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滟滟半眯着狭长的眼眸勾唇无声的笑着,所有人都着迷于他此时的笑容,那笑即便显得有些神经质,可谁也不能否认,哪怕佛滟滟真的是一个疯子,那也是一个能勾了人心魂的疯子。
坐在佛滟滟身边的李东盛看着佛滟滟挑着嘴角似笑非笑的模样心里痒痒的,他跟佛滟滟认识有五年了,可这惦记也有三年了,但没法子,佛滟滟不是能让他为所欲为的人,他也不是能伏身于他人之下的人,哎!可叹没有缘分啊!
李东盛是真心喜欢佛滟滟的,因为谁见了美人都会心生喜欢,可李东盛知道一个分寸,跟佛滟滟玩玩闹闹也从不越了界去,再者,佛滟滟身边的那几个嫡系可不是好惹的,这美人,他也就在心里意/淫、意/淫,过过干瘾罢了。
李东盛的那点小心思自然瞒不过佛滟滟去,他这个人一向鬼,对于李东盛那点心思也不放在心上,用他自己的话说,就他佛滟滟出去溜一圈,十个人中得有九个人对他有想法,可这有想法归有想法,你也只能放在心理面琢磨琢磨,惦记惦记,是万万不能付出行动,想李东盛就是一个明白人,那陈耽呢!就是一个糊涂鬼喽!
李东盛殷勤的倒了一杯酒递给佛滟滟,眼里含着笑,带着不易察觉的迷与恋,却始终与他人无关,李东盛愿意把佛滟滟想象成一副绝世名画,因为那种珍宝不是人人都可以拥有的,但至少可以欣赏。
佛滟滟侧目看了一眼李东盛,勾唇笑了一下,其实周浩他们都不喜欢李东盛,因为这人骨子里太过阴狠,面上看着像一个五好少年,可做出的事情都让人膛目结舌,所以周浩他们瞧不上他,觉得他丢范,可在佛滟滟这,他倒是觉得李东盛极为对他的胃口,因为李东盛够混,又够聪明,跟他一块玩那叫一个如鱼得水,可佛滟滟心里也明白,李东盛阴着呢!所以他们只能共玩乐,不能共富贵,当然了,如果患难的话,佛滟滟是不介意拉着李东盛做个垫背的。
瞧瞧,这就是佛滟滟,他不能跟人家李东盛共富贵,却想着拉着他共患难。
佛滟滟喝了杯里的酒,李东盛又献勤的倒了一杯,捣哄着佛滟滟继续干了。
佛滟滟挑着眼睛轻飘飘的看了一眼李东盛,把酒杯推开,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的吊着嘴角,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问道:“怎么着?想把我灌醉办了?”
“我艹,五少你这不是成心寻我开心嘛!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干出那事来啊!”这话,李东盛说的真心实意,要说别人,他李东盛不用借胆子提枪就敢上,可佛滟滟,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啊!他可怕哪天不明不白的被人套上麻袋扔进海里面喂鲨鱼去。
佛滟滟笑了一下,眯着眼睛打量着李东盛,乍一看还真是眼角含情,嘴角含春,却偏偏让人骨子里生出一种冷,冷彻心扉的寒。
李东盛摆了下手,陪着笑道:“我说五少,您别多想啊!请您喝酒还真没有其它想法,这不是有事求到您头上这才找个由头嘛!”李东盛吐了实话,他这一早上就电话轰炸,实在也是没有法子,他要是不轰炸佛滟滟,他老妈就要轰炸他了。
佛滟滟哼笑一声,这才端起酒杯浅浅的抿着酒,启唇道:“说说吧!”他可有日子没跟李东盛混在一起了,接到他电话的时候,他就晓得这小子找他准没有好事。
李东盛略显尴尬的笑了一下,之后没好气的冲着还在那搂着一小妞*的男孩吼了一嗓子:“王奎安,麻利的给我滚过来。”
“哥。”王奎安笑嘻嘻的应了一声,之后走了过来。
“五少,跟你透个实底,这回还真不是我的事,是我表弟的堂弟,这小子没深没浅的惹祸了。”说完,李东盛瞪了一眼王奎安。
佛滟滟挑眉一笑,略带嘲讽的眼眸微微一挑,漫不经心的说道:“还有你东少摆不平的事?”
“哎呦,我的好五少,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前些日子才闯下大祸,这祸事我哪敢揽下来啊!再说,交通局、法院那您熟人多。”李东盛笑着说道。
佛滟滟轻哼一声,挑着细的眉眼看向李东盛,不耐烦的撇撇嘴:“直说吧!”
李东盛哎了一声,先是举手给了王奎安一个脑瓜子,之后才道:“我这兄弟前些日子开车撞了人,结果那一家人不依不饶的告到了法院去,你也晓得,现在法院主事那位的脾气,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不正撞到他火上了嘛!”
佛滟滟蹙了蹙眉宇:“搞出人命来了?”
李东盛嘿了一声,说不上来是笑还是恼:“算不上,算不上,当时就给拉医院去了,在医院里面没的。”
佛滟滟冷冷的笑了一声:“既然是在医院没的,还走什么路子,左右有你们李家在那,法院的人也不敢重判。”
李东盛一叹,恨恨的瞧了一眼王奎安,落下了实话:“当时是给送医院去了,可不是他送的,这小子当时喝高了,说了胡话,一害怕又想跑,可被人围了个通透,后来电视台都来了人,事情也就闹大了,五少,这事我是真没了法子,要不是我摆不平也不能攀您这条道不是。”
眼带冷光的看了一眼王奎安,佛滟滟抿了抿薄唇,那王奎安连忙把手里的烟递到佛滟滟的眼前,赔笑道:“五少,您心帮帮小弟。”
佛滟滟看也没看王奎安,只对李东盛道:“你昏头了?这事都捅了出去了,你还想着怎么摆平?”
“五少,钱不是问题,我表弟他姑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不舍不得嘛!在说,孩子还小,当时也受了惊吓,要不也不能糊涂。”李东盛轻叹一声,眼前也只能指望着佛滟滟开开面了,这事,本来他也能了,可他家老爷子现在正是考核升迁的时候,他不想冒这个险,惹人话柄。
佛滟滟冷笑一声,看也没看王奎安,只挑唇道:“你小子真能耐啊!我都不敢搞出人命来,你居然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哎呀,五少,这不是小嘛!在说他还没有成年,就当是买个教训了,下不为例了还不成。”
佛滟滟挑了冷眼的眉眼睨了李东盛一眼,冷笑道:“怎么着?一条人命还不够?还想有下回?你当这世上这么多人命都是白给的?”
没等李东盛接话,佛滟滟只把桌上的酒一口干了,嘲弄道:“既然是未成年,那就老实的把钱陪了,进去蹲个三五年,出来也不碍事。”
李东盛一听这话,就晓得这事没戏了,蹙了下眉,李东盛问道:“五少,这事你真不管?”
“我管个屁,人家一条人命,他蹲个三五年还亏了?”佛滟滟一字一顿,说的漫不经心,可也透着一股子冷意。
李东盛愣了一下,苦笑道:“五少,这不是独苗嘛!”
“独苗?”佛滟滟哼了一声,吊着眼看着一副不安之色的王奎安,用嘲讽的语气道:“要不我给你指条道?”
“五少,您说。”王奎安听佛滟滟这么说,以为事情有了转机。
“要不你一跪三叩首的去人家,让人家认了你这么个干孙子,没准还能白捡一干爹干妈。”佛滟滟说完,王奎安就冷下脸,这他妈也叫道?
佛滟滟是啥脾气,见得惯别人冷脸子对他?当下一恼,直接把桌上的杯子砸向王奎安,之后起身对李东盛道:“李东盛,我告诉你,别他妈的瞎揽事,一报还一报,别哪天让小爷看见你黑白照搁大厅里了,还得让我为你搭人情。”说完,佛滟滟提腿就走,这他妈叫什么事,以为人命是什么?真当是那出来卖的口,说上就下,之后提裤子就走人?那他妈叫命,真以为用钱就能买回来?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
见佛滟滟恼了,李东盛一惊,也顾不得被佛滟滟砸的脑袋开花的王奎安,赶忙要劝住佛滟滟,心中也恼表弟的这个堂弟不知事,现在是什么情况也不瞧瞧,还敢得罪佛滟滟,真要把他惹恼了,别说三五年,到时候判你个三五十年那都是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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