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恼我喊你大小姐,恨不得我死,拿岁华将我脖子一抹也就是了,为何要用如此恶毒的方式杀死我?”
“蓝景仪,你是想激我活活操死你吗?”
随后更是臀肉十分淫乱地被撞击得啪啪啪不住作响,蓝景仪连哭都停了,大概被撞到了对的点,放声呻吟,却被自己淫媚的声音吓到,羞愧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金凌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猛进猛出继续攻击他那一点,偏偏想让蓝景仪继续叫床,蓝景仪觉得自己情欲沸腾,但并不光是肉体欢愉的原因,更多的是内心幸福的感觉作祟,终究无法忍耐,爽得连连呻吟叫床,一直把嗓子都叫哑了。
金凌眯着眼,也射出了自己的初。
两人年少欲强,翻来覆去快把床都拆了,本来各自得趣,蓝景仪双腿缠在金凌腰间,舒服得爹娘都要不认识了,突然一抖,又开始哭了起来。
“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金凌满面都是紧张神色,可下体的贯穿律动却丝毫无法放缓,道,“还是很疼、很不舒服吗?怎么办,可我没有法子停下来。”
“不是不舒服。”蓝景仪哭得肝肠寸断,显然十分伤心,抽噎道,“姑苏蓝氏亥时息卯时起,此刻已过卯时,我却还没睡下,又犯了一条家规。”
金凌微微一笑,在蓝景仪神志不清不住呢喃的“不要了,不要了”声中,愈发激情万丈起来。
“你现在才破了一条便哭唧唧的。”他道,“日后被我逼着四千条家规全给破了,还不知会哭成什么样子。”
云雨过后,蓝景仪便如他那可怜种下的一串红那般,落红满地,浑身被这激烈绵长的雨露压榨得透支凌乱。金凌搂住他不断亲吻,只觉得十分快活,心想难怪舅舅总是赖在舅妈的不净世不肯回来,这档子事,的确让人时时刻刻都想着,不愿意中断。
唉,聂叔叔如此柔弱的一个人,还不知在床上也被舅舅糟蹋成什么样呢。
金凌想起身给蓝景仪打水清洗,蓝景仪却死死搂住了他。
金凌柔声道:“我去去就回来,给你打水清洗而已。”
蓝景仪不住摇头,抱着他不肯松手。
金凌此时也不愿离开蓝景仪哪怕片刻,立刻又和蓝景仪抱在一团。他们久别重逢,在拜堂成亲后完成了第一次云雨,都觉得十分缠绵,搂在一起不住轻声说话。
蓝景仪坚持道:“我并不是断袖。”他方才被另一个男人占有贯穿,自己还爽得呻吟连连,现在回过神,只觉得十分害羞。
“我知道。我也不是断袖。”金凌道,“所以我会对你负责的,会好好照顾你的。”
“你照顾我?”蓝景仪嗤笑道,“就你那大小姐性子,还能照顾人么?”
“怎么不行。我听小叔母说过,我爹对我娘可好了。我爹成亲前心高气傲,对谁都是少爷脾气,成亲后呢,什么事都要和我娘商量,事事以夫人为先。”金凌道,“我是他儿子,当然是一模一样的。”
蓝景仪听得不住发笑,弯着眼睛道:“那好啊,在我回云深不知处前,你便每日伺候我吧。”
两人挂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甜蜜表情,絮絮叨叨说着,渐渐睡去了。
番外9:霜降于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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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像抡擀面棒一般地抡起降灾
雕刻美霜花图案的清冽长剑,明明抵住薛洋心口,晓星尘却顿住了。
在霜华剑下捡回一条命。
薛洋趁机抓了把尸毒粉冲晓星尘脸上洒去,道人用袖子遮掩口鼻,人和剑一齐撤开。
薛洋翻身爬上降灾,刚要御剑逃离,拂尘却卷住降灾剑柄,又将人拽了下来。
薛洋从屋顶一路翻滚,五体投地于土面砸出人形浅坑。他肩膀旁挨着一具尸体,瞧见后不由心中大怒,刚暗骂着转身,雪白的剑芒抵上喉头。
晓星尘显然是习惯于一剑封喉的人,一手持剑一手展开飞下的力道一目了然,分明要将薛洋钉透得血溅当场。薛洋心想,刚才那把尸毒粉就不该鬼迷心窍般突然抠门,不痛不痒地区区一抓,若换成整个锦囊兜头罩去,晓星尘便等着毒发陪葬吧。
可白衣少年流露慌乱,硬生生将划破薛洋喉头的长剑朝后猛拽,剑芒带出一滴血珠飞出。晓星尘被强行拉回的内力反冲地倒退三步,用力站直,优雅地又举起剑来。
薛洋摸了把自己脖子。手上有血,但浅浅一道伤口,是在霜华剑下捡回的第二条命。
晓星尘睁大那双落满星辉的眼眸。他本就全身白得发亮,薛洋从未见过肌肤如此洁白之人,无论男女。而不知为何,这霜雪做成的人,脸庞无故生生更白几分,连唇色都淡到了极点。
“你要留活口,”薛洋拍拍衣摆上的尘土,摇晃着站起来,叹息道,“果然是知晓了那件事。”
白裳少年暂缓出剑,道:“什么事?”
小道的声音和容貌一样清丽出尘,语调既不畏惧,也不巴结,好像面对的不是阴虎符在手的夔州小祖,而只是一个寻常少年。
薛洋每次听见,便没由来地恨他。
“明月清风,何必明知故问。”薛洋惨然笑道:“天下人都因此来追杀我,你方才也看见了……”
说完一个站立不稳,做了个努力吞咽的姿态,抬头叫道:“不用你假惺惺来扶!”
晓星尘只得停下脚步,口中道:“你中毒了?”
薛洋看着已放下的霜华,身子摇摇晃晃,眯起眼道:“不错,老子中的毒正是”
他根本没打算将话说完,边说边悄然勾动手指,还落在屋顶的降灾蛇一般无声而动,照着晓星尘脑后勺刺去。
降灾兄,你偏了!这回换黑衣少年脸色惨白,心中厉声道,我要你刺穿臭道士肩膀,你往哪里刺呢!
晓星尘淡定温柔地回头,和背后长着眼睛似的,霜华准地打下对准眉心的降灾,转眼便将降灾轻轻松松抓在手中。他偏头很好奇地打量降灾,脸上写着“好认主的剑”五个大字。
“你没中毒。”晓星尘依旧寻寻常常道,“也没有什么莫须有的事。”
薛洋咬牙,拽住身边一具士卒的尸体,朝晓星尘丢过去。
晓星尘单手牢牢抓住降灾,霜华一剑便刺透尸体心脏,毫不停留地将尸体丢开。
薛洋第二具扔出的尸体袭来,霜华行云流水洞穿那男修的喉管。
霜华从第三具尸体的额头没入,剑身从他脑后刺出,连续穿透薛洋手中第四具尸体的颈部动脉。
在这满地都是尸体的夔州州牧府,透过园中假山的空隙,和草叶的间逢,可以看见一白一黑两名俊美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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