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放弃希望!”
温母急忙抓住救命稻草,“你是说,小柔还能治好?”
“只要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我觉得温柔还是有很大机会痊愈的。”
景浩有点踌躇,“不过用方面可能会比较高,初期大概需要十几万吧。”
“十几万?”
温母登时叫道:“卖了我们也还不起啊!”
她又连连看向病房内的装潢,“住在这里需要多少钱?我看着比电视里的酒店还要豪华呢!”
她与温父下了火车就直接来到了医院,还不知道当地的物价是家乡的几倍,房价又是多么叫人咂舌。
“还可以。”
景浩潇洒环胸,淡淡道:“每天二百块,月付九折,年租优惠更多。”
“二百块,吃人喽!”
温母掰着手指头样样算来,“我们一家五口住在乡下,一年的油盐酱茶也不过二百块!若是自家做省得更多!”
她越想越觉得城里处处不好,若是早听她的话中学毕业就和同乡一起去做工,哪还有今天的祸事?二层小楼都盖起来了。
温母心里算过一赔一赚两笔账,扯着女儿就要往外走,“不住了,这样的地方我们住不起!”
“不住院,病也不治了?”
温父脸上的水渍还在,“大娃到了这个年纪连婚房都拿不出,家里再闹起小柔的事,你叫他怎么办?不怕孩子怨你?”
温母的手松了松,“那你说怎么办好,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晓得什么?还不够心里慌乱的!”
“伯父,伯母。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不妨把温柔交给我。”
见时机正好,景浩从皮包里拿出一份监护协议,“我知道你们舍不得温柔,我也不忍心见她受苦。医院方面我已经交满了一年的用,连同后续治疗方案也计划好了,保证用不了多久就会还给你们一个健健康康的女儿。”
他说着又递过去一个厚重的纸袋,“我听温柔说过,每一年的奖学金她都会分出一半寄回家里。如今她做不到的事情,就由我这个男朋友替她完成吧。”
“这,这怎么好意思啊。”
温母小心翼翼地接过纸袋,“孩子他爸……”
温父点了点头,“我是个粗人,讲不出什么大道理。既然小柔已经跟了小浩,自然就是景家的人,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区别。”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们做父母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伯父说的对,既然是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
景浩指着文件最后一页的空白处,“伯父,伯母,请在这里签下你们的名字。”
“是这里吧?”
温父在裤子上擦了擦手,接过女婿递过来的金笔,郑重其事地写下了温大虎三个字。
挨着他落笔的温母笑得有些尴尬,“好久没写字了,生疏得很。”
“温大虎,王晓兰……”
一直坐在旁边充当看客的宋辞冷不防急声重复道:“温大虎,王晓兰!温大虎,王晓兰!!你是谁?还认识我吗?你是谁?还认识我吗?!”
“你看看这孩子!”
温母一阵恍惚,心虚道:“干嘛突然出声吓人?!”
温父则捡起了早先扔在地上的行李包把钱袋塞进去,“小柔这里我们也出不上力就不留下碍事了。家里还有不少农活等着,离不开人。”
“伯父伯母,我送你们去车站。”
景浩起文件,转身摸着温柔的头发轻声安慰道:“别害怕,我很快就会接你回家的。”
宋辞紧紧盯着他,直到三个人打开房门要走才诡异地笑了笑:“你逃不掉的,只要你敢走出这个门口就一定会死,一定会死……”
作者有话要说:
宋辞:女主准备跑路啦~~
糖薄脆,么么哒~~
第218章3、
好奇心害死猫。
宋辞不是猫,可是她眼下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
“……那个时候的土匪都横得很呢,运气好的,遇上讲究盗亦有道的大当家还能舍了财物全身而退;运气不好,那可就难说喽!家里人丁不兴,我一个女人也只能跟着父亲抛头露面……”
曾经在鸟笼子里有过一面之缘的老夫人还是一身旗袍,只是手里的扇子换了副花鸟扇面,细腻白纱中停在翠绿花枝上的黄莺是那么的鲜活夺目,隔着它看人,无端就有了一种朦胧的美感。
“我说凤姨啊……”
依旧躺在地毯上滚来滚去的宋辞无奈道:“我和人约好了要去花园捉妖,咱们明天再续行不?”
“去花园?”
自称凤姨的老夫人笑得优雅,“花园好啊,自从离了南边,我已经很少见到这么古香古色的园子了。走,我陪你一起去逛逛。”
她顺手拿上了旁边的水果篮,“我一个人吃不完,搁久了还不是白白糟蹋,倒不如送给别人。”
宋辞默默无语,只能随着隔壁的动作往屋外走,也好穿过房门在走廊里碰头。
自从那日景浩离开,不知是不是他与监管病房的男医生说了什么,从不曾有过暴力倾向的温柔再也没有被人强制关押过。
按说宋辞那日就该离开的,可是她还没和难兄难弟茅八尺道别,又想要知道自家邻居究竟是真的闻到了养生丸的药香,还是一个顺嘴胡言的老病友。
哪知这一耽搁可不得了,不仅叫宋辞发现了一个比茅八尺还让人意外的存在,也让她自己被一个比话痨十还喜欢和人聊天的老夫人绊住了脚。
出门右拐进电梯,穿着病号服的年轻姑娘就那样面无表情的与穿着旗袍绣鞋、仿佛从旧时代电影画报中走出来的老夫人并肩站在一起,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上去都是说不出的古怪。
倘若二人此刻是漫步在繁华街头,弄不好不等天黑就会上了社会新闻版的热搜头条。
可惜目前所在地是一家神病院,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早就被花招百出的病人磨练的百毒不侵,对此也就见怪不怪了。
“小友!老道终于等到你了!”
花园里,捧着一把鲜艳瓢虫的茅八尺飞步奔来,将其中最漂亮的一只摁在来人的脑门上,“光阴易逝,老道已经误了几十年,实在没有时间再来荒废了!”
不用照镜子,宋辞也能想到自己如今的造型和成佛的唐和尚没什么差别,“八戒,你找到妖怪的老巢了?”
茅八尺点头,一脸严肃状,“快随我来!”
这次宋辞没敢嘴贱相邀早已安稳坐在长椅上的老夫人,径直与茅八尺疯跑到了一棵老树后面。
老道人一蹲下就急忙问道:“小友,那日我与你念过的口诀你能记住多少?”
宋辞见老头子一脸热切期盼的表情,也不忍心叫他太过失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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