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泪水。娇小的身子在顾少爷高大的怀抱里,微微地颤抖。耳鬓厮磨,最是勾火,更何况是在这小别时分。
“阿曼...”因着情欲,顾少爷的声音又喑哑了几分,难耐的赤龙,硬邦邦地抵在曼枝儿的腰间。可顾忌着她,少年连动也不敢动,“我....我可不可以,亲亲你...”
“你不是在亲了嘛。”方才被顾少爷砸吧来砸吧去的嘴唇,现在还红肿着,月光的映照下,还散着淡淡的莹光。迷蒙的双眼里,那一层水光更是教人疯狂。
“我...”顾少爷忍着欲火,“我想看看你那里...”
一团儿红晕蹭的一下到了曼枝儿的脸间,被顾清宴的大胆与热情弄得满面羞红的曼枝儿,心乱如麻。一想到这个少年,是为了她,要去跨越千山万水,去那慢无人烟的黄沙战场。她的心,就没办法硬下去。
不忍教眼前的少年失望,也不忍在这离别的时分,拂了他的心思。那一对儿鹿儿眼,含情带怯地偷摸看他一眼,便匆匆地回了目光。贝齿咬着微微红肿的唇儿,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阿曼..那我..去了。”心中似有千万的烟花绽放的顾少爷,激动地不知说什幺话儿好了,稍稍有些手足无措,颤抖着,将盖在身上的被子给掀开。一寸寸地,露出了曼枝儿身上,无瑕的肌肤...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八)h
因着顾少爷这几日都没来住,曼枝儿也放心大胆地脱下了束胸的白布,两团儿初绽尖尖角的乳儿,亭亭地立在那边儿。粉色的乳尖儿,在顾少爷那侵略的目光下,慢慢儿地竖了起来。
“别看...”顾少爷的目光太可怕,像是要将她一口吞下去一般。曼枝儿微微别开眼,双手遮住胸前。刚想动弹呢,便被顾少爷的大手给拉住了。
“莫挡...”顾少爷吞了吞口水,虔诚地看着面前这一副洁白的身躯,“你真好看。”
小麦色的手指戳在那软软的一团儿乳肉上,受了力的乳肉,微微地颤着,像是草原上上好的羊奶冻。顾少爷灼热的鼻息一寸寸地接近,粗糙的舌头卷住了那上边儿的奶尖尖,试探着将它吃下去。
甜的...和梦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顾少爷一吃着那奶尖儿,便像是着了魔一般,大力地吮吸着。曼枝儿吃疼的呻吟,因着情动,没了半点儿的威胁,反倒是在顾少爷的头上加了一把火。听着耳边儿娇娇软软的呻吟,浑身的血都往一个地儿去了。
燥热的大手略带着急躁地分开曼枝儿的双腿,随手一撕,便将那柔软的亵裤一下儿给撕成了两半。毛发稀疏的阴阜袒露,还有微微的粉色透出来。
顾少爷做梦的时候,从来都未曾仔细观察这里,那些子春宫图册中所绘画的妇人阴部,都是一团儿的乌黑,看着便倒胃口。骤然间见了曼枝儿这美得不像话的阴部,顾少爷差点儿连话都要说不出了。
胯下的坚挺急切地需要找到一个出口,可那乱动的肉棒在那胡乱戳着,就是找不着进去的地儿。
那赤红毫无章法的乱撞,弄得曼枝儿的身子也有些受不住,一阵阵儿的电流往底下流出,那种熟悉又羞耻的感觉,又出来了。忍着身下的不适,曼枝儿一把揪住了顾少爷的耳朵。
“顾清宴,你干嘛呢~”
“阿曼,阿曼...”顾少爷浑身也憋得难受,可是下意识地晓得自个儿不该横冲直撞,以伤到了身下脆弱的人儿,没了法子,只好蹭着曼枝儿的身子。一边儿发着撒娇般的呓语,一边儿在那儿抽动着腰杆儿。
“你再用手帮我握住好不好,嗯~”
“不要~”曼枝儿侧过头去,一想到那日握着他的子孙根撸动,后来累得手都举不动了,曼枝儿才懒得再去找罪受呢。
只可惜黏糊糊的少年缠劲儿上来了,用着可怜巴巴的眼神儿看着她,一想到他明儿个便要远赴边关呃,曼枝儿也拿他没办法,这心一下子就软了。
“那....就一回。”
“好。”喑哑的声音里,压抑着太多的喜悦,还有难舍的别离。顾少爷应允了曼枝儿,就一回,可这少年坏的很,就这幺一回,也快要折腾了大半夜。
那散着腥味儿的肉棒,在她的手里磨蹭过,在她微微隆起的胸乳的地儿磨蹭过,甚至有一回,还过分地擦着她的唇边儿,差点儿便要进到她的嘴里去了。
胡闹了一整夜,也不晓得他们是什幺时候睡下的。第二日一早,曼枝儿起身的时候,便就没有见到顾少爷的身影了。身边的被褥又恢复了那冰凉的温度,曼枝儿忽的觉着有些怅然若失。
起身看着西北的方向,那一对鹿儿眼中,凝满了担忧。
她的少年,要为了她去远方了。
虽然不清楚对着顾少爷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但这份赤城的喜欢,她很欢喜,哪怕有一天这个少年有了旁的女人,而她,也只能继续用男儿的身份活着。她想,这段回忆,应也是最最美好的回忆罢。
不过,小霸王既然为了她去博一个前程,那她,也是不能输的。
本来决定,出了书院便去科举,继而进翰林院,修修史书,安稳过这一生。现下,便也去冒险一回,任性一回罢。
行兵打仗,最最忌讳的便是后院起火,更何况本朝先祖,黄袍加身,以武谋得天下,最最忌讳武官权大,小霸王想要博个前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当今圣上更是重文轻武,有时任凭文臣几句话,便改了对前方战事的安排,这是更加不利了。
若想要助小霸王一臂之力,便只能从军队的命脉下手,而掌管军队粮草钱帛的,便正是户部。不过这朝廷的钱袋子人人都想进,水也深得很。看来,她得好好谋划一番了。
.....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九)
五年后。
现如今的汴京城里,若要提一句风流少年,这平头百姓都知晓,有个唤作柳曼的大人,才不过弱冠的年纪,便坐到了户部侍郎的位置。一身翩翩白衣,脸上还带着温文尔雅的笑意,虽说身子骨看起来瘦弱了一些,但汴京城中的姑娘们,莫不将他当作了夫婿的第一人选。夜夜绞碎了帕子,只想得到柳大人看一眼。
只可惜那柳大人放出了话,说是胡虏未灭,何以家为,待得天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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