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驸马是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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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可是易安脸上有什么东西”
两人近在咫尺,听着这话的苏瑾欢心下会心一动,却是笑着点了点头,“有。”
“嗯”
苏瑾欢双手自然的环了上去,“你别动,我帮你把东西拿下来。”
此处不比床上,怕人摔着,张易安连忙把身子蹲了蹲。他虽不知苏瑾欢指的是什么,不过很显然,自家公主这是又有了旁的心思,四下无人,两人这种事也不是做头一回了,是以对张易安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讶异的事。
苏瑾欢的双眸十分认真的看着眼前之人,她的手原本是环在对方的肩上,说完这话后,却是慢慢的朝前移动,一路从耳侧挪到了下颌,又慢慢从下颌滑到了其眼角的位置。
张易安没有动,他眼底带笑的任对方修长的右手在自己脸上游走。原以为自家公主会别出心裁的撩拨一二,未曾想这次他却是预料失误了去。
只见苏瑾欢倏地将手了回来并在二人中间晃了晃,她的眼中带着几分瑟,又带着一分揶揄,“好了,拿下来了。”
“公主”看着自己眼前不知从何处冒出的东西,张易安眼中难有几分意外。
苏瑾欢眼中笑意甚浓,她的唇角渐渐勾起一抹弧度,“怎么,都说了有东西,张易安,你以为是什么”
张易安一愣,他好笑的看了眼某人,“姑且算是易安想岔了。”
担心苏瑾欢追着这个问题,张易安又连忙赶在了其再次开口前问道“公主,这是何物”
苏瑾欢闻声看了过去,“钥匙啊。”
“那这是何处的钥匙”
苏瑾欢的一双清眸狡黠的转了转,“你如此聪明,不若猜猜”
能让自家公主如此神色,还特意在自己面前拿出的钥匙,张易安心底只思虑了片刻,很快便想到了一种可能。
苏瑾欢全程注意着张易安的神色,见其眼前倏地一亮,她晃了晃自己手上的东西,“想到了”
虽然心中的猜想有八分肯定,不过张易安还是试探的问道;“这是奴才的”
“这是父皇赐给你宫外的宅子,这么些日子了,你难道不想出去看看”
要不怎么说张易安聪明呢,苏瑾欢这边才说了几句话,他便很快就联想到了某人真正的意图,“公主是想出宫”
苏瑾欢着实没想到张易安这么快就能反应过来,她眼中划过一丝讶异,眨眼过后,她伸出手勾了勾某人的腰带,看着其似笑非笑道“张易安,你真是越发深得本宫欢喜了。”
腰上的动静张易安此时已然没心思顾及,他的注意全被苏瑾欢想要出宫一事给拉了过去,看其没有否定自己的话,他心中未升起了一股忧虑,“公主,出宫乃大事,近些日子宫中暗算姑且这么多,若是出了宫,岂非不是”
苏瑾欢笑着摇了摇头,她眼带坚毅道“不,宫外越是危险,本宫还就偏偏要出去。”
“这”
苏瑾欢与张易安在屋内说了什么,旁人并不清楚。燕卫寒出使南唐也有一阵子了,虽说第一次宫内遇刺事件并未查出幕后,但第二次校场一事却有了头绪。
自古以来,皇位之争一直都是历代历朝总会经历的事。
北燕大皇子三皇子乃燕后嫡出,而其余如二皇子四皇子七皇子等人,早已懂事,那日之事,但凡有心查,总能查到蛛丝马迹,而最后的调查结果显示出的,似乎看起来有些意料之外,却是在情理之中。
南唐有人不想让两国交好,这北燕自然也不例外。
燕卫寒只当前后两次都是北燕这方的手笔,是以自知道调查结果之后,他便越发的坚定了与南唐交好缔结盟约的心思。
折腾了这么些时日,总算是把林林总总的条款给拟定好了,原本这边他正打算辞行,偏巧宫内此时已经在为苏瑾欢的及笄之礼,燕卫寒好奇心起多嘴问了一下,这某人生辰的事他自然也就知晓了。
再怎么说也耽搁了这么些时日,不差这最后几天,而回国之后恐怕也碰不到这些与他还能说得上话的人,燕卫寒仅仅只是思虑了片刻之后,便很快做出了决定。
初八,甲子月,庚辰日,宜婚宜动土,忌水火。
这是南唐第一位公主的及笄之礼,亦是南唐最尊贵的公主的及笄之礼。这一日,皇宫自清晨开始便热闹了起来。
关于生辰礼,燕卫寒倒是早早的就给了苏瑾欢,他送的是两个鸽子蛋一般大小的暖玉,有活血之效,苏瑾欢双腿有疾,这东西对她的病可以说是相当的有用。
燕卫寒送过之后,第二个送苏瑾欢礼的是苏瑾烨,因着身份原因,他自然拿不出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唯耗时三月画了一副三国疆域图,这一次,他并未藏拙,凡是书上所载的内容,他都在脑中构思了一遍,再依据前人的留图和燕卫寒的口述,最后成图。
对苏瑾欢来说,这样一个礼物的价值,其实并不逊色于燕卫寒的那一对暖玉。
苏瑾晏是第三个送礼的,他是苏瑾欢的亲弟弟,送礼的规矩自然不能像旁人那般随意,他的礼物需得当真众宾客的面送出才行,而他送出的东西,是一串他亲自去皇家寺院祈愿一月后开光的檀木佛珠,檀木清香,有凝神之效,虽说东西也算不上多贵重,可这心意却是十分难得。
以上这些东西苏瑾欢倒是都极其中意,可是,眼看着这边吉时都快到了,可一旁的某人还没点子表示,苏瑾欢渐渐有些稳不住了。
一直相伴
按照规定,公主及笄,由德高望重的女性老者主持,再由子孙满堂,家庭和睦的长辈充任赞礼,由德才兼备的女性师长为正宾,余下的赞者、摈者、执事、乐者等再作另议,各贵妇、宗妇与贵女以及除皇室外三代内的亲人作为观礼者出席笄礼,因身处皇室,是以这笄礼与寻常人家便大有不同,其中步骤,繁重褥杂,没个一两个时辰是做不完的。
苏瑾欢的生母恭肃孝惠文皇后早逝,作为自己的嫡长女,曾经又为了救驾废了双腿,永安帝自觉亏欠良多,是以特意央了他的长姐,南平樾长公主前来主持。
前方已经有人前来催促了,苏瑾欢无心看自己装扮,对这个笄礼,上辈子她也经历过,左右是件累人的事,若是可以,她还真不想再经历一遍。
四下都是人,苏瑾欢虽然想知道张易安给她的是什么东西,可也不好询问,唯有不满的盯了人一眼,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光。
张易安到了来自苏瑾欢的暗示,他对其投去了一个安抚的目光,却硬是没透露出一丝多余的信息。
“吉时到”
乐者唱礼,笄礼最重要的一步终是要开始了。
苏瑾欢因为腿脚不便,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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