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豪华的卧室内,陈陆远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房间内的温度很低三个空调出风口马力全开的吐着冷气,可是即使这样他依旧浑身大汗淋漓,面‘色’痛苦非常。。 更新好快。
此时,他的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黑,脸、四肢、‘胸’口、后背到处都是,每一个大小如同芝麻,在皮肤表面微微的隆起。而且这些小黑点不是长在他身上的,而是在皮下慢慢的蠕动如同有生命一样!
陈陆远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全身燥热难挡,还伴
“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身上的麻痒让他很想去抓挠,可是却只能咬牙忍住。一旦碰到那些小黑点就会奇痛无比。只能强忍,一小时后那些小黑点就会慢慢消失不见。
重新坐起来后,将房间的冷气全部关掉。拿起放在一旁的‘毛’巾擦了一把汗。瞥了一眼‘床’头的时钟“23:23”。
“又长了五分钟。”
房间内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一个略带磁‘性’的‘女’声。“陈总,夜宵准备好了,您现在用吗?”
“等我一下。”
陈陆远走进浴室草草的冲了一下凉。穿上衣服就准备下楼。
外套搭在一张椅背上,拿起的时候一张名片掉了出来。黑‘色’的名片落在白‘色’的地毯上非常显眼。
名片的材质非常拙劣,绝对是五十块一盒的街边货。上面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
拿着名片,他想起了给自己这张名片的好友。在得知自己得了这种怪病并且求医无果之后,好友神神秘秘的拿了这张名片给他。还记得当时好友给自己说的话:“小心收着,这东西可不好搞到。你的病‘弄’不好就要这人帮你。记得,联系他。”
叹了口气,将名片小心收好。
这个怪病每天晚上都会准时发作,已经折磨了他两个月了。国内国外的知名医院已经走了个遍,别说治愈,就连病因或者病理都没有人‘弄’明白。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怪病暂时还要不了命。
打开‘门’,一个气质身材俱佳的职装‘女’人带着微笑站在‘门’口。
“小李,这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不然你男朋友该有意见了。”
“呵呵,他才不敢有意见呢!陈总,夜宵已经放在饭厅了,现在吃正合适。还有一点资料我放在桌上的,您等会一定要看哦!”
‘女’人说完就拿起提包做了一个再见的动作,走了。整个偌大的别墅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有吃夜宵的习惯,很简单,一碗汤圆或者一碗面条。
餐桌上放着一叠资料,拿起来看了一眼就放下了。是一家国外医院的简介,偏偏一律的内容让他没有半点兴趣。
吃完了碗里的汤圆。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将那张黑‘色’的名片‘摸’了出来,对着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等了七八声对面才传来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
“喂。”声音听上去很年轻。
“请问是寇书文先生吗?”
“我是。”
“我姓陈,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一大早,寇书文就‘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昨天半夜被电话吵醒睡得不怎么好。都怪那部狗屁手机,也不知什么牌子,反正诡异非常。不能关机,一旦关机就充不起电,铃声奇响无比不说还没有静音的功能!要不是因为没钱,他早就将这东西毁尸灭迹了。
今天要出远‘门’,很多东西需要带上。一个‘色’泽醇厚的‘玉’瓶,一叠画满符号的黄纸,一把两头尖锐刻着不知名图腾的锥子。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一大推杂七杂八的东西装了一大包。
打开‘门’,一张满是怒意的大脸吓了寇书文一条,习惯‘性’的闪身退了两米才看清楚是谁。有些讪讪的说道:“嘿嘿,刘婶,这么早啊?”
大脸的主人刘婶双手叉腰,气势很足,瞪着眼睛吼道:“早什么早!你小子的房租到底什么时候给?都拖了三个月了,你是不是准备赖账啊!”
“不是,绝对不是!刘婶,您看我这是好久都没活计了嘛。您放心,我今天就是去出工的,回来就有钱了,一定,一定立马将房租给您!”
刘婶撇撇嘴,上上下下的看了一会儿说:“好,这是最后一次了啊!明天你要是再不将房租付清你就给我滚蛋!听明白了吗?”看着寇书文点头不停才满意的走了。
抹了把冷汗,背起背包锁上‘门’。刚走到楼下,手机就响了,还是昨天晚上打过来的那个男人。
“你好,陈先生吗?对,我现在就去车站,估计要晚一点才能到你那里。什么?你安排了车来接我?好好好,我等会儿就在长途车站‘门’口等,行!再见!”
从出租房到长途客车站走路需要三十分钟,坐公‘交’的话只需要十分钟不到。但是寇书文还是选择了步行。倒不是说他的环保意识有多强,而是因为他实在是没钱了,能节约一点是一点,两元的车费足够他吃一顿早饭了。
刚到车站‘门’口手机又响了,一个陌生号码。接通之后是个‘女’人,问他现在在哪里,姓陈的让她来接他的。
“我就站在‘门’口,对,穿的白‘色’t恤,背了一个黑‘色’的双肩包。”
挂上电话没半分钟,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了他的面前。这种车寇书文在报纸上见过,叫做法拉利,很古怪的名字,好像非常值钱。
‘女’人很漂亮,声音很好听。“寇先生?”
知道是来接自己的,应了一声就拉开车‘门’上了车。
没有话说,也不知道说什么。面对美‘女’寇书文一项没什么说的,只能习惯‘性’的装酷不说话。
‘女’人在后视镜里暗自观察旁边的寇书文。寸头,年轻,朴素,羞涩。看起来很想一个农村来的学生,却有一双非常明亮的眼睛,一条贯穿脖子的伤看上去很显眼。
沉默间,汽车很快就上了高速路,看路牌是往庆城方向走。估计到目的地还有一小时左右,寇书文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打算眯一会儿。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到了一栋豪华别墅跟前。‘女’人看了一眼还在‘揉’眼睛的寇书文说:“寇先生,我们到了。陈总已经在等你了,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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