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老远,“没用的东西!”
又听见里面传来细细的哭声,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只不耐烦到喝道:“哭个屁!”一脚踹碎了遮挡的屏风,也不关门,几步就来到床帷前伸手扯下床幔一丢,将里面那个被捆住的女人抓在手里,“弄死你。”
女人的哭叫声远远传出去,有两个人低着头匆匆过来,将地上的尸体草草裹上,一个拖了出去,另一个拎了水桶刷地。冉阿大就在不远处毫无遮掩的施暴,这边的却是头也不敢抬,地不擦干净又不敢走,只能瞪着眼睛盯着那滩血渍拼命刷,全当自己聋了。
等到女人的声音微弱下去,他也终于刷好,拎着水桶飞也似的逃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因为剧情的关系没法写肉,但是我炖了一个基三的肉,cp是丐苍,就以此祝小伙伴们节日快乐啦~~~~基三肉放在新坑里,欢迎大家去捧场哟
第63章第63章
谁知还未跑出多远,又被人从后面叫住,只得停下来。后面的一个山匪走上来,扛着刀吊着眼角上下打量一眼,见他全身打摆子似的抖,嗤笑道:“没出息。一辈子就是个给人擦屁股的命了。”又朝着那屋子一歪头,“明知道里面在办事一会就要有人善后,跑什么跑?把水倒了,回去等着。”
那人还在抖,头也垂着,没有出声。山匪等了会不见回应,顿时不耐烦,一脚踹在他腿上把他踹得踉跄几步,“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赶紧滚过去!不然今天别想吃饭了!”
他这才挪着步子往那里走,等走到门口,已是两股战战怎么也挪不动了。他正扶着门框喘气,冉阿大已经从里面出来了,他还在系着腰带,脸上满是漫不经心的表情,见了有人守在门口也不过斜一眼,等腰带系好,便大步走了。
那人等冉阿大走后好容易鼓起勇气进去,却只瞧了一眼就“卟嗵”一声跪下了。那女子早已断气,几乎已经看不出本来样貌,依稀只有十六七的模样,此刻全身□□,处处都是青紫的瘀痕,头脸青肿,口鼻渗血,圆瞪的双眼里一片血红,腿还张着,身下斑驳血迹与静水混作一处,脖子上的淤痕指印格外扎眼,肿起老高一圈,显是被人反复掐捏成的。这惨不忍睹的模样简直让人没有勇气看第二眼。
那人跪在床前全身抖如筛糠,几次想去握那垂在床边的手,却都半途无力垂下,然而他还有点神智,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后终于撑着站起来,胡乱抹了抹脸以后将被子往那女子身上一裹,又将床单扯下一团塞在自己怀里,便抱着女子踉踉跄跄的走了。
处理这等晦事,自然不会从人来人往的地方过,这屋后有一条偏僻小路通往院外的山中,平时派只几人把守,因这处直通一条断崖,倒也不担心什么,是以守卫的几人平时也懒散松懈,又觉得总是守在这里既晦气又没前途,心里颇有不满,也就更不愿意上心了。
此时轮班的几人正百无聊赖的把自己晾在太阳底下掷大小,人手一个烟袋子抽得云里雾里,见有人出来,也只无打采的掀掀眼皮。
看那人抱着棉被走过去了,才嗤嗤地笑:“老大最近那活儿眼看着是越来越猛啊,隔两三就弄死一个,看来以后一个是不行的了,只怕一次得弄五六个才能消火。”剩下几个都跟着笑起来。却有另一人靠着块石头抽口烟,慢悠悠的吐一口,“你们懂个屁,最近没听说朝廷的又来了吗,老大正烦心呢,拿这些娘们儿撒气。”
那几个不以为意,“什么狗屁朝廷,不照样被我们打得哭爹喊娘。”
“唉,听说这次的不一样,谁知道呢,以前你们看他弄死这么多娘们没有?”
那几人不吱声了,这人又慢慢道:“不管怎么样,早做打算总是不会错的,我们当土匪是为了享福不是为了送命的,你们说对不对?”
那几人听了也点起头来,又听他说道:“而且最近又出不去,老大把那些女人一个一个弄死了,我们哪里还闻得到点儿腥。以前好歹还分个给兄弟们耍耍,现在你们说说,都憋多久了。”
几人听到这里也显出些不奈来,“他妈的说的对啊,寨子里女人说是不少可也不多,照这么下去,只怕很快就得死绝了。且不说女人,这吃的也都快成猪食了。”
他们在这里说得热闹,全没满意那个处理尸体的男人正是越走越慢,正努力地听着他们说话,然而脚步毕竟不能停,走得再慢,也离得越来越远了。
那男人抱着棉被慢慢走到断崖处,虚脱似的坐倒在地,那棉被有些散开了,露出里面女子圆瞪不甘的眼睛。他抖着手去合那眼睛,却没有成功,他眼泪终于流下来,嚎啕着嘶声道:“对不起对不起,爹没用,爹没用啊。”是他叫她逆来顺受,是他叫她不要反抗,他总觉得就算被糟蹋了但能活着就是好的,就能看到点希望,却没想到让她受尽了侮辱以后却得到了这么个结果。是不是应该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让她自尽更好。
但是他做不到啊。
其实是他自私,他就剩了这么一个女儿,他害怕被单独留下来,他跪在女儿跟前苦苦哀求,信誓旦旦的说会带着她逃出去。她那时候也跪下来,哭得撕心裂肺,却为了他这个没用的爹,活了下来。
是他没用,若是他能早一天做决定,不是那么懦弱胆小,他的女儿也能活下来。然而就这么一天,什么都毁了。
他紧紧抱着女儿的尸体伏地痛哭,却也到底还有几分理智,不一会便爬起来随便抹了抹了脸,张着通红的眼睛终于将女儿的眼睛慢慢合起来,“你爹虽然没用是个懦夫,却也发誓一定要给你报仇!你若有灵,便一定保佑爹这一路不死,待大仇得报,爹便随你去了!”
他将那条床单扯成了布条,用它将女儿尸身紧紧缚在身上,转身闭起眼,深吸一口气,竟从那断崖处滑了下去。他面贴悬崖滑下,被那山石的嶙峋棱角刮得生疼也似感觉不到,只拿手不停去抓那些突起的山石枯藤,好让自己滑得慢些,只是身上负重,速度还是越来越快,尽管如此,他也拼了命让自己尽可能贴住崖壁,到实在贴不住了,也硬是扭转了身上,让自己先着地狠狠摔到了地上。
那是断崖下伸延出来的一个突起的山石,那山石宛如一个小平台模样,却是狭窄非常,他趴在那上面拼命喘气,半天也没爬起来。
这处还是早几月他发现的,也是有一次被指使着来丢尸体,那时这边草木茂盛,他一个不慎脚下打滑,连惊叫也不及自己就栽了下去,他拼命伸手抓挠,好容易捞住了一根细藤却还是直往下掉,那细藤也拽他不住,绷断了。
他眼瞅着细藤断开,“我要死了”这个念头才冒出来就“砰”的落地了,直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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