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小心翼翼地将女孩儿放倒在床上,把被子拉过来盖好,正要离开,又被她的睡颜给吸引住。
小丫头似乎睡得挺沉,鼻翼轻轻翕动,一张小嘴儿微撅,似乎在梦里都还生他的气,她的睫毛又长又翘,垂在脸上跟两把小扇子似的,脸颊粉嘟嘟的嫩得能掐出水来。她睡着的时候是这样恬静,难以想象清醒时是那么的难伺候,邢少言看着看着便忍不住伸出手抚上她的脸,指腹下的肌肤是那样柔嫩,他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碰了碰,她便蹙起眉头,男人连忙回手大气也不敢出,过了好一会儿见小姑娘没醒,才大着胆子又摸上去。
丝滑的肌肤触感极佳,邢少言摸着摸着就舍不得松手了,他的指腹一路从女孩儿的脸颊滑动到嘴巴,两瓣淡粉色的唇不若白日那样红润,却别有一番动人,她的唇形如小小的菱角,唇珠饱满,嘴角上翘,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尝尝看是什么滋味。
邢少言喉头滚动两下,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竟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将自己的唇凑过去,轻轻压在了上面。只那一瞬间,他脑中似有什么炸开,完全变得一片空白,只有唇上柔软的触感提醒他正在做着什么事情。
他轻轻蹭了蹭,她的唇是那样软,软得跟花瓣一样,不,比那还要软,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再舔一下,然后就无法克制地含住女孩儿的唇吮吸起来。
男人三十年来从未有过这样的冲动和体验,他忘我地吻着熟睡的女孩儿,似一只野兽伏在她身体上方,体内的血液流动加速,满脑子都是身下这个可人的小东西,眼看情况就要失控,夏如嫣突然皱着眉 啪 的一下拍在了他脸上。
嗯……
女孩儿并未醒,嘴里嘟囔了句什么,翻个身继续睡了,邢少言身体僵硬一动不动,好半晌才终于找回神智,当下落荒而逃,连夏如嫣屋内的灯都忘了熄。
翌日夏如嫣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她打着呵欠爬起床,扶着墙慢吞吞地走出房间,虽然胸口还在痛,但已经比昨晚好多了,看来邢少言这人还是有点用处的。
你起来了。
她一走出房间就看到邢少言光着上身站在院子中央,他浑身是汗,似乎正在练功,见她出来忙迎上前道: 你别乱走,我这就去打水给你洗漱。
说完他就转身去井边打水,夏如嫣在背后一直盯着他看,这人身材真不赖,不愧是长期习武的,蜂腰猿背,还有一双大长腿,浅麦色的肌肤上挂着晶莹的汗珠,说不出的性感,这样一个极品居然还是个老处男,可见是非常洁身自好了。
邢少言打水回来的时候已经穿好上衣,夏如嫣刚洗漱完他就迫不及待端了一碗药膳过来,然后问她中午想吃什么。夏如嫣看着桌上的药膳,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她还没有放弃之前的想法,便故意说了一大堆菜名,谁料邢少言只是微愣便答应下来,一点也看不出有任何不情愿。
夏如嫣不知道,转身出门买菜的邢少言在背对她的那一刻脸就红了,他现在看到她,满脑子都是昨晚看见她身体和亲吻她的场景,今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裤裆湿漉漉的,初时他还有些慌张,然后才想起师兄们告诉过自己有关这方面的事情。他呆了好一阵,越想越觉得自己禽兽,怎能对自家师侄下手?要知道她才十八岁啊,比自己整整小了十二岁!
邢少言以前从未有过这方面的体验,也从来没对哪个女孩子有过这种特殊的感觉,他只觉得思绪混乱到极点,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于是便有了在院子里练功那一幕。邢少言不过是想发泄自己的情绪罢了,他一边练功一边想,自己是不是因为从来没见过女人,头一遭看见师侄的身体才会失控?想着想着他便觉得是这么回事,心神渐渐稳住,但没想到夏如嫣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刚做好的建设便瞬间前功尽弃了。
这丫头有毒,绝对有毒!不然他怎么会一见着她的脸就心慌意乱?邢少言走在路上,脸挤得跟块抹布似的,表情扭曲到吓哭了巷子里一个小孩儿,连买菜时小贩都主动给他便宜不少。
回去的路上他望着天空长叹,想他邢少言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现在不仅对自己的师侄有了不可描述的想法,还天天跟老妈子一样出来买菜做饭,如果传出去,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可当他迈进院门,一看见小师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样子,心中的惆怅便顿时烟消云散了,立马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把她连人带椅子挪到阴凉处,嘴里还埋怨道: 太阳那么大,你也不怕给晒晕了。
知道了师叔快去做饭吧,我有点饿了。 夏如嫣催促道。
邢少言嘴角抽了抽,这丫头,还使唤他使唤上瘾了,可双腿却没出息地往厨房迈,还一面关心地说: 那我动作快点,你先忍忍。
师叔:这么久终于亲到媳妇儿了!激动!
夏如嫣:还愿意做老妈子吗?
师叔:愿意!!!
师叔不要脸!(十二)
接下来的几天夏如嫣发现邢少言看自己的目光总是躲躲闪闪,以为他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还不好意思,心里倒觉得他有几分可爱起来,这么大的人了还为这种事情害羞好几天,蛮纯情的嘛。
而邢少言内心的纠结是无人知晓的,自打那天晚上他偷亲过小姑娘,并且做了一场关于她的春梦之后,接下来几天晚上都接连梦见她,每次场景不同,但相同的是都会和她在梦里面这样那样,导致他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偷偷摸摸洗裤子,也幸亏夏如嫣爱睡懒觉,要不然他怎么解释自己总在洗裤子?
一开始他对夏如嫣的躲闪只源于不清楚自己的真实想法,可这样多过了几天,他总算是开了窍,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他那些师兄师弟好歹也跟他聊过这方面的事情,这样天天想着个姑娘,看见她就心跳加速,晚上梦见跟她做那种事情,她叫他往东他舍不得往西,她一喊胸口痛他就心疼,照顾起她来心甘情愿,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护着她,这种前三十年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应该…就是喜欢了吧?
理顺自己感情的邢少言并没有好过,解决了一个问题,新的问题便接踵而至,他是她的师叔,两个人隔着辈,虽说现在世人对于师父与徒弟之类的恋情并不反对,但他想想也该知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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