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钻之宴取消了!
血钻之宴取消了!
“你说什么?”萧依伊不可置信的吼道。
她处心积虑才获得血钻之宴的女主角,好不容易才解决沫依晨这个女人。怎么就突然取消了?
阿杰恭敬的说道:“是的,萧小姐,伊总昨天晚上便已经取消了血钻之宴!”
萧依伊气愤不已,忿忿的握紧着双手,咬牙切齿的怒道:“都给我滚!给我滚!”
而“思然”别墅,自从兰姐把医生开的药给丢在垃圾桶,沫依晨身上的红疹依旧不见康复。
周末那晚,沫依晨唯有独自一人的留在那偌大的“思然”别墅里。是特别的又如何?他最后还不是弃她而去。
两天了,已经两天了。自从那晚,伊思远再也没有来过,就连一通慰问的电话都没有。
此刻,已经是夜近12点,这一晚她本应该穿着那最华丽、奢美的晚礼服,佩戴最华贵、璀璨的血钻项链,站在他魁梧的身边,挽着他的手,小鸟依人般的随着他出席那四年一度的钻石夜宴。
可是,命运往往总是爱折腾人,身上讨厌的红疹,使她放弃了这钻石夜宴。此刻,失望的何止一个fi组织?
当然,关于血钻之宴取消之事,她也毫然不知。对于伊思远的行踪,也是毫不知情。
沫依晨闭上双眼,这一刻她内心的失望,似乎不只是完成不了特务局的任务,还夹杂了一些复杂的感觉。
或许,是之前自己给自己有着过多的期望,所以才会这么的失望。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不是吗?
沫依晨紧咬着下唇,坐在窗边皎洁的弯月,散发出点点的月光,把这偌大而黑暗的房间点缀了一丝丝的光线。
是的,沫依晨将房间里的灯光全部关了。纵使她此刻是有多害怕在这黑暗的环境下,但是,她仍是如此。
她不敢开灯,这两个夜晚,她都把房里的灯都全熄了,不想灯光把自己现在如斯难看的模样给照射出来。
或许,这是一种逃避,而逃避就是因为没有勇气面对。
可月光直入房里,有了一点光线。她低下眸子,看见自己长满红疹的手。她多么恼怒,真恨不得把它给撕扯下来。
她内心的忿满已经压不下去,于是,大声嘶吼。一声歇斯底里的嘶吼声回荡在房里的每一个角落。
她低眸哭泣,一滴滴晶莹的泪水滴到地面上。伊思远当然不会知道她的惨状,此刻他一定是抱着萧依伊那个恶毒的女人进入了温柔乡。这个男人,不只是冷寂不羁,更是无情风流。
而现在,她是恨不得马上缉拿“修罗”的罪证,能尽快的为父母报仇,为王妈报仇,为惨死于腹中的宝宝报仇。这,便是她此刻最大的希望。
她怎么可能让两个害自己的人逍遥法外呢?怎么可能让他们笑的那么开心呢?她要把他们的人和心沦陷到地狱里去!
可是,自己如今的这副惨兮兮的模样,哪怕只会把所有的人给吓到。而且,她不敢告诉爸爸,更不敢告诉雪儿。所以,现在的她,只能独自一人承受这痛苦。
泪水干了,在失望之极,悲愤之恨,沫依晨唯有一阵冷笑。这一条复仇之路,她早就想过不会很如愿。而现在,她也已经体验到了这其中的痛楚。
拿起手机,双手竟然害怕的颤抖着。她好想好想宝贝儿子,不知道儿子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的吃饭,有没有好好的读书,有没有好好的睡觉,有没有想妈咪……
她知道,自从她决定选择加入fi,选择报复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必须得断开那些感情,必须要放下对儿子的爱。可是,此刻的她,心竟然剧烈的痛着,备受煎熬。
最后,她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儿子,就算听听他的声音也好,这样就够了。
“喂,妈咪,这么晚有什么事吗?”沫子轩此刻正在玩游戏。
沫依晨这边虽然是午夜12点,不过在美国,这会还是白天。所以,不会有什么影响。
“轩轩,你有听外公的话吗?”沫依晨吞了吞口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大一些。
沫子轩声音雀跃的说道:“有啊有啊!”然后,又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问道:“妈咪,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过一段时间吧!”至于一段时间具体指的是多久,她也不知道。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有拿到“修罗”的罪证不是吗?所以,她必须得留在这里,直到她完成特务。
“哦……”沫子轩耷拉着脑袋,低下了眼眸。
“轩轩,要乖乖的哦!我先睡了。”沫依晨知道,她自己生的儿子她很清楚。这会,她的宝贝儿子肯定很失望吧!还记得自己执意要送他回美国的时候,他当时是那么的气愤。尽管还只有五岁,但是她能够知道,他心里一定对她这个妈咪很失望吧!
挂下电话,低眸时,沫依晨又看到了身上那些恼人的红疹,斑斑点点的,那么的刺眼。
于是,又是一声大吼,撕心裂肺的大吼!
阴森的夜晚终于过去了。
沫依晨靠坐在窗边的躺椅上,已经不知不觉的带着泪痕睡了。直到隔天一早的曙光把她惊醒,她才微微睁开那双泪溅的双眸,原来已过了一天,怎么感觉好像过了一年那么久?
沫依晨伸出手背一看,那讨厌的红疹依旧没有消失掉。连续好几天都吃了医生所开的药,为什么都不见那些红疹有所好转?病情不见康复?医生不是已经说了,身上的红疹两三天就会康复的吗?可是现在为什么一点康复的痕迹都没有?
沫依晨敛上眸子,拿起面纱遮掩着自己此刻如此难看的样子。现在的样子,就算是她自己看了都会觉得恐怖。
虽然,自己接近伊思远一切都只是为了特务,可是当她想到伊思远和萧依伊一同出席宴会时,心里竟然会那般的不是滋味,一阵苦涩之意涌上胸口。
暗自告诉自己,算了!对于伊思远这个男人不需要再存有半点奢望。自己靠近他唯一的目的就是缉拿“修罗”的罪证,将他弄的一败涂地。而至于其他的,一点都不重要!
而另一端,萧依伊正与兰姐通电话。
“沫依晨现在怎么了?”萧依伊问道。
“我已经依照您的吩咐,把医生开的药都给丢了,换上了你给的药给她吃,她也吃了好几天。”兰姐说道。
“很好!”萧依伊扬起一际满意的笑容,问道。她吃了自己弄的药,又怎么可能好的起来?
“那,接下来要怎么做?”兰姐回道。
没错,现在沫依晨才不过刚成功成为了伊思远承认的女人,要是就这样被破坏她所有的部署,她一定不甘心。
“绝不能就让她这样康复过来!”萧依伊恶言命令道,眸子里只有百分的愠怒。
这时候,门外突然出现一个伟岸的身影。萧依伊心中一阵蹙急,心里闪过一丝惊颤,难道是伊思远?
于是,她连忙嗤鼻一声,换了一个语义,对着电话另一端的兰姐说道:“绝不能让她就这样康复过来,当然还要补补身子。毕竟,沫总裁最近可是大病了一场呢!”这就是所谓的急中生智,随机应变之本领。
伊思远站在她的身后,端详了这个女人良久。什么时候,萧依伊还学会这般了?
“沫总裁也算是思远的女人,自然也是我的朋友,看见她如今患上红疹症,我也很难过。”那声音掠过一际悲愁,惋然一种很痛惜的感觉。
此际,伊思远一个大步,活力的脚步声使萧依伊突然转眸。她连忙挂上手中的电话,语气略带惊诧的说道:“思远,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女人的装模作样,他最了解不过!扯开脖子边的领带,语气显得淡然,但却隐藏着些许的关怀,或许是不多的关心,淡漠的问道:“沫依晨,她康复了吗?”这是他刚刚从萧依伊的嘴里听到的。
这算是关心她吗?这个男人回到了伊氏别墅,却还惦记着的那个叫沫依晨的女人,这实在是叫萧依伊心里满是嫉妒的火焰。
但是,她的演技实在是无人能久。不去当演员的话,这实在是一种大大的浪费。
萧依伊的脸上挂着的还是一副不愠不火,慢条斯理的笑脸,“我刚刚正也心着沫总裁,所以打了电话到“思然”别墅。可是,兰姐说沫总裁她……”
其实,萧依伊心里很清楚,此刻的伊思远急得够呛,却突然的说了一半,然后又不把话说完。摆明了,她是故意的。
不错,她就是想看伊思远能有什么反应。她也知道,伊思远肯定已经对沫依晨上了心。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心切的问自己关于沫依晨的病情。女人,都是很敏感的。以她的经验来看,又怎么不会明白伊思远的心态呢?
伊思远不耐烦的火意,看得出来他其实并没有外表上的那么冷漠淡然。一个冷冽的俊眸直直的落到萧依伊的身上。
萧依伊知道自己在挑衅着他。于是,马上转言回道:“兰姐说,沫总裁她的病情目前还没有康复,恶化了。”
他的眼角闪过一丝落寞,除下外套,随手扔到一旁的椅上,淡雅的勾起薄唇:“给我倒一杯酒!”他这习惯慵懒着奢靡生活的男人,每天美酒不离口。
萧依伊扬起柔软的身子,轻盈的步伐来到他面前,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他英俊的脸颊,展露着那如花的笑靥:“思远是冲着那杯美酒而来的吗?”
对于男人来说,这无疑是在诱惑着男人的**。不过,对于伊思远来说,不管萧依伊再怎么性感的如尤物,他也不会对她怎样。
虽然萧依伊这个没有沫依晨的漂亮、冷艳女人总是会想尽办法来讨好自己,可是,那又如何?
眼前这个女人看似心机颇重,他这个穿梭在众多女人之中的男人有什么女人他没见过?女人的心思、心计、心机他最了解,不过也最厌恶。
而偏偏沫依晨这个女人,最让他看不透,也最费神。她肆意的顶撞他,换来他一次又一次的肆虐,还是不肯收敛。
之前她肆意的割伤了他,却还为了那淌血的伤口流泪。究竟,她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而她的倔强,她的辗转,她的承欢,她的顶撞,她的啜泣,又与沫芷然是那么的相似。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沫芷然和她就是同一个人一样。
虽然,此时在自己眼前的女人是萧依伊,可是,他的脑子里想到的却是那两个女人,一个是他死去五年的老婆沫芷然,一个便是长得很像沫芷然的沫依晨。
萧依伊察觉他眸子定住了不动,心想他一定是在思考些什么。她下意识的说道:“思远,你肯定是累了吧!要不,我去帮你准备温水洗澡。”那语气,是多么的温婉和顺!不错!萧依伊确实是一个天生讨男人欢心的女人。
伊思远听了,才意识过来,回了神。他转眸一看萧依伊,总觉得她心机不简单。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都觉得她不简单。不过,至于她背后耍的那些把戏,他素来不理会,只要不要耍到他面前来,他可以不当一回事。
唇角勾起一阵冷佞,伊思远眼低涔着一丝轻淡:“这些工作不需要你动手!”
萧依伊嘴角一挑,如春天的花般那么璨丽的笑颜,如夏天的气候那般温暖的道:“我想亲自为思远调水……”没错,这个萧依伊在自己的面前总是那么的乖巧体贴。
萧依伊眼角划过伊思远俊美的轮廓,小声的说道:“思远,我们什么时候举行订婚宴?”
闻言,伊思远望着她,嘴角扯动了一下:“我从来只喜欢女人乖巧听话,你的攀附是我最欣赏的一点。同时,这也是沫依晨办不到的一点。”当然,也是沫芷然做不到的。
“可是……”
“至于订婚?萧依伊,想必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吧!”伊思远轻声一嗤,眼里满是不屑。
这辈子,在他的心里只有那姓沫的女人,又怎么会爱上眼前这个女人萧依伊呢?难道以为,让她参加了钻石夜宴,所以她就觉得自己会和她订婚了吗?真是笑话!
“思远,小时候你答应过我,会娶我为妻的!五年前,沫芷然已经死了,为什么你还是……”萧依伊哭泣出声,伤心的说道。
“shit!”伊思远极是不悦的咒了一声。
“既然你也知道是小时候,那么现在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你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如果不是因为小的时候被他父母所救,看在他父母的份上,那他又怎么会答应让她入住伊氏别墅呢?而他所做的这一切,纯粹的是为了报恩而已。
萧依伊充其量对他而已,只不过是想要利用她来气气沫依晨的锐气罢了。而至于订婚,那是永远都不可能的!
“思远,我知道,我没有沫芷然的漂亮,可是你答应过我爹地会好好照顾我的!”这会,萧依伊的声音有些低弱,脸上布满了泪痕。
看着一脸冷冽的伊思远,萧依伊的脑子里闪过一个身影。跑到伊思远的面前,拉住他的手,急切的质问道:“难道……难道你爱上沫依晨那个女人了吗?”
是的!一定是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不会让她入住“思然”别墅,也不会对她有恻隐之心。
爱上沫依晨?伊思远的心咯噔了一下,他爱上沫依晨了吗?不!他怎么会爱上沫依晨。不会的!不会的!
于是,敛下眸子,说道:“女人对我而言都只不过是玩偶,再美的女人都一样!”
听到伊思远将沫依晨也否定,即使他对自己没感情,萧依伊心里还是很得意。
“沫依晨生病了,你没去看望她吗?思远取消钻石宴会,是因为她吗?”萧依伊这才开始问道,她其实很在乎的。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沫依晨那个女人!”语末,伊思远拿起桌上的酒,大口的喝了一口。
如果不是她想要害自己,如果不是她妄想从自己的身上得到机密,那么也不会在自己想要与她欢好的时候刚好出了红疹。这无非是她的心计罢了!
至于取消钻石宴会,不错,确实是该死的因为沫依晨!因为,该死的他只想要她做自己的女伴。
然后,伊思远转眸望着沫依晨,又说道:“沫依晨学不会的,你会吗?”
伊思远的言外之意便是,萧依伊不应该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提起惹恼他的那个女人。
他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想要怎么样。他都已经让她入住了他心目中的别墅,还让她陪自己出席钻石夜宴。可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却不以为然。
萧依伊心中很是不悦,这会,她对沫依晨的忿恨以及嫉妒也就越来越深了。是他自己说的,不要在他的面前提起其他的女人,可他自己还在提起沫依晨。
萧依伊抬眸,看着他那张俊逸的脸孔,邪魅般的眼神,说道:“我知道了!思远。”
“知道就好!”伊思远轻嗤一声,然后冷漠的转身离去。
每每看见伊思远离去的背影,萧依伊总是那么的失望。她敛起眸子问道:“你要走了?”
伊思远眼角溢出冷漠,没有直接落向她,斜视道:“萧依伊,这你应该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她父母的原因,他也不会对她这般。
萧依伊连忙低着眸子,感觉委屈,“思远,难道你认为我留在你的身边只是这样吗?”
“萧依伊,不要企图跟我说“爱”这个字。你知道,从来留在我身边的女人都只不过是满足我个人喜好的玩偶而已!”
伊思远一眼就看得出来她的用意,萧依伊无非是想得到伊氏集团总裁夫人的宝座而已。而至于这个,早在五年前,他就已经认定是沫芷然了。
而且,在他看来,他伊思远爱的女人从来就只有那个已经死去的沫芷然!
伊思远这个男人,比女人还要了解女人的心思,显然是情场上的高手。伊思远的话,叫萧依伊顿时一阵语结。
而后,伊思远极为冷漠的转身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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