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男人都像我前任/自杀三次以后

分卷阅读94

么区别吗?”
“没有吧?”时亦南听到他这么问,马上就凝神打量了一下这两幅画,即使画里的人没有画上五官,但是白一尘说过他只会画他的人像,所以这话里的两个人应该都是他,既然都是他的话,又怎么会有区别呢?
“没有吗?”而白一尘听了他的回答后微蹙的眉头不仅没有舒展开,反而还皱得更紧了,他指着左边的那副说:“这是你,另外一个是宋老板。”
时亦南闻言心脏顿时紧,连忙解释道:“我不懂画,所以认不出的人也是有可能的。”随后,他又小心地问白一尘,“可是一尘,你不是……不再为别人画人像了吗?”
“嗯……我不画其他人了,是因为我”白一尘正在思考事情,说话也没太经过思索,只是下意识地开口回答着,但是说到一半他就猛地反应过来了,立刻改口换了种说法,“是因为那个时候你还没有回来嘛,现在你回来了,我就能够画别人了。不过我太久没画别人的人像了,所以都不太会画了。”
白一尘笑着,把两幅画了起来,不再让时亦南看。
时亦南沉默地望着他画的背影,心里悲哀的感觉越发浓厚,他就算真的不懂画,也能听出白一尘说的这个谎言有多么蹩脚他可是美术老师,就算很长时间不画人像了,难道就不会画了吗?
“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白一尘走过来挽住时亦南的手臂,“我还没有开始做饭呢。”
“没做的话就别做了,我们今晚出去吃饭吧?”时亦南对他笑了笑,拿出那几份请柬样本给他看,“你看看你喜欢哪个?我们的婚礼请柬样式设计成这个样子的怎么样?”
白一尘看过请柬样本后没有一点意见,笑道:“都喜欢,你是最了解我喜好的人,这些请柬选哪个都可以。”
时亦南找了一个他最看好的款式出来,说:“那就照这个款式做吧,对了,你想要邀请哪些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呢?你给我列个名单吧,我让人去给他们送请柬。”
白一尘愣了几秒,沉默了一会说:“我还没有想好……给我两天时间吧,两天后我把名单给你。”
“好。”时亦南答应道。
“那我们今晚去‘.’吃饭吧,那家店我们好久没去过了。”
“.”这个名字唤起了时亦南过去的一些回忆,.是他和白一尘的大学附近的一家情侣小餐厅,价格比一般饭店要贵,所以他和白一尘每次在赚了些钱后就会去那里吃饭庆祝。
而自从他离开南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来过这家情侣餐厅了,如今四年过去,情侣餐厅还在,里面的装饰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老板夫妻二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恩爱,甚至老板娘看见他们两人时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们还在一起啊……”
白一尘也很惊喜,问她:“老板娘,你还记得我们吗?”
“当然记得,你们两个比较特殊嘛。毕业后你们两个都没再来了,我还挺想念你们的。”老板娘很含蓄地说道,这对同性小情侣她印象可深了,没想到多年以后再见,他们两个感情还是很好,不禁感慨“你们还是好好的啊,感情真好。”
白一尘笑道:“是的,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哎哟,那更好了!”老板娘一拍手,“什么时候办婚礼啊,我和我老公能去喝杯喜酒吗?”
“当然可以。”白一尘说,“等过两天请柬做好了我就来给您递请柬。”
“那敢情好,今天的晚饭我给你们打六折!”老板娘很热情地带白一尘和时亦南上楼,途中时亦南几乎没怎么开口说过话,不过以前他就这样沉闷,只会和白一尘笑闹,所以老板娘也没觉得他变了。
白一尘坐下后看着老板娘高兴地去找自己老公分享这件喜事,轻声道:“老板娘他们感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嗯。”时亦南应了一声。
白一尘又把视线转向他,笑了笑说:“等我们结婚后,大学里学生也放寒假回家后我们去学校里转转怎么样?我们确实很久没来过这里了。”
“好啊。”时亦南也微微笑着,说,“我们还可以再坐一次17路公交车,然后我再给你递一次伞?”
“那也得等那天下雨才好啊。”
“那就看天气预报,等下雨的那天我们再来。”
天已经黑了下来,.里的暖色灯光也随之亮起,白一尘和时亦南坐在靠窗边的位置上,路过的行人如果能抬头就能到看到这一对情侣。
清瘦的那个青年总是笑得眉眼弯弯,一直在说着开心的事,而坐在他对面的那男人也是微微笑着,认真回应着青年的话语,他们的眼中似乎只有彼此,除此再也容不下其他,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深爱彼此的恋人。
第二天早上,白一尘和时亦南亲吻道别后就来到了画室,还带了他未完成的画,继续给宋玉珩画画像。
只不过画着画着,他又想起了昨天问时亦南的问题这两幅画画里的人有没有区别。
时亦南的回答是没有。
白一尘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因为自从他再也分不清时亦南和其他人之后,他就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再画其他人的画像的,尤其是男性的,他觉得自己画出来的所有男人都是时亦南。
可是最近白一尘又觉得,或许不是这样子的,他也许还是可以画出其他人的画像的,只是他分不出来而已,因为他自患病以来再也没有在画时亦南的同时画过其他人了,但是当他同时画两个人时,他发现自己画的方式是不同的,画中人的五官有些细节是不一样的。
夏起曾经告诉过他,他其实是能看到别人和时亦南完全不同的脸庞的,他自己也应该是分得清的,他已经可以看清乐栋的脸就是最好的证明,只是他潜意识里告诉自己,他看到的是时亦南,所以他真的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时亦南。
只要他迈过这个坎,他的病就能治好。
只要只要,说的这样轻巧,可是真要做到他又怎么会一直为此郁郁那么久?
白一尘越想心越乱,渐渐攥紧画笔,再也画不下去。
几秒后,他站起身脱下袖套,对宋玉珩说:“抱歉宋老板,今天我状态不太好,没有办法再画下去了。”
宋玉珩愣了一下,走上前关切地问他:“怎么了?你没事吧?”
宋玉珩知道他求白一尘画的画像已经到最后部分了也是最艰难的那部分,可是他走到白一尘身边后一看画像,顿时就惊住了,他指着画像上的人说:“你画的人……挺像我的啊。”
白一尘闻言也跟着愣住了,他问宋玉珩:“……像你?”
“是啊。”宋玉珩说道,白一尘拒绝他的理由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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