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埋下根源,他认为自己没有价值并且肮脏。
后来那个叔叔的作为终于暴露,他被送进监狱,不久死在监狱里。恋童癖在监狱里的处境从来不好。但是他的家人却因他犯的罪更加厌恶受害者。
艾特金医生说:“他第一次和我预约的时候是六岁。那时候他状态很差。你知道,孩子从五岁开始有可靠一些的记忆,他应该已经能记住那些悲剧性的经历,但他记不住。任何细节都记不住。”
医生说:“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之后他渐渐好转,诚实地说,他一直很努力,能像今天这样已经很难得,我为他骄傲。现在的他看上去只像一个内向的年轻人,要了解他到足够深的程度,才能察觉到他的创伤。”
教授沉默,取下了圆框镜。医生端着ipad走到遮阳伞下的僻静处,避开热烈的歌舞。他说:“我能说一些和职业无关的话吗,亚当?”
教授说:“当然可以,医生。”艾特金医生也曾经是他的心理医生,教授没有心理创伤,只是在十六七岁的时候,没有藏好他的喜好,被父母发现,被迫被送去见心理医生。
教授的出身良好,在富人区长大。他的父母郑重担忧地送独子去见的心理医生自然是最好的。
教授给艾特金医生留下深刻印象,回到二十多年前,他是个异乎寻常的少年人。镇定,自信,和一个心理医生谈判,请医生告诉他的父母,他并没有他的父母以为他有的,性别倒错,内心扭曲之类的问题。
艾特金医生神色复杂地说:“你和克里斯托弗在一起了吗?”教授说:“我想是的。”
“亚当。”艾特金医生慎重地说:“这不是一个童话故事,在童话故事里,他们会幸福快乐地在一起。但在现实里,我们爱的人们来来去去。试着别去做一个救世主,如果他的新世界完全依赖你才能建成,那么某一天,当你可能离开他时,发生在他身上的灾难会比上一次更具备毁灭性的力量。”
教授说:“谢谢你,艾特金医生。”
年轻人需要他非常小心地对待,之后的几天他一直在考虑这件事,伯妮丝女士也察觉了。
她在周五下午来到教授的办公室:“亚当,你和小仙度瑞拉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教授说:“我现在开始认为,你经常指责我的一点正确无误。你是怎么说的,我有‘白骑士情结’。”
“是的,‘白骑士’。”伯妮丝女士伸出手触碰他的脸颊,说:“保护脆弱和受伤的人像你的天职,所以我早就知道你有一天会为一个仙度瑞拉倒下。只是没想到这个小仙度瑞拉来得这么晚。”
教授说:“但是你有担忧?”伯妮丝女士在他对面坐下,说:“客观地说,我不是攻击他,但你的小仙度瑞拉是一个脆弱的孩子。为我的朋友设想,我并不希望我的朋友对一个脆弱的孩子有一种义务感。”那也许会有一天成为一个沉重的道德包袱。
教授沉思,郑重地说:“伯妮,我想你知道,我没有混淆同情和……爱情。”伯妮丝女士一时没说什么,然后她自语似的埋怨说:“我相信你,亚当,你最好别让我有一天后悔,曾经鼓励过你和仙度瑞拉。”
“相信我,你不会。”教授镜片下的双眼笑起来,这个高大的男人拿起衣帽架上的外套,邀请朋友:“明天是周末,有兴趣去购物吗?”
在某家店里,伯妮丝女士用一种少有的语调说:“我真不敢相信,你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那天晚上年轻人很紧张,在花店里尴尬得要昏倒,但是还是买到了花。这是他和教授认识的一周年纪念日,如果教授能记得那个初见。
教授这时候已经穿着睡衣,他身上有一些潮湿的热雾,刚从浴室出来,没有戴眼镜,眼角的细纹和嘴角的笑都异常有魅力。
年轻人仰起头一点,碰上他的嘴唇,小心翼翼地主动吻他,细长的手指触碰他的小块温热皮肤,睫毛都在颤抖。
他们之前试过几次做爱,前戏没有问题,但年轻人总在教授控制主导的时候身不由己地抗拒,反应十分激烈,令年轻人事后更加绝望。曾经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虽然他不记得,但那些事真实发生了,像一个刺青,一个烙印,即使大脑想忘记,身体也会记得。
之前的两三次尝试都没有成功,但这次不同,教授放弃了一切主导权,只是袒露自己引领年轻人探索。
年轻人触碰到他浴袍下更多的皮肤,炙热烧毁了他的理智。他鼓起勇气抚摸宽阔的胸膛和背部,战栗的手掌贴合那具强健男体的腰胯,他从来没有试过把手这样放在教授腰上,教授鼓励他生涩的亲昵动作。年轻人的触碰像玩耍,教授的阴茎逐渐勃起。
那个器官的热度和尺寸让年轻人脸红心跳,他握住那里轻轻搓动,教授毫不掩饰低喘,拉近年轻人,覆盖住他的手,说:“我在浴室射过一次,半勃起就可以了。”年轻人对他的话不知所措,被那只稳定宽大的男人的手引领到身后,指尖在他臀间摸到湿热黏腻的润滑液,和不应该存在却深深塞在他体内的坚硬金属。
第七章
年轻人的血液都涌向下身,他说:“这是……这是我猜它是的东西吗……”
教授说:“你猜它是什么?性爱玩具,肛塞。”年轻人听到这里已经羞到想捂起耳朵,却被教授宽大的手揽住后颈,另一只手抚摸他的面庞,嘴唇不断地吻他,从下颌到眼角到耳垂。
年轻人的视线呼吸和听觉都被教授的面容气息声音强势地占满,他全身发软,胯下却硬得发痛。他从来没有这么硬过,教授在他耳边说:“这是银质的,所以有些重量。我需要伸展一下,毕竟从离开纽黑文起就没有做过这个了。”
纽黑文是耶鲁的委婉指代,那是教授取得学士学位的地方,那时候他才二十岁。陷在许多聚会酒会兄弟会活动里,他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再尝试过被扩张的感觉。年轻人控制不住地用下身蹭他,大脑里全是教授在浴室里把肛塞插进屁股里的景象,那个成熟稳重的男人是怎么润滑自己,弄松后面的小嘴,把手塞进去撑开。他说他射过一次,是在被冰冷的金属玩具撑开时高潮,还是在那之前就被自己的手指操到高潮。
无论哪一种都与他在外的形象大相径庭,年轻人呼吸粗重,脸埋在教授肩上,卷发蹭着他的脖子。教授有力的手臂拥抱他,轻轻拍他的背,说:“去卧室。”
在卧室里的床前,教授当着他的面脱下了浴袍,他的全身都是赤裸的。广阔的胸膛,长而分布肌肉的四肢,充满雄性特征,但是除开下体浓密的毛发,四肢的体毛,如果有的话,都被干净地剃除。
他的存在感强得惊人,仿佛一头雄狮涂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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