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人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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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放开。
阮幼梨忍不住蹙鼻,嫌他:“勒得慌。”
傅行勋挑了眉,稚气地连连摆首:“那也不放。”
气得阮幼梨给了他一记爆栗,瞪了杏眸看他,道:“处于一家低端的人,竟敢这样对我!”
她气鼓鼓的模样着实娇憨,教他喜欢。
他弯唇一笑,扬首吻在她唇角,让她以惊愕止言。
“好,那我今晚就试试在下边。”他噙笑说道。
起先,阮幼梨还没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凝眉沉思了好久,才终是醒过神来,羞愤地攥拳砸在他胸口。
“再不放就再打。”她说。
傅行勋不以为意,瑟道:“那就打罢。”
阮幼梨照做,再给了他一拳。
拳头落下的那一刻,傅行勋就猝不及防地吻在她唇畔。
对上她视线,他解释:“打一次亲一次。”
阮幼梨的拳头如雨点。
而回应她的,是傅行勋强硬的吻。
等两人松开时,阮幼梨已憋红了脸颊。
她攥住他衣襟,嘴一瘪,就软了声音撒娇:“勋勋就放开阿沅好不好?阿沅好不舒服的。”
傅行勋坚决摆首:“不放。”
一辈子都不放。
下辈子也不放。
耽于她美色,耽于她,就只剩这点儿志向了。
就想留她在身边,什么都不管。
傅行勋埋在她的馨香发间,唇畔勾起的笑意分外明朗。
是到心底的欢喜。
他在心中无奈暗叹。
当真是……美色误人啊。
不过,傅行勋是心甘情愿,被阮幼梨误。
被今生,被误来世,都甘之如饴、尤为欢喜。
第94章番外一
自沛宁出世以来,阮幼梨对傅行勋的宠爱便日渐淡却。
与她厮摩时,她总会倏然忆起宝贝儿子,一把推开他,说:“我得去阿宁哪儿看看。”
然后,便决然抛弃他。
傅行勋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内心一片沉重。
他这样一个大男人,竟是体会到了独守冷宫的失宠滋味。
被打入冷宫的失宠夫傅行勋日渐憔悴,于某日行到街头时,手里被人硬塞了一本书。
“我保管郎君用得上!”那时一名青年男子,拍着胸膛,如是保证道。
傅行勋微微拧了眉,垂眸看去。
卷面被缓缓展开,而封面上的那几个字,也逐渐清晰在他眼底。
书中自有小娇.妻?
傅行勋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转首向他看去,挑眉以示不解。
“郎君是否还在为娇.妻不理而忧愁?是否还在被冷落而难受?快来看看我们独出的攻妻秘诀罢!保你看完之后,能重获夫人宠爱!”青年正经又严肃地解释道。
为他的这一番话,傅行勋讷讷难言。
顿了好半晌,他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买下了那书。
“郎君慢走!如果有需要可以再光临小店哦!”青年在他的身后如是唤道,尾音上扬,激得傅行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做贼似的,傅行勋将书藏在怀中,掩耳盗铃地抚抚胸膛,脊背挺直地往武毅侯府回去了。
趁夜黑风高的晚上,他悄悄起身,猫着身子躲到书房,亮起一点烛火,秉烛夜观。
“攻妻之重,买。”
买什么?
傅行勋一脸凝重地蹙了眉,陷入沉思。
辗转反侧想了整夜,他终于得到了答案。
于是在翌日下朝后,傅行勋首先就去了西市,买到了他想要送阮幼梨的东西。
在看见那个红漆描金云纹样的木盒时,阮幼梨有刹那愣怔。
她侧眸看他,心生不解,问:“这是?”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傅行勋抱臂胸.前,笑得分外自豪。
阮幼梨眼珠子一转,流溢了几分暗喜。
终于,她打开了那盒子。
盒中横放的是一支发钗,赤金累丝,红宝石点缀,盈盈泛起如红霞的碎光。
果然,阮幼梨很喜欢,拿起那发钗,端详不止。
惊叹了好一会儿,她才掀起眼睫看他,笑意骤敛,沉肃问:“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想要用这个补偿。”
为她的话,傅行勋倏然一愣,心中错愕。
“你从来就不给我买东西的。”阮幼梨静静地陈述道。
傅行勋更愣了。
他说:“那我以后,经常给你买。”
于是,往后的每一天,他都要去西市琳琅满目的首饰铺,为阮幼梨带回一两件饰物来。
起先,阮幼梨惊异又欢喜,在到他送的物什后,总会赏他一吻,甜甜笑道:“勋勋最好了!”
傅行勋乐得笑意难,又进一步在她那儿讨了不少好。
那段时间的夜里,傅行勋搂住身边的娇.妻,险些落了泪。
可时日一长,这个法子就不见效了。
阮幼梨已经习惯了他每日带饰物的日子,在见到那些绚烂夺目的东西,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连个亲亲都不给他了。
傅行勋意识到自己再次失宠,又在夜黑风高的晚上,翻开了那本……《书中自有小娇.妻》。
“攻妻之二,缠。”
这一条的效果,一般般,不过还是显了一些作用。
阮幼梨更嫌他了。
然后,又是攻妻之三、之四……
在试到攻妻条例的中间时,他的付出终有了回应。
阮幼梨又有孕了。
在得知这个消息,傅行勋欣喜若狂,而阮幼梨则异常烦躁地按住眉心,然后,老气横秋地长叹一声:“不能再让你和我睡了。”
贪一时的鱼水之欢,而让她受苦受难怀孕生子,真的是太可怜太悲惨了。
傅行勋听她这般说道,整颗心都像是坠入深渊之底,又冷又寒又痛又愁。
为了爬上自己媳妇的床榻,傅行勋可谓是将攻妻条例二贯彻到底,给阮幼梨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捶腿按肩,才终于得了她首肯,上榻暖被窝。
如是挨过了怀胎十月,阮幼梨生了。
是一个小女儿。
女儿一点不比沛宁安静,整日闹腾得很,不是哭就是闹的。
身为兄长的沛宁很是自觉,听到妹妹哭闹,就要守在摇篮前,不断地安抚她。
而傅行勋盼女儿好久了,此时心愿达成,自是将小女儿捧到手心里疼爱,寸步不离的守着。
俨然间,阮幼梨失了儿子欢喜,也没了夫君宠爱。
她分外委屈,埋在傅行勋的怀中,闷闷不乐地出了声:“勋勋,你不爱我了。”
沉寂夜里,她如同蚊讷的声音异常清晰,落入了傅行勋的耳畔,引得他胸腔微微颤动,轻笑出声。
他伸手搭在她柔软的发顶摩挲,低声道:“哪有的事?”
他轻微的动作,就足以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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