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戒,说:“不喜欢你怎么会跟你结婚?”
“你从结婚的时候就开始喜欢我了?!”他一下子醍醐灌顶,那些边边角角的细节都回忆起来,大叫:“陶小源!咱们领证之前你就喜欢我了!是不是?”
陶源只是仰头看着他笑,宋飞澜弯腰扑上来,抱住他的脖子蹭了蹭,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陶源站起来,又亲了亲他的嘴,说:“还要不要跳海?”
宋飞澜看着他摇了摇头,满脸的幸福,忍不住抱着他的腰,整个人很激动,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意。“我们快回酒店!”
陶源笑起来,宋飞澜迫不及待,拉着他的手一路往回跑。
太阳金灿灿地挂在天边,两人踩着人字拖奔跑在被晒得发烫的沙子上,两杯果汁还满满的被留在太阳伞下。
宋飞澜整个人兴奋地发抖,走进电梯的时候又有些紧张,悄悄抬眼看陶源,问:“我们要先洗个澡吗?”
陶源听到他这样问,下体忍不住发硬,说:“都可以,也可以一起洗。”
“……”第一次就这样,尺度会不会太大了?
宋飞澜像他每次做重大决定时那样,一步一蹭地走进房间,又有些害怕了。陶源看出来,说:“你如果害怕,我们也可以先不做。”
宋飞澜低头看着他支棱起来的下体,说:“那你这儿怎么办?”
“你能帮我摸摸吗?”陶源的声音非常性感,人却没有动,只是克制地站在那儿看着他。
宋飞澜被他看得整个人浑身发烫,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向前走了一步,隔着沙滩短裤抚上他。陶源的呼吸一下子绷紧了,搂住宋飞澜,在他的耳边亲了亲,低声问:“要不要我帮你?”
宋飞澜红着脸点了点头,陶源便伸手剥了他的裤子,说:“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宋飞澜又点点头,自己把上衣也给脱了,然后甩了鞋子跳上床,趴在那儿不敢抬头。陶源站在床前脱光了自己,才上去。
太阳还高高挂在天边,阳光炽烈地冲进屋子里,照出床上两条赤裸的身体,他们平躺在那儿。陶源扭头看着宋飞澜,宋飞澜不敢看他,却率先伸手握住了他的下体,撸动了两下,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砰快速跳动的声音。
陶源直到他主动摸自己,才侧过身,然后撑着胳膊爬到宋飞澜身上,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眼皮、鼻梁、脸颊和嘴唇。宋飞澜看着他的眉眼,忍不住抬手拥抱他,最后动情地说:“你还是来吧,不然我自己也忍不住了,我太想跟你在一起了。”他竹筒倒豆子一样表白:“我这两天早上看到你晨勃的样子都在想,要是那个时候主动勾引你,你会不会来强暴我,我当时好想让你强暴啊。”
这种天真又冒着傻气的告白无疑是最动人的,陶源已经被他感动的一颗心化成了暖暖的水,全部都流到了下体的两个蛋里,硬硬的阳具戳在宋飞澜的腿上,偶尔跟他自己的那根摩擦在一起。
宋飞澜主动抬头来吻他,两人亲了一会儿,陶源探身从床头柜上摸到了润滑剂,倒了一掌心,抹到两人的下体上,然后将两根并在一起握在掌心里摩擦撸动。宋飞澜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当即呻吟出声,太刺激了。他的手攀着陶源的背,两腿分开勾上陶源的腰,说:“你进来吧。”
陶源一边亲他,一边伸手摸到他的后面,手指在那里梭巡按摩,宋飞澜紧张地夹紧了他的腰。陶源便安抚地用另一只手挑逗他的乳头,又去吻他的嘴唇,吸吮他的唇瓣。宋飞澜张着嘴巴,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情不自禁眯着眼睛,享受陶源温柔地爱抚,嘴里发出痒到撩人的声音。
直到菊花被一根手指入侵,宋飞澜才重新紧张起来,他哼了一声,身体有些僵硬,那里毕竟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
陶源并不会说什么叫他放松的废话,一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手指便停下来不再动弹,嘴唇却在他的脖子上胸上不停地亲吻,以此来安慰他。等到宋飞澜稍微放松下来,才又开始开拓。整个过程非常艰难,陶源的手指在他的菊花里大概插了有二十分钟,才把那里完全捅开,宋飞澜问:“你是不是已经软了?”
陶源说:“你软了吗?”低头一看,宋飞澜果然已经软了。“害怕?”
“倒不是害怕,反正它就是自己软了。”宋飞澜楼住他的脖子说:“快进来吧,你太温柔了,我都快睡着了。”
“……”陶源心想:宋飞澜指不定还真的很喜欢那种粗暴风格的性爱。
但毕竟是第一次,到底还是怕伤到他,陶源又自己撸了两下,扶着那里缓缓地进去。手指的尺寸跟那里是没法比的,宋飞澜当即哀嚎了一声,差点把陶源叫软了:“很疼吗?”
“……嗯。”宋飞澜整着眉说:“我肯定肛裂了,咱俩的尺寸太不合适了。”
“……”陶源无语地说:“我不动,你感觉感觉。”
两人就那样叠在一起,皮肤紧贴着,过了一会儿,宋飞澜说:“你再亲亲我,你亲我的时候让我觉得你特别爱我。”
陶源犹豫了一下,说:“我本来就特别爱你。”
宋飞澜瞪大了眼睛,吃惊地问他:“真的吗?我还以为你只是喜欢我的肉体。”
陶源被他说得忍不住笑起来,他觉得自己下半身竟然到现在还没软也是个奇迹,一边笑一边说:“真的。”
宋飞澜也嘻嘻笑起来,说:“你动吧。”
“不疼了?”
“不疼了。”其实还是有点疼,但是陶源说爱他,让他本来已经软得一塌糊涂的心更软了,便说:“你动吧。”
陶源慢慢动了起来,对于宋飞澜来说,疼倒是不疼了,但那感觉就像一根又粗又长拉不出来的屎,一直在自己菊花里进进出出,太尴尬了……陶源缓缓动了一会儿,见他脸上的表情没那么痛苦了,便加大了动作幅度,这一下不知道捅到哪里,让宋飞澜拉长了调子哼了一声。
“疼?”陶源问。
“不疼不疼,你快动,就是那里,好舒服。”宋飞澜激动地拍着陶源的肩膀,两条腿都蹬起来。
“……”陶源只好又动起来,他也实在是憋得狠了,得到宋飞澜一声令下,便狠狠地操干起来,次次顶到让他叫出声的那处。宋飞澜爽得眼泪都快流出来,眼角泛着红,嘴唇微微张着有些肿,一边呻吟出声。
陶源一边动,一边又俯下身去亲他,宋飞澜整个人已经沉浸在性爱里,只是跟随陶源的步伐,他要他怎样就怎样。陶源又干了一会儿,直起身,把宋飞澜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宋飞澜被他一动,不知又碰到哪里,忍不住软软地说:“陶小源,我快被你弄死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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