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并不想让玉树知道。”对於好友的调侃只是一笑置之,朱玉一改平时温润的形象,而是带有压迫的看著应雪天,“雪天,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真打算和龙啸云合作?”
“果然还是什麽都瞒不了你。没错,龙啸云的确来找过我,问我有没有意愿跟他合作?他需要我富可敌国的财富。”
“你这样做太危险了,我不赞成。”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想确认父亲是不是真的被他所害,只有接近他才能找到证据。”知道朱玉是担心自己,应雪天耐心的解释道,眼中充满自信,“朱玉,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
朱玉双手往石桌上一拍,站起身道,“不行,就算是这样,我还是反对。雪天,你最好还是放弃这个念头。”
好友激动的反应让应雪天有些诧异,论o坛m朱玉并不是这样没有分寸又急躁的人,他抬起头,询问道,“朱玉,你反应有些奇怪。到底发生什麽事情?让你对龙啸云投鼠忌器?这可一点都不像你的处事风格。”
“雪天,你知道不知道,龙啸云有多可怕?”
应雪天起身走到朱玉身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朱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可不像我认识的那个你哦。”
朱玉避开应雪天的眼睛,头低了低然後又抬起,最後有些无力道,“雪天,你应该明白,无论是我还是玉树,我们都不能失去你。”
嘴角微微扬起,应雪天语带戏谑的看著好友,“朱玉,你对我就那麽没有信心?”
“你根本就不了解那个龙啸云有多恐怖。”朱玉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次调查应伯父的事情後,我特地去调查了龙啸云的一些情况。才发现这个男人远比我们想象中要恐怖,而且他最近正在策划一件重大的事件,我并不想你被牵扯进去。到时候,恐怕连脱身就困难。更何况,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对他惟命是从的小李飞刀,雪天,你确定你可以斗得过他吗?”
应雪天坐回石椅上,沈默片刻,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他认真的看著朱玉道,“朱玉,你和玉树不同,你心思缜密又善察人心。我一直觉得你是最理解我的人。你认为,这件事情不弄清楚,我会善罢甘休吗?”
“不会。”朱玉老实答道。
“你既然明白,又何苦拦我?”
“雪天,想要弄清楚当年的真相,并不是只有接近龙啸云这一个办法啊。我会尽量调查当年的事情,所以,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我想,不只是我,就算是玉树也不会同意。”
应雪天笑,“朱玉,你又何必自欺欺人。你也应该明白,要是能调查出真相,以你不输给天仙楼第八楼的情报网,早就调查出来了。”他给两人各倒了杯茶,“喝口茶消消气。”
“雪天,你到底明白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看到应雪天一点没有危机感,还一副悠哉自在的表情,朱玉终於爆发,忍无可忍的对著应雪天怒吼道。
应雪天轻啜了口杯中的茶,表情懒散,眼神却无比坚定,“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不仅是为了你们,还包括……”他没有继续说後面的话,脑中却浮现出江信隐忍的面容。
就算仅仅是为了那个男人,他也要活著。活著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活著亲手替父亲报仇,活著…赎罪。
朱玉有些丧气的坐回石椅上,如玉的面容上有著疲惫,他看著应雪天,有些疲惫道,“是不是我说什麽,你都不打算改变主意?”
“你该相信我。”应雪天只是淡淡的说了句。
“我明白了。”
天空中,残阳似血,余光洒在两人身上,多了几分萧瑟与迷离。
应雪天脸上又恢复惯有的笑容,举著茶杯,道,“朱玉,以後生意上的事情就要麻烦你了。还有,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告诉玉树,让他安心当他的杭州知府。”
“这种事情,你认为又能瞒多久?”
“能瞒多久是多久。”应雪天促狭的看著朱玉,“我相信,你也不想看到玉树担惊受怕的样子。”
“我知道了。”朱玉答道。忽然像想到什麽一样,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对著应雪天道,“那麽他呢,你打算怎麽处置?”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
应雪天知道把江信留在身边只会不停的伤害他,而且跟龙啸云合作之後,自己的处境就会更加危险。只是,他就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放了这个人。
即使是死,他也希望江信死在他怀中。
看到应雪天的反应,朱玉体贴的没有再追问。两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一边品茗一边聊著生意上的事情,直到天空的最後一丝余烬消失。
“雪天,我只希望你记住,你并不是一个人。”离开前,朱玉微笑的对著应雪天道。看著朱玉离开的背影,应雪天笑了,发自内心的不带任何虚伪的单纯笑容。
那笑,竟让天空中的月光黯然失色。
(鲜币)覆水难第五十四章
五十四章
应雪天决定去找龙啸云的前一天晚上,他兴致很好的吩咐厨房准备了一些小菜并让丫环把这些小菜摆到院子里。他并没有邀请朱玉他们,而是让人把刚刚醒来的江信请了过来。
江信见到院子里的酒菜,又见到坐在桌子旁对著他笑的应雪天,一股凉意瞬间从脚跟到发梢,第一感觉就是想要逃。江信虽然害怕,却还是维持著镇定的看著应雪天,冷冷道,“应雪天,你又在耍什麽诡计?”
应雪天闻言,眼中迅速闪过一丝不悦,快的让人无从捕捉。他起身,人已经移到江信身旁,手搭在江信肩膀上,暧昧的开口道,“江大楼主,您这样说我会很难过。”
江信甩开应雪天的手,就好躲瘟疫一样迅速退开几步,“应雪天,你少在这边假仁假义。”
对应雪天,江信恨,恨不得把他碎石万段;他也怕,怕他阴沈不定让人难以捉摸的性子,更害怕他那让人心寒的各种卑劣手段。
应雪天并没有再欺身过去,他又坐回原先的位置,月光洒在他脸上,把那原本清俊的面容染上了几分不真实。如同雾中花,水中月。他动了动筷子,表情平静的看著江信道,“江大楼主,您可以放心。今天我并不会对你做什麽,我只是一个人喝酒觉得无趣,想让你陪我喝杯罢了。”
“真是这样?”怀疑的看著应雪天,身体却稍微的松了口气。然後,江信又有些可怜起应雪天,像应雪天这样心机深沈,处处算计的男人大概连个可以真心交谈的朋友都没有。所以才会可悲的要仇人陪酒。
应雪天冷笑,抬眼看著江信道,“江大楼主,你认为我有必要欺骗你麽?”
应雪天说的是实话,现在的江信就是他手上的一个玩偶。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对江信做任何事情,根本用不著大周章的撒谎欺骗江信。这麽浅显的道理,江信自认也懂。
江信是一点都不想和应雪天坐在一起,迫於无奈却又不得不坐到应雪天对面。看到江信入坐,旁边的丫鬟正准备给江信倒酒时,应雪天人已经拦下丫鬟,接过丫环手中的酒瓶,挥手示意站在身旁的丫鬟全部退下。
等丫鬟们都退下後,应雪天嘴角带笑的替江信斟满酒,又退回自己位置上同样又将自己的酒杯倒满,抬起酒杯对著江信道,“江大楼主,陪我喝一杯。”
江信没有举杯,他的手甚至连酒杯都没有碰,只是警戒的看著应雪天,“应雪天,你该不会在酒杯里做了什麽手脚吧?”今晚的应雪天一切举动都很反常。没有平时的冷嘲热讽,残忍相待,笑容中更是多了几分温柔。应雪天这些奇怪的举动让江信更加不安,这种感觉就像被人推进一个陌生的黑洞,他不知道黑洞中等待自己的是什麽?
是毒蛇猛兽?是遍地陷阱?还是…
应雪天笑,像是自嘲又像是在笑江信,仰头把杯中的酒一口饮尽,讥笑的看著江信,“江大楼主什麽时候胆小到连杯普通的酒都开始害怕?”
“谁,谁说我害怕了。应雪天,你少瞧不起人。”被仇人看不起,这让性情耿直的江信非常不爽,伸手抓起酒杯一口吞下,炫耀一样的看著应雪天道,“别说是一杯,十杯都没问题。”
看著江信晕红的面容,应雪天嘴角勾起一丝醉人的笑。
他再次斟满酒,举起酒杯,“那麽,江大楼主今晚就和我一起不醉不归。”
回来继续日更,剧透一下,应雪天喝醉酒会很可爱。下章,会稍微提到两人的过去。
(鲜币)覆水难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应雪天再次斟满两人的酒杯,抬起手中的杯子,带著挑衅的对江信道,“江大楼主,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喝就喝,谁怕谁。”已经处处被应雪天牵制,江信不想连喝酒这样的事情都再输给应雪天,就好象真要拼个你死我活一样,两人一杯接著一杯的猛罐著酒。一转眼,酒瓶里的酒就已经一扫而空。
江信性格豪爽,江湖中朋友又多,喝酒对於他来说是家常便饭的事情。连续几杯酒下肚,除了脸色要比刚刚更加红润,他并没有任何的不妥。以他现在的状态,还能再喝上几坛子。
和江信相反,应雪天很少喝酒也绝不让自己喝醉。在他看来,酒醉除了伤身外也容易误事。更重要的是,朱玉曾和他提过让他以後尽量不要喝酒。应雪天也有问过朱玉为什麽?朱玉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醉相太差。却还是对应雪天千叮咛万嘱咐,叫他注意千万不要在人前喝醉。
应雪天并不知道自己喝醉酒会做出什麽过分的事情,对於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他都不会轻易去尝试。所以,他喝酒每次都是浅尝就止,决不会超过三杯。今天晚上,他开始也只是想让江信陪陪他而已,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就连应雪天都始料不及。
也许是今晚的月光太过柔和美丽,也许是许久没有在江信脸上看到那样纯粹的表情。
才会想著,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那麽醉了也好。
江信明明就在他身边,他胸前还刻著自己的名字,那抹不掉的印记。江信明明就没有办法从他身边逃脱,可应雪天却还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样的江信,恨他,怕他。看著他的眼神是厌恶和恐惧,独独少了眷恋和宠溺。
“喂,应雪天,你不会这样就不行了吧?”大概是酒劲上来,或者喝酒壮胆,江信看到应雪天发呆的样子,用力拍了两下桌子,嘲笑道,“应雪天,你不会这样就不行了吧?哈哈,瞧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个娘们一样。”
头好痛,好象是被霹开两半一样,沈重的快要抬不起。眼前的景象变地模糊起来,就连江信笑著的模样也已经看不清晰。
不要…不要从我面前消失。
应雪天害怕的连声音都在颤抖,再次失去的痛楚,那深不见底漆黑的地狱,他不想在尝试。
江信…不要再次把我抛弃。
应雪天急急的伸手,想要抓住江信。却因为两人之间隔著一张桌子而打翻了桌上的饭菜。劈里啪啦的声音划破了夜晚的寂静,却没人敢上来探个究竟。
“你他妈的在发什麽神经?”江信起身,愤恨的瞪著莫名其妙的应雪天。应雪天没有理会江信的话,他只是固执的想要把眼前的影象抓住,他脑海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不能再让江信离开。
跑过去,紧紧抱住江信,就橡迷路的孩子找到自己前进的方向。江信本能的想要推开应雪天,却发现他身上少了平时的犀利和阴鹫,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就如同那个晚上一样。虽然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情,更不知道应雪天怎麽会变成这样,有一点江信可以确认。只要他现在稍微用力些,他就可以杀了这个凌辱自己的男人。
江信眼睛一沈,手已紧成掌,手中的掌以凛冽的气势朝著应雪天的背部攻去。就在手掌快要打在应雪天背部的时候,胸口处突然一阵湿漉的感觉,江信急急的回掌,原本聚集在手中的内力全部反弹回他身上,心脉一阵紊乱,倒退好几步,鲜血猛的咳出。
“江信。”失去了温暖,应雪天抬头,身体本能的再次扑上去,死死抓著将信不松手,“江信,不要离开我。我会乖,会听话,不会再惹你生气,所以…”他抬头,那如同黑曜石一样漆黑的双眸带著害怕又期待的看著江信,月光下,晶莹的泪珠不断从他眼角滴落。刚刚就是这泪浸湿了他胸口的的衣服,同时也让他心脏处莫名的不安,才会没有考虑後果的回掌。
他在哭…那个应雪天竟在哭?当著字仇人的面,把自己的软弱完全暴露了出来。
“你…你…又在耍什麽阴谋?”江信用力想推开应雪天,压下心中的害怕,声音有些结巴,“我警告你,我不会上当受骗的,你少他妈给我来这套。”
看著应雪天这样,胸口就莫名其妙的感觉到疼痛。明明,仇人痛苦的话,自己该放肆的笑啊。
“江信,我真的不会再惹你生气了,求你…求求你…不…”要再离开我,应雪天著急的话语还没有完全的说完,眼睛一闭,就那样毫无预紧的晕倒在江信的怀中。而江信还是他的欲除之而後快的仇人。
“应雪天,应雪天…”江信用力的叫著怀中的人,“不要再给再装模作样。”
语气中有小小的慌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混蛋。”江信愤愤的低骂声,却不知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怀中的人,“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先杀了你,再救小幸。”
曲幸身上的毒他可以请“塞华佗”梅二帮忙。李国民大概可以说服梅二,再加上个用毒高手林仙儿,曲幸的毒一定没问题。江信下定决心之後,一边懊恼自己以前竟没有想到这一点,又提起掌,准备给应雪天致命一击。
“江大楼主,你最好不要动他。”千钧一发的时候,朱玉匆匆赶来,冷冷阻止道,“你要是伤了他,你也休想从这里出去。”
江信抬头,“你们到底在耍什麽花招?”
朱玉趁这个间隙把应雪天拉到自己怀中,应雪天才离开江信,原本昏迷的他就哇哇的大哭起来,真像个孩子。江信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个头两个大,太阳穴突突作响。
朱玉叹气,好看的秀眉柠成一条线,抬眼看著江信道,“江大楼主,麻烦你抱著雪天好吗?”
“开…开什麽玩笑。”江信像是看怪物一样看著朱玉,手指著应雪天道,“你就不怕我再杀了他?”
“不会的。”朱玉说的很肯定,“曲幸还在我们手上,你不会杀他的。况且…”朱玉脸色一转,低头看著还在哭个不停的应雪天,无奈的叹口气,不由分说的把应雪天塞到江信手上。
原本还哭闹个不停的应雪天一接触到江信温暖的怀抱,哭声立刻停止。往江信怀中缩了缩,竟又昏倒过去。
“这是怎麽回事?”即使是江信也发现了应雪天这奇怪的行为,“为什麽他又晕过去?”
朱玉摇了摇头,叹气,“他并没有晕过去,只是睡著而已。”朱玉没有理会江信惊讶的表情,低头看了眼洒落满地的佳肴,“你们刚刚喝酒呢?”
江信老实点头,不解的看著朱玉。
“雪天只要喝醉酒会变成这样。”朱玉看了眼在江信怀中熟睡的应雪天,然後又用一种复杂的神情看著江信,“大概是平时太压抑了。醉酒後的他会不自觉的在自己最想要依靠的人面前放纵自己的脆弱。也会变得非常容易害怕,性情也会像小孩一样,只要一离开他想要依赖的那个人就会哇哇大哭。”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千叮咛万嘱咐不让雪天喝酒。所以从丫鬟们那听到他们在院子离喝酒时他才回急急赶来。只是,朱玉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会变成这样。看著应雪天脸边的泪痕,朱玉眼中多了几分怜惜。
雪天,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著我们,藏在心底?
江信已经完全处於石化状态,嘴巴张的足以吞下整个包子,手也因为吃惊而加重了力道。怀中的人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换了个较为舒服的位置之後,又睡得安稳起来。
“你该不会想说…”
朱玉眉毛一挑,老实承认,“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他指了指自己,微微带点自嘲,“比起我这个从小到大的朋友,显然他更依赖你。”
“朱玉,你还真把我当成三岁小娃了吗?”
江信愤怒的把应雪天推开,还好朱玉及时接住,才不至於让应雪天摔在地上。朱玉轻拍著应雪天的背,一边安慰著哭个不停的应雪天。一边对著江信道,“江大楼主,你现在总该相信了吧。”
“够了。”江信甩手,冷冷的瞧著哭个不停的应雪天,头疼的更加厉害,“应雪天,你如此惺惺作态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我都已经成为你的监下囚,被你如此玩弄了。你现在到底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
听到江信的声音,哭地满脸是泪,声音哽咽的应雪天顺著声音的方向抬头看著江信,想要再次扑上去,却被江信躲开。
“江信,你不要我了吗?你真的不要我了吗?”应雪天的声音像是破碎的玻璃,扎的人心底难受。他紧紧咬著唇,像是被父母抛弃的受尽委屈的孩子,“我一个人一直一直等,等了你好久。为什麽,不要我呢?为什麽不回来接我呢?是因为我没有曲幸漂亮吗?是因为我没有他听话吗?江信,为什麽,为…”
不等他的话说完,朱玉就已经点了应雪天的昏穴。从刚刚开始,朱玉的神情就有些复杂,看著江信,“江大楼主,他并没有说谎。”
江信有些傻傻的站在原地,应雪天刚刚说的那些话和他说话时的表情不断的在脑中回响。
为什麽,他会觉得心口闷的发慌,好象有什麽东西在脑中发酵。
朱玉的话惊醒了江信,他的双肩因为气愤而颤抖著,“我不是傻瓜。”身为仇敌,他们之间除了憎恨和折磨外,什麽都没有。这一定是应雪天想出来的,新的折磨人的方法,等到上当之後,他就会把自己打入深不见底的地狱。
一定是这样。
所以,无论应雪天说什麽,都不可以相信。
“江大楼主,我想请问一下,十年前,你可否去过杭州烟雨楼?”朱玉并没有直接辩驳江信的话,而是像想到什麽一样眼神锐利的盯紧江信,继续问道,“五年前,你是不是在烟雨楼答应过什麽事情而又毁约没做到?”
“十年前那麽久远的事情谁会记得。”江信觉得头越来越痛,朱玉的话更是让他暴跳如雷,“朱玉,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们一样卑鄙无耻吗?我江信若是答应别人的事就算是死我也会做到。就算是想要骗我,也希望找个好一点的借口。”
“哈哈…哈哈哈…”朱玉忽然大笑起来,在这样寂静的夜空下,他的笑声刺耳又阴沈,“江信,你尽量把那一切这样抹杀。难怪雪天把那称为地狱。雪天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你带给他的就是地狱,阴森恐惧的地狱。滚,别让我看见你,不然,我会再雪天之前杀了你。”
朱玉没再理会江信,抱器昏睡的应雪天离开了院子。独留江信一人,看著他们的背影,久久战立在夜空下。
为什麽,胸口会这麽难受。
(鲜币)覆水难第五十六章合作
第五十六章合作
江信整个晚上都在想著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应雪天带著泪痕的面容就像是梦魇般在心底久久未能散去。然後就是朱玉的质问,烟雨楼的承诺?想到这些胸口就会抽蓄的疼。
如果这是应雪天新的折磨他的方法,江信想,应雪天是成功了。
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著。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应雪天坐在床边,脸上挂著江信所熟悉的戏谑又讥诮的微笑。江信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缩到床边上,“应雪天,你…你想做什麽?”
应雪天眼角一挑,冷笑,“江大楼主,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麽?”说著,人已经贴近江信,感觉到对方身体在因自己的靠近而颤抖,眼神暗了几分,又继续道,“还是说,江大楼主,很期待我对你做些什麽?”
“应雪天,你少他妈乱说。”江信因为应雪天的靠近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却不肯示弱的辩驳。
应雪天嘴角微扬,在快要贴近江信的时候,人却从床上站起,“虽然我是很想满足江大楼主。不过,很遗憾,恐怕要让江大楼主你失望了。最近一段时间,我可能没有办法陪江大楼主。”他一副很惋惜样子的看著江信,嘴角的笑意让江信不寒而栗,伸手抬起江信的下巴,让江信抬头看著他,然後道,“我希望江大楼主你这几天最好乖一些,不要太让我“担心”,江大楼主要是不乖我会很为难,我一为难,就不知道会对曲副楼主做出什麽事情。”应雪天放开江信,又退了两步,“江大楼主,你是聪明人,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太担心。我还有事要忙,就先离开了。”
“应雪天,你等等…”江信忽然大声的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应雪天,见应雪天转过身用疑问的目光看著他时,江信忍无可忍的吼道,“应雪天,到底要我怎麽做,你才肯放过曲幸?你还是男人的话,就给我个痛快,少这样婆婆妈妈,像个女人一样。”
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应雪天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似乎在努力隐忍些什麽,在江信以为下一秒应雪天就会冲上来掐死自己的时候,应雪天却什麽都没有做,而是露出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的微笑,对著江信道,“江大楼主,我早就说过,只要你肯乖乖听话,曲副楼主不会有任何的事情。“
应雪天诡异的温柔笑容让江信心底发慌,强制性的压下这种害怕,江信逼迫自己对上应雪天美丽却又危险的双眸,坚定开口道,“应雪天,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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