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睁开眼睛,使劲儿挠面前那只大猫,“我还要睡!”我拉高被子,隔离自个儿试图达到隔离捣乱大猫的目的。
大猫松了口,但很快欢天喜地的脱掉外套,直接扑到床上,“正好,我也想睡。媳妇儿,我们一起睡。”
柔软的席梦思弹了几下,咱是彻底清醒了,赶忙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被吴大少连着被子抱了个严实,无比欢喜的一张大脸几乎凑到我鼻尖,“媳妇儿,情人节快乐!”
我揉了揉眼睛清醒了头脑,试图从字里行间分辨出这个情人节和前一个情人节,或者说咱平时的生活有啥不同。呃,除了平时吴大少不会说“情人节快乐”,还有上学的时候不长在一处外,咱还真没感觉到情人节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收到吴大少亲自做的卖相不怎么好的巧克力时,咱还是偷偷的乐了一把,虽然他也时常买巧克力放家里,但亲手做的意义是不一样的。还有那些个歪歪扭扭,几乎模糊不清难以辨认的“爱”字,融进心坎儿里绵延着甜香。我想,这个情人节也不是没有新奇的。
吴大少拧着我鼓了两团肉的小脸,挑着眉哼哼:“很好笑,嗯?”
有点儿疼了,我扒开他的手,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是太感动了!”我扑到他怀里抱紧他的脖子,“我很喜欢这个礼物!”然后低头在他唇上啵的亲了一口。
吴大少顺势搂紧我的腰,享受的闭上眼睛。等到气喘吁吁的分开,吴大少睁开的眼睛黑亮的眼睛里泛着闪闪的光,声音哑哑的,“媳妇儿,你送我的礼物呢?”
呃……是谁说今天不出去逛的?给咱不过情人节假象的人可是他耶,所有咱没准备礼物也情有可原呀……
少爷难得温柔的笑,“媳妇儿啊,情人节当然要送情人礼物呀,这是基本礼节的说。”贼啊贼,在咱看清少爷眼里的春光流动,咱打心眼里迸出俩字——真贼!
在这个春天即将到来的日子里,咱深切体会到“春天”真谛,还有那句“媳妇儿,明天咱们在家待一天”的真意!
话说咱小时候也是天才的说,为什么长大了有种智商下滑的趋势?难道真应了那句“小时寥寥大未必佳”?
呜呜,(唱)咱的智商小鸟一样不回来!咱的智商小鸟一样不回来!
呜呜,惨淡啊惨淡!
这个时节的小盆友们是这样些作文的: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来了,美丽的鲜花儿开放了。
成年的人们是这样活动的:一手揣在牛仔裤口袋里,一搂着自家媳妇儿,洋洋洒洒的走在春天里。小媳妇儿们看着爱人的侧脸浅浅的笑:傻瓜。男士侧头,回了句:傻妞。
爱情就是这样,疯疯傻傻,时疯时傻,不傻不爱,不疯不快。谁说爱情里的人一定要清醒呢?有时候多丝儿疯狂,有时多些痴傻,为爱走街串巷,为爱大声呼喊,这就是青春时轰轰烈烈的爱情。热切的拥抱爱人,热烈的呼唤爱情。要的就是这份痴傻,要的就是这样的甜腻。
小媳妇儿梦话版:
因为想好骗得情人节礼物的计策而笑得合不拢嘴的吴大少,单手搂着自己媳妇儿的小蛮腰,一边走一边“偷偷”的笑。
周丫头:笑什么笑?
改成双手抱住媳妇儿的腰,把人箍得紧紧的吴大少:媳妇儿……嘿嘿嘿……
发毛的周丫头:你、你到底在干嘛?有什么好笑的?说!
笑得几乎没法开口说话的吴大少把头搁在自家媳妇儿肩上:小瑾啊……嘿嘿……
彻底发毛的周瑾,拧了少爷的耳朵:说!到底是什么事?
龇着牙的吴大少:哟、哟,我……我就是想着……今天晚上吃什么好……
使了劲儿拧的周丫头:哼!你骗谁呢?找借口也找个合理的呗,这么烂,你当我是小丁丁啊?
吴大少:我没当你是小丁丁,我真是实话实说……(只是中国文字博大精深,要知道这个“吃”字背后隐藏了多少鲜为人知的故事……)
突然蹦出来的小丁丁:小嫂嫂,你坏,你、你歧视儿童!
被小孩儿扰乱心神的周丫头,一时没去深究吴大少那个“实话实话”背后的真相,直到夜幕降临……
暗自欢畅的吴大少:哇嘎嘎——!!
71打屁股
等到开学,我和吴大少坐飞机会了b市。回来后才听母亲说丁博弈没有回d市过年,要不是她在超市遇见他,还不知道他这个新年他一个人留校多冷淡。我和母亲都没有立场再关心刘家的事,丁博弈虽然在这边也不常和我们提及他现在的状况,我只是隐约觉得这一世的丁博弈是不一样了,至少他更多的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强大起来。
a姐跟我说过丁博弈有在做家教,前世的丁博弈分明是个少爷,这样的营生断然不会做的,可是现在他在努力,即使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还是为他高兴。这让我深切的体会到什么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细微的转变,改变的却是整个人生。
周末吴大少因为集训没有过来,中午的时候我在厨房给母亲熬汤。觉得无聊,我通常一边拿着本书看,一边注意火候,不时搅拌几下。看着书,把勺放进锅里的时候没注意力道,噗通一下溅了不少沸水出来,我被烫了个正着,火辣辣的疼,赶紧去找烫伤药。因为有过烫伤记录,吴大少老早就买了烫伤药放着。我刚把药敷在手腕上,门口响起了门铃声。
到门口看,可视电话上赫然站着玉树临风的丁博弈。我开了门,丁博弈晃了晃手里的口袋,“阿姨让我给你送饭。”
嗯,我早跟母亲说过自己在家随便吃点的呀。我接过他手里的袋子,“进来坐。”
丁博弈笑了笑,“里面还有我的一份。”
原来如此呀,这送吃的也就是顺便。我了然的把东西拿到厨房分盘装了。丁博弈进了厨房,“这是什么味儿这么香?”
“给我妈妈煲的汤。”
丁博弈走过来,指着我的手腕问“你这儿怎么了?”
我看了看大块红肿的皮肤,“哦,不小心烫着了。”
丁博弈注意到旁边还翻着页的书,“去了?在厨房就得干做饭的事儿,没你这么不小心的,以后可注意了。”
我点头,“嗯,知道。”
丁博弈看了我一眼又问:“擦药了吗?”
“擦了,家里备了药的。”
丁博弈没再说什么,帮我把装盘的菜端了出去。一看就是母亲特意我们俩做的菜,三个菜,都是我们爱吃的。
“吴海没过来?”
“嗯,他学校里有事儿。”
……
“听说你过年没回去?”
“嗯,在这边找了份兼职,觉着还不错就没回去。”
“这样啊,呵呵。”
呃,老实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空间,这氛围还真有点儿尴尬,这饭菜吃着也觉着特容易哽。心理作用哇心理作用!咱强装淡定慢悠悠的嚼,丁博弈表现得倒挺从容,偶尔说几句有的没的。咱那个汗呀,就是别别扭扭的冒在鼻尖儿上,不上不下的……
好不容易磨蹭完一顿饭,丁博弈主动收了碗筷,我拦也拦不下来,只得在一旁负责擦碗。
“刘凌今年回来不?”话说咱的“找话症”又出现了,在这种不尴不尬的沉默中咱觉着离窒息不远矣,还是说话说死的话,强过闷死的说。
“今天会回,去年是因为第一年,舅舅说让他在那边好好体验生活就没让他回。”
“哦,呵呵……”
除了尴尬咱还是觉着尴尬,要是一百分,咱只能给自己的表现打五十,太残酷,到现在也没训练出来把眼前的丁博弈和前世的丁少全然分开,唉,这也算是重生的后遗症,有阴影啊有阴影!
一周后得了假的吴大少坐在餐桌前啃鸡翅膀,嘴里叼了肉,拿撕裂开的鸡翅指了指边上的黄色口袋:“媳妇儿,这里面装的什么呢?”
边上同样啃着鸡翅膀的咱随意的瞟了眼,也没在意,“不知道,可能是妈妈拿回来的东西。”
吴大少伸手一勾把袋子勾了过来,就在他打算一探究竟的时候,咱短暂死机的大脑突然火冒金星!哎呀喂,那个、那个是丁博弈上周落在这儿的围巾!本来想还给他的,他说最近忙,得空了自己来取,我也就没在意,没想太多,真的,咱到现在也没想太多,但是,看到充满好奇心的吴大少把围巾抖落出来,咱还是暗自捏把汗。话说他一直就不待见人丁少,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抽风。
呃,事实上,抽风是必须的。当晚过来拿围巾,顺便吃了“便饭”才走的丁少硬生生的把咱少爷的整抽了。当丁少询问我手腕上的烫伤时,咱似乎听到了少爷磨牙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媳妇儿,你手烫着啦?”
咱赶忙把细手腕举到少爷面前,争取看在咱那瘦弱的小身板上可怜可怜咱,不要磨牙哇不要磨牙,“上周给妈妈熬汤的时候不小心溅了点儿,已经没事了啊,你看现在完全看不出来了。你买的烫伤药还真管用!”
似乎被咱最后一句拍对了马屁,某人挑高的眉矮了那么一丁点,“哼,那时。就你这迷糊样,”然后明目张胆的凑到我耳朵边,“我说过要打屁股的啊……”
轰!打雷了,下雨了,多收几件儿衣服穿呀!
咱扫了丁少一眼,嗯,似乎没有异常,应该没有听见。我使劲儿在吴大少肌肉结实的大腿上拧了下,太硬了而不能拧起来!少爷呀,话说可不可以含蓄。再含蓄一点点呢?那个算是私房话,不便对外人道也呀!抹汗~~
某人的眉头又低了那么点儿,只是嘴角的那么点儿弧度越来越上翘了,有点欠扁的说……
丁少似乎浑然无事,只是轻咳了下喝了点谁,然后继续帮忙解决剩下的鸡翅膀。
暮色四合,天色黑黢黢的时候,我穿了睡衣从浴室里出来,同样黑黢黢的室内,让我惊了一跳,明明浴室里的灯还亮着啊,卧室的灯为毛灭了?
“吴海?”我唤了声,等了一会儿没有反应,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没有看到人影。就着浴室的灯光我起步往门外走,“啊唔……”
突然窜出来的人影把我吓得尖叫,一只手适时的伸过来盖在了我的嘴。一脸贼笑的吴大少正站在灯光和黑暗的交界处,脸上的一半白一半黑,他正垂着眼睛,贼兮兮的看着我。呃,咱四个小时前的预感是对滴,危险啊危险,那双贼眼里分明写着危险!咱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某兽笑得更欢畅了,跟着上前一步,把我抵在墙面上。
某兽带着细茧的食指摩挲着我的嘴唇。“吴、海……”咱小心翼翼的开口。
“嗯?”
吴大少紧靠在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扑洒在颈窝,痒痒的,热切的。他健硕结实的身体贴在我身上,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我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然而这个动作看在某人眼中无异于红果果的引诱,天崩地裂间,咱已经被某兽拦腰抱起。
少爷转身急走几步,用力的把我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他的体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更加突显扑通扑通的乱蹦的心跳。他半撑着身子,一脸玩味的看着我,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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