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兽传(总受NP)

分节阅读34

插,花朦还是很快睡了过去,对他来说,梦里的虚幻要好一些吧……
……
花朦没点头莫尘就不会醒来,在这期间他将治疗时需要的药材全数备好,并对两个忧心忡忡的男人大致讲述了一遍整个治疗过程,以及需要他们帮助的地方。
“我说的,你们清楚了?”花朦还是一副很欠揍的表情,懒洋洋的翘着二郎腿,白衫下空无一物的身体不但毫不避讳地展示着,上面那条不是摆动的腿,还将那唯一隐蔽的地方也暴露出来。
也许那景色很养眼,会让人看的血脉膨胀,可在那两个男人眼里,不过就是两条削了皮的木头再晃,对那个几乎整个身体都瘫在椅子里的人不以为意,脑里想的是花朦刚提出的要求。
莫尘的身体里有血咒,还有他们三人的力量在抢夺地盘,以及龙王强大却不稳的咒术。花朦将这三样列出来的时候,夸张的吹了声口哨,没想到这不起眼的人类,身上还藏着这么多让人咋舌的秘密。
并征集原因他们从巫医那总听说了,不喜欢废话的花朦直奔主题:救的方式。
这是因欲而起,就用欲愈。
他是人类,脆弱的身体构造根本不可能将那些力量排除,需要外界的帮助,引导他将力量送出,花朦认为,最好的方式就是交配。
狼族的血咒是无解的,但也算是因祸得福,龙王咒术在妖兽界间最为强悍,所以他的咒与狼族的自然会起冲突,他的力量已将血咒磨的差不多了,只要番功夫,花朦还是能将他引出体外的。
而那三股力量,其实如果没有咒的影响与过度打击,对人类的伤害不算大,因为他不是妖兽,就没有雄性身为下位者的要求,所以只要将它们引出身体便好。花朦说到这时暧昧的嘿嘿一笑,自觉十分好心的加了句,‘我还能用药让他永远都不会被妖兽特质所困,想和谁做就和谁,随便哪只都没问题。’
口无遮拦的花朦换来的是,绝染将他家唯一一张桌子的某个角硬生掰掉的声音。要知道,那可是无比坚硬的银肴石,他把它们变成桌子了那么大劲,这混蛋豹子说掰就掰!刚想骂,却突然想起,绝染的意思是不是他在废话,就把他的脑袋当这是头……
想到这,花朦只觉得身上飕飕的冒着冷风,缩缩脖子,继续说他的治疗方案。
综上所述,最快也是最安全的方式,就是交配。
将他身体里的力量借由高潮送到对方体内,下位之人就成了载体,会将那些力量全数进自己的身体。
花朦也说了,要的体质比人类墙上那么多,还有要立刻以自我修复,等到全数后,他再治疗载体时就不用再小心翼翼的了,也不用顾忌,随便是多大能力粉碎那股力量都没问题,妖兽可以承受的力很大,人类却不行。
想尽快治好,只能用这个途径,若换方式,他怕他一个力道没控制好,再让莫尘受到更大创伤。
他找他们,是想让他们尽快找到那个‘载体’。
直白的说,也就是让他们找个被莫尘压的人,当然,花朦的建议是找能力越强的越好,这样吸的快些,待粉碎力量时受的痛苦也少些,一般妖兽怕是经不住治疗的过程,捱不到最后一步就被折磨死了。
因为那个交配过程根本没有一点所谓快感,只是治疗外加难以言喻的痛,花朦说载体会死,那就是疼死的,一般要无法忍耐的痛苦,需要强壮的身体,于超出常人的意志力。
如果真的进行一般载体死了,那就是攻亏一篑。
载体徐从头到尾都是一人,每天按量吸莫尘身体的能量,要是半途而废对莫尘来说是更大的伤害,剩的那一半力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失去的找回来,届时莫尘的身体真就垮了。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虽没发表自己的意见,但心里想的绝对一致:不可能让莫尘去碰别人。
所以,那个‘载体’只能从他们两个之间选出。
“我来。”抢在绝染开口前,傲叱对花朦说。
他的自告奋勇立即遭来豹子的反对,可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傲叱便让他将话咽了回去,“这是治病,不是玩笑,我比你强,撑的也就久些,如果你没办法坚持到最底,那对莫尘来说就是致命的。其次,这一切都因我而起,就当是我对之前的事的弥补,一报还一报,在正常不过。”
吹下眼睑,傲叱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落寞,他笑着说话,听起来却那么酸楚,“我会坚持到将力量吸干净,等到最后粉碎的阶段,如果支持不住死了也好,这样我就不会再碍他眼了。”
算是默认,绝染就没再开口,百无聊赖的摆弄着自己的一角的花朦,看到他们作出决定,也不管现在的气氛有多沉闷,就做了完结致辞。
“好吧,龙王你来,等正式开始时我再告诉你怎么做,现在去养好身体,火上架的药是给你的,每天这个时间都去那儿取,给我一滴不剩的喝了。”大致的指了指,而后男人难得一见的露出严肃的表情,“治疗的过程是很痛苦的,对于养尊处优的龙王来说,那些痛感是你从未经历过的,我相信你的身体可以。至于神,我不允许它放弃或者逃避,要给我咬牙坚持到最后,否则,那人类一定会死。”
“我知道了,傲叱发誓,会坚持最后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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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兽传 第四十二章 赎罪
现在的问题是,他们同意了,莫尘会愿意吗?
答案显而易见,不会。
所以这个计划谁也没有对莫尘泄露一点风声,他太善良,如果告诉他对方要承受的,莫尘一定不能接受,即使是把他伤那么深的龙王也是一样。
他做不下去,也根本不会做。
他不会同意,他们只能想别的方法,用旁门左道吗?可受过一次教训的傲叱打死他也不敢再对莫尘下咒,没有办法,两个男人皆是束手无策。
可他们似乎忘了那个无所不能的花朦。
在花朦这,好像没有办不到的事儿,当那他们实在不想出办法来找他时,花朦只是一边挖着耳朵,一边无关痛痒的说了句,“啊,那件事啊。忘跟你们说了,怕他的身体撑不到把当日的量完全放出来,所以交配的时候我会给他吃药,你们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大不了我再加以为让他失去意识的药。”
花朦的药,自然对身体无害。
问题,就这么解决了,如此轻松,花朦一句话就搞定了,亏他们还愁了那么些天。
等花朦觉得傲叱的身体没问题了,就把沉睡的莫尘唤醒。
在这儿睡和之前的‘睡’完全不同,不用吃饭也不再需要绝染他们浪妖力,花朦每天都会把药盛在容器里,拿一个吸管状的东西挂在莫尘的嘴角,到时药就会自动流进他的身体。
药里面有专门稳定那股力量的,也有知识补充营养的。花朦不仅是个医生,也是个专业营养师,当昏睡的人类面色越加红润时,瘦弱的身体开始长些肉时,可让那两人欣慰不少。
看到他顺利的从床铺上爬起,在没有以往那般吃力的时候,恍惚间,有重生的感觉。
经历过一次失去,以后会更加珍惜吧。
在花朦的帮助下,莫尘虽然还是嗜睡,却不像以前那样一睡就是几天,只是他的夜晚比其他人要长一些,可这也算是恢复正常了。
他一直按要求吃药,也怪怪的配合治疗,那两个男人一直守在他身边,照顾的无微不至。
傲叱对他的伤害依旧很深,但在寺庙长大的孩子天生就有一颗仁慈的心,对他来说,冤冤相报无休无止,还是得过且过吧。
不恨,却也无法原谅,因为他冒充苍魁,触犯了他要求很低的底线。但莫尘也知道,如果没有他的鼎力相帮,也许他见不到花朦就死了。
随傲叱的感觉谈不上厌恶,只是有一点复杂,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这一次对莫尘来说,逃避才是最好的办法,让他接生病的时间来想出要怎么对傲叱。
他知道他不会走了,至少在见到苍魁前。
他们是同伴。每天在那种沉闷的气氛下生活也不是办法,另外他是真的不想再看到那高傲的龙王露出哀伤的表情。
像绝染不适合怯懦一样,龙王也不适合卑微,他该高傲的站在人前,俯视众生。
总而言之,他需要时间。
莫尘还在考虑怎么与傲叱相处的时候,真正的治疗开始了。
……
是夜,属于莫尘长长的夜。
竹屋后面,早挖好了一个长约三米,宽在一米的坑,四壁与底部是紧密相连的竹子,将泥土完全阻隔,还能挡住潮气。竹子经过特殊处理,泡在水里也不会变形,发霉。
暂且将此处称为药浴池,因为里面盛的满满的是浅棕色的液体,那是花朦准备的药,莫尘接下来的治疗就与这池子脱不开干系。
男人坐在池子边沿,只披了一件里衣,光裸的小腿泡在温暖的药水里,不激起一丝水纹。他坐的很安稳,就像他现在的心一样。
他一直不觉得月亮没什么好看的,可花朦喜欢,无聊的等待中,男人也忍不住抬头望去。
晓风残月,空留一抹凄凉。
夜幕下,男人的发是黑色的,四散而落,镀上一层淡淡荧光,黑中有紫,紫又泛着银。仰首而坐,双手撑于身后,那头长发便自然的垂在地上,像瀑布般倾泻,又想一块瑰丽的宝石。
晚风轻启,卷起他的发,也吹起满树桃花,男人眯起狭长的眸子,感受风中那抹幽香,以及花瓣拍打身体的温柔触感。
他是龙王,每个动作甚至每个表情都彰显着他与众不同的气质,及皇室特有的优雅。
温柔的拨开散在眼前的发,冒着热气的水面上飘着几片粉色的花瓣,像一尾尾小船,悠闲的水中荡漾,漾起圈圈细小到不仔细看不到的涟漪。
就在这时,他等的人来了。
绝染回避了,花朦把熟睡的莫尘抱了过来。
“他还有段时间会醒,你,自己先准备下吧。”把莫尘递给傲叱,花朦从怀里掏出个巧的瓶子扔了过去,不用多做解释,他相信傲叱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
点点头,傲叱的眼睛一直盯在莫尘脸上,黑色的瞳孔里泛着淡淡的紫,似水似光,都是柔情。
也不知道他说的龙王听进去没,花朦耸耸肩,径自向竹屋走去,他不能像绝染一样回避,他得守在一旁,途中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好第一时间解决。
花朦觉得他很高尚,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他都放弃了,而是找个看不到的地方用声音判断时间。
也许是被那几个影响的吧,他觉得他好像变成好人了……
虽然他从没坏过,只是嘴巴毒了点,缺德了点,苛刻了点,又不喜欢做没报酬的事,顺带在那方面还有一点点不懂节制……
不过最近求医的少了,他看的上的更少,所以就一直没做,所以他算是好人,也许吧,谁知道呢。
花朦自己也不确定,坐在竹屋外的横廊上,双手枕头嘴里叼着一个草根的男人习惯性的看向天空,看他喜欢的那个月亮。
……
傲叱没利用这段时间让身体放松,尽管知道如果不做好准备,接下来发生的事也许会要了他半条命。
他想碰他,即使伤害到自己也没关系,从离开水族他还没真正的碰过他。
这是个机会,所以他不顾一切的抢来了,怎么样都没关系,让他再碰碰他,让他可以光明正大的与他缠绵,这对傲叱来说,是莫大的满足。
池水不浅,若坐着就会淹没头顶,水对他没什么威胁,但花朦还是要求在里面贴墙的地方突出两块当凳子用。现在他就坐在上面,水没到胸下,一半浸在药水中的少年在他怀里睡的那样安逸。
傲叱有点激动。
微微发抖的手小心的摸摸莫尘的脸颊,盯着他的眼睛,一点点吻了上去。
含住人类柔软的唇,熟悉的味道立即传了过来,让他心随之剧烈的跳动起来。
能亲吻他,能拥抱他,能再一次碰到他,不管因为什么,傲叱都想感谢上苍。
吻越来越深,跳开人类微阖的牙齿,卷起里面那不知躲闪的小舌,吸吮着到一起。莫尘的嘴里有苦涩的药味,可对傲叱来说,那是让他疯狂的琼浆玉液,也是点燃那把火的烈酒。
愈加忘情,解开少年扣子,除了那件里衣,莫尘里面什么都没有,只解开扣子就算的上一览无疑了。
带着水珠的掌摸上他逐渐腴的身体,记忆中的触感,软化的肌肤,让人欲罢不能,留恋其中不想手。
花朦的药不苦,带着丝丝甜味,亲他的时候少量药液吸进嘴里,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放开他被他吻的红肿的唇,转而喊住少年小巧的喉结,用舌头绕着它划起圈,也许是感觉到痒,莫尘吞了吞口水,那东西便在他口中上下动了动,挑逗一般拨弄着他的舌头。
不能在他身上留下记号,贪恋的在脖子上啃了两口,便向下走去,冰凉的舌头从锁骨间直舔到胸前殷红,打起圈子,很快,那沉睡的小东西就颤抖着立了起来,涨成深粉色,连旁边的晕圈上都激起了大小不一的小疙瘩,有点硌舌头,也让人更加亢奋。
傲叱是粗暴的,他不懂什么温柔的欢爱,妹妹兴奋的时候,他都会将王的气度遗忘,被原始的欲望控制,现在也是。
简单的亲吻他便陷入疯狂,慢条斯理的动作不见了,大掌狠狠的揉捏着人类的臀瓣,慢慢的挑弄也成了狂风骤雨的侵略,咬着坚硬的突起,不是用牙磨来磨去,就是用舌头卷住死劲吸吮,不消片刻,少年胸口的两处殷红便呈现出不同状态,一边的乳头如盛开的花朵般娇艳欲滴,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又咬了一会,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他冰凉的胸口,那是少年的欲望在他的挑动下悄然勃起。
他的梦似乎被他干扰到,眉毛不知道什么时候拧到了一起,呼吸也变的有些急促,莫不是很快就要醒了?
重新吻了一次已经红肿的唇,托起少年的身体,让他躺在药缸外的草地上,分开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龙王低头,含住了那已经昂首的欲望。
龙是冷血的,口腔也是一样没有温度。当他冰凉的唇舌含住少年剑拔弩张的东西时,头上传来一个浅浅的哼声,代表满足的声音。
他从没帮别人做过这样的事,莫尘也没享受过,小穴从分身被包裹住的地方传来,凉凉的很舒服,那不大不小的压力也让他的头皮开始发麻,不禁想要得到更多。
他开始不自觉的挺腰,傲叱也一点点找到技巧,让莫尘得到更多快感。
正在他愉悦的取悦他时,人类的眼睛忽的睁开了。
在黑色的瞳孔在月光照耀下,闪着异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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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兽传 第四十三章 刑罚
那是一双没有焦距满是空洞的眸。
一心取悦的男人没发现那人已经醒了,当他含着充分勃起的欲望慢慢挑逗的时候,一双手悄无声息的按向他的后脑,猛一用力……
毫无准备那个肿胀的东西便直插入喉,圆端抵在喉间,引得他一阵干呕,下意识的想往外出吐,可压着脑袋的手很固执,没有一点心疼的意思,狠狠的拽着那头漂亮的发,随心的上下扯动。
头皮快要被撕掉了,傲叱连忙去拉他的手,可没有一点效果都,只让自己更疼罢了。
掌控他头的动作,腰也开始配合的挺动起来,发出几个含糊的音阶以示抗议,可那人完全不予理会,无奈傲叱只能让嘴打到最开,想把那愈加亢奋的东西尽量包容。
真难受啊!
忍着呕吐的欲望,抗拒的舌头在入侵者的身上,企图将它推出去,可他似乎忘了越是这样让对方会越兴奋,不消片刻头顶的呼吸就变的粗重,手与腰的动作也更快了,傲叱这下失去了全部抵抗能力,无奈的将手撑在池壁边沿,痛苦的吞吐起那粗暴的东西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窒息昏倒的时候,头上的压力不见了。
慌忙直起身子,捂着脖子他先咳了几声,随即对上少年那无神的眼睛……
手,垂下了,痛苦,似乎也不见了。
都是他害的。
深深的自责,比起刚才的痛苦,莫尘的要更多些。
人类充满灵性的眼睛现在像被人控制的木偶一般,毫无生机。他知道那是花朦的药,会让他忘记一切只想发泄的要,也就是所谓的媚药。
和前阵子多项,也是在被控制的情况下与他发生关系,上次是他的催眠,他将他当做苍魁,让他尝到了短暂的快乐。现在是花朦的药,莫尘依然是被控制的,但与前几次却截然不同……
催眠时,那些虽被人类当成是梦,但也至少有记忆,用药,他一点印象都不会有……
对莫尘来说,他永远都是个替身,一个幻影,不管亲密到何种程度,他的记忆里永远都不会有一个叫傲叱的男人……
是他的催眠让他以为他是苍魁,是他要求花朦给他吃药,不让莫尘知道他做载体的事情。可无论哪一次,傲叱都会后悔,他想让他知道,拥抱他的认识傲叱。
他不想一辈子活在人类的梦境中。
走过去,大力的抱住,两人双双跌进药水中,莫尘身体内有避水珠,在水中一样可以自由呼吸。
深深的吻着,每次紧密贴合的唇分开时就会扬起一串气泡,从他们交缠的空中浮向水面,慢慢消失。
吃文的过程,傲叱从不曾将狭长的眸合上,怔怔的看着他,那双咫尺微睁,恍惚的眼。无论他做什么都会得到回应,只是那眼睛,从来没停在他身上……
越看越痛,越痛越吻,傲叱饱受折磨,莫尘也没舒服到哪去。
花朦的药对身体无害,但药性却强烈无比,沉睡中的他被傲叱唤醒欲,乍一清醒那冰凉的口腔还能缓解身上异样的热感,可不一会那热又上来了,烈焰一般,焚烧着身体,每一处都被火占据着,皮肉,神经,甚至每个毛孔……
身上好热,水也很热,当傲叱又一次抱住他时,冷冷的身体让他找到一点慰藉,抱住了,就不想再松开。
没有温度的唇在他身上走来走去,在火上又点起一把火,身体难受,还有腿间那处,好像快要爆开了,脑子里不停的喊着,想要,想要,可是要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用那胀的快要爆炸的地方在冰冷的肌肤上摩擦,寻得一丝安慰。
难受,好难受……
感觉到莫尘催促的动作,傲叱突然想起花朦嘱咐过,不要浪太多时间,尽量在药水凉前做完。
眯起狭长的眸子,傲叱将他拖出水面,放在水中的凳子上,转而拿起花朦丢给他的药膏,握住莫尘的手,从里面挖了一些出来。
“来,帮我弄好不好。”尽管知道莫尘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他还是温柔的看着他笑,轻吻少年发烫的脸颊,声音微哑,故意做出一副诱人的样子。
不管莫尘与别人发生过什么,傲叱都敢肯定,他面前是第一次,即将属于他的第一次。
想到这难有些兴奋,时候莫尘不记得,不过他有记忆就够了。
如此宝贵的第一次,绝不可以留下任何遗憾。
不得不说,傲叱有的时候,太天真了……
花朦的药膏是防水的,安静的躺在少年指上,没有一点变化,傲叱单腿而立,抬起那条踩在莫尘坐的凳子上,身体大大的打开,他引导着他的手探向那无人开采过的地方,轻轻的刺激几下后,慢慢将指推进去。
这感觉,真不怎么好,与抱他的时候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少年的骨节还没有太明显,可硌在内壁上也不会舒服到哪,身体在拼命排挤,那里也在不停的缩着,可每次缩紧都将手指带深一步,等他痛到几乎麻痹时,手指也进到了最里面。
他真不知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一根手指,还是带着润滑膏的,进入的都那么劲,更别说真正的分身了。
他抱他的时候也是这般痛苦吗?她还记得当时他很粗鲁,似乎根本没把前戏做到位,莫尘当时是不是也一样难受呢,他的那里可比那根手指大上好多倍……
又一阵内疚涌上心头,再加上身下的疼痛,引诱的心情顿时荡然无存。
那个卡在身体里的手指让他的呼吸都有点艰难了,傲叱敛敛心智,命令自己要去适应,同时又不得不祈祷莫尘千万别动,在他没准备好前,他若动了……
有的人适合在下面,有的人则天生就是上位者,傲叱就是。他的身体根本就不能在下,所以仅是一根手指,对他来说都是无边的折磨。
他可以等,药物控制下的莫尘不行,似乎感觉到容纳手指的地方会让他将火灭掉,于是便试着动了动。
里面也是冷的,凉凉的柔软的嫩肉夹着手指,像按摩一样舒服,如果那胀的难受的地方进去,是不是也一样舒服……
如果他是莫尘,如果他有清醒的意识,如果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那接下来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理智,思维,及分析能力,他不过是在药控制下疯狂的男人罢了。
遵循原始的本能,他突然搂住傲叱,两人的身体在水中换了个位置,傲叱还没反应过来,那灼热的欲望便抵在了那从未开发的地方,粗暴的摩擦着,作势就要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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