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操何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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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越气,眼泪哗啦啦地往下落,她边挠还边去拽他耳朵,就不信他不松手!邢少言这辈子哪里吃过这种亏,可他有错在先,压根儿没有反抗的心思,他连忙松开对女孩儿的钳制,嘴里喊道: 别激动别激动,你身上还有伤呢!
他一松手,夏如嫣赶紧一个翻身将被子裹在身上,然后迅速缩到床尾,目露警惕地看着他,她眼眶泛红,泪水还挂在脸上,雪白的肩头从被子里露出一小块儿,整个人活像被邢少言欺负了似的。
我……
邢少言张口想辩解,又不知道从何开口,他正绞尽脑汁想词儿的时候,夏如嫣的视线无意间就被他胯间还未消下去的一坨给吸引住了。
邢少言想了好一会儿才察觉对方的目光,他低头一看,再看看夏如嫣,两个人视线对上,他又低头看了眼,然后猛地把被子一角扯过来盖住不听话的某处,老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道: 我我我…不是…那个不是…我……
禽兽! 夏如嫣恨恨地看着他,脸颊也浮上两团红晕,这个邢少言真是太不要脸了!揩她的油还对她起了反应!不要脸!龌龊!
我…你误会了!
邢少言真是百口莫辩,遇到这种事本身就够让人误会了,还偏偏下头对她起了反应,起反应也就算了,好死不死被她逮了个现行,邢少言只觉得自己过去三十年从没走过这种背运,万一小姑娘从此真认为他是个禽兽怎么办?
不用邢少言想万一,夏如嫣现在心里就认为他是禽兽,她咬着唇,羞恼地瞪着他,见他好半晌都放不出一个屁来才哑着嗓子开口道: 师叔还请暂避,容我换上衣物。
片刻之后,夏如嫣坐在房间里,她面沉如水,一言不发,邢少言心虚地看看她,又埋下头,人高马大的汉子瞧起来说不出的憋屈。
……所以我真不是故意的,好师侄,你可得相信师叔,你看看我从十三岁出江湖到现在十七年间,什么时候传出过占女子便宜的流言?
哼。 夏如嫣冷哼一声, 不是我信不信,而是你做的事情让我没法儿相信。
我不都说了是误会么? 邢少言急了, 我也是担心你有什么不妥才……你看我也没真对你做什么吧?
你是没真做什么,可你 夏如嫣说到这儿卡了壳,她又想起刚才男人胯间那鼓鼓囊囊的一包,顿时又羞又恼地恨了他一眼,把头别向一边再也不想看这个混蛋的脸。
邢少言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原本恢复平静的脸刷的一下又红了,他吭哧了好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反倒是想起刚才的场景,一时间又口干舌燥起来。他猛地站起身,把夏如嫣吓了一跳,待看到他提起茶壶往杯子里倒茶才松了口气。
咕咚咕咚…
邢少言灌下一大杯茶,然后紧接着又灌了一杯,接连喝了三杯才一抹嘴把茶杯重重放到桌子上。
明明是喝茶,偏给他整出喝酒的架势来,夏如嫣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骂了句:傻x!
邢少言喝完茶,气氛又尴尬起来,夏如嫣冷着脸不看他,摆明了还没消气,他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硬着头皮道: 我的小姑奶奶,都是师叔的错,但师叔真不是故意的,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
夏如嫣冷哼一声: 道歉有用还要捕快做什么?
邢少言: ……… 得,看来他以前说过的话这丫头都记着呢,现在拿来堵他的嘴了。
师叔还记得之前发的誓吗? 夏如嫣问。
誓? 邢少言一愣,旋即便想了起来, 你是说那个……
是了,他之前还发过誓,如果以后再碰到夏如嫣其他地方,回宗就即刻请辞长老之位,显然他刚才不止碰到她一个地方,完全符合誓言的内容。
夏如嫣觉得邢少言肯定舍不得辞去长老之位,因此想借机提出伤好后就与他分道扬镳的要求,她正要开口,男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好,我回宗就即刻请辞长老之位。
怎么办,师叔一直在作死,我现在有点发愁他要怎么才能抱得美人归呢?
师叔不要脸!(十一)
好,我回宗就即刻请辞长老之位。
邢少言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那也得等我们参加完寿宴回去才行了。
说完他便静待夏如嫣的反应,片刻后见她只是看着自己出神,不仅有些别扭地道: 你老看着我干什么?
夏如嫣实在没想到他竟然会答应履行誓言,那可是长老之位,是轻轻松松说辞就辞的吗?可他真的答应了,而且丝毫没有犹豫之色,让夏如嫣不仅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样逼他。
师叔你……真这样想的? 夏如嫣试探着问。
那当然,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丫头,这样你总该信我不是故意的了吧?
邢少言看了小姑娘一眼又赶紧把目光移开,似是不敢与她对视,夏如嫣原本觉得自己会不会有点过分,看见他这副心虚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哼道: 行吧,那我就先信师叔这一回,夜深了,我想睡了,师叔还请回房。
她说话牵扯到胸口,忍不住又咳嗽起来,方才真是摔得够呛,那一瞬间她都担心自己是不是要提前去见阎王。邢少言见她咳嗽,连忙握住她的手腕探脉,夏如嫣下意识地想往回缩,男人忙道: 我探探你的脉象,并无他意。
夏如嫣这才没了动作,片刻后邢少言皱起眉: 不大好,你刚才摔得不轻,牵动肺腑,后又发那么大火,血气上涌,你且到床上去,我为你调节调节。
他一说完夏如嫣就用那种看色狼般的警惕眼神看着他,手还下意识地护在胸前,邢少言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粗声粗气地嚷嚷起来: 我就是替你疗伤!你这是什么表情?
夏如嫣看了他一会儿,直到看得他整张脸涨得通红,才慢吞吞地道: 那就有劳师叔了。
邢少言臭着脸将她抱上床,两个人摆好姿势再次开始疗伤,这一下就过去了小半个时辰,等邢少言回内力,小姑娘早已进入了梦乡。
有了上次的经验,邢少言并未急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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