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祈雅脸皮薄,柏锡彦也没再说什么,看着他一个人冲进卫生间,过了半个锺头还不出来。
走到卫生间门口,柏锡彦敲了敲门:“祈雅,别不好意思了,快出来。”
14等我帮你洗
“谁、谁不好意思了?我只是肚子不舒服……”
门的内侧发出闷闷的声音。
“祈雅你没事吧?要不要我把空姐叫过来看看?”
“没事,就是有点……肚子疼,过一会儿就好了。”
“过一会儿?你都已经呆在里面半个锺头了!不行,我还是找人过来看看你。”微笑着,柏锡彦作势要走。“不过你确定只有肚子疼么?下面……有没有被裤裆夹疼了?”
“柏锡彦!”一听柏锡彦对着自己开黄腔,段祈雅整个急了。他知道小彦是存心揶揄他,可他真的很怕别人会看到自己的这副糗样。
“怎么了?”
“我……我疼一下而已,现在已经不疼了。”
“真的?”
“真的。”
“那你出来给我看看。”
“……”
等了半天,柏锡彦才看到段祈雅打开卫生间的门,探着个头钻出来。
“怎么样祈雅,肚子……还疼么?”
顺着柏锡彦的眼神,柏锡彦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再看看已经消下去的小帐篷,有些懊恼。
“你就知道捉弄我!”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看你在里面呆了那么久,怕你闷坏了。”
“我不理你!”
轻哼一声,段祈雅一扭头,有些僵硬的走回自己的座位,就感觉柏锡彦搂住自己的腰,抱起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
“小彦!”
“让我抱着你。”低下头,柏锡彦显出一副霸道又轻浮的痞子样,一边轻舔着段祈雅的耳垂,“你如果不让我抱你,我就吻你……不过这次你如果再挺起个小帐篷,我一定不会再让你躲起来……”
听到柏锡彦的话,段祈雅简直羞得快要烧起来。
他的小彦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却会对自己做出这般轻浮的举动?偏偏自己口才不好又容易害羞,完全没有抗拒他的能力,只能由他抱着自己,无力反抗。
感受着小彦的心跳与胸口微微的起伏,段祈雅虽然有些羞斥,却是真的觉得幸福。
活了近四十个年头,段祈雅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也挺喜欢这样痞痞的小彦,看似无赖,却只是对自己耍些嘴皮子功夫,偶尔的两下轻浮举动也只会让自己脸红心跳。
就这样,十个小时的机程,段祈雅有一大半的时间都被柏锡彦半强制性地搂在怀里,直到自己迷迷糊糊的睡着,再被叫醒。
“祈雅,祈雅。”
睡梦之中,祈雅被人摇晃了下肩头,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嗯?”
“我们到了,起来吧。”
“啊!”揉揉眼睛,段祈雅从柏锡彦的怀里站起来,看着男人略微动了动肩,从上方的架子上拿出行李。
“不好意思,我、我睡着了。”
“没事”替祈雅从行李箱中拿了件外套披上,柏锡彦细心的替他扣好扣子,围上围巾,这才提起行李,握着他的手往外走。“走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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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柏锡彦身后,段祈雅看着男人宽大的背影,下了飞机。
一出机场,段祈雅很明显地感受到一股强冷空气迎面袭来,顿时打了个哆嗦,清醒不少。
“冷么?”握着祈雅的手又紧了一分。
“还好。”
“走吧,我先带你去酒店。”
“嗯。”
从机场附近取了之前已经预定好的轿车,段祈雅看着柏锡彦开着车在巴黎的街道上穿梭,好似对这里的每条路都很熟悉。
看着窗外的一切,段祈雅不禁感叹:“小彦你好厉害,居然认得路。”
“以前公干时来过一次,所以认得路。”
“那也很厉害,如果是我的话,只走一次,一定什么都记不住。”
听着祈雅的赞扬,柏锡彦微微勾起唇角,一边驶着车子来到一间五星级酒店门口。
“下车吧,祈雅。”打开车门,柏锡彦将行李从后车厢搬出来,便将钥匙交给了等在一旁的一个小伙子,说了几句法语。
“车……”看着小伙子将他们坐的车开走,段祈雅的眼神有些闪烁。
“放心,那个人只是帮我们把车子停好,等我们出去了会再把车子开出来。
点点头,段祈雅知道小彦一定是认为自己见识浅,不知道这些事情,而他也不多解释,只是默默地跟在柏锡彦身后,看着他跟柜台小姐说了几句话,便被带着上了楼,停在一间房门口。
拿出房卡,柏锡彦在门口刷了一下,打开门,两人的行李已经被人送了上来。
“累了么?”脱了外套,柏锡彦将它随手挂在门口的小衣柜中。
“不累。”
“那你先休息会儿,洗个澡,吃点东西,等傍晚的时候,我再带你出去逛逛。”
“嗯。”
“那我先去洗个澡,卧房里面还有一间浴室,你等一下可以用那一间。
“好。”
趁着柏锡彦洗澡的空档,段祈雅环视了一下这间套房。
房内的摆设让段祈雅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那段时光。
明媚的阳光,华丽的摆设,奢华的家具,以及床边的帷幔,这一切的一切,段祈雅都曾体验过。
年少时的他可以说是生活无忧,吃的用的皆为极品,而他住的房间,甚至比小彦订的这间更为豪华,更为奢侈,加上成群的女仆,只要是个人,应该都很向往那样的生活。
曾经的他也很享受那种高人一等的感觉,只是现在想来,那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如果他可以选择,他宁愿不曾生在那样的家庭,宁愿做个普通人,有份普通的工作,好像现在一样,只要能和自己此生最爱的男人呆在同一个屋檐下,偷偷地爱着他,就够了。
回忆之际,柏锡彦已经洗好澡,换了件浴袍走出来。
“祈雅你怎么还没洗?”看着段祈雅依然穿着那身脏衣服,柏锡彦调笑道,“你不会是想等我帮你洗吧?”
听着柏锡彦没正经的话,段祈雅又红了脸。
“谁在等你……我马上去。”
微笑地看着段祈雅冲进浴室,柏锡彦坐在沙发上,大致翻阅了一下刚才从酒店大堂拿上来的旅游介绍,等待着祈雅的出现。
15快来帮帮我慎入
当天晚上,柏锡彦带着段祈雅来了一家附近有名的法国餐厅。
浪漫的气氛,旖旎的灯光,配上那么一丁点儿的红酒,让不怎么喝酒的段祈雅三两下便觉得有些微醺,水雾迷蒙的眼中映照着的,满是男人俊逸的面庞。
“小彦~~”
指着柏锡彦的鼻子,段祈雅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有些不稳地环住男人的脖子,语义中的撒娇意味十足。
环抱住段祈雅的腰,柏锡彦温柔的在他耳边呢喃着:
“祈雅你醉了,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回家?”
“嗯。回家。”
环视了一下满室的外国人,段祈雅傻呵呵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用手环着柏锡彦的脖子:“是回我们的家么?”
“是。”
“我们的家……”
不知是不是人在异国,连人的性情也有了变化,今晚的祈雅特别难搞,拖着柏锡彦这晃一下,那晃一下,就连坐在车里也不老实,全然不似以往那个沈静的段祈雅。
“乖了祈雅,快把衣服穿上。”
擦了擦额上的汗,柏锡彦好不容易将段祈雅弄回宾馆,抱上床,无奈祈雅的酒疯撒的厉害,三两下便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榛白的躯体就这么崭新在柏锡彦眼前,弄得他痛苦不已。
“我不要!”挣扎着,段祈雅把刚刚披上的衣服丢得老远。
“乖了祈雅,你这样会着凉的!”
巴黎的冬天异常的冷,祈雅的身子又弱,因此尽管房间里面有暖气,柏锡彦还是怕他会感冒。
“我才不会!小彦你好罗嗦,好像老婆婆……”
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柏锡彦妥协了。
“好了好了,你不穿就算了,不过要给我盖好被子,乖乖睡觉。”
“哦……”
嘴上应得乖巧,段祈雅的眼睛却没闭上过,明亮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床畔的柏锡彦,闪着皎洁的光。
“小彦,我睡不着……”
“睡不着先闭上眼,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听话的闭上眼,段祈雅在床上翻过来,倒过去,过了十分锺,终于忍不住地坐起身,一脸委屈地盯着面前的柏锡彦。“唔……不行不行啦!”
“怎么不行?”
“难受!”
“怎么又难受了?不会着凉了吧?”
说着,柏锡彦担心地摸摸段祈雅的额头,就怕他经不起折腾的病倒了。
将柏锡彦的手掌挥开,段祈雅有些不耐烦。
“不是那里难受……”
“不是那里,那是哪里?”
“就是……”掀开被子,段祈雅也不避忌,白花花的身子就这么崭新在柏锡彦的面前。
“就是下面……涨的好疼……”
因为羞耻,段祈雅在飞机上的时候硬是把情欲压了下去,这会儿受了酒的催发,一下子上了头,一根小玉茎直挺挺的竖在腿间,怎么也软不下去。
不等柏锡彦反应,段祈雅主动用手扶起自己的小玉茎,一双手在上面来回揉搓着,粉嫩的玉茎就这么被他握在手里。
微蹙的双眉,段祈雅的力道轻柔而有规律。
他本不是一个性欲旺盛的人,对性方面的知识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就算喝醉了酒,放开了性情,也还是不懂得太多让自己快乐的方法,只知道上上下下的用手为自己的下体做着一成不变的活塞运动。
“小彦……小彦……嗯……舒服……”
“祈雅你在做什么?”眼看着段祈雅叫着自己的名字自慰,柏锡彦的黑眸一黯,全身的血液都往下体冲去,黑色的西装裤下包裹的是一块不断膨胀的硬块。
没注意柏锡彦的反应,段祈雅只知道自己现在真的很难受,玉茎里面的东西好像憋得太久,怎么都出不来,只希望有个人能帮他一把,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才好。
“小彦你帮帮我好不好?一个人……弄不出来……”
和段祈雅在一起相处这么久,柏锡彦哪听过他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一时之间血气上涌,一把扑倒了正在自慰的段祈雅。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柏锡彦,段祈雅的眼中充满水雾,一边用细腿不停蹭着男人的腿根,“小彦……你快帮帮我……下面……下面真的好难受……呜……想射……”
“你个妖!”
低吼一声,柏锡彦堵住段祈雅的唇。一只手撑在他的身侧,另一只手颤抖着探向他的下体,轻轻握住那根自己向往已久的小嫩茎。
与段祈雅的手不同,柏锡彦的大掌温热,热烫的掌心上还有一层厚茧,微微搓弄着祈雅细嫩的表皮,让他在疼痛的同时,有种难以言喻的舒爽感。
“唔……”揪紧柏锡彦的衣服,段祈雅舒服的想要呻吟,无奈全数细语全都湮没在与男人交合的双唇之中,变成了依依呀呀的吟叫。
与祈雅第一次做的时候,柏锡彦醉得厉害,就算事后再怎么回想,也还是记不清楚那天晚上的全部,因此现在的柏锡彦,像是要补偿第一次的遗憾似的,亲吻得特别的仔细。从最开始的轻吻,到渐渐升温的热吻,每一次的碰触,每一次的纠缠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情意绵绵。
一边吸着段祈雅的舌尖儿,柏锡彦的大掌小心翼翼地揉搓着段祈雅的嫩茎。月光下的玉茎白中透着点粉,细嫩的表皮之下布着几条细细的青筋,玉茎的顶端更是渗出些许透明的液体,透着水光。
“唔唔……嗯……”不满柏锡彦的小心翼翼,段祈雅从口中溢出几许呻吟,催促着他加快手中的速度,好让自己快些解放。
知道祈雅心急,柏锡彦也不加快速度,反而将手拿开,任凭那根可怜的小东西翘得如何高,哭得有多厉害。
“嗯嗯……”
哀怨地看着面前的柏锡彦,段祈雅撇下嘴,放开环住男人脖子的手,想要自己解放自己的下体,不想两只手被男人圈得死紧,怎么也动不了。
“你快放开我!!”气闷地盯着柏锡彦,段祈雅就差张嘴咬人。
16吸一吸就不痒了慎入
“不放。”看着面前张牙舞爪的小猫,柏锡彦也知道他难受,不过……
“在我解放你之前,我想确定一些事情。”
“不能弄出来再说么?”撇下嘴,段祈雅难耐地蹭了蹭男人的腿。
虽然段祈雅也想好好听小彦讲话,可他现在真的好难受,哪等得了小彦这么慢慢腾腾的问话。
“不能。”轻轻抚触着段祈雅的面颊,柏锡彦再一次在他面前吐露着爱语。
“祈雅你知道么?我是真的爱你。所以不管我再怎么想要你,也不希望你和我做过以后又后悔。”
第一次以后的记忆对于柏锡彦来说依然记忆犹新。
那时的祈雅有多痛苦,他全都看在眼里;被人拒绝的感觉是多么的撕心裂肺,他也记在心里。所以他不想再错一次,不想因为今晚的一切让两人长久以来努力经营的关系毁于一旦。因此他必须确定,确定祈雅是否和自己抱着同样的心情,确定他是否是因为爱,而不是因为酒的作用才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如此放荡。
“祈雅,你……爱我么?”
柏锡彦问得郑重,黑曜石般的眸中闪着些许的不安。
对于他来说,祈雅的回应就是一切。
爱他,或者不爱他,只要短短一句话,就能左右两人接下来的命运。
想了想,段祈雅扭过头,给了柏锡彦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搂上柏锡彦的脖子,细细亲吻着他的脸颊。
“我最爱小彦了……”
轻轻的一句话在柏锡彦脑中炸开了花。
一时之间,无数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他心间。兴奋,欣喜,释然,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这么长时间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真的?”
颤抖着,柏锡彦用手捧起段祈雅的脸颊,再次确认着。
“嗯!”没有注意到柏锡彦的心理变化,此刻的段祈雅只知道自己被欲望折磨的好难受,再没有人帮他弄弄他的小弟弟,他估计会被憋死。
可怜巴巴的眨着眼,段祈雅用着极近哀求的语气盯着面前的柏锡彦,“小彦……有什么话等我出来了再说好不好?我……呜……我这样真的好难受……你快帮我弄弄……快点让我射出来……好不好?”
“祈雅……”看着面前正对着自己撒娇的段祈雅,柏锡彦不懂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他知道祈雅忍得辛苦,而他自己也忍得辛苦,恨不得快点将祈雅扑倒,吃到连骨头都不剩,所以现在的他决定放开所有的疑虑,专心取悦面前的小东西,至于其他的,就等两人醒来以后慢慢解决。
松开禁锢着段祈雅的手,柏锡彦在祈雅的唇上轻轻啄吻了两下,一边诱哄着祈雅为自己脱去衬衫,解开西裤的扣子。
享受着柏锡彦的亲吻,段祈雅的细长手指急切的解开男人的西裤,本能的将手贴在男人的裤裆前,感受着他那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硕大男根。
像是要回应祈雅的手,内裤下的巨龙跳了跳,热烫的触感让段祈雅整个手都发烫了,连自己的小阴茎也变得烫烫的,滴着透明的泪液。
“小彦……”无助地瞅着柏锡彦,段祈雅的脸烧得厉害,小小玉茎隔着内裤戳着柏锡彦的那根,求欢意味十足。
轻笑着,柏锡彦眼看着自己的内裤都快被祈雅玉茎上的泪液给浸湿,一边轻咬着他的耳垂,又添又含。
“祈雅想玩我的那根了?”
耳垂被男人含在嘴里,湿湿热热的,弄得段祈雅全身酥酥麻麻,只能软着身子摊在软绵的大床上,轻轻哼着。
“嗯……小彦的……好烫……”
“小色狼!”
利落地褪去身上所有衣物,柏锡彦举着下体的巨刃,与祈雅的那根小东西坦诚相见,时不时轻轻蹭着他的那根,蹭的段祈雅心也痒,下面也痒,就连不常问津的后穴也有些奇异的酥麻感。
紧紧盯着柏锡彦下体的粗长阴茎,段祈雅吞了口口水,一面又觉得害羞,不好意思看得太露骨,一面又忍不住偷窥。
“想摸么?”
轻轻点点头,段祈雅的脸颊烧烫,骨感的手指轻颤着扶上男人的那一根,一股子不容忽视的侵略感迎面袭来,让他的心跳也跟着青筋上的脉搏鼓动。
微皱着眉,柏锡彦感受着祈雅的手在自己的下体抚弄,薄唇也不闲着,由耳垂处一路下滑,舔舐着他的下巴,锁骨,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细微,直到胸口处。
紧紧盯着段祈雅的胸,柏锡彦看着两颗平坦的乳粒散发着无比的诱惑。
伸出手,柏锡彦在那上面搓了一下,立即引得段祈雅一声轻吟。
那地方的手感很好,被自己呼出来的热气稍微喷了一下便敏感的立了起来,又硬、又嫩,乳头和乳晕都是可爱的淡粉色,看着就想叫人咬上一口。
羞耻地看着柏锡彦对着自己的乳头猛看,段祈雅很想告诉自己不能如此放荡,可是乳头不知是怎么回事,越是被男人猛瞧就越是觉得瘙痒,连带着下面的小东西也愈发兴奋起来。
“呜……小彦……你别一直盯着看……”
“为什么?祈雅的这里很好看……”
“被你盯得……乳头好痒……”
微微扭过头,段祈雅羞得不敢看男人,只得小声地嘟囔着,语气中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听得柏锡彦心坎一软,却忍不住捉弄起这个可爱的小养父,用指甲盖狠狠掐了一下柔嫩的乳粒,疼得段祈雅皱起眉头。
“还痒么?”
“呜……痒……”乳头的部分虽然被抠得很疼,但还是好痒,又疼又痒的感觉让段祈雅很想自己把手放到胸部上揉一揉,却不好意思这么做。
“痒?吸一吸就不痒了。”说着,柏锡彦的头一低,嘴巴往那上面一吸,逗得段祈雅整个人抖了一下。
男人的口腔湿漉漉的,舌苔上粗糙的舌粒一点点的摩擦着段祈雅的乳尖儿,蹭的他舒服的仰起脸,另一边的乳头却也痒的发胀。
17帮我舔干净慎入
“另一边也好痒……呜呜……要吸吸……呜呜呜……怎么会这样……”
段祈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淫荡,以前的自己就算自慰到高潮也不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可是为什么现在,为什么只不过是被碰了一下乳头,身体就变得不像是自己的,瘙痒到不像话。
乳粒被吸得发疼,红红肿肿的泛着水光,明明再被多吸一吸便会胀的发疼,却还是渴望男人在那上面多舔一舔,最好从那里面吸出奶汁。
“呜呜……小彦……胸部好奇怪……被吸得……被吸得……”
“被吸得怎么样?”
“好像会被吸出奶奶一样……”
“呵,那祈雅的胸部真的有奶给我喝么?”
“呜……我不知道……”
“那祈雅要不要试试看?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能帮你把里面的奶给吸出来……”
说着,柏锡彦张开嘴,一边用两根手指技巧性地夹住另外一边的乳头,迅速的抖动拧转,直到祈雅受不了的眯起双眼,哭着叫着地推着他的肩头。
“呜呜呜……小彦……小彦你别玩了……乳头……乳头好奇怪……呜呜……要被你玩坏掉了……”
用舌尖轻轻舔了两下被自己吸到肿起来的艳红乳粒,柏锡彦怜爱地抚着他的发尾,细软的发丝与他的手指缠绕在一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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