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白视线越过门外,见秦盏的座位也空了,嘴角缓缓扬起来。
终于他妈憋不住了啊!
秦盏站在洗手台旁,对着镜子简单补了下妆。出来后看见不远处的拐角立着个身影。
黑衣黑裤,肩宽腿长。嘴上叼着烟,烟雾缓缓升腾,他的面容模糊朦胧。
秦盏挑了挑眉头,踩着厚实的地毯走过去。钟拓站在原地,看着她一步一步来到自己面前,停住。
“你也在这吃饭?”
他定定看她几秒,将烟掐了扔进垃圾桶,“我在你对面包房。”
“我怎么没看见。”
钟拓扯唇:“你眼睛又没长在后脑勺,能看见什么?”
似乎每次在饭店这种地方遇到,这人总是阴阳怪气的。
“你大姨夫来了?”秦盏抬步往回走,地毯在她脚下发出闷响。
钟拓不紧不慢跟在后面,双手插兜,懒懒觑着她背影。v字领口下喉结滚了滚,没接话。
两人一前一后走过转弯处,秦盏手臂突然被拉住。她转过头,看着钟拓,“又干什么?”
钟拓沉着一张脸将她拉进旁边的安全通道。秦盏被轻轻推进去,看见他用脚勾上门,响起哐啷一声。
“除了吃饭你还干什么来了?”
楼道空旷,他低沉的声音好像都带着回响。
这情况不陌生,上次在秦家楼下他也是这样,那次还把秦盏惹怒了。
这样一问,秦盏终于知道这人在别扭什么。她靠着冰凉的墙壁,看着眼前的钟拓,白色灯光映在她眼中。
“同样一个人,谁会相两次亲?”
他垂眸,“就是吃饭?”
“我舅妈给顾家父母接风。”
下颚线绷了绷,他上前一步,“吃饭用得着离那么近?”
“近?”秦盏似笑非笑,“按你意思得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
“头挨着头,你还帮他倒茶。”
这人根本就不是来吃饭的吧?秦盏无语看他片刻,忽然笑了:“你怎么这么酸?”
“那你给我点甜头?”
他高大的身影挡在面前,秦盏视线之内都是这张俊脸。她呼吸一窒,抿抿唇,伸手推他,“甜头是没有。但答应你我就不会再跟别人扯。”
钟拓握住她的手将人往身前拉,低头看见她领口里泛着光泽的银白色,修长的食指将项链挑出来。
致的项链坠托在掌心,他薄唇一弯,放开项链,在她脸上轻轻摩挲几下。
“你答应我什么了,今天能不能说清楚?”
秦盏抬眸,视线对上他的。
四周一片寂静,钟拓等着她的回答。却等来了秦盏的电话铃声。
她眼神未动,接通电话。顾立在那端告诉她准备走了。
秦盏淡淡“嗯”了一声。
似乎没察觉到异常,顾立继续道:“阿姨好像没聊够,下次你们……”
钟拓忽然欺身上前,抓住秦盏拿着电话的手按在墙上,低头堵住她唇舌。
眼前光亮都被遮住,鼻端是他身上特有的味道。薄唇温热柔软,慢慢与她厮磨。
秦盏呼吸一窒,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钟拓抱在怀里。他身上炙热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了四肢百骸。
手腕始终被他抓着,但电话不知何时已经挂断。他幽深的眼镜凝视她,好心情地抬了抬嘴角,霸道撬开她的唇,在她舌尖轻轻咬了一口。
灼热的呼吸与她的交织,察觉到她呼吸开始困难,钟拓仁慈地拉开距离。他喘着粗气,深黑的眼眸盯着她艳红的唇看了几秒,又低头允了允。
“真他妈软。”他嗓音已经沙哑无比。
秦盏喘了喘气,终于觉得呼吸顺畅。一股脑冲进头脑的血液逐渐消散,理智也渐渐回笼。钟拓看见她脸颊绯红,低低笑出来。温热的大手在她后背一下一下轻抚着。
然后手臂一,将人揽进怀里,“你必须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秦盏舔了舔唇瓣,啧了声:“你追不起了?”
钟拓低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说:“我要憋不住了。”
拜钟拓所赐,秦盏到家嘴还是肿的。
为避李晓亦的盘问,从洗手间出来后她谎称有急事直接溜了。
秦盏窝在柔软的沙发里,第三次不由自主地去舔嘴唇。
小酒盅软软的身体窝在她脚边,她忽然想起那人让猫咪叫他爸爸的场景。
虽说平时又骚又荡,一个大男人也有一颗柔软的心。
揉着毛茸茸的小猫头,秦盏弯了弯嘴角。她想如果自己也因为这个吻而悸动,那么还有必要去为难他吗?
她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电话,刚输入密码解了锁,一个陌生号码打了电话进来。
归属地是本市,秦盏任铃声响了十来秒,才接起。
“秦小姐你好。”
那端是一个非常柔和的女声,好听但很陌生。秦盏心里猜测对方的身份,就听年轻女人再度开口:“我是钟薏,钟拓的妹妹。”
钟拓妹妹?猜不到来意,秦盏直接问:“你好,找我有什么事?”
那端静了几秒,钟薏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凭我哥那强烈的自尊肯定没跟你说清楚,所以我想跟你解释一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钟.殿堂级神助攻.薏来了。
不相信亲上的小天使,你们太小看拓哥了!
第34章
深夜。
天空黑得像蒙了一层纱。零星灯光亮着,像浩瀚宇宙里一只只渺小的萤火虫。
秦盏始终没有睡意,在床上躺了片刻,起身下床。
酒盅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床上,蜷着小小的身体睡得十分香甜。秦盏嘴角不自觉弯起,食指在它的猫头上轻轻扫了几下。
小家伙耳朵动了动,懒懒换了个姿势,重新睡过去。
秦盏端着一杯温水去了工作间。摁开桌上的台灯,昏黄的光亮一瞬间盈了满室。
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u盘接入电脑。秦盏靠着椅背,平静地看着幻灯片一张一张闪过。
她笑的样子,发呆的模样,和同学说话的神态……仅半个学期,那家伙竟然拍出这么多照片。
秦盏望着陌生又熟悉的自己,心头五味杂全。钟薏的话逐字涌入脑海,清晰无比。
片刻,她将u盘拔下来,丢到了皮包里。
或许是心境有变化,虽然头一天睡得晚,早上起来秦盏竟然也神十足。
到了办公室又开始一天的忙碌。王思婷去惠康谈合作,实相地没有叫秦盏。
下午,计划组过来问她什么时候能出图,秦盏翻着日历,看清农历日期后手忽然停住。
“秦姐?”
秦盏回神,“最晚月底。”
今天是农历八月十七。
她坐在位置上想了想,从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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