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娇嗔像是一小团火种,一下子叫陶源燃烧起来,举着他的小腿侧头亲了两下,下身像装了马达一样快速动起来。宋飞澜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最后真的哭了出来,太舒服了,他整个人都要飘到天上去,脑子里晕呼呼地想:早知道这么爽,从领证那天就应该开始勾引陶小源的……
陶源见他已经哭出来,顿时觉得又好笑又色情,宋飞澜的表现坦荡,一点也没有掩饰自己的感受,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叫就叫。
“陶源,你快点……快点……”
陶源说:“你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快点……”他的嗓音软软糯糯的,带着绵绵的哭腔,让人很有蹂踊他的冲动。
陶源便如他所愿,加快了动作,宋飞澜被干得两腿散乱,又过了一会儿,长长地叫了一声,那声音像是从天灵盖发出来的,身前那根也吐露出来,眼角还带着泪,整个人已经虚脱地放松下来。陶源也不再绷着,随着他肠道的紧缩,也交待出来,然后俯下身去,抱着宋飞澜喘息。
两人抱了好久,宋飞澜才哑着声音说:“好爽啊……”
“还要吗?”陶源低低笑了一声问他。
“先不要了吧,明天再要,现在后面有点难受。”宋飞澜搂着他的脖子说。
陶源又撑起身体亲了亲他,两人黏糊糊搂在一起,宋飞澜说:“陶源,我好爱你。”
“再说一遍。”
“我好爱你,老公我好爱你!”宋飞澜大叫了一声。
陶源翻了个身,从他身上下来,两人却没有分开,侧躺着搂在一起。又过了一会儿,宋飞澜说:“我去洗个澡。”
“我跟你一起。”
宋飞澜还是有些羞涩,两人一起进了浴室,陶源帮他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污迹,然后将人用浴巾打包裹着出来抱上了床。
午后的太阳已经没有那么炽烈,两人躺在床上,陶源抱着宋飞澜,唇角都带着笑。
那天下午两人没再出门,晚上叫了酒店的餐点到房间里,其中有一款香蕉冰淇淋非常好吃,宋飞澜多吃了两口,陶源说他:“还没吃够香蕉吗?”
“陶小源你好色情。”他倒不害臊,大大方方地笑着说:“原来人前的正人君子都是装的,你前两天每天早上内裤都是湿的,是不是夜里想我了?”
陶源觉得他的表情很好笑,挠了挠他的下巴,说:“是啊,我想着想着,你就自己钻到我怀里了,早晨起来上完厕所还要回来搂着我。”
“……”宋飞澜这下才有些不好意思了,说他:“你果然早就知道了,逗得我团团转好玩儿是不是?”
陶源笑着没说话,宋飞澜哼了一声,像小猫亮爪子一样瞪了他一眼:“坏蛋。”他说完,又想起什么,质问道:“我第一次相亲的时候,你是不是当时就喜欢我了?还整我,给我穿那么幼稚的衣服,还拆我台!”
陶源还是不说话,朝他招了招手,宋飞澜便很没骨气地丢了吃冰淇淋的小勺,走过去坐到他腿上,又亲了亲他,然后说:“唉,怎么办?我知道你当时是在整我,反而更喜欢你了。”
陶源抱着他,听他说了一会儿情话,整个胸膛里都溢满了甜蜜。这天晚上睡觉时,两人大大方方抱在了一起。
之后几天的行程按照之前的计划进行,他们在海边玩儿了两天,又到市中心去转了转,最后又回到海边,每天的活动除了吃喝玩儿乐就是做爱。宋飞澜到底年纪小,非常贪欢,自从那天开荤之后,便天天要陶源干他,幸好陶助理年轻身体好,不然铁打的人也扛不住他这么要。
他们出国时已经是二月初,不过几天就到了春节。农历年三十那天晚上,陶源提醒他给家人打电话拜年,宋飞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打了电话,先给宋东来打,主要因为阮爱浓在她自己不爽的时候也非常善于破坏别人的好心情。
那边非常热闹,大概是一家人在吃团年饭,接电话的是保姆陈姨,正说着:“是飞澜啊,你等一下,我去叫宋董接电话。”然而她刚刚放下电话,那边就传来一阵暴怒尖利的声音,是宋思慧,正在骂郑宇:“……她是谁?!你说,这个贱人是谁?!我要弄死她……”
之后是周围人劝阻拦架的声音,宋飞澜等了一会儿,估计自己是等不到回话了,便挂了电话。陶源见他这么快就挂掉电话,问:“没人接吗?”
“那天咱们俩不是在你大学门口看见郑宇了吗?他可能出轨被我大姐抓到了,那边正在吵架。”宋飞澜问:“要给你师父拜年吗?”
“要,我一会儿给他打。”陶源说。
宋飞澜坐在那儿犹豫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拨通阮爱浓的电话,那边倒没什么大动静,就是阮女士的声音有些飘忽,感觉像是喝酒了。宋飞澜喊了一声:“妈?”
阮爱浓在那边嗯了一声,倒是应了:“……你不是跟你老公在度蜜月吗?还能想起你妈?真是不容易啊……”
第二十九章
阮爱浓果然不负宋飞澜所望,非常准地把自己的坏心情也传染给了他。宋飞澜举着电话有些无语,半晌才说:“新年快乐,妈。”
“快乐什么?你跟一个无父无母一点背景都没有的穷光蛋结了婚,还指望我快乐?做什么梦?”阮爱浓可能喝了不少,酒意上来,说话却还是很有逻辑,心里一直揪着他结婚的事不放。“你说你搞同性恋也就算了,你搞个有水准一点的也可以,听说王家、焦家、李家的公子里也有同性恋的,你就不能从他们里面找吗?非要找个破助理,还没你自己有钱……”
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宋飞澜却已经不想听了,挂了电话,又打阮爱浓家里小保姆的电话,叮嘱她看着阮女士别出事,让她喝醉了早点睡觉别折腾。
陶源那边已经跟师父打完了拜年电话,回来看到他的表情,知道阮爱浓估计没说什么好听话,走过来抱着他亲了亲,说:“要不要看春晚?可以网络直播。”
他们这边已经夜里十一点钟,是国内的晚上八点,春节联欢晚会刚刚开始。
“你想看吗?”宋飞澜抱着他的腰问。
“都可以。”陶源说:“第一次跟你一起过春节,做什么都可以。”
宋飞澜的心情瞬间好转,把脑袋靠到他肩膀上笑起来,又抬头亲了亲他的嘴唇,说:“那做爱吧。”
陶源便低下头直接吻住他,两人站在那儿互相抚摸,最后竟然在落地窗边就那样做起来,宋飞澜还是有些紧张,说:“会不会被人看见?”
“对面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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