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他非得大闹婚礼现场不可。
第二天一大早,蒋十安就被张茂定的闹钟吵醒了。他躺在被子里大发脾气:“你的闹钟怎么回事!”他猛地掀被从床上翻起来,头发蓬乱地看着张茂在屋里走来走去地洗漱换衣服,酸溜溜地说:“别人结婚你这么卖力干嘛啊?”他靠在床头嘴巴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张茂根本不理他,只迅速地穿衬衫套裤子。他拿出昨晚挂好的领带,却怎么也摆弄不清楚。
“笨死了。”蒋十安赤裸地从床上翻下来,大步上前去抓住张茂脖颈两旁的领带,猛地拉向自己。很快,他给张茂系好领带,打得还是复杂的一种花式,堪称炫技。他抚摸了几下领带结,侧头在张茂的脸颊上亲吻:“不错。”晨勃的下体轻轻磨蹭在张茂的皮带扣上,冰凉的金属刺激得蒋十安的阴茎勃起的更厉害。不过今天一定来不及做爱,张茂都把衣服穿戴整齐,口交也很难。他挺着下体在张茂的裤子上随便蹭了几下,被张茂无情地推开:“别弄脏了。”
“嘿,你说你这人,”蒋十安后退几步倒回床上,大喇喇地双腿大开,一条阴茎直指天空,上头还冒着点透明的液体,“你以前吃的时候怎么不说脏呢。”张茂懒得理他,拿出昨晚买的一瓶果汁坐在桌前喝。蒋十安看着他吸吮金黄色果汁的嘴唇,心痒难耐地把手放在鸡巴上撸动解闷。算算他和张茂几天没有做爱,还真有点想得慌。
他看着张茂的喉结,拇指搓着龟头喘息,一边故意地呻吟出声:“张茂……嗯,张茂帮我……”他眼见着张茂的耳朵从耳廓的边缘慢慢染红,成就感非凡,手下撸地更畅快。屋子里回响着他搓动鸡巴的咕叽咕叽水声,粘腻不堪,他起初还带着些挑衅的意味,嘴贱地说:“张茂,逼是不是湿了?过来我帮你吸干净。”说完甩着舌头在外头淫秽地乱晃荡。
可到了后头,感觉来了,他也顾不上调侃张茂了,只自己挺着腰狠狠把阴茎往自己的手心里头送,仿佛他那硬热的手掌心幻化成了张茂的阴部,脆弱地承受着他的撞击。蒋十安一双眼紧紧盯住张茂,他的眼神有魔力似的将张茂钉在座位上,或者是因为他下身湿的厉害,两片蚌肉似的阴唇在逼里头迟钝地蠕动。他张开嘴巴“哈哈”地抒发着自己的快感,胸肌鼓胀着喘息,几个猛挺绷紧屁股射在了手中。
蒋十安扯过纸巾擦拭阴茎上和腹肌上的液,仍在畅快地回味高潮的余韵,张茂却慢慢走过来,弯下腰在床头找什么。明明就想要的不得了,蒋十安看着他那副假正经的样子,伸出双臂拉过他的身体,抬头用力亲吻他。舌尖顺着张茂湿润带着果汁甜味的双唇间探入,如痴如醉地吮吸着他嘴里的津液。
“啵”地一声,蒋十安的嘴唇离开了张茂的,他响亮地在他的嘴上狠亲一口作为清晨舌吻的尾,从床上翻下来洗漱:“我也去!”
“只是伴郎伴娘拍照而已,”张茂跟着他走进浴室,“我自己去就好了。”
“我不管,我也要去。”蒋十安迅速地往脸上泼水,头发也胡乱拨弄了几下服帖便罢。他大步奔向行李箱埋头翻腾衬衫和西装,张茂却跟在身后说:“早给你拿出来了。”蒋十安抬头,见他伸手指着衣柜,柜门半开露出里头西装的一个角。
蒋十安拉开衣柜门,看到了里头那套平整的衣服,是他上次参加公司年会穿的那套。蒋十安咬着嘴唇怪笑,他还记得上次穿这套衣服在车里跟张茂做过什么。眼前浮现着张茂抓着他衬衫衣襟的骨节泛白,指尖却泛着粉红的双手。他嘻嘻笑着从里头掏出来往身上披,一面弯腰穿内裤一面说:“张茂,没想到你还挺骚。”说完他觉得不太对,十分钟前还说过他的淫荡,现在怎么就“没想到”了。于是他换了一种措辞,拉着皮带走到张茂身边,对着他藏在西装衣摆下的半个屁股蹭了几下下体:“你好会暗示哦。”
张茂离开他一点,奇怪地问:“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蒋十安猥亵地在衬衫袖口上闻了一口,是熟悉的家中清洗剂的味道,他却仿佛从里头嗅到了液和淫水残存的气味因子。
“蒋十安!凭啥你也来了!”蒋十安和张茂还没走到酒店前头约好拍照的草地,远远就听见汪新元的大叫。蒋十安整整自己的西装外套下摆,在上头弹了几下不存在的灰尘,仿佛自己才是新郎似的走过去。
“我就来了。”蒋十安揽着张茂的肩膀,扬起下巴对汪新元说:“我才懒得抢你的风头,我就在这旁边站着,得你们对我……弟弟,做什么。”汪新元和站在旁边的白文行、翟利,都是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张茂则懒得发表评论,径直走向穿戴整齐的其他几人。
“这是统一的领结。”一个女生挨个给伴郎发领结,递到张茂摊开的双手上时,蒋十安却抢过去说:“这好丑啊。”“哎,我说你蒋十安,你又不戴,哪来这么多臭毛病?”汪新元朝他瞪着眼睛。蒋十安把领结丢还给张茂,咕哝:“什么烂品味。”他说完之后想到了什么,忽然大声说:“哎,你不说你结婚的时候,要让我借西装给你吗?”
这话说出来就有些尴尬了,谁都知道汪新元家境一般,结婚典礼的资金不用想大部分该是阮书雪给的。今天是人家大喜的日子,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个蒋十安挑刺儿,毕竟他只能算个额外观礼的,连伴郎都不是。
不过别人都不清楚,汪新元却知道自己身上的西装,也是阮书雪买的。他挑选的时候特地搜索到了蒋十安借给他过的那个牌子,发现价格惊人。他和父母商量要不要买,父母一致认为太贵不需要。他心中有些沮丧,不明原因,一瞬间想到了蒋十安随便借给他的西装,又想到被随意放在学校的肯定还不是最贵最好的西装,心里很不舒服。虽然最终阮书雪跟他心有灵犀,给他订了他想要的西装,汪新元总觉得堵得慌。
原本今天就紧张,各种情绪夹杂在一处,汪新元的脸瞬间拉长,阴沉地说:“你这什么意思?”
蒋十安除了被张茂,还没被之外的任何人这个口气说过话,他嬉笑的脸也板正了,插着口袋皱眉道:“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是哪天吗?”周围站着的几个同学都傻了,不明白中间发生了什么。蒋十安的手被张茂忽然抓住,往旁边拉去。正好阮书雪和几个女孩从酒店侧门里出来了,汪新元立刻换上高兴的表情,不再看蒋十安。
蒋十安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反正他看到汪新元穿着的新西装也生气,看到他胸口插着的新郎专用的胸花也生气,看到他脚上崭新的皮鞋也生气。他气得把里头穿着的马甲解开一个口子,叉腰站在树荫里鼓胀着胸膛均匀呼吸。
“你怎么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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