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晚,眨眼就到来,他指定的约会地点。这,应该算是约会吧!想想,这还是和他的第一次约会。不过,却是在那样紧迫的情况下而形成的。
沫依晨本想潜逃,但他给她说了,不要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极限。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她很清楚。一旦触破了他的底线,下场难看的只有自己。
再加上,目前来说,她身上有特务在身。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是fi特工。不过,好在他不知道自己就是他死去的老婆。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应该会很气愤吧!
伊思远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残酷、冷血,说不定,真的会像杀害爸爸妈妈一样的将自己杀害。
沫依晨攥紧拳头,她的手心都被冷汗沁湿。不过,她还是在心里为自己加油打气,朝着顶楼那唯一的一间总统套房走去。
来到总统套房的门口,她敛下眸子,深呼吸一口,把内心的胆怯都一一撵走,伸手敲门。
门打开了,是之前的那两个保镖。
她抬眸往里头一看,只见伊思远此刻正悠然自得的坐在一张华奢的沙发上。修长的右腿叠靠着左脚,右手的姆指和食指正把弄着左中指上的那枚戒指,犹如在玩弄着擒到他手里的女人一样的神情。
瞟到他手上的那枚戒指,沫依晨的心里疙瘩了一下。那枚戒指是他们结婚时候的婚戒,他居然还戴在手上。呵……真是讽刺!
他抬眸一看,知道是沫依晨来了,冷厉地道:“你们都退下吧!让沫总进来!”
“是的!少爷。”那两个保镖则是颔首遵命,立刻转身离开了总统套房。
此刻,偌大的总统套房只有他们两个人。周围的气氛貌似变得很冷厉,沫依晨开始感到浑身一阵颤栗。
伊思远一声令下,“过来这里!”
那恍如军令,沫依晨不得不遵守,她只好缓步来到他的身边。她需要忍耐,再忍耐。她还有把柄在他的手上,所以,不可轻举妄动。万一惹火了这个暴虐的男人,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伊思远抬眸一看她,再一次想起那一次她在泳池多么媚惑诱人的泳姿,他的心跳总为那一次的惊鸿一瞥而急速增加。
伊思远对着她,眉宇间微蹙,露出一副难得的笑纹,煞实俊俏。对着沫依晨道:“坐到这儿来!”伊思远指着是他的大腿。
这样的举动,让沫依晨瞪大了那双美眸,再道:“伊总,务必你误会了,本人并没有答应你的交易,更不是妓女!”
语音刚落,伊思远马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那高大的身影比她把沫依晨娇小的身影给侵蚀入他影子里。
伊思远修长的手臂一伸,把她整个人儿给纳入他怀里,然后,冷佞对她说道:“女人!不要太高清!你会吃亏!”
这是他第二次告诉她,她会吃亏。这一点,足以证明他一次又一次给机会她。可是,这个女人总是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极限。就好像,就好像沫芷然一样。明明知道自己的言行会惹火到他,还仍要一意孤行,仍要惹恼他。
沫依晨望着他那双冷凝的黑眸,说道:“以伊总的条件,想必美丽的女人,你身边应该从来都不缺少。而我呢,只不过是一个老是惹恼你的女人,你这又是何必呢?”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人人都说你沫总在商场上素有“冰山美人”之称,这是否是真的?”说着,伊思远走到沫依晨面前,一把手勾住她的下鄂,让她动弹不得。
沫依晨下巴有些吃痛,不禁皱眉,充满怒气的出声,“放手!难道,伊总你除了威胁女人就没其他用处了吗?”
这话,毫无疑问的惹火了伊思远。好一个没其他用处!伊思远又怎么会不明白沫依晨的意思呢!他的脸色变得铁青,眸子也变得阴沉,气愤的连额间的青筋都凸起。
他干脆把沫依晨一把推倒在一旁柔绵的大床上,碾压住她荏弱的身子,他舔吸着她嘴角的甘露,那熟巧的舌尖在舔着她唇瓣。
沫依晨浑身上下一阵火烫的酥热,她望着他。敛下眸子,荏弱地说道:“下流!”
伊思远停下嘴角的动作,望着她。此刻,她是那么地委屈,但是,又倔强的很。从来,他身边的女人有哪一个不是婉转承欢,偏偏她和沫芷然一样!
想到沫芷然,伊思远气恼的捶了一下床边,这也已经不是第一次把她和沫芷然想在一块,这一点,让他十分不安。
为了甩掉心里那不安的情愫,于是,伊思远生气地拽住沫依晨的秀发,冷虐地道:“从来,只有婉转承欢的女人才可以得到好处,女人,莫非你是要受皮肉之苦吗?”
伊思远把她的秀发给拽得很紧,沫依晨吃痛得敛下眸子,眼神充满着憎恨,怒视着伊思远说道:“伊总难道就这么习惯掳掠一个人的贞操,那么和一只野兽又有何分别呢?”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用野兽这样的字眼来形容他,伊思远煞是烧心的愤怒。
“啪”的一声,他把沫依晨的衣裳给大力扯裂,露出那白皙诱人的冰肌玉肤,他狂羁地啃咬着她的脖子。沫依晨一声撕裂地吼叫着,一声声的,回荡在他的耳边。
此刻,伊思远犹如一只被激怒的野兽,两眼冒着熊熊的怒光注视着她。他擒着邪恶的笑,已经不再理会沫依晨的痛楚,或者愿意与否,他决意沿着她完美的曲线一路吻下。
既然,她说自己是野兽,那么就让他来证明何谓野兽。让她知道一只冷血无情的野兽是如何把一只送入嘴里的羔羊吞食!
沫依晨伸出手,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可是他此刻却牢牢地輾压住自己,使自己连转个身的能力都没有。
当伊思远掰开她修长的腿时,沫依晨她急得慌了。此刻的伊思远看似已经失去所有的人性,所有的恶梦萦回着她脑子里,此刻她无助得只有落泪。
“不要!真的不要!”那眼眶的泪水溅湿了他健硕的宽肩,他突然控制住了自己欲发的兽性。
伊思远伸手,抹去肩上的泪滴。再低头看了她一眼,发现那已经泪溅的娇貌。此刻,他居然狠不下心。他大声一吼,如一只愤怒的狮子,大声的发泄。这个女人,总是一次又一次扰乱着他不羁的性子。
他是恨不得直接钻入她体内,贯穿着她身子来给自己得到快活。可偏偏看到她泪溅的脸颊,他就是狠不下心肠。
看着伊思远眼里那抹隐忍的表情,沫依晨说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着你的老婆沫芷然吗?你这样做,无非是在背叛她不是吗?你对的住她吗?”
伊思远此刻极为愤怒,抓住沫依晨的小脸说道:“女人,别胡说八道!”
“难道是你心虚了?”沫依晨扭过头,即使脸上很痛,但她的嘴依旧很倔强。
“shit!给我闭嘴!”伊思远的黑眸变得血腥,沫芷然沫芷然沫芷然,他的脑子里全是沫芷然。
于是,他气愤的举起一个扇子般大的手掌,正准备朝着沫依晨细嫩的脸颊挥下去。在千钧一发之际,沫依晨突然别过脸来,闭上那双冰眸,流下一滴哀艳的泪水。
泪水“滴”一声,悄然滑过沫依晨那张美得使人窒息的娇貌。那神情是那么澹然恬静,犹如某一个国度仙女的泪水,总是再次感化了他的恶性。
这一刻,伊思远豁然的选择收起那偌大的掌心,就连那一个耳光也挥不下去。
他知道,他这是心软了!而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他居然对一个沫芷然以外的女人心软,而且这个女人还是想要处心积虑报复自己的女人。
他站起来,离开了她的身体,敛下俊眸冷厉地道:“你走吧!还有,离开fi,离开特工队!”
其实,关于fi组织,他早有听闻。这个组织确实是一个庞大的系统,不过的是,他没想到fi居然也有韩国黑手党的人,而且,这段时间处处和“修罗”作对,等他得到有力的证据,那么……
如果,沫依晨便是fi处心积虑想要派在自己身边的女人,这样的话,他一定会让这个女人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还有,fi并非你想象的这么好!”伊思远知道,他这是心软,是破天荒的心软。
他居然放走了一个想要整垮自己报复自己的女人,而且,甚至连那一个耳光也不敢挥下去。
沫芷然死后,他便把自己武装的更加的冷血。从来,他心底里只有冷鸷与无情。但是,这一次,他却为了那一滴泪水而动了内心底处早已深埋的恻隐之心。
沫依晨下床,捡起地上那被伊思远肆虐撕裂的衣服,披在身上,正准备离开的时候。
突然。伊思远冷厉的喝令一声:“站住!”沫依晨不由的拽住了脚步,心跳得很快很快。难道,他又想……
伊思远随手撩起衣架上挂的奢华外套,转眸对着沫芷然说道:“披上它!给我离开!还有,明天在这里等我,跟我去韩国!”
语末,伊思远把外套扔到沫依晨的手里。
他是怜惜她的衣裳已经被他暴虐地撕裂了?还是不想还有其他男人看到她娇美的玉肤。
这一刻,他自己也不晓得自己究竟是错交了那条神经线,一次又一次破了自己无情不羁的魔鬼法则。
沫依晨裹着他的奢华的外套,突然心中生出一阵暖意。其实,她知道他是为她动了一丝,或者是不多的怜惜之心。
她敛下眸子道:“再见!”语末,沫依晨也匆匆的离开了他的总统套房。
等沫依晨离开之后,伊思远突然颔首声一吼,把内心所有的欲念懑怒都给一一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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