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空出来的心需要填补是寂寞,不是爱情;因为寻觅的不是爱人,只是恋人。只为相恋,不为相爱。
越来越少的人在认真的恋,认真的爱,用力的爱,用力的守护。于是会有人在看完电视剧或者小说里那些爱得死去活来的爱情后潸然泪下,然后忍不住感叹,甚至出言嘲弄:哪有这样轰轰烈烈的爱情?都是演戏演的。现实就是现实,不是童话,没有柔情似水美若天仙的公主,更没有英勇果敢一心一意的王子。
其实现实里,如果你愿意,你就可以是没有美貌却柔情似水善良体贴的公主;如果你愿意,你就可以是没有地位却英勇果敢一心一意的王子。
爱情里的两个人不是非要谁比谁强,而是谁比谁更用力的爱。一份爱情需要成全,可最初成全爱情的人必须是两个愿意为爱努力的人。
刘筱婕和我没再说话,他掏出钱夹开始点算金额。我忍了片刻,还是不习惯沉闷的氛围,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对这种沉默的氛围感到别扭,觉得必须找点话说缓解尴尬的局面,于是我笑呵呵的没话找话说:“你们今天就要回j市吗?”
“不是,后天回去。”刘筱婕倒是有问必答。
其实这个问题我早问过刘妈妈了,连个中原因都知道,刘爸爸和吴爸爸他们开同学会的说。好,咱这辈子都休想成为女强人一类的酷女郎,和这般强势的女性进行某些个性化的交谈还是很具挑战性。咱是无能为力了,转而在心底默默祝福小武同志一路顺风!
等两位英俊挺拔的男士结完帐,推着跟风度不怎么搭调的手推车过来,刘筱婕做得第一件事是拿过张兆武手里的夹着零钱的收银条,仔细核对上面的金额。张兆武在一旁小心伺候着:“就这么点儿钱,算我给叔叔阿姨买的新年礼物啊。”
刘筱婕没说完,直到认真计算完上面的金额,然后把手里的钱拍到张兆武身上:“正好一千二百四十七块七毛。”
呃~~巾帼不让须眉!咱见识到了!
吴大少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推着手推车,无比悠闲惬意的朝外走,跟他那位满脸愁容的兄弟比起来似乎太舒坦了!
后来跟在刘筱婕后面点头哈腰的张兆武也发现了这一明显的差距,虽然他两手空空看起来还是那么英俊潇洒,但是,单手满东西,一手搂着媳妇儿步行的某人怎么看怎么晃眼。
张兆武停下来,等我们慢悠悠的晃过去,然后皱着一张脸从吴大少手里分了那么点口袋,“得,我还是在你们这儿当电灯泡。”
吴大少踹了一脚过去:“知道是电灯泡你还跑过来!”
张兆武彻底委屈了,“兄弟,你就不能长点儿同情心啥的?”
吴大少把我带到怀里给我挡了风,“有同情心也不是为你长啊。”
小媳妇儿梦话版:
做了正室后的瑾太太,一边给自家爷搓背,一边说:爷,什么时候招些佣人进来?
闭着眼睛享受的豹爷:干嘛?我觉着现在挺好。
瑾太太:可是我嫁给你之前你明明说要让十七八个丫鬟伺候我的……(可是现在连最后一个都给辞了)
豹爷:你不是没答应过吗?
瑾太太:可是你明明这么说过!现在一个都没有!
揉着自家太太柔顺长发的豹爷:我的傻太太呀,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婚前婚后两个样么?而且你看啊,咱就是一穷地主,,十七八个丫鬟也太奢侈了,咱这是居家过日子,勤俭为上啊!(末了加上一句)乖!
欲哭无泪的瑾太太:可是自打你上个礼拜把王麻子开除,这个礼拜把翠花辞退以后,家里一个佣人也没有了!这挑水劈柴的事儿谁做?
拉着太太的白嫩的小手凑到嘴边亲了亲的豹爷:我的傻太太哟,没看见你家老爷我除了一身腱子肉别无长物?以后这跳水劈柴的事儿都归我,你就做些轻便的啊,咱以后过的就是牛郎织女的日子,嘿嘿,太太,有没有觉得特别浪漫啊。现在家里的氛围不是不比没“电灯泡”的时候好啊,只有咱两个孤男寡女,嗯?
完全没有看出自家老爷有牛郎半分敦厚纯良而处于绝望边缘的瑾太太:爷,您这是地主呢还是土匪呀?为了省钱,才安好电灯泡就给摘了,黑灯瞎火的……
在窗外月光的照耀下,悄然解开自家太太旗袍上一溜儿排扣的豹爷,目光贼亮:太太,累了,轮到为夫伺候你沐浴了啊!……太太别跑了,过来,别不好意思啊,为夫不怕辛苦的……
最终被抓回浴桶的瑾太太:呜呜……唔唔……
70爱傻不傻
张兆武悲催了,走到我边上,“周瑾啊,你老公可真不厚道啊!你说你怎么就能受得了他呢?你看我玉树临风一枝梨花压海棠的,要不要考虑考虑我呀?”
嘭——!
吴大少手里的一打购物袋全压到不知死活的某人头上,“识相的赶紧滚!再敢废话一句咱们校场见!”说着还真是很不厚道的补上一脚。
心灵受到严重创伤的某人只好灰溜溜的滚到前面去跟班儿。明明挺得笔直的脊梁,不知道咋的,咱还是觉着有种点头哈腰的样子。
“他这样不会重伤而亡?”咱还真有点担心。
吴大少哼了一声,“他呀,要真死心了也好,扭扭捏捏的哪儿像个男人的样子。”
呃,难道是军人的原因么?为什么吴大少和刘筱婕一样认为人张兆武没男人样呢?还有,咱从医生的角度横看竖看,真觉着他挺正常的呀!
张兆武在j市念土木工程,和刘家也算是世交,关系是有的,就是看怎么把握了。但是,吴大少这儿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唉!话说这位少爷压根就没想过要帮人的。我想想,帮助这种小我成事儿也不是咱少爷一贯的作风,所以跟着淡定了。
不过后来我才从吴大少哪里得知,原来刘筱婕有喜欢的对象,就是我上次碰到的那个叫郑宇的人。我回忆了下那个人的样子,有点模糊,不过记忆中是个正派的军人模样。当然咱家少爷正派起来也是很正派滴!
大人们去聚会了,几个孩子凑到一块儿打算到处逛逛。张兆武打听到有家很有特色的火锅店,极力怂恿我和吴大少去,当然我们都知道这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吴大少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一边嚷嚷着不会出面让他自己去搞定刘筱婕,一边还是悄悄的拨了电话,好说歹说把人姑娘说动了。
海峰叔叔两口子都忙,小丁丁一直搁在老人这边,看着我和吴大少要出门儿歪着小嘴扒拉着吴大少裤腿,奶声奶气的说:“哥给,丁丁也要去。”
吴大少捏捏小丫头的肉脸蛋儿,“感冒才好就想出去玩……”
这边吴大少还没交代完呢,一旁的张兆武直接勾着小孩儿提了起来,“带小丁丁过去调节气氛正好!”
小孩儿跟张兆武还不熟,踢着小腿小猫似的挣扎,两条短胖的小腿儿一荡一荡的往前踢,根本没一点儿作用的说。张兆武也不管小孩儿乐不乐意他这种粗鲁的抱法,把小孩儿夹到身侧就往外走,还回头冲着急的吴奶奶咧着笑,“吴奶奶,这个小家伙我借走了哈,晚点儿一定给您还回来。”呃,完全是没心没肺的说。
吴奶奶还来不及阻止小孩儿就被“掳走”了,老人赶紧让吴海出去看着,小孩儿认生,小姐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怕张兆武应付不了。
吴大少跟着出去了,我和吴奶奶回屋给小孩儿拿了外套才出去。等我上了车,小丫头果然开始发脾气了,坐在后座上手脚并用的撒泼,饶是张兆武人高马大也经不住小丫头一番折腾。握着小孩儿的小脚,看到我来了赶紧招呼,“周瑾快来救命,这丫头是要把我灭咯。”
吴大少坐在驾驶室,抄着手观看这场“大小”斗,笑容里带了那么点儿奸诈的意味,“现在知道咱老吴家的厉害了?”
张兆武哭丧着一张脸,一边招架小孩儿,一边回头,“大哥,我是真服了!快把这个小祖宗收了?要不你直接把我收了也行啊!”
我走过去抱过小丫头,“丁丁乖啊,兆武哥哥和你闹着玩儿的啊。兆武哥哥今天要请我们吃好吃的哦,丁丁想吃好吃的?”
小丫头从小好吃,听到吃的果然安稳了些,在张兆武转身开车门的时候硬是收了一脚,所以吴大少说的老吴家的人厉害,这是真厉害!
小丫头凑到我怀里撅着嘴,昂着头,声音还是发萌的乖乖腔,“我要吃、吃飞饼!”
吴奶奶探了头进来,摸摸小孩儿的额头,“东西要少吃,感冒才好呢,要不咱们还要去找张爷爷。”张爷爷是儿科医生,吴家的孩子小时候几乎都是在那儿看的病。
听到要找张爷爷的小丫头顿时两眼水汪汪,敢情是想起了屁股上现在还隐隐作痛的针眼,委委屈屈的抽鼻子,“我不要去……”
我赶忙把小丫头抱到怀里哄,“好好好,我们不去啊,感冒都好了还去干嘛呢。奶奶,您说是?”
吴奶奶也哄着,“嗯,可不是,咱们再不生病了,就再不去找张爷爷了啊。”
好说歹说小丫头才收了泪花,乖乖坐在座位上。
张兆武到副驾驶坐了,抹了把额头的细汗,“我算是领教你们家小姑娘的手段了,这长大还得了?”
和吴奶奶告了别,吴大少乐哗啦一声把车开了出去,昂着下巴乐颠颠的说:“我家姑娘怎么着?长大咯保管没人敢欺负!”
张兆武彻底觉悟了,老吴家的人不好惹啊不好惹,回头,“小丁丁啊,小武哥哥多有得罪,千万别记恨哥哥啊,赶明儿哥哥给你买哆啦a梦啊。”
小丫头哼了一声,帅气的一甩小头颅,“我才不要哆啦a梦呐!”
我赶紧在边上帮衬着,“咱家小丁丁才不喜欢哆啦a梦呢,咱喜欢犬夜叉是不是啊?”
咱话都到这份儿上了,然而张兆武竟突然冒出一句没心没肺的话来:“犬夜叉?这么大点儿的小孩儿能看懂犬夜叉?……”
呃,咱小丫头的智商被彻底鄙视了,这梁子结大了。话说多年后,成为大姑娘的小丁丁听到张兆武时仍是一脸不待见,而这恐怕就是所谓的童年阴影。
张兆武找的这家露天火锅店确实很有特色,建在半山腰上,一排排阶梯似的格局,远近皆是绿水青山,环境宜人。两桌客人之间相隔甚远,互不干扰,吹着清风唠着嗑,还挺不错。
小丫头也的确起到了调节气氛的作用,至少我和吴大少忙着照顾小孩儿去了,那边儿的人想怎么着也能方便行事,说啥te ao之类的咱也能装没听见嘿。不过直到这个年过完我也不知道张兆武和刘筱婕到底怎么样了。然而从多年后的各种迹象表明张兆武这种跟班儿似的追求方式是早该破产整顿了。
真正过年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新鲜事儿。吴奶奶和吴妈妈倒是和我谈了下订婚的事,我之前就和吴大少合计过,订婚也只是一种形式,我们也不想太繁琐,还是等着以后直接结婚来得干脆利落些,也是咱中国人一贯的传统。
开学前几天的早上,我正半醒着懒床,轻微的开门和随即的关门声还是清晰的进入耳朵,然后一个微凉的吻落在我温暖的颈窝,又痒又凉,我动了动,试图拍开那个扰人清梦的家伙。偷吻的人似乎还不满意,伸出同样带着凉意的舌尖沿着我的脖子舔弄,慢慢向上,最后含住我的耳垂。
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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