴在他身上,将手贴在他脖颈旁,贪婪的吸取他身上的清凉,“宗云添给了我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解羽闲伸手摸着他的脸。
杜云摇头,没说,怔怔看了他一会儿,说,“我们试试……如果不合适的话就……”
他没说完,因为解羽闲将他的脑袋按下,吻住他的唇。
杜云手脚并用将身下的人扒光了,气喘吁吁的在床上摸了片刻。
“找什么?”
杜云边亲他边道,“润滑之类的……我想起来了,师爷有一盒跌打药膏在桌子上。”
解羽闲按住他,自己下去拿了出来,单膝跪在床边问,“你会吗?”
杜云脸色发红,难耐的咬着下唇,从床上爬起来将他缠住,“差不多,你躺下。”
解羽闲一手搂着他的腰,柔声说,“我来吧,我怕你弄伤自己。”
杜云已经忍到了极限,身下硬的跟烙铁似的,目光都迷离了,说,“不都一样吗。”
解羽闲低头吻他的鬓角,单手解开他的头发,褪去他身上仅存的亵裤,将他压到枕头上,用膝盖分开他的腿,“对,都一样的。”
杜云跟着朦朦胧胧的心想,“可不就是都一样。”
深夜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漆黑的屋子里一声闷闷的吃痛声冷不丁传了过来,一只雪白的兔脑袋倏地从被窝里抬起来,“我好像听到死胖子的声音了。”
千梵从他的脑袋重重撸到尾巴根,“别管他,快睡吧。”
图柏被摸的舒服的直哼哼,重新将小脑袋藏进被窝里,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千梵却若有所思望着墙壁,眸中浮出淡淡的笑意。
说了一整夜要早起的杜大人第二日果不其然没起来,他不仅早上没起来,中午没起来,直到天又快黑了,也依旧没起来。
图柏嘴里叼个草根,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没骨头似的靠着椅背,说,“杜云云是不是被玩死了。”
孙晓刚喝进一口水,顿时喷了出来,满脸通红的瞅着图柏。
一旁的山月禅师眼观鼻鼻观心,冷静的将一盘翠绿欲滴草推到了图柏眼前,用下巴指了下趴在桌边欢快吃草的小母兔,说,“它吃两盘了。”
图柏,“……”
千梵去捉母兔时见过它先前下的一窝软软嫩嫩的小兔子,于是坚定的认为母兔生过小崽,从吃食、习性上比他们有经验,要求图柏有样学样,把肚子里的小兔叽养的白白胖胖。
图大爷敢怒不敢言,愤愤夹了一筷子草叶子塞进了嘴里,和母兔大眼瞪小眼。
这时,楼上的人终于出门了。
刚踏出来时,杜云弯腰撅屁股是被解羽闲扶着的,一眼看见一楼大堂里的众人,立刻将解阁主推到了一旁,把手往后一背,大摇大摆往下走去。
图柏嘴里塞着草根,挑起眉梢,看着杜云挺胸抬头神气的走了三步,然后大腿一软就要栽下去,解羽闲及时伸手,往下一抄,把杜云横抱起来了。
杜大人恼羞成怒,踢腾着双腿,怒骂,“我不要下去了,快把本大人送回卧房!!!”
解羽闲哦了声,一转身,抱着人又溜回了屋里。
门啪的一下关了起来,接着屋外响起一阵轰动的掌声、笑声,以及图柏嘬嘴作哨吹的一声扬眉吐气的流氓哨。
杜云歪着屁股靠在床上,脸上青红交加,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解羽闲,恨不得将他剥皮剜骨,“你乘人之危!”
解羽闲坐在床边,探手过去给他揉腰,“不是说都一样吗。”
杜云,“我说的一样是”
他说的一样是这个一样吗,那不是男人床上哄人随口说的吗,杜云牙根发痒,很想吼他一句哄人的话听不出来吗,可他觉得他一说出来,就是自己挖了个坑,然后把自己埋了进去,现在还要捧把土,把自己盖严实了。
杜云兢兢业业狡诈了一辈子,终于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两天后,杜云终于磨磨蹭蹭有脸从屋里出来了,冯凭在外面等急了,每天都来问一遍,杜大人到底生什么病了。
他问一次,图柏就笑一次,笑的趴在桌子上肩膀耸动眼角发红,千梵怕他笑过头岔气难受,只好将他和母兔关到了屋子里。
杜云走的那天,图柏才被放出来,看见杜云,快步走上去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拽到了一旁。
杜云臭着脸,“干嘛。”
图柏捶他胸口一下,“兄弟,你我现在是同一阵线,不能内讧啊。”
杜云转了转眼珠子,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俩蚂蚱,谁比谁也好不到哪里去,与其这么互相嘲笑,倒不如齐心协力想点办法扭转战局,想通这一点,杜云眼睛微微发亮,“你有主意了?”
图柏道,“现在没有,不过有你当狗头军师,我估摸要不了多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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