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
傲叱觉得头皮都麻了,他本想慢慢教育他怎么对身体做扩张,想在那种温馨的氛围里将他迎进自己身体,可是一根手指他都勉强承受,如果是那个东西,他……
“莫尘、莫尘你先等等。”后面的人已经开始胡乱撞击了,烫人的东西像炮弹一样砸在股间,有时不偏不倚刚好撞在中心,分身的前端就不客气的挤进去些,当时的傲叱浑身肌肉都僵硬了,只觉得天在一瞬间全黑。
莫尘什么也听不到,无论是男人放软的声音,还是身体出于本能的恐惧。在一次次的撞击下,他终于找到要领。
那个几欲喷发的欲望真正找准位置,毫不怜惜的挺进……
傲叱发出一声惨叫,十分凄厉那种。
强烈的撞击让他直接跪在凳子上,上半身匍匐于草地,修长的指紧扣在一起,将草连根拔起,力道之大是那些青翠的植物瞬间变成了液体。
没有润滑,没有爱抚,更没有一点怜悯。
花朦的药油催情作用,同时也让他身体里的咒聚集到分身上,当他进入的瞬间,咒也跟着进去了。
用一根打开开关的电棍来形容不足为过。
男人身上每块肌肉都纠结着突了起来,月光照在上面,反射出淡淡的银光,很是漂亮,完美的如一尊雕像。
反光的自然不是皮肉,而是上面的那层细小的水珠。残留在身上的药水早被风吹干了,那些事身体被撕裂的瞬间迸发出的汗液,像一层发光的盔甲,照在男人身上。
疼,好疼……
咬不住牙,也喊不出声音,有一堆什么东西梗在他喉间,咽不下也吐不出,僵硬的趴在那里,双眸圆睁,嘴也是长的打开,痛苦的呼吸着,却没有一点声响……
每次深入都带着咒力,如一把多刃利剑,在他最脆弱的地方一刀一刀的划着,可这样还不够,里面还夹杂着高伏特电流,从结合的地方传至身体没出边缘,大脑,手指,脚趾,像一张网,慢慢的痛苦的拉边全身。
被侵犯的地方疼到麻木,又找回知觉,再到麻木,如此重复着,不给他歇气,也不让他适应。
他已经感受不到莫尘在做什么了,就觉得有成千上万的小虫子从下面爬进身体,吞咬他的细胞,自己的身体被人分解成无数个颗粒,每个都若尘埃般大小,发着不一样的痛感,可有都是那种让人无法忍耐的痛。
皮肉,血液,骨骼,包括毛发在内,除了滔天的痛楚外再无其他。
疼痛的最高境界是你想昏都昏不过去。
夜,虫鸣,风笑,微波荡漾的乐曲,及桃叶摩擦的声音,还有水中肉体相撞,粗重的呼吸。
夜,用不同的声音,唯独缺少的是那个被疼痛包围的男人的声音。
从被侵入那刻,他便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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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兽传 第四十四章 知足
汗如雨下,像刚从水里钻出一般,大滴的汗水纠结在男人脸上,顺着坚挺的鼻尖滴到草坪中,消失在泥土中。
下落方式是连绵不断而不是一滴一滴,可见他现在承受的痛苦有多剧烈。
不清楚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莫尘是否发泄过,想麻木却依然清醒的脑子,强迫他记下每次进入时剧烈的痛苦,傲叱在用超出常人的毅力忍受这一切。
尽管轻易就能将他推开,可他不能,也不想。这是对傲叱的考验,身体与神的双重考虑。
还有证明他的歉意有多诚恳。
汗水弄湿了眼眉,在眉毛上留下闪闪荧光,那尽是汗,对于奥持这种顶天立地的男人来说,再大的疼痛不会让他掉下眼泪。
知道放松身体也许没这么难受,可肌肉现在不在他的控制下,强壮的身体绷的很紧,包括下身也是,可他越这样得到的痛苦就越多,感觉到阻碍,莫尘便更加粗暴,强行顶入那僵硬的甬道,毫不留情的抽动着,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终于,在一次大力的挺进时,傲叱两手一滑,趴倒在草地上,一直连在一起的两个人终于有了短暂的分离。
好像又重新活过来了。
趴在那里喘气,痛苦的源头离开了,留在身体里的咒带着一点痛感,但还在他可承受范围内。治疗还没结束,他知道。但,他真的还有勇气摆好姿势等他来折磨吗?
可他不做,莫尘就会死。
悲凉一笑,傲叱跌坐到椅子上,他才一坐下,纤细的手臂便缠了上来,像两条软滑的蛇,急不可耐的在他身上摸索着,妄图寻找突然失去的快感。
“别急……我帮你……”虚弱的笑,傲叱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是从喉咙里溢出的音阶,却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划在薄薄的内壁上,辛辣的痛。
还珠少年的腰身,那灼热的东西便抵在他身上,停顿后开始不由自主的摩擦,想寻求安慰一般。
可怜兮兮的吻上那紧抿的唇,口舌交缠间,傲叱含糊呢喃着,“莫尘,叫我傲叱,叫我名字好不好,叫我傲叱……”
他一直在重复这几句话,一直重复着……
本该是情人间的亲密爱语,现在听起来却无限凄凉,男人满是恳求的音调,听在耳里如此心酸,如果莫尘清醒着,也许会忍不住掉下眼泪吧。
可,回答他的,还是少年的无动于衷,以及渴望重新得到快感的焦躁表情。
他真笨啊,怎么能奢望这个时候的莫尘会给他什么回应呢……
不得不放弃这小小的愿望,男人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向前移了移,双脚踩在上面,将后面全部暴露出来。
遨炽胸口以下都没在药水里,不透明的液体没有将下面的景色呈现出来,如果换在别处,那敞开的腿,没有遮挡的密处,还有纯男性的挑逗,无论看在谁的眼里都会血脉喷张,一发不可拾。
不过现在,对什么也看不到的莫尘,以及被疼痛折磨的傲叱来说,这不过就是普通姿势罢了。
算是卖弄个小聪明吧,后背位进入的会深些,前面的话相对来说会好点,所以他这次是坐在凳子上,改变了之前的跪姿。
他又不傻,当然会想可以将问题解决又把痛苦降到最低的方法。
引导他找对地方,傲叱边向将上刑场的死囚般,闭上眼睛,咬牙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空洞的眼睛第一次停在男人脸上,身下明明胀的那么难受,可他却迟疑着没有进去,只是木讷的看着。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坚挺的东西地在饱受摧残的洞口,没有前行也不后退,就在药水里这么站着,直至那深色的水变的静止,好像他们只是里面的装饰物般。
等了半天也不见动作,傲叱狐疑的看去,难道治疗失败了?还是药效过了?
他与那双失去灵性的眼睛对上了,傲叱温柔的笑笑,知道他听不到,却依然轻声问:“莫尘怎么了?”
“傲……叱……”对着那张强颜欢笑的脸,少年唇齿轻启,唤了一声。
他不是听错了吧?!
刚想让他再喊一次,少年便快他一步又喊道:“傲……叱……”
他不是该一点思维都没有吗?不是看不到也听不到吗?是刚才自己固执的恳求起到作用,还是这人类连灵魂都是善良的,不想看到他痛苦的样子……
不管原因是什么,终于等到了……
傲叱淡淡一笑,这就够了,比得到天下还要满足。
在莫尘的唇上轻轻一啄,额头贴在一起,男人挑起眼睛,亲昵感动的看着,随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身体后仰,重新回到刚才的位置。
泛着紫光的发飘在药水上,头轻仰,他刚好可以看到月亮,第一次觉得,月其实也挺好看的。
狭长的眸子温柔的阖上,月的照耀下,眼角似有什么在闪闪发光,可不等你去寻找,再睁开时,那里已什么都没了。
我们继续吧,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
腿圈在少年的腰间,主动将那肿胀不堪的东西送入自己的身体,他一进入,那滔天的痛楚瞬间立即回来了。
无名之火又受到了压制,待重新找回失去的快感后,少年只愣了一下,然后便遵循身体的需求,寻找最舒服的方式动了起来。
这下傲叱再也笑不出了,他想他永远东不会习惯这种痛,疼痛的感觉和刚才一样,丝毫没有减轻,不过,能从他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就是对他最大的鼓舞,他坚强的盾了……
接下来的缠绵里,随想开始一样痛苦,可他的心却一直是暖的,只有那里不疼,因为那处存着少年的声音……
……
将那股火完全泄出,少年立刻像被抽了线的娃娃,软绵绵的跌进傲叱的怀里。
累坏了吧?宠溺的亲亲莫尘的额头,抱住他无力的身体,帮他擦掉脸上因激动而溢出的汗水,顺带将湿透的衣服重新穿回莫尘的身上。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男人已是气喘吁吁。莫尘只是累,真正辛苦的人是他。可傲叱却毫不在乎,把莫尘放到草地上,大手在他身上若狂风般快速扫过。
动作干净利落,一点都不像刚经历过酷刑折磨的人。
傲叱的手一落下,就见衣服上的水渍都想有了生命一般,从布料的缝隙中钻出,消散在空气里。
莫尘的衣服又变成没入水前的样子,干爽,整洁。
水族特殊的控水能力,不得不说,这个龙王比甩干桶要实用的多……
傲叱才将自己的衣服穿好,花朦便准时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看看草地上沉睡的莫尘,再看看要池中疲惫的龙王,他什么也没说,抱起莫尘便离开了。
他本以为会听到撕心裂肺的喊叫,除了最初那声他什么也没听到。是龙王太过坚强,还是那痛让他连发声都做不到?花朦是医者,他知道如何救人,也知道用不同的方式治疗会得到的各种结果。他知道龙王会很疼,可究竟是怎么个疼法,她便不得而知了。
没有声音给他参考,他只能等药力散尽,算好时间才走过来。尽管他是一个很没品的人,可有的时候花朦还是有分寸的,对雄性来说,尊严高过一切,所以他不能在龙王最落魄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也不能对他露出任何同情的表情,这是一种尊重。
他就说他变好了吧,以前他最喜欢看人狼狈的样子了,把对方折磨的越惨越好,什么尊严什么骄傲,都将它们扔在地上狠狠践踏。
可面对这三个人,他却没有那种想法,十分难得的,花朦想尊重,也想认真的对待一次。
安顿好莫尘,绝染这个时候也回来了,花朦打了个招呼,便又向屋后的药池走去。
虽然知道龙王这是可能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但他还是得去,他是医生,要尽善尽美的做好每一次治疗。
踩着轻快的步伐,他很快到达目的地,那个男人果然还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的坐在水里,湿透的衣服穿在身上,有一种颓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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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兽传 第四十五章 各怀心事
如不是知道发生了什么,花朦绝不敢相信那男人刚在剧痛中走了一遭。
此时的龙王倒像疲累一天,在夜幕下沐浴赏月,只是那水,早已失去了温度。
不愧是龙王,如此折磨后还能表现的这般悠然自得,其实他们都清楚,他并不是想留在这里表现他的优雅的气度,是傲叱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花朦告诉过他,做完之后要将莫尘留在他身体的东西催化,就是说,让他自己把那些东西吸,身体当然办不到,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力量将它们分解,并融在骨血中。
缠绵结束,剧烈的痛苦也随之结束,留下的是莫尘一部分咒术,带着疼痛的咒,对比刚才来说,这个疼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傲叱用最后的力气将体内的东西催化,两股力量一碰撞又是一番疼痛,不过现在他终于找到了期盼中的麻木。将自己丢在信任的水里,等待力气恢复,不管受到怎样的折磨,他还是龙王,恢复速度要比一般妖兽要强上许多的龙族。
花朦可以放重脚步,让傲叱有个准备,他要过来了。
“你还好吧。”算是一句客套,一直走到龙王身边也不见他有反应,花朦就大咧咧的坐到地上,这种时候没必要说安慰或是同情的话,轻松的像没事发生对他们来说才算最好。
“还可以,花朦,我按你说的做了,那力量已经牢牢的融在我身体里了,我只想问你,它们在莫尘那时,是不是也是这么痛?”他只吸了一部分,无法想象全部力量在那瘦弱的身子里冲撞时会是什么感觉。
他,是怎么忍耐的啊?!
“他没你那么疼,嗯,要怎么解释呢?从药说起吧,之前你吃的药是饵,莫尘今天吃的是推助,待身体结合时,力量会以为那是它之前存在的空间,可等真正进入发现那不是,它就会出于本能自保,抗拒,所以才会产生那些痛楚。逆转力量,强行吸入,一个载体所要承受的痛连我都不知道会有多少,因此才要找强壮的人。”这种时候还有心情管别人,该说他太好心了还这龙王没脑子?!花朦胡乱在身上摸了摸,一个小瓶子便出现在他手上,真不知他那宽大,单薄,一览无疑的衣服上何处能藏得这些东西。
“虽然妖兽有自愈能力,但是你受的伤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治好的,伤口没来,那痛也不会消失,这药虽不能完全去掉,至少会让痛苦减轻些。还有,从现在开始直到结束,你身体里的咒都不会安生的待着,痛会一直陪着你,随着咒越吸越多,同就会越来越强,所以闲暇的时候尽量调整身体,能不用就别使用力量,否则它们一定会相撞,到时候吃苦的还是你。”说罢,花朦便将瓶子递了过去,傲叱接下来后,两人就没再开口,不约而同的看向天空。
还是那轮明月,冷冷的挂在天上,如此寂寞。
“龙王,值得吗?”坐了许久,花朦忽然起嬉闹的表情,仰望月,轻声问。
“也许在你眼里不值得,但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契机,渴望已久的契机。”想到以往的错,男人脸上的表情变的僵硬,别说是治疗,就算要他的命他也会拱手相送,他在赎罪,甚至说他早做好了莫尘一辈子无法原谅他的准备。
该有的细想准备也有了,以为无论莫尘做什么他都可以从容面对。可最后他的心还是会被他影响,他无视他的一切,心很难受,他对他稍微好一点,就像久旱逢甘霖,瞬间滋润他的干涸。
那好,便是刚才莫尘无意间喊出的名字。
“只有这样,我才能再次碰到他。自欺欺人吧,但是我也愿意,能再碰他,亲吻他,就比什么都重要,那些苦,算不了什么。”僵硬的线条变的柔和,男人扬起嘴角,划了个好看的弧度。
只要还能碰到你,傲叱愿倾其所有。
这龙王是傻子。花朦在心里闷闷的说,哪有人不为自己想的,就为碰他受这么大的罪。他可是龙王啊,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偏偏为那个对他不屑一顾的人。
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仇,花朦懒懒的伸了个腰,随即便自然的躺在草地上,四肢大敞,那叫一个惬意。没有束缚的他,一直过着潇洒自由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随心所欲。
可,心却不一定也比他们轻松多少。尽管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花朦的心却与尘世中的所有人一样,有着复旦,属于花朦的负担。
他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洒脱,不拘。
药水早就凉了透彻,对傲叱来说却无关紧要,又坐了一会儿,等失去的力量重新回到身体,男人便站了起来。
王的骄傲即使在这时候也不允许他表现出一点落魄,挺拔腰身,男人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般从池子里跳了出来,身上的衣服在离开药池后立即变的干爽。
真是的,要是他,这时候一定扶着墙走路,那还有心思顾及什么形象,看着龙王倔强的背影,花朦不觉间连叹了几声。
死要面子活受罪,既然这么看重自己尊贵的身份,为什么还要做自取其辱的事?
榆木脑袋,要是他,他一定不会管,不管对方是谁。
也许吧,也许他真的不会管……
……
守在莫尘身边一夜没睡,等那人终于睁开眼睛后,绝染连忙将他扶了起来,“怎么样?有没有舒服点?”
“嗯?”只睡了一夜,会有什么不同吗?人类清澈的眸子眨了半天,最后摇摇头,“还是那样。”
才减少那么一点,不会这么早有效果,他太急于求成了。
“饿了吧,洗洗脸我去给你找些吃的。”光顾担心忘了准备早餐,绝染拍拍他头,起身就要走。
“绝。”突然拽住绝染的衣服,莫尘似乎有话要问,可又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什么事,直接问吧。”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决然重新坐了回去,时刻准备回答他的问题。
“那个……怎么今天你去准备吃的?”龙王呢?以往都是傲叱去,绝染负责陪在他身边。
怎么知道他身体没事,就回去了吗?说不上现在的心情,莫尘只想,如果他要走,自己怎么的也该和他道个别,毕竟他也帮过他们。
龙王现在需要静养,以后事情都有他一个人做。绝染没这么回答他,只是摸摸他的头说,“他离开海太久,再加上这么赶路,身体有些不适应,这阵子他的事情都由我来做。”
乖巧的点头,原来他没走,生病了吗?有花朦在应该没问题吧。想到这,莫尘不禁松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跟着绝染走向外面。
绝染从不欺骗他,在他的要求下把事情的事实全告诉了他,当时莫尘只想大笑几声,一个王,水族之首,居然就为了几颗珠子记恨这么长时间,还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他恨他,也瞧不起他。
是的,他恨着,痛心疾首。可后来,那恨不知不觉变成一种复杂的情绪。
因为傲叱付出的远比他伤害他来的要多上许多倍。
还记得当初,只要一看到他,那恶心的记忆就重回脑里,出身佛家,傲叱是第一个让他起了杀念的人。他不想理会他的任何事,也不想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晃,既然无法阻止,那就一直把他当做空气。
傲叱知道他恨他,所以不敢用正眼看他,只能在他不注意时悄悄打量,起初他没发现,但后来那热切的带着哀伤的目光却怎么都无法遗忘,看的他坐立难安。
不想让他看,又不知要如何阻止,有一次,忍耐到极限的他突然回头,傲叱没来的及回的视线与就他硬生生的撞到一起。
四目相交那一刻,人类的心深深震撼着。
那是一种复杂的神情,渴求,歉疚,遗憾,还有可怜,让人无法拒绝的可怜。
要指责的话就这么吞了回去。
算了,想看便看。
从此莫尘再没想阻止,也无法将那道视线忘却,就这样一直刻画在脑海里。
睡去,醒来,那眼睛一直追着他,成了一个特别的存在,已经习惯,突然要是消失,莫尘不知自己会不会想念……
现在傲叱对他来说,是个浮在的存在,不知是要面对,还是继续不以为意。
对于心软的莫尘来说,这是个问题。
满腹心事的他没注意绝染已经停住了,砰的一声撞到男人坚硬的后背,呜咽着捂住鼻子,痛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样?”绝染连忙回头,一脸关切。
花朦家算是客厅的小屋子里,今天人超级的全,从朦胧的眼中他看到傲叱担心的表情,以及花朦很不给面子环胸而笑的样子。
“我说,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挡在出口,花朦单脚点着地,身上那几块肉颤啊颤的,一脸痞笑的看着他们,活脱脱就一小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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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冰释
“去找食物。”揉揉莫尘发红的鼻头,见没什么大碍,绝染就准备出门。
“找食物?”横在门口的花朦则很不识相的一抬手,将那小小的门堵了个严实。“环翠山周围没有所谓的事物,还是他要的素食,我真不懂你们每天走那么远就为帮他找点吃的?”
这一片地势复杂,土壤也十分特别,所生植物离开土地后只能存活半日,随即便腐烂风干,莫尘能吃的东西也是如此,所以傲叱每天都去很远的地方找。花朦看在眼里一直没评价什么,人类的身体就是这样,饿久了就会死,太弱了。
他们愿意浪自己的妖力就浪吧,他们愿意把自己弄的那么狼狈就弄吧。
为了让食物保持新鲜,傲叱每天都是快马加鞭的往回赶,环翠山上,以及周围都没有野兽系能食用的猎物出没,所以他与绝染从来到这便没吃过东西。全为了那人类,用妖力填补对事物的需求。想及此,花朦难露出嘲讽的笑。
要是他,管他人类死活,饿死了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他需要食物。”绝染给了他最简单的答案,莫尘的心思很重,怕花朦说太多这小东西又开始内疚,于是就开开花朦的手,准备出去。
昨夜的事不知对莫尘有没有伤害,既然他帮不上忙,就在其他方面把他照顾好吧。
叹气,固执的人啊。对着这两根冥顽不灵的木头,身体一向很好的他突然觉得头疼。
象征性的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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