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人误我

分卷阅读140

得寸进尺。
她环住他腰,往他的怀中蹭了蹭,瓮声瓮气地说:“你就有,你最近都不宠我了。”
越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便越轻,如一片轻羽般,扫过他心间,带起阵阵柔软酥麻。
为她的小脾气,傅行勋的心头愈发怜惜。
他轻轻一叹,将她往怀中带了带,下颔抵在发顶,而后亲吻下去,停在她耳廓,轻呵一口气。
无声的撩拨,使阮幼梨浑身发软,撑在他胸膛瑟缩了一下。
“啊,你好讨厌。”似嗔似恼,她蹙了鼻子,娇声道。
傅行勋扣住她肩膀,翻身压她在身下,又埋在她脖颈间,低哑着声音说道:“我这是……在宠你啊。”
他的音色里染了夜的魅惑,摩挲过她耳畔,令她又失了几分力。
阮幼梨一时不察,就失了阵地,被他往下攻略而去。
情动之时,她紧攥身下床褥,迷离了双眼看头上帐顶,神思也随纱幔的晃动而变得零碎。
可神思将要涣散时,她猛然一惊醒,撑在他胸膛,将他推了推。
“再怀孕……就踹……踹死你……”
但声音也零碎不成句,听在傅行勋的耳中,全是催动情愫的低吟。
所以到最后,阮幼梨也没能止他攻势,就由他去了。
飨足的男人紧拥住软成一滩水的妻子,凑到她耳畔轻笑出声:“还说我不宠你吗?”
这般无赖又欠揍,气得阮幼梨给了他一记软拳。
但傅行勋给她的宠爱,也就只有在夜里。
白天,他下朝归来第一件事,还是看他的宝贝女儿,连簪子都不给她带了。
阮幼梨心痛如绞,冷漠凄清又惆怅地带绮云去了街市。
途经一家书肆时,当初那个眼熟地青年人又凑了上来。
这一次,他给阮幼梨献了另外一本书《书中自有金龟婿之婚后篇》。
他凑到阮幼梨耳畔,道:“我见夫人愁眉不展,想必是近日以来,被夫婿冷落。既如此,那夫人就该看看我们小店新出的这本书,我保夫人看过之后,重获夫君宠爱。”
阮幼梨一脸错愕地扭头看他,睁了眼。
“那位贵夫人又写了这样的书?”她问。
青年人连连点头,应道:“是,那位贵夫人在婚后育有一女,受其夫婿的无上宠爱。贵夫人以为自己失了宠,就潜心钻研,又写了这一本书。”
看过《书中自有金龟婿》的阮幼梨如今已成功成为侯夫人,见识过贵夫人的好手段,所以此时,阮幼梨对这书的后续持坚信态度。
再不二话,她令绮云掏钱买下了这本书。
可回府观阅,阮幼梨却愕然发现,这本书简直是毫无底线。
一页一页地翻阅过去,她面上的浅淡红霞也渐转成滴血似的红。
这本书……确定不是春宫图的文字版吗?
那位贵夫人变了。
阮幼梨深吸一口气,在心底这般感叹。
“绮云,你帮我把这本书给烧了罢。”头也不回地,她将手中书卷递到了身后。
书被接过,可那人却并未依她所言拿去销毁。
直到书页翻动的声响在身后,阮幼梨才猛然睁了双眼,惊措地往身后看去。
果不其然,身形颀长的男子逆光而立,欹靠在漆柱上,嘴角噙笑地翻阅那书。
又翻过一页,他揶揄笑道:“原来,为夫这段日子,夫人竟受了这般委屈,都看这样的书去了。”
阮幼梨被他说得又羞又恼,愤愤地别过头,闷声道:“你乱说,我没有。”
话音落下的这一刻,傅行勋就倏然坐到她身侧,将她锁在了双臂与栏杆之间,逼得她避无可避。
阮幼梨用手撑在他胸膛,阻了他的得寸进尺。
她瞪了杏眸看他,恼怒又赧然地看他,道:“你别胡来啊!”
傅行勋一脸无辜:“我没有,你胡说。”
“那你靠这么近作甚?”阮幼梨抬抬下颌,问。
“疼你。”他勾唇一笑,下一刻,就俯身下去,埋在她脖颈间,印上一吻。
他的吻很轻,却也撩人异常。
阮幼梨缩了缩,到底没躲过,又任他辗转到了耳廓。
含.住她莹润嫩白的耳垂,他吮吸轻咬,在她吃疼瑟缩时,低笑出声:“夫人不是嫌为夫疼你不够吗?那我就多疼疼你。”
气得阮幼梨踹了他一脚。
为此,阮幼梨在傅行勋的手中留了一个把柄,整日都被他揪着调侃。
她很是气恼,但又无可奈何。
终于有一天,她在傅行勋的书房找到一本书《书中自有小娇.妻》。
在看清封面上的那几个龙飞凤舞的字后,阮幼梨禁不住呵呵一笑。
于是,她好整以暇地拿着那本书,等傅行勋回来。
一踏进门槛,他便见着了她的霸气坐姿。
双臂舒展搭于椅背,下颌一挑,尤为高贵冷艳。
傅行勋看着她一挑眉,问:“病了?”
阮幼梨气得将书扔了过去。
傅行勋眼疾手快地将那书接住,在看清扉页上的几行眼熟字句时,他骤然愣住。
“你买这个书……作甚?”
“从你书房里找出来的。”阮幼梨异常高冷地说道。
这一下,傅行勋的心中唯有错愕。
他顿了半晌,才终于抬首看她。
视线交错的那一刻,阮幼梨就起身离去了,头都没回过一次。
见状,傅行勋的心里咯噔一声,生了几分不安感。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那段日子,他的小妻子都没搭理他。
他失宠了。
傅行勋焦灼地守在女儿摇篮前,局促地问儿子沛宁:“你阿娘生我气了,我该怎么讨好她?”
沛宁才四岁出头,稚声稚气地答道:“跪搓衣板。”
英明神武、玉树临风、凤表龙姿、器宇轩昂的武毅侯才不会是那种不能屈不能伸的人。
所以当天夜里,他便做贼心虚、小心翼翼地提了块搓衣板,走到了阮幼梨的床前。
他试探问道:“真跪?”
阮幼梨高冷回应:“诚意?”
傅行勋只得依言照做。
但他的单膝一弯,却是阔步向她行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跪坐于她身前,伸手攫住了她伸来的手。
“阿沅也得疼爱一下勋勋,跪搓衣板好疼的。”傅行勋低下了声线,如是说道。
阮幼梨一脸鄙夷地看他,心生不悦。
可她想推开他,却使不上任何力气。
所以当傅行勋强势地压身下来时,阮幼梨既无准备又无反抗之力。
傅行勋如是解释:“跪累了,歇会儿。”
阮幼梨气得直咬牙,她作势推了推他胸膛,却觉他纹丝不动。
于是,她只好颓靡地放弃了。
感受着此时静谧,傅行勋在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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