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水难收(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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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是合作。”
苏妄低下头,双肩因气愤而微微颤抖,虽然从最开始就知道欧阳是只会咬人的狐狸,却没有想到他竟会把狐狸的爪子伸向江信。缓了缓神,压下满腔的愤怒,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欧阳道,“不知道义父口中所谓的合作是指?”
“呵呵,这对於妄儿来说根本就是举手之劳。”欧阳笑得慈祥的说道,从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他正在用著卑劣的手法逼迫自己的义子,“我只是想跟妄儿借样东西罢了。”
“哦,义父抬举了。我这又有什麽东西能入义父的眼?”
“这样东西别的地方都没有,偏偏只有妄儿有。”
苏妄眼神一变,他似乎猜到欧阳口中的东西指的是什麽,冷冷的看著欧阳,“义父,您要这个做什麽?”
“看来,妄儿是知道我要什麽了。”欧阳面不改色的又替自己倒满酒,“妄儿,你觉得我要他做什麽?”
苏妄豁的从椅子上站起,脸色铁青,纤长的手指指著欧阳,冷冷道,“义父,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我们三人也是您一手带大,你如今有何必做到如此地步?”
“妄儿,你也该明白,不是为父不义,是儿他先背叛了为父。”
“哼。”苏妄冷笑,“义父,您这话著实可笑,杨不过是不愿做您的傀儡,又何来背叛之说。”
欧阳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他起身,双手重重按在桌上,阴冷的看著苏妄,“妄儿,那东西你是借还是不借?”
苏妄甩袖,冷冷拒绝,“不借。”
“当真不借?”
“义父,看来你我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还是先行告退。”苏妄说著,人已经大步朝门口走去,走到玄关处时又回过头冷冷道,“义父,看来这天仙楼并不适合义父再呆下去,明日我会让人送义父去避暑山庄。”
“妄儿,你似乎忘记了什麽?”欧阳不急不慢的叫住苏妄,语调中带著笑意。
“义父,您是说江信吗?”苏妄转过身,不带任何感情的看著欧阳,“义父您认为只凭您小小一句话,我就会相信江信在你手中吗?”
“信儿并不在我手中。”欧阳倒是很老实的答道,“他在应雪天手中。”
听到另一个熟悉的名字,苏妄又是一惊,却没了最初疼痛的心情。时间似乎可以愈合和磨平许多的东西,包括曾经疯狂的迷恋和心口的伤疤,只是某些东西时间却没有办法治愈。
见苏妄不说话,欧阳又继续道,“妄儿,应雪天对江信的恨意,你大概也清楚。他会怎样折磨信儿,你也一定能够想象。我是听说,信儿被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啧啧,真是惨不忍睹。”
苏妄压下内心的波涛汹涌,强装不以为意的看著欧阳,“义父,我都不知道您什麽时候和天仙楼的叛徒关系如此亲密了。”
“呵呵,妄儿,你还是太不了解为父了。只要对为父有利的人,都可以从敌人变成朋友。”欧阳忽然从腰间拿出一个绣著一只飞鹰的银色玉佩在苏妄眼前晃了晃,“如果妄儿还是不相信为父的话,见到这个应该相信了吧。”
苏妄见到这玉佩,脸色大变,伸手想要要回来,却被欧阳灵巧的躲开。这玉佩是天仙楼第八楼楼主的信物,也是江信的贴身之物,当日从第八楼老楼主那接过这玉佩时,江信就立下重视,物在人在,物毁人亡。现在这东西竟会在欧阳手中,由不得他不信。
“妄儿,我再问你一遍,那东西你是借还是不借?”欧阳见苏妄的神情有了变化,趁胜追击的逼问道,“妄儿,人不可以太贪心哦,儿和信儿你只能有一个选择。”
“江信,江信他现在怎麽样?”低著头,握紧拳,苏妄颤著身体问道,声音却冷得发寒。
欧阳被他这冰冷的气势给惊骇住,对了几步,答道,“妄儿,我刚刚也说了,信儿并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不过,迟些我可不敢保证,毕竟这要看妄儿你啊。妄儿,我劝你还是不要再犹豫了,毕竟你犹豫的时候,信儿可是正在承受折磨。”
“够了。义父,你要的东西,我给你。现在,把江信交出来。”
“妄儿,你恐怕误会我的话了。信儿在应雪天手上,我又怎麽能给你。我啊,只能保证你答应我的条件,信儿就没有性命之忧,至於其他,就看你自己了。”
“你──”苏妄现在头脑一片空白,他必须冷静下来,才能想到办法救江信,甩了甩袖,冷冷道,“必杀令,明天我会发出,也请义父您遵守承诺。若是江信有个万一,休怪孩儿不念及养育之恩。”
虽然不甘心成为这只狐狸手中的棋子,为了江信,却也只能无奈的接受。耽误之急,是尽快找到应雪天的下落,救出江信。但愿,杨能够理解自己的用心。
(鲜币)覆水难第五十一章必杀令
第五十一章必杀令
“楼主,大事不好了。”
天仙楼第七楼,向来冷静的副楼主林静慌慌张张的跑进客厅,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喊道。白胤见到林静慌张的样子原本想要取笑几她几句,却在听到她接下来说的话之後敛去了眼角所有的戏谑。
“林静,你说什麽?再说一遍。”白胤皱眉,双唇抿成一条直线,脸上的酒窝显得特别突兀。
林静缓了口气,又重复了遍刚刚的话,“楼主,苏楼主和老楼主一起,对总楼主下了必杀令。”
天仙楼的总楼主,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为了怕他们被这种权利蒙蔽心智,做出对天仙楼不利的事情,天仙楼创立最初的第一位总楼主特别设立了“必杀令”,由历代的第九楼楼主掌管。只要前任总楼主以及第九楼楼主一致同意的时候,必杀令才可以发出。
必杀令一旦发出就代表强制性的正式废除杨的天仙楼总楼至之位,同时天仙楼的杀手会竭尽全力天涯海角的追杀杨,直到确认杨死亡为止。必杀令一出,天仙楼恐怕又要大乱。
“这怎麽可能?”白胤不可置信的看著林静,“你确定你没有听错?”
“楼主,这麽重要的事情我怎麽可能听错。”林静忍不住白了白胤一眼,认真说道,“刚刚,第七楼已经接到命令。楼主,我们现在该怎麽办?”
“什麽怎麽办?”
“是杀还是不杀?”
“林静,你觉得苏楼主和总楼主的关系怎样?”没有正面回答林静的问题,白胤反而问了林静另一个问题。
“他们的关系具体怎样,我不清楚。不过,属下并不认为苏楼主会背叛总楼主。”
“可他对总楼主下必杀令却是千真万确的事情。”白胤像是在对林静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手搭著下巴,漂亮的眉拧成一团,“总觉得这事情很蹊跷。最奇怪的是,老楼主竟然也同意。总楼主他们不是老楼主带大的吗?”
听到白胤提起老楼主,林静像是忽然想到什麽一样,急急开口道,“楼主,我听师宣提起,苏楼主似乎是昨晚见了老楼主之後才决定对杨总楼主发必杀令。”林静秀气的眉转了转,冷静道,“这事情似乎并不简单。而且,我觉得,和失踪的江楼主也有关。”
林静的话,让白胤的眼神微微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林静,此话怎讲?”
林静摇了摇头,苦笑,“楼主,你让我解释我也说不出个大概。或者,你可以把他当成女人的直觉。自从江楼主失踪,苏楼主就一直竭尽全力的寻找江楼主的下落,现在却没有任何理由的对总楼主下了必杀令,总觉得这中间有什麽牵扯。”
白胤沈默,脸上的酒窝几乎遮住了他大半个脸,似乎正在陷入苦闷中。抬起头看著林静时,刚刚的苦闷消失无踪,露出大大的笑脸道,“林静,第七楼就暂时交给你了,老楼主那你也要多多注意。”
“楼主,你要做什麽?”
“我要下江南。”白胤淡淡说道,“既然这事和江信脱不了关系,那我就去找他。”
白胤拿江信最没辙,这是天仙楼的杀手们都知道的事情。换作平时,他对江信是避之唯恐不及。然,江信失踪之後,却又觉得烦躁不安,每到夜晚,江信被应雪天羞辱时痛苦的面容就会浮现在脑海,如同魔咒一样,挥之不去。
“楼主,天仙楼的人找了这麽久都没找到,你又有什麽把握找到江楼主。”
白胤自信的笑了笑,“我去找个人,或许,还有希望。总之,你去给我准备行李和马匹,我马上出发。”
林静还想说什麽,但见到白胤的眼神後,只好放弃。摇了摇头,莫可奈何的出去准备。林静离开之後,白胤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但愿,一种剧烈的不安笼罩著他。
总觉得,有什麽大事即将发生,风雨欲来。
更新一章好困难啊!
(鲜币)覆水难第五十二章伤害(虐/微h)
第五十二章伤害(虐,微h)
应雪天不知为何,忽然很好心的答应让江信和曲幸见上一面。
曲幸躺在床上,看上去睡的非常的安详,却像个漂亮娃娃一样没有一点生气。想到以往这个漂亮的少年总是笑得天真的叫著楼主楼主,那副灵巧逼人的模样,江信心疼的无以复加。想要伸手去碰碰那张熟悉的脸,在半空中被应雪天粗鲁的打掉。
应雪天把江信拉到怀中,动作温柔的抚摸著他的脸,笑道,“江大楼主,你这样可是犯规哦,江大楼主明明说好只是看看而已。你这样我可是会生气哦,我一生气就不知道会做出什麽过分的事情。这样,也没关系吗?”
江信低著头看著应雪天,用一种悲愤又恐惧的眼神看著他。在应雪天以为江信会大叫的时候,他却只是平静的像无波的湖水一样淡淡的应了声,“我知道了,我们走吧。”
看到江信妥协,应雪天却没有半点开心的样子。非但开心不起来,反而有种无法压抑的愤怒。那愤怒就像是毒蛇猛兽,突然而来,让他没有办法控制。应雪天心中火烧一样,脸上却还带著温柔的笑,那笑容越来越迷人,也越来越危险。察觉到应雪天的不对劲,江信有些害怕的想要挣脱来应雪天的怀抱。
“应雪天,你不要乱来。”江信的声音急得都快要哭出来,“在哪里都好,就是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了。”
不要在曲幸在的地方,他不想再让那孩子看到自己如此不堪肮脏的一面。
江信的话让应雪天脸上的笑容阴沈了些,一个用力,把江信压在旁边的墙上,用蛊惑有性感的声音在他耳边道,“江大楼主,你就那麽在意曲副楼主?你这样,我可是会嫉妒哦。”
应雪天粗鲁的撕扯掉江信的衣服,俯下身温柔的用舌尖舔著江信胸口处印著他名字的伤痕。江信闭著眼睛,他不敢去看曲幸熟睡的面容,那如同最无暇的宝石一样的容颜。他觉得像这样脏乱的自己多看一眼对於曲幸来说都是亵渎。
胸口的酥麻感觉不断涌出,江信咬著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也不肯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呻吟声。
这是他留给曲幸的最後尊严。
江信的这副隐忍又挣扎的样子让应雪天很恼火,嫉妒像是毒蛇不断的侵蚀著他的理智。他抬起头,一双迷人的美目带著冷冷的笑意看著江信,说著残忍又无情的话语,“江大楼主,您很在意曲副楼主吗?”
江信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说话。
应雪天笑得更邪魅,他手指像三岁小娃一样在江信的胸前胡乱的划著,“我刚刚忘记告诉江大楼主一件事情,曲副楼主虽然昏迷没有办法醒来。可是,他的意识还非常清楚。”
江信猛的睁开眼睛,像是看到鬼一样看著应雪天。
应雪天继续开口说道,“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做什麽,曲副楼主都知道哦。”应雪天说著,故意做出一副非常为难的表情看著江信,表情无辜的就像是个不明世事的孩子,“江大楼主,您也知道曲副楼主对您的心意。让他听著你被我压在身下,被我狠狠的侵占,却无能为力,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呢?”
“应雪天,你不是人。”江信狠狠的想要推开应雪天,眼中布满恐惧,就好像他前面站著的是吃人心,啃人肉的妖魔。不,这个人比妖魔还要恐怖。
看到江信的样子,应雪天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再次把江信禁锢在自己双手间,靠在江信耳边,压著声音低低道,“江大楼主,如果您再动一下,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麽过分的事情。”
江信闻言,放弃挣扎,不敢再有任何动作。江信的动作让应雪天眼中的阴霾又深了几分,忍不住嘲讽道,“江大楼主,为了曲副楼主您还真是尽心尽力。”
“应雪天,你放过我好吗?”从来不肯认输的男人,终於忍受不住向自己的仇人求饶,为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应雪天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脸色阴沈的难看,如同暴风雨降临一样,应雪天伸手抓住江信的下巴,力气大到只要他再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捏碎,“江大楼主,为了曲副楼主,您竟来可以向我求饶?呵呵,想不到你竟然下贱到这个地步。”
江信咬著牙,不发一语的承受的应雪天的侮辱。他现在只希望应雪天的声音能够小一些,只希望曲幸不要听到这些。江信的态度彻底惹恼了应雪天,他顺手甩了江信两巴掌,压下胸口的愤怒,冷冷道,“江信,你不想曲幸听见吗?呵呵,我偏就不如你意。你越是不想让曲副楼主听见,我偏偏就要当著他的面干你。让曲副楼主也听听江大楼主您这美妙的让人欲罢不能的声音。”
说著,残忍的扯著江信的头发,把江信托到曲幸的床边,让江信跪趴在地上。
“不,不要,不要。”江信拼命的摇头,拼命的想要逃开,急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刚毅的脸上挂满痛苦的泪水,看上去非常可怜。应雪天却不为所动,江信处处替曲幸考虑,为了曲幸甚至不顾自己的尊严的举动让他非常生气。
他要他眼中只有自己,只能是自己,哪怕只有恨。
抬起一脚用力踩在江信的胸口,应雪天稍微缓了缓情绪,脸上又挂上了虚伪的让江信毛骨悚然的笑,“江大楼主,您这样挣扎的话,曲副楼主可是会很痛苦哦?即使这样,也没关系吗?”
江信果然不敢再乱动。明明达到预期中的效果,应雪天却觉得胸口像是吃了泡坏的酸梅,非常的不舒服。甩了甩头,把这种抑郁甩出口,应雪天冷笑道,“江大楼主,不想曲副楼主知道,就要乖乖的,不要发出任何的声音,知道吗?”
江信待著不甘和屈辱,却又不得不隐忍的点头。他已经被应雪天带到了地狱,怎样的痛苦都可以承受,他不想曲幸陪著自己在地狱中煎熬。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对这孩子做的事情。
“呵,真是情深意重的让人厌恶。”应雪天不屑的冷哼一声,只是眼中的落寞一闪而过。有什麽东西在体内疯狂的生长,有什麽东西在叫嚣著发泄。
应雪天用力的撕扯掉江信身上的衣服,冷冷道,“说起来,上次在竹林,那场好戏最後被打扰了,现在我们继续。江大楼主,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如果你的眼中没有我,我就在你的身上烙下属於我的印记,让你因为我的痛苦而痛苦。
“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看了眼床上如同熟睡一样的曲幸,江信卑微的恳求道。
“江大楼主,你应该知道,我可没有多大的耐性。不想被曲副楼主发现,只要不发出声音就好。”应雪天残忍的靠近江信,“还是说,江大楼主很想曲副楼主听你的呻吟?”
江信赤裸著身体,双腿张大,颤抖的坐在冰冷的地上,伸出手开始套弄著自己的欲望。手刚要碰到欲望,就被应雪天的脚给用力踩住,脆弱的欲望哪禁得起那麽用力的折腾,立刻就青肿起来,疼痛蔓延全身,痛苦的险些叫出来。
看到江信拼命忍著的样子,应雪天脸上的笑意更浓,眼底却不见半分笑意,他移开自己的脚,把鞋袜脱下,又再次踩在应雪天的欲望上,用脚趾不断婆娑著蹂躏著江信的欲望,迫使他的欲望不断的与冰冷的地板摩擦,然後笑道,“江大楼主,您这淫贱的小东西就由我来伺候。现在,您就去满足您上面和下面那饥渴的小嘴,待会我可是会享用。”
淫秽又下流的侮辱言语,残存的自尊已经四分五裂。却不得不按著应雪天所说的去做,就怕一个不小心又得罪喜怒无常的他,逼著自己做出更残忍的事情。
江信往自己口中伸出四根手指,不停的抽插著,因为嘴巴无法合拢,口腔中分泌出来的唾液不断的往外流,流到胸口,又顺著胸口一直到胯间,看到这个样子,应雪天唇上的笑容更深,讥诮道,“江大楼主,您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淫荡呢?这样被我玩弄的残破不堪的身体,我想曲副楼主和苏楼主也不会再用了。他们一定会觉得,看上一眼都恶心。”
江信的身体不停的发抖,眼神悲凉而绝望。
欲望被冰冷的地板磨破皮,疼痛和伴随著快感。这副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淫荡到即使被如此折磨还是会不自主的产生快感。看到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欲望挺立著想要发泄,应雪天忽然松开了自己的脚,淫荡的液体就像是奔腾的洪水不断的喷出,整个地板上都是淫靡的浊白液体。江信羞愧的想要立刻死去。
这个肮脏的连自己都厌恶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他的,他不认识这个人,这只是一个披著江信外壳的躯体罢了。应雪天蹲下身,手指沾了沾地上的液,抽出江信还放在口中的手指,笑道,“哎呀呀,射的真多。来,江大楼主,尝尝您自己的味道。”说罢,以快要把江信嘴巴撕烂的力度,强硬的几乎整个手掌都插入了江信口中。
江信只觉得下巴脱臼一样的疼,痛苦的皱紧眉头,不断发出“恩恩”的疼痛声。
手掌在江信口中没有办法行动,应雪天只好惋惜的退出麽指,四根手指像是要把江信的喉咙刺穿一样,用力的往他喉咙深处刺去。液腥臭味,手指的抽插,让江信五脏六腑几乎都搅在一起。想要开口求饶,嘴巴却无法合拢,只能用力抓紧江信,无声的哀求。应雪天似乎很满意江信的表现,抽出了手指,半依在江信身上,靠在他耳边道,“江大楼主,现在乖乖趴在地上,让我满足你下面的小嘴。”
江信的身体比刚刚还要抖的厉害,却乖乖的趴在地上。应雪天绕到他身後,目光灼灼的打量著他如同丽的花朵一样泛著鲜色不断蠕动的穴口。忍不住赞叹道,“江大楼主,您这里真的很美,您这後面的小穴天生就是用来伺候男人的。”
轻佻又侮辱人的话语,江信的穴口因为主人愤怒又悲戚的情绪和缩的更为厉害。张张合合之间,却比世间最勾人的春药还要让人发狂。已经顾不上惩罚和羞辱,应雪天觉得欲火焚烧,抬高江信的臀部,啪啪的拍了几下,冷笑道,“真想让江大楼主看看自己这副勾引人的浪荡样子,现在看来还是下次吧。”
说罢,掏出自己早已肿胀的欲望,一个挺身,强制的进入了江信的体内。宛若身体被人撕成两半的疼痛让江信差点叫出声音,然抬起头看到床上的人时,又给吞了下去,为了忍受这常人无法忍受的疼痛,险些把舌头咬断。
还好,并没有叫出声音。
江信到这个时候还小心翼翼的态度彻底击溃了应雪天的理智,他扶著江信的腰,也不管江信是不是适应,狠很的,像是要把江信撕碎一样的侵犯这这个男人,被欲望和嫉妒蒙蔽心智的男人,已经褪去了最初的优雅和淡然,现在的他就像是发情的野兽,做著最原始的律动,说著最下流污秽的话语,只想身下的这个男人眼中只有自己。
至始至终,江信都是咬著牙齿,手指扣进地板,地上血肉模糊,舌头处也不断溢出鲜血。直到昏死在应雪天怀中,他也没有叫出任何的声音。应雪天从江信体内退出,温柔的划著江信的眉眼,眼神悲凉有落寞,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表现出自己脆弱的样子。
“江信。到底,我该拿你怎麽办?”
为什麽,我明明在你身边,明明就在你体内,占有了你,而你眼中却没有我的影子。
应雪天把江信拦腰抱起,回过身看著床上的曲幸,冷冷道,“曲幸,我真想杀了你。你给我听仔细了,江信这个男人,不管是生是死,是恨是爱,哪怕只能拥有他的躯壳,他也只能是我的,我不会把他让给任何人。”
话落,毫无眷恋的离开了房间。
空留满地的落寞和心碎。
这章,小幸、江爷还有雪天都被我虐了。亲妈我心疼啊。下章就真的开虐了。看过丐受的亲该知道发生什麽事情。
啊啊,发章文还真痛苦。
(鲜币)第五十三章交心
第五十三章交心
朱玉来找应雪天的时候,应雪天正守在江信床边,神情温柔。朱玉有片刻的呆滞,他甚至有瞬间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幻像。自从误以为应无离是被江信所杀之後,朱玉在应雪天脸上只看到狠唳和残酷,像这样温柔的神情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要不是真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应雪天商量,朱玉并不想打破应雪天眼中的这短暂的如同流水般的柔和。
“雪天。”朱玉走上前两步,轻声叫了句兀自陷入自己的思绪中,甚至连他来了都未曾发现的应雪天。应雪天抬起头,看到朱玉後,立刻敛去脸上的表情,换上了千年不变的让人看不出情绪的笑容。仿佛害怕吵醒熟睡中的人一样,应雪天对朱玉摆了摆手,示意他到外面说话。
“难得哦,没有和玉树腻在一起而是单独来找我。”走到院子的亭子里,吩咐丫鬟把茶水端来之後,应雪天取笑的看著朱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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