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渣受策反

第22章 司徒的疯狂

何医生在电话里告知凌策身体需要进一步检查,为了避开医院人多口杂,特地让他去自己的家。也许是何医生的脸透着知识分子特有的温文尔雅,凌策也没觉得不妥反而感激他的心细,便依据提示,在几经周折后终于找到所在地。
这是一个半旧不新的小区,电梯看起来摇摇欲坠,入门更是连任何安全措施都没有。
凌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毕竟是一个颇有资历的专家,住在这样的宅区过于寒碜了。
于是他在上楼以前又致电确认一遍:“何医生,我已到达x路y社区,确定是这儿?”
那边隔了差不多十秒钟才传来何医生温润的嗓音:“是的,抱歉我现在做分析无法下楼,还劳烦凌先生独自上来吧。”
凌策这才摁下电梯。
走到何医生家门前时发现门铃处被人为抠掉了。凌策抬起手正要敲门,却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秦越的脸再次在脑海中闪过,又被他狠狠抹去。犹豫也不过几秒,谁知门从里头开了。
凌策准备微笑打招呼,却被眼前的男人惊住竟然是司徒锋!
他尚未反应过来,只见那男人嘴角泄出冷笑,紧接着身后有轻微的声响,突兀伸出了两双手把凌策牢牢架住不愧是有黑色背景的司徒家,这两个背后冲上来的保镖竟然几无声息,而且动作干脆利落。
凌策浑身僵硬,并不做挣扎,早在看到那张意外的脸孔时,他全身的血都被冻住了。上一世他几次出逃均无一例外地被迅速擒拿,他对司徒锋的手段不算太陌生,只是粗粗算来,现在还远未到绑架自己的时机,司徒锋这么操之过急不怕凌家追究?
“带进来。”司徒锋吩咐道,两名保镖二话不说就粗鲁地架起人挤进房子。也许是凌策的合作,司徒锋满意地摸了摸他光滑的下巴,又补充,“手脚轻点,别弄坏我们的凌大公子。”
进了房间,凌策迅速地扫了一遍整个内室。普通的大居室格局,却有两个显眼的、布满了医疗设备的实验室。其中一个实验室内,隐约看到有人被绑在了椅子上……似乎就是何医生?!
看来这里果然是何医生的家,除了那些夸张的仪器,空气里更弥散着跟医院里一模一样的消毒水味。何教授俨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医学狂人。
“看够了?”司徒锋冷冷道。
凌策回目光,对上他:“没看够,你绑架我的主治医生做什么?”
“你的医生?那是我的员工,私自给客人看病可是犯了合同,我这是给他点小惩戒。至于你,便让你好好看个够!”司徒锋给两名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二人把凌策带进其中一间实验室,并绑在了试验台上,虽然绑得不紧,但也只够他挪动几厘米。凌策暂时放弃了挣扎的念头,戒备地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的司徒锋。
一只手抚上他的脸,来回抚着,凌策仰头相视并不闪躲,只是眼光渐冷:“你又想干三年前的事了。”
“对,看来你还记得,”司徒锋沉下身压住他右半侧,有些贪婪地注视着他:“当年我无力与你对抗,仅仅是趁你入睡时才得以亲近,为此你对我避之如蛇蝎,甚至……陷害我,不过是过失杀人而已其实你大可不必揽起责任,但为了避开我,竟然联合你老不死的爹诬陷我入狱!”
凌策闭上眼,当年过失杀人并不是自己,但一众人中却只有自己成年了,所以他的罪状最严重,虽然最多也不过是判个几年,但当时年轻气盛的他无比厌恶司徒锋,众人里又属当时的司徒锋是孤儿没权没势,所以才动了心思把罪状嫁祸到他身上。正因为这件事他其实是对司徒有愧的,只是这男人后来足足虐待了他四五年,他实在是不想再次发展到那个程度才能获得司徒锋的原谅。
“我在狱中受过怎样的对待,高高在上的凌大公子怎么可能想象得到呢?所以我曾发誓定要让你感同身受,让你尝尝被人背叛、侮辱的滋味,好一扫我的愤恨,不过……”司徒锋说到一半,竟然撩起他上衣伸手进去,在他腹部来回抚摸,“后来我想到更好的方法让你赎罪。”
他的指尖轻轻按压着,令凌策有些反胃,更多的却是吃惊和紧张:“你……你知道?!”
“废话!我还知道这是秦越那小子的种,他倒是下手利落,我竟不知你们何时勾搭上的,不过我不在乎你有过他,”司徒锋嘴上说不在乎,青筋却爆出来,眼睛血红,原本也算是帅气的脸扭曲得如同修罗一般可怕。他手指一寸寸沿着肚脐画圈,咬牙笑道,“这个野种让你很辛苦吧?难为我的何教授夜以继日为你谋划手术方案,不过你放心,很快就不会那么辛苦了,这个野种,我今天就给你好好处理掉!”
凌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下就是试验台,旁边陈列着一系列手术刀,再看看身上那男人的眼神,他不会打算自己动手吧?
司徒锋紧紧盯着他的脸,突然冷笑一声,竟然还真的拿起一柄细长锋利的刀。
凌策顿时尖叫起来,试验台被他的身体撞得发出吱呀声响,而后他听见隔壁的何医生在大喊:“司徒先生,病人情绪不能太激动”
“吵什么!”司徒锋抬头咒骂一句,那边立即传来拳头打在身上的闷声,随即何医生就没动静了。他又压下凌策勉强挣扎的身子,安抚道:“我的凌哥,你别怕啊,我还要你为我生个儿子呢,怎么可能舍得让你出事?就算要打胎也是何教授为你操刀。”他放回那吓人的手术刀,转而揉着凌策的胸膛,腹部,脸上又浮现了当年病态的迷恋,“你一定喜欢过我,只是你那时候太年轻不好意思承认对不对?而且我知道你虽然一直不算善茬,不过那人却也不是你杀的,仅仅因为你年纪最大被抓去顶罪也太过分了,所以这么一想,我倒是心甘情愿替你吃了两年牢饭。”
凌策皮笑肉不笑的:“真是我的荣幸。”
司徒锋不理会他的暗讽,头轻枕在肚子上。这画面,这情境,透着诡异而违和的温馨,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给我生孩子,我就原谅你以前做过的一切,”司徒锋低声道,“这里,只能是我的孩子……”说完他竟然用唇贴上了肚皮。
“你这个……”疯子。
凌策咬牙没把最后两个说出口,只是停下挣扎,看起来就像是臣服。司徒锋有些疑惑,不过立即狂喜地拥住他身体,高兴地喃喃道:“我就知道你喜欢过我”
突然银光乍现,一柄纤细而冰冷的东西抵在他腰侧。
“你怎么还是这么愚蠢。”凌策冷笑着晃了晃手上的东西,施施然地把被撩起的衣服放下。
司徒锋视线下移,接触到那抵在腰间锋利的手术刀时,眼里的痴狂褪得一干二净。
原来凌策趁他说话期间,用手指悄悄勾住身侧的手术刀,其实以凌策的身手若非刚才一直在勉力压制反胃感,早就拿在手里了,岂能容忍司徒锋一再压他身上,甚至刚才还掉落了一柄,幸好司徒锋过于情不自禁导致他没有察觉异样,而实验室里又没有保镖,这才让凌策得手。
“凌哥,现在把刀放下,我可以饶恕你一次。”司徒锋沉下声音警告。
回应他的却手术刀下压,准确而狠戾地抵住了肾脏的位置。
“我劝你最好去看看心理医生,还有,马上把我的主治医生放了,否则你小心你这里漏风了堵都来不得及堵。”凌策的身手比不上他,但此刻要一刀捅出个洞来并不需要怀疑。
司徒锋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只能阴鸷地盯了一眼,咬牙赞道:“不愧是我的凌哥,果然没让我失望。不过你要搞清楚,何教授是我的人,在合同里我让他如何就如何,你就算把我杀了也没用,他注定要受惩罚。”
“少废话,他违反合同你让他赔款或者直接开除,但今天他必须跟我走!”何医生是因为自己而被连累,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不管。
凌策一路用刀子抵着司徒锋,指示他松绑放人。
何医生被松了绑,用热切的眼神盯着凌策的肚子,最后才忌惮地转向司徒锋。
“何教授有何指示?”司徒锋懒洋洋道。
“司徒先生,私自为他看病的确是我的过失,但是您刚才的话我听到了,还请听我一句,”何医生看了凌策一眼,“这个胎不能打,因为他现阶段对任何麻醉都无反应,在这种情况下流产非常痛苦。”
凌策脸色一寒,握住手术刀的手一下子失了方向。司徒锋瞅准时机一把将他反剪压到墙上,嘴上却冷笑:“是吗?那便省了麻醉,直接生剖了去,凌哥意下如何?”
凌策嘴唇泛白,他绝对相信这家伙干得出这种事!
想到这一层他也不知哪来的气力,竟然以后背.位挣脱了司徒的压制,两人扭打起来。大概是忌惮他的身体,围上来的保镖并没有敢用力,加上司徒锋三人一时也无法控制住他。
凌策隐约感觉到腹中不适,但更害怕一旦停下来,他们就把他拉去生剖了。他忍着反胃一步步退到门口,戒备地寻找时机开门逃走。
司徒锋冷哼一声,一把抓起文弱的何医生:“凌哥,你可以现在就跑,不过他的命是彻底没了!”
凌策气得满脸通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可真是丢得起脸。”
“我的字典里只有效率一词,什么手段都好,管用就行。”司徒锋狂妄地大笑起来。见凌策仍然十分犹豫,他竟然一拳抡倒何医生。文人本是体弱,刚才又被保镖揍了几拳,何医生这一下直接跌了下去,疼得气都出不来。
凌策咬牙切齿地停下脚步。
司徒锋甩下那可怜的医生,转向他阴狠道:“乖乖跟我去做手术,之后我会好好照顾你,谁也不会知道你曾经怀过秦越的种,至于那家伙,我有办法瞒天过海”
谁知他刚挪动半步,就听见耳边传来破空之声,身后的墙破了个大洞是子弹!
“我看司徒先生还是不要太自信。”耳熟的声音,几无波动却让人感受内里隐隐翻涌的怒气。
凌策惊喜地顺声音望去,只看到那个平日里总是一派调笑不正经的男人,此刻脸上写满了森然冷意。
秦越手中的枪在冒烟,他的笑容里没有一点温度,但拦上凌策的手却十分小心轻揉。与这动作完全不相称的是,秦越吹了吹枪口,重新对上司徒锋:“这是年久失修的鲁格p-85式,我不保证这次它还会不会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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