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儿,最终消失在被暗夜笼罩的水面上,再无痕迹。
顾玉昭辗转反侧毫无睡意,厢房那头的齐画楼也是睡不安稳。案桌上的烛光明明灭灭,映得不远处的玉容也透出几分暗影与绯色。
也不知她梦见什么,忽而呼吸急促,忽而呻吟连绵,忽而玉足紧绷,忽而喘息不断,直至一阵细长的吟哦过后,才睁开犹带春色的双眸。
齐画楼的一双眼眸生得格外好,眼尾上扬,有些似猫儿眼;眼白分明,却又像含着一汪清泉,总是水汪汪的。然而欢愉过后,清泉便成了春雾,弥漫在眼角眉梢,叫人看一眼,都恨不得溺在其中,不愿清醒。
这会儿,便是如此。微弱的烛光挡不住她眸底的春意,浓郁的夜色掩不住她脸上的妩媚,便是连呼吸,都带着几分娇喘。好似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欢,整个人都透着难言的慵懒与娇媚。
事实上,齐画楼确实刚刚经历过一场难言的……春梦。明明离月圆之日还有许久,也不知何缘故,今日入睡后,竟是做起春梦来。都说春梦了无痕,偏偏她醒来之后,却记忆犹深。
在梦中,褪去她衣衫,亲吻她红唇,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绵柔的,恰是今晚说出婚约作罢的顾玉时。
这让她惊讶的同时,又开始不断的挣扎。然而,她好似被封了灵力,浑身绵软无力,连挣扎都带着几分欲拒还迎。而最叫她绝望的是,在梦中,她逐渐沉迷在对方给予的情欲之中,到最后,浮浮沉沉只由他。便是醒来,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意味。
齐画楼只觉得此梦诡异无比,若非今日之事,她和顾玉时便只会是寻常人家里再普通不过的大伯与弟妹。然而,提及顾家隐秘之事后,她当夜便做了这样羞耻难言的春梦,饶是还未见到顾玉时,心里的尴尬已然蔓延。
空间进不去,齐画楼索性掀被起身,待喝了几口案桌上的凉茶,才觉得心绪平复许多。
外间仍下着雨,一滴滴打在屋檐上,落在地面上,声音交错,此起彼伏,好似一曲变调的声声慢,齐画楼听着,只觉凄凉哀婉。
她倚在窗前静静听了会儿雨声,尔后方去歇息。只一入眠,那梦又似淅沥沥下不断的冬雨,一点一点缠在她的心头,像是枝头含苞待放的花朵儿,被清风拢在怀中,露出微颤的花蕊。
忽而,一双长满剑茧的大掌突兀的冒了出来,掺在骨节分明的手指和两团雪乳之间,格外显眼。那大掌很是熟门熟路,揉捏了雪团顶端的两粒樱果后,便沿着起伏的曲线一路向下。
手掌的温度很低,经过时,惹得齐画楼轻颤不已。偏偏,体内又好像燃着熊熊火焰,不断燃烧着她仅剩的理智。那大手极为了解她的敏感所在,当胸前的两只手掌还在摩挲乳肉时,它已经抵达终点,并拨开了紧紧闭合的贝肉。
柔嫩的花穴被掰开的一瞬间,齐画楼再度从梦中惊醒,她大汗淋漓,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她不止梦见顾玉时,竟还梦见顾玉昭,怎么可以!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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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没想到吧,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本来说今天更个番外和正文的,不过有点高估了自己,先上个正文吧
新春番外(3p)(顾大顾二把肉吃)(三合一4000字大章)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眨眼又是除旧迎新之日,哪怕顾家兄弟和齐画楼已度过许多个除夕日,却也只有这次最令人期待,盖因这是他们与她正式在一起后的第一个除夕。即便顾玉因着春试而远在京城,令这份圆满多了丝遗憾,却也没减掉几分他们的兴致。
贴春联放炮竹,饮梅花酒食年夜饭,而后是洗漱守岁。因今次特殊,顾玉时便决定大家在东厢房的大炕上一起守岁,并早早烧热大炕,铺好柔软被褥,备好茶水糕点,且十分贴心的摆在小炕桌上。更叫齐画楼惊讶欣喜的是,顾玉时不知从何处弄来一副玉质的扑克牌,牌面与后世常见的扑克并无不同。除此之外,炕桌上还备了其他小玩意儿,如围棋、跳棋、琉璃珠等。
她眼中的小惊喜自然瞒不过一直盯着瞧的顾玉时,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便叫将将洗漱完毕的顾玉昭将房门拴上。屋内燃着清冽的松木香,点着空间出品的雪魄灯,墙角还放着一些炎晶石的碎末,当真是温暖如春、明亮如昼。
三人上了大炕围着炕桌依次坐下,齐画楼当中,顾玉时和顾玉昭分别在其左右。许是这么多年,头回在一个炕上守岁,先时齐画楼还有些拘束,后来时间一长,便也自然许多。她拿起小巧致,却丝毫不显厚重的扑克牌来回看了下,不得不惊叹于此副牌的巧夺天工。
顾玉时见她喜欢,便提议先玩这个,顾玉昭和齐画楼自然是无有不应的。因着先前说过这副牌的大致玩儿法,齐画楼便决定先从最简单的接龙入手。不过当她开始分牌的时候,顾玉时忽然道:“有输赢而无赌注也无甚意思,不若,我们加个赌注?”
齐画楼翻着牌问:“时哥哥先说说赌什么。”说罢,将每个花色中的“七”挑了出来,一一摆好后,方道:“需得我同意才成。”
顾玉时笑着睇她一眼,炕桌下的手掌却已然沿着她弯曲的玉腿缓缓向上,无视她微弱的挣扎,一点一点滑进她的宽大的裙摆中:“也无甚稀奇,不过是……输的一方,脱件衣裳罢了。”他说的稀松平常,却叫齐画楼羞红了娇容:“不要。”
虽说一早便知今日他们的司马昭之心,但这样摆在明面上来讲,仍叫她羞赧不已,尤其是,她快压制不住炕桌下,他不断向上攀爬的手指:“时哥哥,不要。”水汪汪的眼眸看着顾玉时,也不知她说的是,不要这样的赌注,还是他的手指不要再往上……
恰这时,坐她右手边的顾玉昭也不甘寂寞,手指轻轻地悄悄地,直抵宝穴。他一手撑在炕桌上,惬意地抵着下颌,一手不断地研磨指尖下,隐隐有些湿润的花蕊,并道:“大哥这主意甚好,我瞧,不如就依着大哥所言,妹妹如何?”
见齐画楼羞红了玉颊也不愿点头,顾玉时又道:“不若这般,画儿可多加些衣裳,我和二弟就这样,意下如何?”
忍着下方的瘙痒,齐画楼瞥了眼坐在她左右的男人,只见他们穿着寻常的中衣,底下是同色的长裤,因着双脚藏在炕桌下,并不能瞧见有无穿了足袜。齐画楼细细算了下,便是加上长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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