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超的技巧,岑渊很快便喘着粗气,几乎克制不住自己,便要倾泻而出,想推开商弈庭的手也变得像是无力的扶住,几乎快要靠到商弈庭的怀中。
商弈庭轻哼了一声,似乎变得有些不快,连动作也忽然之间粗暴起来,皱眉道:「不想在这做就到床上去!」
岑渊似乎还没从茫然中回过神来,被商弈庭推搡着往内房设的床踉跄行去,好不容易稳住脚步,却是很快被商弈庭钳制住,扔上了床,商弈庭的身躯覆上了他的,手掌在他的身体上四处抚摸着。
这张床甚是宽大,虽然商弈庭入主后,命人换了寝具,但依稀还能在空气中闻到一种稀世的香气,那本是绝世美人所有。
北十八帮的宋帮主坐拥三大奇珍——离殇剑、赤舄璧、如夫人。
离殇剑号称天下第一名剑,赤舄璧上面带着一份绝世功法,练了便可使人长生,如夫人乃是天下第一美人,名扬天下后,就被宋帮主所得。
宋家上下原本有七十五个人,而商弈庭要杀七十四个,剩下的一个是谁,不言而喻。
岑渊像是忽然想了起来,急急说道:「宋家的人……」
「副庄主既然愿意用身体为他们赎命,那七十四人自然是不杀了。」商弈庭的脸上带着无可无不可的神情,仿佛杀人对他来说,也不过只是打个哈哈就完的事。
「还请庄主立刻下令赦免他们……」面对商弈庭的奚落,岑渊面上发热,垂着头小声催促他。
早就被逼着做太多无耻之事,像今天这样和以前的相比也不算什么。他甚至有些怀疑,商弈庭并不想杀宋家的人,只是为了等待自己自投罗网。
若是别的女人,恐怕会窃喜商弈庭的垂青,但岑渊却是清楚,商弈庭对他并不是出于爱情。
倘若真的有着一丝所谓的爱情,则必有十倍温柔。
看着他垂下的眼,商弈庭轻笑了一声,但这一声轻笑完全无法让人感到放松。
「现在就下令,是不是太早了?若是你……」他细长白皙的手指,慢慢挑起他的下巴,似乎在审视这个人的斤两。
「你何时能让本座快活,本座便何时下令。此地离刑场不近,到时宋家还剩几个人,就看岑副庄主的本事了。」他的声音低沉冰冷,虽是三伏炎夏,却让人冷汗涔涔。
发现岑渊脸色大变,商弈庭不由笑了几声,笑声透露出不少愉悦之意。
戏弄别人一直是商弈庭的爱好之一,商氏的叔伯因此对他恨之入骨。
岑渊不敢多言,便要去解商弈庭的衣衫。
商弈庭手疾如风,扣紧他手腕,往后一扭。他不敢挣扎反抗,只得任由商弈庭将他翻转过来,抽出他腰间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动作熟练俐落,也不知做过多少次,语调仍然是慢条斯理: 「你若是不用手也能解了我的衣衫,那才是真本事,知道么?」
岑渊下意识地挣了挣,却没挣脱开来。
看到商弈庭仍然站着等他服侍,他便双膝落地,跪到他身边,用唇抿住衣带的一端,舌尖轻轻挑动,徐徐解开绳结。
他虽然说不上英俊到了极致,但剑眉入鬓,目若星辰,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器宇轩昂了。许是神情沉静的缘故,即使做的事再下贱,却也仿佛神圣之极。
商弈庭俊美的面孔上毫无表情,注视着岑渊半仰着面孔,看着这个男人跪在自己身前。
尽管这人和女子毫无一丝相像之处,甚至还颇有阳刚之气,但此时此刻,他只想用肉刃狠狠地顶入这个男子的口腔,羞辱他,让他放荡地张着大腿,躺在自己身下呻吟。
岑渊自然不会知道商弈庭的心思,他虽然觉得做这种事毫无意义,但商弈庭是何等心狠手辣的人物,他若是多犹豫一瞬,恐怕就会多死一个人。
硕大的性器充盈了整个口腔,他的舌尖几乎无法移动分毫,但商弈庭仍然没有完全进入。
不悦的神色在他脸上显现,他扣紧了岑渊的肩膀,让自己的炽热深入到岑渊的喉间。
柔软和温热包裹着自己,使尽了浑身解数要取悦自己,商弈庭不知怎地竟走了神,喉间逸出一声满意的呻吟。
看到岑渊的眼角无法控制而逸出的泪水,商弈庭露出了一抹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笑容。
他放开了岑渊,岑渊无力地跪坐在地上,轻轻喘息着,面颊也有些发酸,溢出的泪水落到地上,他才惊觉自己已是坚持了太久,抬眼向商弈庭望去,商弈庭仍然没有释放的征兆,欲望仍然保持着昂扬的姿态。
感到商弈庭剥开他的衣裳,推着他压倒在床上,在他身上胡乱地抚摸着,准备一逞兽欲,岑渊苦笑了一下。
被人抚摸的感觉虽然十分异样,但毕竟是自己喜欢了很多年的人,也并没有什么厌恶之感。
商弈庭将他的大腿分开到极致,在他的臀部拍打了几下,便要从那个狭窄的甬穴中进入。
毫无前戏的入侵,让穴口不由自主地蠕动收缩,抗拒着体外的异物。
几乎是撕裂般的剧痛让他疼得皱眉,但他只是轻轻吸了一口凉气,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商弈庭随意地拍着他的腰间,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不错,怎么弄都弄不坏,还不会像女人一样大喊大叫,实在是好用得很……」
岑渊的嘴角动了动,皱着眉头忍受着商弈庭的抽插,他知道商弈庭向来不喜欢他,却没想到商弈庭对他还有正面评价,虽然这种赞扬也猥亵低俗之极。
内心极为看不起这样的性事,但身体习惯了仿佛虐待式的爱抚,渐渐也有些莫名的快感涌上。
在这样恍若强暴的交媾之下仍然能达到高潮,也难怪商弈庭嘲笑他,甚至怀疑他喜欢性虐。
谁又会去喜欢让自己每次都以为会就此死掉的爱欲?岑渊在心底自嘲着,但他反驳几次后,商弈庭也只是冷笑以对,显然是完全不相信。到后来甚至连他自己也怀疑,明明遭到虐待,甚至毫无半点温柔,而自己仍然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拒绝这样的性事,其实本身就变得有些扭曲了吧。
发泄过后,商弈庭将自己的肉刃从他身体里慢慢拖出,红白相间的浊液从穴口中涌了出来,将簟席染得到处都是。
岑渊浑身赤裸,大腿完全无法合拢,便连声音也嘶哑起来。
商弈庭整好自己的衣衫,想了一下,把他翻了过来,解开绑缚住的手腕。
「自己打理干净,明天召集所有坛主、香主,把北十八帮各地的产业分割了,后天启程回山庄。」说完便要起身下榻。
岑渊不顾自己被压得发麻的手,抓住商弈庭的衣裳下摆,低哑着嗓子道:「那宋家的人……」
商弈庭转过身来,看着狼狈不堪的岑渊,眼角露出些许似笑非笑的神态。
他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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